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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薛夫人将药丸横在两人之间,道:“吃了它,你的命就在我的手中,若今日之事从你口中传出半点风声,便会肝肠寸断而死。”
  话音未落,宫女像是怕她反悔一般,忙不迭接过咽了下去,末了还回味一番:“夫人,这毒药怎么有一股奶味?”
  薛夫人笑了笑,不答。
  她起身说道:“正好身边缺一个侍女,从今日起,你便跟着本夫人。”
  宫女也不敢再去纠结这枚毒药,忙不迭跪在地上,应声道:“是。”
  薛夫人处理得很快,皇帝被秘密遣送出宫关押,只待卫青搜出玉玺,下诏将帝位封于小太子身上。
  倒是卫青寻找玉玺耗了些时间,御书房有九柱顶天,每一柱皆有凌云巨龙盘旋,肃怒威严。平地拾起阶梯,顺眼望去是金丝楠木所制作的桌案,上头堆积了不少奏折。
  此时,奏折被翻乱,打翻在地,手下前来汇报:“公子,没有。”
  卫青:“接着找。”
  “是。”
  偌大的御书房中,有来来回回数道身影,他们繁忙弯身寻觅。屋内并不杂乱,甚至能一眼望清布局,在此藏物有些难度,但玉玺却被很好地藏起来了。
  几乎将御书房翻天覆地查了一遍,尤其是龙椅之下,仍一无所获。
  至阳至尊之位。
  卫青站在柱下,昂头将柱身打量了一遍。
  “公子,有问题?”
  是卫司。
  他此次出行是瞒着卫司的,没曾想,卫司发现不对劲,硬是驱马追来了京城。好在他没有追问自己此番作为,仍旧追随左右。
  卫青视线没有偏移,他抬眸盯着中央的龙柱,视线对上俯首的琉璃龙眼。
  他颔首道:“龙眼有问题。”
  此话一出,卫司抬手,放出袖腕下的暗器,击中剔透活灵活现的龙眼。
  正如卫青所料,那龙眼被击凹,陷入柱中。下一瞬,卫青身前开出一闸,龙柱中央被掏出一个空洞,玉玺被放在了其中。
  卫青上前取出玉玺,用锦布包裹,他拾阶而上,对身后的卫司道:“磨墨。”
  卫司:“是。”
  不久后,圣旨如晴空闷雷响震京城,未有其他多言,只是一份传诏书。
  ‘朕大限已至,然太子尚年幼,无力朝政。特使定王梁衡、武定侯段怀舒辅之左右。’
  旨意下达,两位摄政王还远在边塞,便由府中先生代为辅之。
  在晌午时分,京城换了天,打得所有朝臣措手不及。
  ——
  半焦半葱的绿洲中,有两道身影穿行,他们指尖交缠、密不可分。
  那枚信号弹是江和尘向精锐要的,寡不敌众之际,只能兵不厌诈。好在成功拦住了敌人,江和尘便忙不迭拉着段怀舒扎入绿洲。
  身后有悉悉簌簌的声响,诱敌深入这个任务完成了。
  江和尘顺着段怀舒指尖力,稳稳跟在他身侧,不消片刻,眼前出现一颗大树,它半秃半密,秃的那侧是被大火一把燎了叶子,显得有些可怜。
  “将军,这处!”一道压抑的声线喊住了他们。
  闻言,江和尘下意识望去,瞅了几眼才察觉埋藏隐蔽的人。他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指尖的手抽离下一瞬环上了他的腰际。
  几个蜻蜓点水,他们便也藏入绿林的掩体之中。
  身后的追兵跟得紧,未几,士兵蜂拥而至。显然,梁衡也猜出此间有诈,因是他被卫于人群之中。
  士兵们肩背相抵,转着首,握紧兵器,戒备着四周。绿洲中没有鸟鸣虫叫,草木的阴影也挡了一部分炎热,让这突兀的空间变得愈加诡异。
  梁衡脸有些臭,江和尘出现突然,打乱了他的计划。射杀段怀舒,灭了薛图,而后即刻反水,以他的武力以及喀咜赫这蠢猪的不防备,得手轻而易举。
  现在,可惜了。
  “停。”梁衡抬手喊停前进的队伍,旋即吩咐道:“你们先去一支人探路。”
  从他们得到的残缺信息,最大的树后应是有埋伏。
  而他们面前伫立一颗树,冠大高耸,周身的树与它一比,小巫见大巫。
  东夷人救首领之心急切,自愿出了五人绕过树往前走。谨慎地落脚,行了几步并未有何动静,他们不敢放松警惕,依旧‘摸着石头过河’。
  “啊!”也不负所料,一个倒霉蛋碰触到了机关,无数飞针从一半茂盛的树叶中飞驰而下,犹如冷厉暴雨冰冷无情地砸落。
  这些飞针对付数十人不在话下,现在倒是便宜了这五人,将他们扎成了马蜂窝。
  薛图躲在暗处有些可惜,心道浪费。
  江和尘与薛图不在同一处,想法却是相同。梁衡此人小心谨慎惯了,身侧常侍杀手,心中的计较必是不会少。果不其然,梁衡制止住想上前的士兵,又吩咐人前去试探。
  江和尘看着三三两两的人,眉尖拧了拧,到底还是老油条,使着最少的替死鬼,逐个击破他们的机关。想着,他侧目去看段怀舒,身侧的人从始至终都很沉稳,甚至有些过于沉稳,到现在没做过任何反应。
  只是这一眼让江和尘发现了些许不对劲,江和尘将脸抵近他,眸中带着问:‘怎么了?’
