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霸总不满意这门婚事(近代现代)——初禾二/初禾

时间:2025-05-03 20:42:17  作者:初禾二/初禾
  演出上午就开始了,有毕业生大戏,也有本科、研究生汇报表演。景榷倒是没忘记今晚还要去见真少爷,但故意将白天的工作安排得满满当当,晚上迟点去,让景自秋干着急。
  是的,工作狂景总对那狗血的联姻有点反抗精神,但不多。
  景榷来到朔原大学艺术学院时,临近中午。艺术学院挤得水泄不通,除了本学院的人,其他学院的也赶来凑热闹,景榷被一张张清澈愚蠢的面庞挤得前胸贴后背,还没进入礼堂,就出了一身汗,形容狼狈,耳边充斥着“啊啊啊XX好帅啊啊啊XXX我女神”之类的尖叫。
  人类进化了几千年,还是跟土拨鼠一样。
  景榷已经许久没有陷入如此青春的洪流中了,一脸麻木地跟着人群向前,眼看着即将靠近大门,一个长得很帅的研究生结束表演离开,看热闹的学生们尖叫暴动,那研究生还很有偶像自觉地飞吻,动作和永庭某男团成员一模一样,景榷瞬间被疯狂的洪流冲到边缘。
  “……”
  景榷没站稳,右脚仓促地往后一退,踩到了什么,不等他反应,后背结结实实撞到一片胸膛。虽然是他踩了别人的脚,但心中窝火:这边都这么多人了,还要挤过来,又是哪只被荷尔蒙冲晕头的土拔鼠?
  不过转过身时,景榷满脸虚假的歉意,“不好意思土……同学,踩到你……”
  话音未落,景榷看清了身后的人。
  男生穿着简单的浅灰色T恤,牛仔裤,肩上挂着一个迷彩包,眼窝深,鼻梁挺直,嘴唇薄,带着些微上扬弧度,头发是艺术生常见的长发,很柔顺,扎了个不太紧实的丸子,额发有一扇挡住眉毛,和眉骨一起,在眼中投下很深的暗影。
  “……了。”景榷将话说完,脑中陡然闪现出一丝熟悉。这男生他似乎见过,是哪位被他刷下去的练习生吗?还是哪位他没看上的演员?不对啊,他慧眼如炬,这种长相这种气质的小孩,他不可能随随便便放弃。
  礼堂门口又是一阵尖叫,土拔鼠们泥石流般退后,景榷注意力在男生脸上,没留意到身后的动静,男生忽然伸出手,拉着他往旁边一闪,用后背帮他挡掉了来势汹汹的人群。
  “小心。”男生说。
  这道声音虽不像男生的外表那样优越得格外突出,但也低沉好听。
  “谢谢。”景榷和男生一同来到人群外,“你是这里的学生?”
  男生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只是点点头。
  景榷看人时总是大大方方,从不回避视线,捕捉到男生眼中掠过一丝惊讶,似乎还有一丝失落。
  但为什么呢?
  这时,男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说:“李老师……我到了……马上就来。”
  “我得进去了。”男生又帮景榷挡了一波人流,“你是来看表演吗?那边有个小门。”
  男生说完就匆匆离开,景榷站在原地又看了会儿,男生身形堪称完美,个子高,目测至少有1米86,并不单薄,手臂上的肌肉轮廓很有力量感,看着像个酷哥,只是头顶有一戳毛翘起来了,有些可爱。
  景榷想给工作组下任务,好好看着这个男生,但消息写到一半才发现不知道对方姓名,也没有拍照。
  算了,亲自去看不就好了。景榷一边走向小门一边回忆男生的样子,真的好眼熟啊,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景总,你来了。”汪秘书给景榷看上午相中的苗子,清一色的女舞者,景榷很会从专业角度欣赏女性,逐一点头,工作组见他满意,立即张罗进一步接触。
  景榷惦记着刚才那男生,坐下来看了好几场,都没看到男生的身影。不是催得急吗?怎么还没排到?
