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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白竹连连致歉。
  看守的人发现了端倪,站出来问道:“欸,方才那几人呢?”
  “公子他们瞧见蛇,害怕地跑下山了,”说罢,白竹转身往山下走:“我该去找他们。”
  几个壮硕的中年男子走到村口,看着白竹愈来愈小的身形,又看了看平静的雪山,面面相觑。
  ——
  绕到雪山的背侧,这片背脊陡峭,绵绵的雪被他们踩得凹凸不平。
  苍黑问道:“大人,怎么想到用蛇去引人?”
  段怀舒:“昨日总有人在说,这座山没有蛇。人总是会恐惧消失已久的东西毫无预兆的出现。”
  苍黑想夸人,奈何语言贫瘠:“大人聪颖过人。”
  闻言,江和尘也想皮一皮,凑到段怀舒身前轻声道:“夫君聪颖过人。”
  于是,薛应转头询问时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江和尘嘴角带了一抹少见的调笑,而他的大哥,那位面部表情在冷如雪山和温和假笑来回转换的大哥,现在带上了几分宠溺。
  薛应停下脚步,静静评价:“眼睛瞎了。”
  江和尘压下嘴角,正色地分开了距离。
  下一秒,一把刀子射在了薛应身上。
  好冷漠的眼神,嘤。
  段怀舒木然道:“别贫了,找水源。”
  “哦。”
  回去我要和爹说,大哥有了媳妇后变得玩忽职守。
  薛应想道。
  余白低下的眼瞳看不出情绪,他问道:“水源...大人,为何要找水源啊?”
  段怀舒冷然的视线带过了他,说道:“城守说,五村村长将山体挖了一个空洞储水,山脚下分不到一丝一毫山泉水,我倒是想知道这水有何等神力。”
  山顶的雪盖得有些厚实,呆久了身子都凉了。
  江和尘本就体寒,从梁溪县带了的药天天喝也是收效甚微,他指尖褪去了粉,被冻得冷白。
  蓦然,温热的指尖点点丝丝地触了触他,再将他勾住。
  江和尘呆愣地侧首,‘罪魁祸首’倒是一脸坦然。
  “大哥,这处的雪变得绵湿。”薛应停下脚步。
  江和尘抬首望去,此面阳坡,暖阳晃眼,直射在雪面。
  照这个架势,前面不远应是水源。只不过越到水源处路便越难走,雪变得黏湿,缓缓浸入衣布之中。
  “大哥,嫂嫂,你们看。”薛应声音有些低,伸手向上指了指。
  顺着望去,山峰之上,涓涓水流由各方汇集,沿着一道汩汩滑落。有薄雪做底,水流寂然,像是一场无声哑剧。
  距离他们不过十数米的地方,有漆黑一块,被隐在水流之下。
  五人轻声上前,是一处被挖空的山洞。洞口有些高,原本缓缓而淌的水流到此处垂直下落,重重地砸在雪上。
  “这有字。”江和尘抬了抬下颌,示意他们看向洞口上方。
  薛应眯着眼:“五..龙祖...殿。”
  这四个字被一层薄冰掩盖,认得有些艰难。
  急坠的水流声掩盖下,洞内传来影影绰绰的声音。
  薛应兴奋地拿出五把直角竹筒递给他们。
  “我做的弯镜总数有用武之地。”
  苍黑有些茫然,压低声音问道:“大人,这怎么用?”
  薛应无声给他示范。先把这一个竹洞对准眼,然后贴着山洞的边缘将弯着的竹筒送进洞口。
  江和尘蹲着往内瞧,这个石洞不深,一眼便看到了底。
  洞中有四人,他们面色沉沉,步调徘徊,仿佛在等什么。
  未几,李村长缓缓显露出来,他们才发现下方还有一口洞穴。
  孟村长第一个凑上前,将李村长扶直,问道:“李老,如何?五龙祖可说了些什么?”
  李村长嘴翕动,带着花白的胡须抖了抖,沉声道:“不够。”
  邓村长道:“那一批将士还不够?”
  此话一出,外头的五人便明了,失踪的那批士卒应是被他们掳了去。
  李村长蔑了一眼邓村长,道:“这诅咒是你打破的,你说呢?”
  邓村长抹了抹额前虚汗,他指了指石洞边堆叠的动物尸体:“我知我知,李老,这次我带了最多的贡品,实在不够,我村中...”
