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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他们撤得快,乘胜追击在难攻易守之地可不适用。
  “说说看,”梁衡蹲下身,刀尖对准面前跪趴在地的士卒,问道:“薛图所说的陷阱,是什么?”
  冰凉的触感难以忽略,像是蛇信子一点一点划过脖颈,士卒冒着冷汗,没有犹豫地颤声道:“是...是绿洲最大的树后...啊!”
  没有给他说完的时间,一梭箭穿胸而过,让他带着没说完的话去见阎王。
  当然对于放箭的精锐而言,他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死大于生。
 
 
第63章
  写给喀咜赫的信, 段怀舒做了些手脚,靠得便是墨戈。
  梁衡发现墨戈的不忠诚,便下了强劲的蒙汗药, 完全不顾此举会对墨戈身体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
  昨日在梁衡离开军帐,前去点兵之际, 段怀舒便借机去了梁衡军帐内。
  他解了蒙汗药, 让墨戈同他做一笔交易。墨戈也并未犹豫,答应在梁衡的信中加上一句话。
  ‘明日绿洲,胜败分晓。’
  银盔上的红缨被沙风吹得飘洒,段怀舒身后的精锐士卒动作迅速,脚步声被沙土消减。
  他冷然地望着那寂静的绿洲, 剧情乱得不成样子, 他不介意再乱一些。
  “将军,”前去侦察的士卒返了回来, 他压低声音道:“薛图将军正隐蔽,东夷人派了一批人上绿洲搜寻。”
  段怀舒侧首对校尉道:“本将带人拦截搜寻的东夷人,其余人接应薛图将军,听他指挥。”
  “是。”校尉带着大批人马往侦察兵所汇报的方向前行。
  这绿洲中的布局他摸得不如薛图透,倒不如让薛图指挥作战,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
  段怀舒指节搭在银枪柄上, 绷紧的手背凸出青筋。裸露的肌肤在红阳的照射下, 显得更加冷白, 像是火炙烤不化的冰。
  马肚子被轻轻一踢, 队伍开始分散而行。
  段怀舒带的人不多,解决几个敌人不需要兴师动众,只需要安静悄然地杀了。身后随着的都是他亲选的精锐,多是走投无路、抱负不满之人, 他们忠诚、强悍。
  因是,段怀舒静静背在树干后,不消片刻,东夷人搜寻的悉簌声尽数消散。
  一闪眼,段怀舒视线前单膝跪着一人,是他的精锐。
  “主子,前后来了两批东夷人,他们似乎在找一棵树。”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道身形闪过,同上一个人一般单膝跪着,道:“主子,薛图将军说他需要引诱东夷人到西北方向,那颗最高树后。”
  闻言,段怀舒睇一眼东夷人的尸体,道:“本将明白。”
  喀咜赫此番虽孤注一掷挂帅亲征,但这一博是豪赌,他不可能这么轻易踏入绿洲。
  薛图的引诱对他们而言并不具有太强的吸引力。
  只有他,这场阴谋的中心人物,作为诱饵是极好的。
  段怀舒道:“所有人隐蔽,本将亲自诱敌。”
  此话一出,精锐们面露错愕,不由自主上前一步,纷纷自荐道:“主子让属下上吧。”
  段怀舒抬手止住他们的话语,不怒不厉,淡然的威严,道:“尔等听令。”
  “...是。”
  正如他们所想,梁衡与喀咜赫的计谋便是耗,耗薛图的粮草、精力。
  所以段怀舒出现在面前,不带一兵一卒时,倒是让他们一愣。
  喀咜赫浓眉一挑,蓝眸中血淋淋的杀意盘踞蔓延,笑得森然道:“段将军,单枪匹马身入敌营,是个英雄。”
  他的大刀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滑动,视线却死死盯着段怀舒不动。
  段怀舒淡定得仿佛只是来见个老朋友,他视线慢条斯理地扫过不少大梁士卒,他的质问很轻却威压十足:“你们选择了叛国?”
  段怀舒的眼中分明没有情绪,但这轻飘飘的视线却将他们压得喘不上气,他们的身体被冰刀剖开,血淋淋地在烈阳下暴晒。
  灼热的温度下,他们冷得发汗。
  梁衡嗤笑一声,缓缓向前走了两步,道:“段怀舒,这些士卒也是人,他们只是选择了他们想要的,何错之有?”
  这句话让士卒们体温迅速回升,他们原本摇摆的意志又稳如磐石。
  段怀舒唇角一勾,道:“定王,本将提醒你一句,叛变一次,你说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闻言,梁衡眉尖的得意之色压了压,攀上一股烦躁:“倒不知段将军口齿如此凌厉。”
  段怀舒敛了神色,面无表情地接下这句夸赞:“过奖。”
  喀咜赫显然不耐烦这种无意义的拉扯对话,手痒得直想对段怀舒挥刀。
  等他们话题结束后,喀咜赫插了进来,问道:“说完了吗?可以开始决一死战?”