  下午3点多,景榷有些坐不住了,和上午的舞者相比,下午这一拨乏善可陈,看得他昏昏欲睡,而见真少爷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他开始烦躁不安,离席出去透透气。
  等他透气回来,下一场表演已经进行到一半,多人民族舞穿插着律动强烈的街舞,学生们将流行融合进了传统。景榷注意到在闪烁的灯光中起舞的男生,他的手臂和双腿极其舒展,腰肢强健得足以支撑复杂的动作。景榷目不转睛地看着,下意识按住汪秘书的肩膀。
  汪秘书会意,这是要他马上联络这名学生的意思。
  灯光明亮起来,照出男生手臂和脸上的汗水,景榷不由得睁大双眼。他的眼型较圆,毫无威慑力,小姑以前总爱搓着他的脸,说他气呼呼的样子只有可爱没有威胁。成为景总后,他对着镜子刻意练习,眼皮总是半耷着,瞳孔里的光被遮住少许,整张脸也就多了冷漠和漫不经心。
  可也有情绪上来,管不住的时候。此时景榷就因为男生的表演而将眼睛睁成了猫咪样,从舞台上落下来的光将他烘托得毛茸茸的。
  男生和其他同学谢幕离开,汪秘书起身,正准备找男生的导师了解情况,景榷就说:“这个我自己来。”
  汪秘书很惊讶,他们景总以前十八线小咖也要亲自带,但现在项目太多,已经不再做这种过于基础的工作了。
  不过想了想,汪秘书眯眼笑起来,仿佛看穿了一切。那男生确实很帅,老板怕是看对了眼,要强迫人家当总裁夫人。
  景榷来到后台,艺术学院的院长、舞蹈系的主任都认识他,热情地迎上来。景榷说明来意,主任立即将男生叫了过来。
  男生肩上搭着一条毛巾,舞台妆在场下看着没什么,近距离看,那张脸的野性、浓墨重彩在汗水的装点里,极有冲击力地闯入景榷眼中。
  男生刚跳完,浑身热息,景榷觉得自己都被烘得热起来,脑子顿时起了化学作用,催促他赶紧离开。
  主任正要介绍男生的情况,景榷鬼使神差地打断,将名片塞进男生怀里,只说了句“等下永庭的人会联系你”,便匆匆告辞。
  男生望着景榷的背影,后台人太多了,一眨眼,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背影就消失了。他低下头,看着名片上的字,轻轻念出声:“永庭传媒,景榷。”
 
 
第3章 
  “景总,您回去了?”汪秘书见景榷从后台回来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坐垫像有刺戳着他,没多久就起身离席,忙追上去问道。
  “嗯,你们继续看,我有事。”景榷说话时还是那个八风不动的清冷总裁。但一离开礼堂,他就不由得在胸口位置按了按。
  要命,心脏跳得好厉害!
  景榷身在娱乐圈,什么莺莺燕燕没见过,只要他招个手,何尝没有美人自投罗网。但以往他对俊男靓女的欣赏全都和金钱、能力挂钩,他签他们,包装他们,他们给他赚钱,彼此之间是冷冰冰的工作关系。不像刚才那男生,帅到了他心巴上!
  深呼吸,景榷按捺住蠢蠢欲动,只听几声鸟叫,抬头一看,校园内绿意匆匆,枝头全都开满了繁花。
  春天来了,躁动。
  景榷将这不明不白的心动归咎于季节,渐渐平复,拿起疯狂作响的手机,又不淡定了。
  景自秋的秘书在电话里好声好气地提醒,和真少爷的相亲时间快要到了。
  据秘书说,起初梁家想将首次见面的地点安排在梁家老宅,但似乎是真少爷不适应住在家中,假少爷又受了身世打击,天天鬼哭狼嚎,影响不好,于是把地点改到了梁家旗下的酒店,离真少爷的大学很近。
  景榷走出校门,看到那栋地标建筑,缓缓回头看了看校园,猛然意识到,真少爷不会是朔原大学的学生吧?
  秘书笑眯眯地说:“您在附近的话,就尽快过来,梁二少已经到了。”
  他到了关我什么事?景榷打定了主意要让景自秋不痛快,油门一踩,绕过酒店,往北边开去。
  他没有目的地,兜风而已。春末的风吹着着实舒服,被那个男生勾起的躁动也消散了不少。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黄宝了,怎么可能随便看到个帅哥就冲动?
  谈恋爱,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会谈恋爱。谈了恋爱就要那个,那个起来好痛!
  所以恋爱绝对不行。
  联姻就无所谓,反正也是假结婚,没有感情,就不用那个,不那个,就不痛。
  他景榷这辈子算是托付给工作了,带领永庭做大做强,才是他为自己选择的归宿!
  太阳西沉,天空变得粉蓝炫丽。景自秋亲自打电话来催了几次,景榷每次都说来了来了,然后将车停在路边摇头晃脑哼歌。
  这会儿他停的地方是一个便民公园,女孩们正在花树下拍照,“今天天空好美啊,一看就要恋爱!”
  景榷凉飕飕地看着天空,心想你们真是出息,看个天空都能联想到谈恋爱?
  不像他,不管天空美不美,他的心里都只有工作。
  等到粉色被更深的晚霞遮掩,景榷知道自己该赴宴了。他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地朝酒店开去,等最后一个红绿灯时,余光瞥见后视镜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仔细一瞧,居然是那个跳舞的男生!
  男生还是穿着灰色T恤和牛仔裤,正朝酒店走去,脚步很快,似乎有事。
  绿灯一亮,景榷赶紧开过去,一时间忘了自己一秒前还很抵触来酒店。
  是去打工吗?表演耽误了时间,所以现在走这么快?
  正想着,景榷已经将车滑到了酒店门口,泊车员迎上来,景榷将车交给对方,快速迈进酒店。
  像是察觉到后面跟了个不速之客,男生停下脚步,回头看来。景榷也没想着躲,男生在看到他时,眼睛睁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变化。
  “你来了。”男生说。
  这句话听着很奇怪,景榷没多想,“有个饭局,表演结束了?”