  他话尽于此,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生禽野畜不够,那就用人顶上,首选便是他们异族人。
  李村长不再多说,他转身面对洞口:“五龙祖要入定了,拜完便快些走。”
  大家点了点头,虔诚地跪拜了那口黑漆漆的洞穴。
  在他们转身出洞前,外头的五人收起弯镜隐在了冰雪死角。
  江和尘依旧蹲在最低处,往外瞧。那死寂的水帘被油纸伞撑起,犹如绽放的水花,有了些许活力。
  五柄油纸伞依此离去,慢慢的被雪线埋没。被踩塌的雪地很快被更高处落下的雪块覆盖填充,雪山又恢复如初。
  薛应正想往外走,便见江和尘一动不动:“嫂嫂,你怎么还蹲着?”
  江和尘还没开口,一双手搀起了他。
  江和尘掩饰地咳了两声:“蹲着看视角好。”
  这是江和尘和父亲学的小习惯,毕竟出现场时,低处的细节线索可不少。只不过长时间这么干,废腿。
  五位村长走后,他们又凑到了洞口前。弯镜看进去,空落落的,除了角落堆了小山高的生禽野畜,再也没一丝动静。
  苍黑看不惯这个弯镜,里头放的是铜镜,看着里头是飘渺涣散的。
  他提议道:“大人,要不然我们进去瞧瞧?”
  话音未落,一阵摩擦刺耳的声响从石洞中模模糊糊地传出。
  不断的摩擦,像是什么柔软的东西磨着硬石,发出嗞啾声,让人听得一阵牙酸。
  兀然,地面上那口洞穴爆发式地涌出一条条长蛇。它们头尾相挤、上下交叠,争先恐后地向外滑动。
  一瞬间,石洞被密密麻麻的蛇铺盖。
 
 
第43章
  石洞内交缠盘绕, 一时间看得人眼花缭乱。
  一道身影从洞穴中闲庭漫步地走出,面上遮着鬼面具,白衣着身, 千万缕青丝中杂糅着些许银白。他赤脚缓步走到蛇群中央,一派从容地盘膝而坐。
  良久静坐, 任由长蛇在身上游过、驻足。
  嘶——
  江和尘翻转弯镜向下瞧, 那蛇似乎发现了不速之客,隔着水帘立起蛇身,一下一下地吐着信子。
  五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收了弯镜离开洞口。
  薛应压低声音道:“是北莲刺蛇。”
  他神色凝重:“当年北莲刺蛇被屠戮殆尽,却在长延山中出现一个蛇窝...里头那个人不简单, 刺蛇生长于荒漠, 喜干燥是它们的天性。他却能在山中养育出这么多的刺蛇。”
  段怀舒道:“天性是不会变的。”
  薛应一时懵然。
  江和尘眉尖一动:“除非这地穴下是一片荒漠。”
  段怀舒颔首,接着道:“还有一个好消息, 北莲刺蛇不吃人。”
  苍黑瞥了眼被水帘隐了的洞口,道:“那些士卒可能还没死?”
  江和尘觉得思绪勾串了起来:“蛇不需要人,人需要人。”
  段怀舒:“这批人现在应该在五位村长手中,不确定他们何时献祭,我们消失太久会引起疑心。”
  苍黑了然:“明白, 我们这就回去盯着村长。”
  有很多事不适合白日干, 尤其脱离人群的视线。
  果不其然, 当他们出现在山下, 暴露在村民的视线下, 邓村长便闻声而至。
  邓村长问道:“大人,昨夜在文娘家可好?”
  段怀舒也虚与委蛇:“不错。”
  邓村长赔笑道:“昨日我招待不周,我连夜收拾打扫好屋子,今日大人便可搬...”
  段怀舒打断他:“不必, 住不了多久,没必要麻烦。”
  段怀舒性子瞧上去半冷半热,说出的话却很有分量,邓村长连应两声后便不再开口了。
  余白见江和尘抹了抹额前的薄汗,从腰际取下竹筒,问道:“大人,喝水吗?”
  不待江和尘开口,白竹凑了过来,将手中的竹筒递给他:“小主喝水。”
  江和尘状似无奈地婉拒了余白,而后衔起白竹手中的竹简灌了两口水。
  白竹在一旁道:“今年梨花开得旺,文娘便做了梨花酥...”
  闻言,江和尘眼前一亮,“梨花酥!”
  “走,先吃。”
  江和尘转身就走。
  馋是真的,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每一个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呆不下去了。
  “欸,你不能进。”
  走了几步,听见身后有动静,江和尘转首去看,只见邓村长拦着苍黑不让进。
  苍黑蹙眉问道:“为何?”
