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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不满意这门婚事(近代现代)——初禾二/初禾

时间:2025-05-03 20:42:17  作者:初禾二/初禾
  小叶不吭声地吃了会儿,忽然说:“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景榷已经将汤喝完了,给小叶看碗底,“这还叫不合胃口?”
  小叶唇角明显扬了扬,又被他自己用力抿回去。景榷被可爱到了,可又觉得无奈,小叶怎么不能年纪再大点呢?这样自己出手就没有负罪感了。
  小叶吃东西很快,把碗筷都收拾好,“我回去干活了。”
  景榷看着他走,越发蠢蠢欲动。
  好歹是个总裁,好歹被叫了那么多年黄宝,怎么就不能强抢民工,把黄宝落实一下?
  虫草汤虫草水太补,雪云镇的夏天太躁,景榷端着一肚子坏水开车去了镇里的商业街。
  “老板又来啦!”工人们憨厚地打招呼,“哟,这是送给我们的啊?”
  “天热,大家解解暑。”景榷拉了一车水和现打的绿豆汤过来,全都用冰块捂着,冰凉爽口。
  工人们围上来,小叶远远看着,景榷也不招呼他,和工人们一块儿喝绿豆汤,拉近距离。过了会儿,小叶终于走过来,不声不响地拿了袋绿豆汤。
  景榷耳朵在工人们身上,眼睛却跟着小叶。小叶喝完继续扛钢筋,上回说要给景榷介绍自己侄女的工人注意到他老看小叶,找话道:“小叶要是生在个好点的家庭,就没这么苦了。不说多好吧,在我家都比现在强。”
  “他不是成绩很好吗?都考上大学了。”景榷不动声色地打听。
  “好是好,但那是他的本事,我家要是有个这么出息的儿子,我还让他干这苦力?”
  “就是!”另外两个上了年纪的工人跟着附和。
  大部分工人已经回去干活,景榷跟剩下的闲聊。
  他们说,小叶这孩子生来就很苦,没爹没妈,在姑姑家寄人篱下。姑姑没本事,姑父更不是个东西,小叶过的可不是人过的日子。前些年小叶还没成年,周末和假期就得到处打工攒学费,就连高三冲刺阶段,也有人看到小叶给同学跑腿。
  工人很是感叹,“就这都能考上大学,不容易啊!”
  高考结束当天,小叶就进工地了,还给人当家教,做别的活儿。一来成年了,二来有录取通知书,小叶攒钱比以前顺利了许多。
  景榷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他们小叶这过的是什么苦日子,难怪那么瘦。但一听到“成年了”三个字,他眼睛立马亮起来,忙问:“小叶真有18岁了?”
  “有啊,我女儿跟他一个班的。”
  景榷眯着眼,后来工人们集体声讨小叶的家人,他没怎么听进去,满心都是小叶不是小孩儿了,他欺负起来不必有负罪感了!
  很明显,小叶对他有好感,不然也不会赶着给他炖汤。你情我愿的关系,等他回去了,给小叶一笔钱,再打听下小叶在哪个城市读书,专业是什么,养小叶一段时间,还可以给小叶解决工作,然后就桥归桥路归路。
  还没真的睡到小叶,景榷就做好了睡之后的规划。
  他跟小叶肯定没有未来的,他也没有很喜欢小叶,不过馋小叶的身子罢了。景自秋联姻联出了真爱,他作为继承人,将来必然坐上联姻这艘船,小叶顶多当他联姻前的床伴,两人各取所需。
  他想得很开。
  “你怎么还在?”蝉鸣聒噪的下午过去,小叶走到景榷的车边。
  景榷盯着他,那眼神多少有些肆无忌惮,不加掩饰。
  小叶抹了下脸,“有东西?”
  景榷还是要亲自确认一下,“你们工地不能雇未成年吧?”
  小叶愣了愣,“我成年了。”
  景榷声音拉得很长,“哦~~!”
  小叶不解,“怎么?”
  “没事。来,帮我把这些箱子口袋扔掉。”景榷指挥小叶干活,他自个儿养尊处优,不乐意出力,但看见小叶弯腰收拾时耸起的肩胛骨,心里又不大是滋味。
  好瘦,一看就没有被人疼过。
  “还是我来吧。”景榷说。
  “不用。”小叶没让他干,麻利地收拾好了。
  是夜,景榷再次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又梦见小叶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黄梦缠身,景榷那点要命的道德感又上来了。他越是琢磨这事儿,就越觉得自己挺可耻的。小叶成年归成年,但比他小3岁,吃苦吃成这样,还要被他搞。
  扪心自问,设身处地,他要是小叶,他不乐意。
  景榷做了个仗义的决定,他可以试试让小叶搞,反正他也没搞过,他也没经验。
  不管上还是下,这事儿一过,他就不再是嘴上的黄宝了。
  覃洲还要在雪云镇拍很长一段时间,景榷本来觉得时间充裕,可缓缓图之,但永庭有几个要紧的合作等着他回去拍板,他临时飞回朔原市开会签合同赴酒局,看着花花公子们左拥右抱,渐渐不淡定。
  合同一签完,景榷就飞回雪云镇,风尘仆仆直奔工地。一位工人今天50岁大寿,大家凑钱给他过生日,夜色下一群人举着酒瓶,有人眼尖,大声说:“老板!老板也来喝一杯!”