  “嗯。”男生点点头。
  景榷以金牌经纪人的眼光打量着男生,男生脸上的妆彻底卸掉了,五官清晰明朗,早前熟悉的感觉不降反增,景榷已经确定,自己以前一定见过他。
  眼皮没征兆地跳起来,身体似乎正在提醒着他某种危险。他按住眼角揉了揉,“来打工吗?辛苦了。我们的经纪人联系过你了吗?”
  男生挑起眉,专注地盯着景榷的脸,“我……”
  话还未出口,电梯门打开,一群人走出来,景榷认得其中两人,他们是梁家的人。
  景榷整理着装,正要假模假样地为自己迟到了道歉,就见来人皆投来惊讶的目光。
  怎么了?景榷暗想,见到我就这么高兴?你们那个真少爷等得不耐烦,让你们来抓我吗?
  “二少爷,你,你和小景总一起来的啊?”
  “小景总,哎呀既然都到了,那就快上去,梁总景总都等不及了。”
  景榷脑子空白片刻,什么二少爷?哪个二少爷?
  恍惚间,他已经被推进电梯,扭过头,看见男生的手臂挨着自己的肩,注意到他的目光,男生也看向他。但和他的震惊不同,男生的眼神很平静。
  “真……”景榷瞪着男生,没忍住吐出一个字。
  男生显然没听懂,“嗯?”
  “真少爷?”
  “……”
  电梯里其余人不敢吱声。
  景榷脑海里卷起巨浪,一双圆目一眨不眨,惊讶至极。
  不是,这男的是真少爷?他的联姻对象?几小时之前他还暗戳戳对人家春心萌动,现在天上飞的鸭子马上就要变成他锅里的熟鸭子了!
  敢情他的联姻对象一换再换不算狗血,豪门真假少爷闹剧也不算狗血,他和真少爷这出一见钟情才算狗血?
  也许是景榷的表情太夸张,真少爷皱起眉。就这一个反应,景榷心念电闪,终于抓到熟悉感曾经出现在哪里了。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楼层到了,梁家的长辈、景自秋早就等得不耐烦,数落的话已在嘴边,但看到他们一同出现,个个脸上挂起笑容。
  “已经见上了?”
  “是啊是啊,我们正要去接二少,就看见二少和小景总一起来了。”
  嘈杂的人声中,景榷脑子又乱又麻,但好歹听明白,迟到的不止他,真少爷本来表演完就要来酒店,换上相亲用的西装,还有专门的发型师化妆师等在一旁,但真少爷临时被导师叫住,耽误到现在。
  景榷恶狠狠地看向秘书,这景自秋的狗腿子居然骗他!秘书别过脸,假装清白无辜。
  景自秋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观察景榷,景榷知道他正在想什么——知子莫若父,我没说错吧?亲还没相上,手都牵上了。
  景榷一低头,自己的左手正牵着真少爷的右手!这是什么时候牵上的?景榷连忙一甩,真少爷又看向他,眉心依旧轻微皱着。
  “景哥。”真少爷第一次叫他。
  景榷就像被雷劈中了一般,保持着右手摸左手的姿势不动了。
  他终于知道熟悉感来自什么。
  景哥,五年前,也有人这样叫他,声音青涩一些,沙哑一些,带着哭腔。
  这个豪门真少爷是……是把他从黄宝变成清冷霸总的罪魁祸首!
  景榷的年少时光自由自在,景自秋对早早离世的妻子心有愧疚,只鸡自己不鸡娃,给了景榷最优渥舒适的生活。景榷和覃洲一帮公子哥嘻嘻哈哈长大,看着虽然是一群祸害,但违法乱纪的事还真没做过。
  景自秋和覃父都是那种明面上不管,却要偶尔敲打敲打孩子的家长,覃洲早早立下宏远要当明星,对自己要求严苛,景榷虽然得过且过,但朋友都不出格,他也离谱不到哪里去,也就嘴巴黄了点,老把睡了多少人挂嘴上。
  覃洲曾经信了他的邪,直到真的跟人睡过了,得意洋洋和景榷炫耀,才从细节中戳破景榷的谎言。
  “黄宝,你还是个雏啊?”
  景榷脸一下就红了。
  为这事,覃洲笑得没抓稳哑铃,脑袋被砸,进了医院,险些耽误进组。
  彼时景榷已经接手永庭传媒,大刀阔斧改革,亲自带艺人、谈商务。覃洲一问他这么操劳图什么,他就面不改色地说图小鲜肉。
  “坦诚点要你命了?”覃洲对发小心口不一相当无语,“哪有你这种只有嘴巴黄的黄宝?”
  景榷怒道:“还不是你乱取的外号!”
  覃洲再次笑飞。
  就是覃洲笑进医院那次,后面接到了名导的戏,覃洲当时还不是影帝,资源算不上好,景榷费老大一番功夫才争取到这个角色,生怕覃洲搞砸,覃洲一出院,景榷也已经收拾好行李,押着他前往西部偏远的雪云镇。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