  邓村长不高,在苍黑面前更显矮小,他伸手拦开苍黑说道:“五村有五村的规定,除婚娶之外,各村不得有任何来往。你还是上山回李氏村吧。”
  担心他们闹起来,余白出来调节:“没事苍黑,我进去拿些点心出来,一同回李氏村。”
  苍黑陷入沉默,不置可否。
  余白跟着他们来到文娘的院落,有些偏僻所以安静得过分。
  石阶前坐着一个‘小孩’,一手拿梨花,另一手握着几枚小石子,每隔一段时间有麻雀飞来他便抛出石子赶走。
  听到他们的动静后,‘小孩’抬起首,视线在他们面上一一点过,最后在最外头的江大人身上停了两秒便收了回去,接着打鸟。
  庖屋内,文娘将烘制好的梨花酥摆好,便听到门口有动静,不消几秒,两颗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
  江和尘礼貌:“文娘辛苦啦!”
  薛应不甘示弱,中气十足:“文娘辛苦了!!”
  文娘手一抖,差点给这小孩‘闹死’:“哎哟,我的娘欸。”
  薛应倒是嬉皮笑脸地接过碟子往外走:“小爷要吃第一口。”
  他转身抬眼,视线撞到了入内的段怀舒:“...大哥先吃。”
  段怀舒还没动,一双罪恶的小手从他俩中间伸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一块梨花酥。
  薛应哭天喊地:“嫂嫂,偷袭!!”
  段怀舒压下让薛应将碟子端到外头食桌上的话。
  江和尘叼了一块走后,又趁薛应不注意衔了几块给余白:“你拿去和苍黑吃吧。”
  余白看着江和尘一口一口的慢咽着梨花酥,抿了抿唇,道:“谢谢大人。”
  薛应捧着所剩无几的碟子在江和尘身后,幽怨开口:“嫂嫂...”
  江和尘眼睛一滴溜,又‘偷’了两块给段怀舒和白竹。
  文娘看他们闹的欢,没忍住笑道:“大人别抢,这还有一锅呢。”
  过了片刻,屋中又静了下来,白竹去给文娘打下手,薛应窝在角落警惕地盯着江和尘。
  防火、防盗、防嫂嫂。
  段怀舒不喜甜,于是将试了点的梨花酥递给江和尘。接的那瞬间还有些小别扭,旋即心中一想,吻都接过了,还纠结这个?
  于是他倚着门框,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梨花酥,视线飘到了院门口。
  风影还是坐在那,只是那朵梨花被他搁在了脚边。
  段怀舒方才离去,估摸着是去监视邓村长。
  “薛应,文娘喊你。”江和尘诈他一下,又顺手从他怀中偷走了最后一块梨花酥。
  薛应瞪圆了眼,说不出话,半晌失魂落魄地道:“嫂嫂你变了,你不再是宫宴上让我惊鸿一瞥的存在了,不再纯洁无辜,不再温婉喜人...”
  江和尘嘴角一抽:“这么会说,你去写话本。”
  说罢,江和尘拿着热乎的梨花酥去找风影。
  “喏。”
  风影虚幻飘渺的视线中伸出一只手,迫使他放空的视线重新聚焦。
  “我不爱吃甜食。”风影嘴上这么说着,手已经慢吞吞地去接了。
  江和尘侧目问道:“给你的解药你没吃?”
  风影摇了摇头。
  江和尘拧了拧眉,正想问为什么,便听风影慢悠悠道:“吃了,中毒有些深,没那么快。”
  闻言,江和尘松了眉,拾起地上靓艳含香的梨花:“你摘的梨花?”
  风影动作缓慢,边吃边应:“嗯。”
  江和尘瞥了眼院落外高耸的梨花树,心道:看来功夫恢复了一些。
  “送给你。”
  “嗯?”
  “这朵梨花送给你。”
  江和尘指尖转了转花枝,五片白净的花瓣抖动地绕了个圈。
  江和尘问道:“什么寓意?”
  花这东西,送人的时候就是很敏感,当然也有可能他现代思想太浓厚,风影只是单纯想给他。于是江和尘也不在意能得到什么答案。
  风影:“顽强的生命力。纯洁且坚韧地活着。”
  江和尘听了有些好笑,问道:“纯洁?你给杀手送这种祝福?”
  风影专心吃着梨花酥不回话。
  江和尘等了一会,听见庖屋有了动静,正欲起身便听见身旁道:“今夜。”
  “什么?”
  风影不解释,自说自话:“子时。”
  江和尘顿了片刻,低着声音问道:“风影你在替皇帝做事?”
  风影抬首看他,摇了摇头,琉璃眸涣散,一字一顿道:“风影是主上的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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