  梁衡向后退了几步,伸手请道:“开始吧。”
  喀咜赫搓热了手掌,双手握着刀柄,两手上下交握几乎将整个刀柄覆盖。他举高大刀,向下劈砍。
  段怀舒就这么看着他,在某个契机,他动了。手心向枪后端滑,由下向上将枪头挑起,力达把端。
  银枪尖就这么斜斜顶在大刀刃处,刺耳的震鸣响起,令在场围观的众人忍不住皱眉。
  喀咜赫的力全部被段怀舒化解,转移到刀刃相接之间,手腕的剧烈震意,让他浑身发麻。
  他愣着的目光对上段怀舒,对方不似他愣神懵然,那股运筹帷幄、泰然自若从未消散。
  腰腹兀然一痛,原来在他走神的那一瞬,段怀舒提膝长腿一扫,将他踢开了一下距离。
  身后有东夷士兵用东夷语喊了一句:“可汗!你的大刀!”
  喀咜赫这才将视线移回手中的大刀上,方才兵刃相接处出现一个缺口,大剌剌地出现在锋利流畅的刀锋上。
  段怀舒背身,手握枪,枪尖指对着喀咜赫,道:“看来喀咜可汗的武器也一般。”
  这柄银枪是他父亲寻访四方,寻得的宝物,冰山中的寒矿,坚不可摧,征战多年它不知坏了多少异族将军的兵器。
  枪尖迎着红阳,闪着亮光,让人不由自主避其锋芒。
  这番话更是让喀咜赫怒火中烧,他低声吼叫,手指倏然收紧,握着大刀又攻了过来。
  不理智的人最好战胜,他的出招变得虚浮,连续击空后又变得易躁。段怀舒不慌不忙地躲过大刀,在喀咜赫自乱阵脚时,指尖变得虚握,向前推枪,一瞬间打乱了喀咜赫的进攻节奏。
  霎时间,这场决斗的胜局被段怀舒牢牢掌握。与喀咜赫的胸腰虎背不同,段怀舒身段极好,并非刻意,他耍枪便极具观赏性,一招一式令人眼花缭乱。
  连续几杆扎枪,力道一步一步蓄积打得喀咜赫节节败退,看准时机,段怀舒掌心放虚,枪顺着惯性往外出,他的手在扣到后端倏然握紧。
  自上而下的一杆劈枪,快而迅猛,将喀咜赫压跪在地。
  早在喀咜赫显露不敌段怀舒之际,梁衡便做好了准备,他毫不犹豫地拿过东夷士兵的箭弩,将它对准了段怀舒。
  喀咜赫被压跪的那一瞬间,梁衡便将弩对准段怀舒的心脏,这一箭他看中的就是那颗跳动的心。
  只是放弩箭前的一声喊,打断了他的冷静专心。
  “段怀舒小心!”
  是江和尘来了。
  ——
  一个时辰前,江和尘被蒙在鼓里,等他发现时军营早已变得空荡。
  白竹还在军帐前守着他,他有些愠,挑开军帐要求前往战场。
  只是面前人不仅有白竹还有一人——墨戈。
  昨夜他本想趁段怀舒睡着后,前往梁衡军帐寻找墨戈,毕竟是自己害了墨戈。谁料,段怀舒像开了读心术一般,在江和尘动作前说了句话。
  “墨戈没事,和尘好生安睡。”
  江和尘僵着身子没动,最后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现在大活人站在他身前,江和尘还是有些担忧,便问道:“梁衡没对你如何吧?”
  毕竟他有些担心梁衡也在墨戈身上下了蛊。
  墨戈摆了摆首,猜到了江和尘的想法,道:“蛊虫只有两枚。”
  闻言,江和尘了然,一是在风影身上,另一便在他身上。
  江和尘抿了抿唇,道:“那便好。”
  墨戈盯着江和尘问道:“你想去见段怀舒?”
  他突然提起,江和尘还愣了一秒,旋即忙不迭点头。
  白竹在身侧听到这话,不赞同地看了一眼墨戈,凝起眉道:“小主,不行。少主交代过,让白竹看好您。”
  墨戈感知现在的气氛,又发问:“他不让你走?”
  江和尘眨了眨眼,又点了点头。
  墨戈也学他颔首,而后道:“那枚红乳玉佩拿出来命令他。”
  此话一出,白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下一秒,他便见小主从腰间那出一枚玉佩,乳红交融,甚是奇特。
  白竹的微表情江和尘没错过,他隐隐有了猜测。
  江和尘举起红乳玉佩道:“白竹,带我去找段怀舒。”
  白竹整张小脸陷入纠结,他低哝道:“小主...”
  江和尘捏紧玉佩,指间的肉被压得有些变形,他语气有些厉,道:“现在!”