  小叶立即站起来,大约没想到景榷会突然出现。
  喝酒算什么?景榷昨晚才喝了一场,和小叶视线交汇的一刻,压抑着的躁动登时翻滚,他笑着来到小叶身边,拿过小叶的酒瓶,“周哥,生日快乐啊!”
  “喝——”
  深夜,小叶架着景榷回民宿,一点啤酒对景榷来说只是开胃,但他很享受靠在小叶身上的感觉,还得寸进尺,嗅小叶身上薄荷柚子香皂味。
  “景老板,你喝醉了。”小叶轻轻推了他一下。
  “我很清醒。”酒精让景榷异常兴奋,一到房间,他就将小叶按在门上,掐住小叶的下巴。
  小叶的呼吸有些急促,眉毛深深皱起。
  “你才几岁,就老是皱眉。”景榷按住小叶眉间,揉得没轻没重。
  小叶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景老板,你喝醉了。”
  “装,还在装。”景榷直了直腰背,圆眼眯起,眼尾长长地飘起,染上酒意的眼中蓦然多了些精明和年长者的傲慢。
  小叶静静地看他片刻,声音比平时低沉,“我装什么?”
  “为什么送我汤?”景榷修长的手在小叶脸颊流连,指尖划过鼻梁,越过下巴,停在喉结上。
  小叶眉心皱得更深了,紧抿着唇,景榷听见他发出一声忍耐的叹息。
  景榷使劲浑身解数,继续撩拨,“你以为你藏得很好?你怎么不给别人送?你早就盯上我了吧?”
  小叶没否认,眼神像是烧了一团火。
  景榷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舔了舔,将一个方形塑料片顶在他胸口,喑哑地问:“会吗?”
  那颗年轻的心脏在景榷手指下狂跳,景榷弯着眼,很满意自己对小叶的掌控。但下一刻,他那猫一般的眼睛因为失重陡然睁大,小叶将他抱了起来,他的背结结实实撞在床垫时,他听见小叶在他耳边说:“景哥。”
 
 
第7章 
  21岁的景榷当了多年黄宝,终于遇上一个令他心动到愿意将口嗨落实到行动上的人,看在对方比自己小,又过着苦日子的份上,景榷欺负不下去,反而教对方欺负自己。
  哪里想到,这货技术差得犹如凶手!
  原来这么痛吗?可小电影上不是这样的!
  景榷快要痛死了,可身为年长者,他实在不肯在小叶面前露怯,强撑到小叶从床上滚下去。
  他连夜换了间房,把小叶的祖宗问候了十万八千遍,知道小叶在门外等着他,他一声不吭,等到天亮小叶不得不去工地,才悄悄打开门。
  太好了,凶手滚蛋了。
  景榷一点没犹豫,退房、去机场一气呵成。正在他的办公室坐着他的小沙发吃着他的零食的汪秘书看见他急赤白脸地回来,甜甜圈掉在了整洁的衬衣上。
  “景,景总,您怎么又回来了?”
  景榷决不能让人知道自己被睡成重伤,只得摆着一张清冷禁欲的脸说,覃洲那边的拍摄已经上正轨了,他回来管其他艺人的工作。
  汪秘书不大相信,你昨天心急火燎走时不是这么说的。
  看着汪秘书镜片上闪烁的睿智之光,景榷一阵心累,他这个秘书很能干,就是太八卦了点。过去他要预约医院做个检查,都是汪秘书操办,刚才他差一点就让汪秘书来预约了。
  好险!要是让汪秘书知道了,全公司的哈士奇就都知道了。
  将汪秘书赶出办公室,景榷费劲地浏览各种男科介绍,最后约了个评分最高的,大热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鬼鬼祟祟去就诊。
  头发没剩几根的中年医生人机似的检查完,在景榷“是不是裂开了”、“是不是坏掉了”一连串提问中,淡定地让他去楼下窗口拿药,涂抹两天,饮食清淡,注意频率,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景榷太熟悉了,汪秘书就经常这样看他!
  “什,什么叫注意频率?”他红着脸,在颁奖仪式上发表获奖感言都不结巴,这时却结巴了。
  “年轻人,要学会控制自己。”人机医生隐晦得不能再隐晦。
  景榷愤怒地在内心咆哮:不会控制自己的是我吗?我是受害者啊你这个地中海!
  见他怒发冲冠,有苦难言,医生还是决定再宽慰他两句:“年轻人有激情是好的,你们这么激烈了,你也没有受伤。”
  景榷不信,“我怎么没受伤?痛死我了!”