  段怀舒的脸色很难看,比江和尘受了一箭的面色还惨白,眼尾有些焉耷耷。
  段怀舒垂眸对上江和尘询问的视线,默然地摆首。
  江和尘可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关,正欲追问,蓦然,又是一阵惨叫声。
  闻声望去,原本绿地上倏然刺起锋利的竹篾,刺穿脚底,鲜血流了一地蜿蜒汇聚。不等他们慌乱忍痛将脚从竹篾上拔出,前方环绕的树间引出硕大的石块,硬生生将他们砸死。
  试探的两个机关隔得有些远,加上绿洲中障碍遮挡甚多,梁衡视野愈发匮乏,不得已他下令先移步至探过的路前。
  绕过大树,尸体横七竖八、大剌剌地躺在草地之上,鲜血滑落草根、压着草尖滴滴欲坠。
  这时,梁衡已落在队尾,前方充满未知,危险重重,他知道在何时在何位,可自保。
  东夷士兵打头阵,微曲腿压低重心警惕前行,大梁士卒占得少,压尾防备后方。
  他们路过被飞针刺透的尸体,接着前行,不远处,砸死人的巨石因冲撞碎裂成石块,落得到处都是。
  这个视觉信息告诉他们,两个机关间的道路,是安全的。
  因是他们的警惕心理霎时间消散,原本虚浮的脚步多了几分实在。
  队伍很紧凑得往前压,很快就过了第一道机关。当所有人都在松懈时,现实给了他们狠狠一击。
  他们所坚信的安全道路顷刻间出现空陷,身体比大脑更快反应。
  他们在下落。
  待他们反应过来后,视线下意识地向下望,恐惧死亡的念头出现时,死亡便已经先出现了。
  他们眼中的最后一道残影是陷阱下的画面——武器冢。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武器,东夷士兵的刀、大梁士卒的剑、羽箭、大弩...锋利的尖对准下落的人,毫不留情地贯穿他们的身体。
  这口陷阱很大,几乎将所有人都容纳其中。但敌人的数量也极其多,多到武器上穿插满尸体,慢慢叠高,让一些人侥幸免死。
  借着此等方法还生的人很多,然,梁衡却不是。
  他在下陷的一瞬便极快的反应,足尖借着身侧士兵一跃而上脱离了陷阱。而被借力的士兵加速下落,比自然的死亡时间更加快了几秒。
  梁衡在做完这一切,第一瞬间便是离开绿洲。这一机关令他损失重大,埋伏的士卒不消片刻便会杀上来,他必须马上走。
  只不过有人没给他机会。
  梁衡转身之际,兀然察觉面门一凉,他刹时一缩,躲过了迎面而来的银枪。
  “为权不择手段,不配为君。”段怀舒的枪尖离梁衡的眉尖不过分毫之差,他冷然地看着梁衡道。
  梁衡凝了眸,死死盯着段怀舒,三两秒后,他嗤声一笑:“段怀舒,本王不配为君,那你呢?你看看的脸,血色尽退,心跳弱得听不见。”
  梁衡抬了抬首,下垂了眼皮睨着段怀舒,一字一顿道:“你快死了。”
  刚下到一侧的江和尘便听到了这一句话,霎时间心脏一咯噔。不给他发问的机会,两人便已打斗一起。
  梁衡极少出手,他身侧的杀手不在少数,几乎是贴身守护。落得这步田地,想必梁衡也猜得出叛徒是谁。
  段怀舒的扎枪凌厉凶悍,让人难以有招架之力,饶是梁衡有几分功力也隐隐吃力。
  他喘着粗气,嘲讽道:“你竟还敢催动内力,嫌死得不够快?”
  他这话并未干扰到段怀舒,在梁衡动作微滞的一瞬间,段怀舒黑眸一缩抓准时机,握枪的手一虚,强有力的推枪将梁衡的剑打落。
  沉而重的银剑坠地,被柔软的小草挡了挡,发出闷闷一声。
  空气静了几秒,梁衡指尖骤然握上枪尖,抵上眉前:“段怀舒你不敢杀我。”
  他无畏道:“本王知道你也听到了。”
  这些无厘头的话让江和尘听得懵然,他确信段怀舒有事瞒着他,并且这事不小。
  面对梁衡的挑衅,段怀舒淡淡地看着他,旋即指尖用力转了转银枪,撇开了梁衡的手。
  他道:“我是不能杀你...”