  闻言,白竹眉心一狠,接下命令:“小主稍后片刻,白竹去牵马。”
  白竹走远后,江和尘侧眸看向墨戈,问道:“你知道红乳玉佩。”
  墨戈道:“听说过。”
  他目光变得悠远,没有落点:“很小的时候,我同父亲在街头卖艺的时候。”
  没有多少人会可怜一个半路出家、半吊子的卖艺人,他没感受过饱肚子的感觉,但是那段苦得看不见出头之日的时光,他却有一段最快乐的记忆。
  听书。
  父亲卖艺的街头毗邻茶馆,每天都有不一样的说书先生,他们说着大江南北的故事,梦幻、不可思议。
  他听着,他记着,在无法解决温饱问题前,他就有想走遍江河万里的念头。
  这个念头在父亲活活被饿死,他被梁衡的杀手捡走后,破灭了。
  一切都不重要了。
  活着似乎才是最重要的。
  想远了,墨戈拉回自己的记忆,压下心脏的不规律跳动,防止撞破囚禁它的黑暗牢笼。
  他说道:“某天来了一位说书先生,他不专业,而且他易容了。”
  闻言,江和尘讶然问道:“你能看出易容?”
  墨戈缓缓颔首:“流落街头,我每日都在观察形形色色的人,善良、虚伪、恶毒,一点点表情我便能看出来。”
  他眸子盯着江和尘,静静道:“你不善良、不虚伪、不邪恶,你干净却不是白纸。”
  江和尘默认接受了这个评价,将话题拉回正轨:“你说那位易容的说书先生说了什么?”
  “他那天很颓废,但依旧绘声绘色地讲着一个武侠故事,”墨戈指尖空点了点那枚玉佩,道:“他说他看过一本有意思的话本,悠久的传奇家族,他们靠着一枚红乳玉佩命信鸽。”
  墨戈抬手落在军帐顶部,江和尘也顺着他的视线上移,是那头白鸽,它静静地停落在那。
  耳边墨戈的声音又响起:“这个信鸽不仅仅是白鸽,也是人。所有归顺忠诚于此家族的人星星点点散在四处,却又如信鸽一般藕断丝连、传递不息。”
  “只可惜,故事的结尾,这个家族落寞了,红乳玉佩不知所踪。四方的忠诚之士,等不到他们要效忠的人。”
  江和尘握紧玉佩的手一直未放,血管被坚硬的玉佩抵住,血液不循环让他指尖发凉、紫涨:“所以说...这个玉佩可以号令所有段家人?”
  “没错。”墨戈目光中没有羡慕,淡淡地阐述事实:“段怀舒将最后的权势都给了你,他想干嘛?”
  他垂下眸,直直对上江和尘的眼眸,问道:“你知道吗?”
 
 
第64章
  江和尘不愿做这种猜想, 他也想不明白,段怀舒了晓剧情,这无异于掌握大势。为何他会如此急切将战事推前, 这并非最优之法。
  在梁衡将弩箭对准段怀舒时,江和尘心跳达到阈值, 呼吸发滞, 几乎是破口而出地喊道:“段怀舒小心!”
  江和尘的提醒让段怀舒抬眸看向梁衡,他手中的弩箭也在这时射发,段怀舒动作流利衔接,将原本劈下的枪收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挑起喀咜赫的手腕, 大刀在空中抡了个满月, 正正好顶歪了弩箭。
  单枪匹马,身陷敌营, 段怀舒的所作所为在他逃离险境后,让江和尘心愠怒。
  这是不怕死惯了!
  然,不等他多骂,东夷士兵手中的弓弩齐齐对准了他。
  江和尘:“......”
  劲风擦过时,一双手将他拉入绿洲中的掩体。
  “小主, 主上在诱敌, 现在不能暴露, 先忍耐一阵。”
  早在那日, 江和尘使计谋, 不费一兵一卒将右都尉及其部下尽数捕下,军营中的士卒与精锐对他态度大转弯,不再是以温室花朵看待他,甚至对他入指挥军帐也毫无异议。
  于是精锐同他对话甚是客气, 陈述着现下的任务。
  江和尘拧起眉,眸光落在那红披之上,蓬勃飘起,将段怀舒身子遮了个完全。
  他似乎猜到了段怀舒的想法,方才那弩箭段怀舒知晓,但是他本就打算中箭,不需要伤得太重,只要中箭,旋即隐在暗处的精锐出现及时将他救入绿洲中。
  他们逃不开段怀舒的诱惑,还是一个身受重伤的段怀舒。
  这个办法不好,却又没有比这个更好、更有效的法子。
  他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出去,帮不到段怀舒甚至会让他分神。
  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大脑好像被控制了,耳边似有海妖吟诵,余音不绝。
  ‘月之,站在本王这。’
  ‘你是本王捡回来的,本王养大的。’
  江和尘眼眸空荡荡,他反复低哝‘我不是’,身体却倏然站起,脚步浮快,没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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