  医生嘴角抽了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就是他技术太差了。多试试就好了。”
  试个屁!没有下一次了!
  景榷狠狠将一口袋药砸在副驾上,开车回家。
  手机不断震响,汪秘书积极汇报工作挣表现;覃洲拍完上午的戏发现他回了朔原市,问他怎么了;苗助理发来一张照片,左边是炖得金黄的虫草鸡汤,右边是虫草枸杞水,并配文:
  景总您怎么一声不吭就溜了?小叶今天又送虫草汤来了,您不在,只有我帮您吃了。哎呀一口虫草汤,一口虫草水,大补呀!
  景榷看得眼皮直跳,对着手机唾骂:“补死你!”
  骂完才发现苗助理提到了小叶,这孙子还好意思送汤?要不是昨晚他靠毅力撑着没死,现在这汤前面就要插三柱香了吧!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景榷哆嗦了一下,又开始痛了。他愣是没想明白,小叶看着竹竿一样楚楚可怜,哪来那么大的牛劲儿?自己要是个牛车,小叶一个人就能把雪云镇所有的田给犁了。
  “嘶——”越想越痛,脖子也痛,腰也痛,景榷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索性不想了。
  苗助理是给景榷干活的,景榷都回朔原市了,他多待了一天,也回来了,一见景榷就问:“景总,您是不是生小叶的气了?”
  景榷现在就不乐意听到这个名字,马上垮起脸,“我跟他很熟?”
  苗助理不信,“您都喝他那么多汤了!”
  这话提醒了景榷,“算算一共多少钱,按覃洲请厨师的规格付给他。”
  苗助理说:“他不肯收!”
  “强制给!”
  苗助理的眼睛眨得快抽风,噢哟,你们这些有钱人,强制都玩上了!
  苗助理忙了会儿,又说:“景总,我觉得小叶挺可怜的。”
  景榷快冒烟了,谁可怜?
  “他昨天为了找您,工地都没去,我看他好像很着急。”苗助理说:“万一他今天又炖了汤,我走了,都没人喝了。”
  “闭嘴。”景榷瞪着苗助理。
  苗助理老实了,但景榷时不时想起小叶炖的汤。啊,是真的很好喝啊!小叶技术烂,但厨艺好,要是小叶真的炖了汤没人喝,岂不是浪费?汤是无辜的。
  覃洲收到景榷的消息,[黄宝:去,把小叶炖的虫草汤喝了。]
  半小时后覃洲才回复。[头号打工小奴隶:我这么威风的人还需要喝虫草汤?]
  永庭正在飞速发展阶段,景榷手上的事是很多的,忙了几天,已经将那个技术差的小民工抛到了脑后。琢磨起来,他怎么会喜欢那种又瘦年纪又小,脸上还总是糊着灰的男孩?
  肯定是雪云镇太荒凉了,虫草又吃多了,哎,得让覃洲的助理牢牢盯着覃洲,千万别喝虫草汤,喝了容易犯错误。他一个幕后霸总犯错没人管,覃洲是要冲击影帝的,爆出负面新闻就完蛋了。
  景榷这边任劳任怨开疆拓土,狐朋狗友们却搞起事来,一时间,圈里盛传,景榷怎么不黄了?是不是不行了?
  话传到景榷耳朵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小叶身上吃了亏之后,把事业之外的一切都看淡了,黄腔也不开了,不知不觉成了个清冷霸总。
  狐朋狗友见势不妙,给景榷约了好几次酒会,模特网红请了一堆,景榷却看谁都没兴趣,撩拨都懒得撩拨一句。
  覃洲是少数知道他只是嘴上厉害的人,拍完在雪云镇的戏,转下一个片场前还专门赶回来看他是怎么回事,见他清心寡欲得犹如要立地成佛的样子,惊讶道:“黄宝,你是不是虫草吃多了,吃出反作用来了?”
  景榷决定将被小民工搞了的事带入坟墓,覃洲怎么问他都不肯说。狐朋狗友们起哄一阵,他始终不给反应,大家没了兴致,也就散了。
  时间一长,没多少人还记得景榷以前很黄,说起他便是富二代的标杆,从不沉溺于声色犬马,一心扑在事业上,把景家随便开的娱乐公司做成了业内顶尖,年年出爆剧、大火综艺,手握大量一线明星的经纪约。有这么个儿子,景自秋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地球。
  但也有人私底下议论,娱乐圈那么多为了前途不择手段的美人,景榷怎么会片叶不沾身?对此景榷的回应是,年轻时玩够了,二十多岁正是打拼的年纪,懒得想那些。
  八卦的人不听这些,替景榷杜撰出了下一句,年轻时纵情过度,现在不行了。
  不,行,了。
  总之,哪怕是和景榷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他堂堂黄宝变成清冷霸总的根源是,那个来自西边小镇的狗东西,技术实在是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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