  段怀舒的声音中断,银枪尖缓缓下滑,在梁衡得意又疑惑的眼神中,遽然一划。
  “啊!”这是梁衡第一次这么失态得大声喊叫。
  段怀舒划瞎了他的眼。
  下一秒,大张的口被塞入冰硬的物体,下一瞬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口中蓄积的血水从嘴角向下流。
  四肢紧随其后泛上钻心的疼痛,身上太多处伤口,他已经感受不到哪一处更疼。
  他在草地上趴了一会,蓦然,一双手将他扶坐起。
  梁衡呜呜两声,他在叫一个名字——墨戈。
  那个背叛他的人。
  他身侧的暗卫只有墨戈知晓,皆被他秘密处理掉了。让他沦落到废人境地,墨戈出了不小力。
  墨戈轻声应着他,好像爱人之间的亲昵细语,此时落在梁衡耳中却像是恶魔低语。他想躲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墨戈将他带走。
  段怀舒并不阻止,他枪尖对准那口陷阱,里面幸存的人几乎都是叛变的大梁士卒。
  他垂睨着他们,毫无情绪地说道:“同样的选择,你们选。”
  闻言,里面的士卒忙不迭下跪,纷声道:“将军,属下追随您。”
  段怀舒没反应,沉默地看着他们,空气霎时间阒然无声,每个人都心惊肉跳。
  好在,未几,段怀舒收了银枪,转身离去。
  薛图征战沙场多年,他设了两类机关,一种是由敌人被动触发,还有一种便是掌握在他手中的主动触发。那口陷阱他压了一层木板盖上细沙和草皮,看不出一丝差异。
  那木板上连着一根粗绳,掌握在他手中,待敌人尽数步入陷阱,他便下令将木板拉开,恰时所有敌人都将落入陷阱。
  他布的机关多,离得较远、较高,待他们赶到时,仅能看见段怀舒与江和尘的背影,留给他们收尾工作。
  然,段怀舒走得并不像众人想得那般潇洒,他喉间不止地滚动,喉间的血腥味几乎压不下,身体愈来愈重,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江和尘身上。
  江和尘又气又急,他双指搭上段怀舒的脉搏,对于把脉他也只不过略懂皮毛,只能号出段怀舒的心脉越渐薄弱:“你究竟怎么了?”
  他们走出一段路,早已将所有人甩出视野,段怀舒再也撑不住地滑落身体,江和尘心慌地将他扶坐在树前。
  见江和尘急得额前冒汗,段怀舒扬了扬狐狸眼,道:“其实仙花毒早已入我心脉。”
  江和尘瞪圆眼,急道:“我不是喂你喝过解药?”
  段怀舒摆摆首,没有多说:“没用的。”
  段怀舒这一动,胸腔的血液沸腾,抑制不住地涌上,旋即从唇间溢出。
  江和尘一言不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段怀舒口中塞了什么,而后掌心捂着他的唇不让他吐出来。
  段怀舒缓了两秒,而后指尖触了触江和尘的手背,示意他放开自己。
  接收到信息,江和尘抿了抿唇瓣,松了手。
  段怀舒好整以暇地道:“你将假死丹给将死之人,岂不是浪费?”
  闻言,江和尘几乎是以恳求的姿态,内心泛着酸胀道:“段怀舒相信我,只要你吃了假死丹,我就能救你。”
  此话一出,段怀舒长睫闪了闪,面上营造的松然散了散,他下敛了眉眼道:“你知道了?”
  江和尘颔首承认:“嗯。”
  段怀舒纤长的手指攀上江和尘,拉过他,吻上他的唇。
  这一吻,段怀舒瞬间撬开江和尘的牙关,旋即他舌尖一推,往江和尘喉间送了送。
  江和尘察觉到了喉间出现了一枚异物,没有一丝犹豫想要挣扎。
  不曾想,段怀舒早有预料,将他手反剪身后,后脊一只手将他向前送,他们胸膛相贴,分享着彼此的心跳,沉稳、微弱。
  身体动不了,江和尘便哽着喉间,不让段怀舒得逞。
  段怀舒试了几次,发现送不进去,便换了策略。压着背脊的手收到前方,抬了抬江和尘的下颌,将他的颈间拉长。然后,指尖向下滑落握着他的脖颈,拇指指腹贴在凸出的喉结上。
  段怀舒深深的吻了进去,舌尖压了压江和尘的舌根,而后将圆丸往喉间一顶,配合着指腹揉了揉喉结,江和尘就这么被迫咽下了假死丹。
  做完这一切段怀舒的气力骤失,江和尘轻而易举将他推开。
  江和尘语气急怒,他手心攥拳,鼻尖却一酸,哽咽一声道:“段怀舒你非要这样!”
  他嘴角沾染上段怀舒的血,仿佛斑斑绽放的梅花,他口中还有浓重的血锈味,在段怀舒深吻他的时候,他眼中开始蓄积泪水。
  他的鼻息开始发热,变得沉重,阳光被一片叶隔成两半洒在江和尘身上,他的浑身泛冷,像是被置于冰火两重天,灵魂和躯体被拉扯,疼,疼得受不了。
  “只要既定方向不变,允许存在偏差,而你就是那个偏差,我亲手缔造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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