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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路人靠加词条称霸修真界(穿越重生)——九州同

时间:2025-05-06 08:56:16  作者:九州同
  黎尘看向他,脸却突然冷了,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
  沈见碌叹息道:“少侠,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让你心里不快,但是那毕竟是权宜之计,还是希望你能暂时放下成见,我们先过了这个秘境,然后我一定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然而黎尘的重点却不在补偿:“你说我对你有成见?”
  他眼神更冷了。
  沈见碌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这……
  顶级理解。
  这句话重点是成见吗?他明明是希望少侠不要生气了,先忍过再说,后续他补偿啊。
  他磕磕巴巴:“我不是那个意思。”
  黎尘看着他:“你肯定有那个意思。”
  沈见碌:“我不是我没有。”
  黎尘睨着他:“你心里有鬼。”
  沈见碌就快把滑跪两个字写脸上了,然而黎尘直接偏过头不做理会。
  他刚要开口说什么,就闻后方锁链与墙壁颤动。
  来人了!
  非常不巧,他当时为了破牢而出,特意撞了个洞,导致他无论怎么用力掰,都有一点点变形无法合拢。
  而他本来腿上锁链也被卸掉,和黎尘排排坐的姿势怎么想都不可能。
  在那声音响起的瞬间,沈见碌身体比脑子快,做出了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用的姿势。
  他直接蜷着身体半趴下,胳膊抱住了黎尘的腰。
  从本来的胳膊之间一条线,成了如今半身相贴。
  黎尘:“!”
  沈见碌小声:“少侠你先别动!”
  黎尘感觉整个脑子突然就烧起来了,沈见碌胳膊与身体传导过来的热量,刻意压低说话,呼吸打在他腰腹间,包括有些乱的发丝和他的缠在一起。
  他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墙壁顺着角度转动,钟管家的脸缓缓出现。
  这张脸是老的无需奇怪。
  但这张脸是青的此刻却分外明显,他一张脸青的发黑,枯瘦的手指指向他们,仿佛要说什么,一口气却在腹腔上上下下,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同行的家丁此时也傻眼了。
  这……
  玩得挺花啊。
  黎尘突然间,无师自通了何为社死。
  他一时竟不知是羞耻更多还是恼怒更多。
  他伸出手想要为自己辩解:“不,你们想错了,我不是……”
  没等他说完,钟管家吹胡子瞪眼大手一挥让机关墙再次翻转。
  他们直接重新转会牢门,看不到来人了。
  钟管家心绪难平,这都什么人啊,要不是祭祖大典老爷嘱咐不能出问题,尤其是要来检查这两个,他才不亲自来。
  结果?
  看到的这一幕着实辣眼,气煞他也!
  他再次大手一挥:“我们走!”
  留下墙后的黎尘空气中凌乱。
  刚刚一直装死的沈见碌这才抬起头,从他怀里麻溜地滑出来,看向他一脸生无可恋的脸,估计是有点羞愧:“那个,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下的万全之举,反正出去了也没人认识你,也不知道……”
  黎尘突然抬头看向他,眼神黑地可怕:“你说什么?”
  他眼神一错不错,盯着沈见碌,让他心里一时有点发毛。
  沈见碌:“我说,我们要出去了,我们还没找钟二公子呢。”
  既然这位少侠如此不想面对,那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就像他之前的卖惨马甲,用完就丢。
  黎尘似乎还有些恍惚:“找钟二公子?”
  好的,转移话题了就好,沈见碌点头:“我还需要再次向他确定一下法器,以及他当时还承诺过给我黄金万两,你相信我,拿到钱后我必还你。”
  黎尘嘴角抽动:“我是不是该为你的负责任而鼓掌。”
  沈见碌沾沾自喜:“那倒是不用,毕竟这钱本来就是我欠的,我还是理所应当。”
  黎尘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就走,让还在荡漾的沈见碌当即跪坐一个踉跄被拖着走。
  他感觉自己本就不干净的衣服彻底沦为抹布,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哪方面惹这位少侠不快。
  只能用尽全力,歇斯底里:“少侠,去找钟二公子的路不往这边,以及,墙还没转啊!”
 
 
第41章
  经过一番折腾两人才从牢里出来, 其间依旧为了防止被人发现走的小路,同时手上的锁链大大影响发挥。
  比如沈见碌现在就因为距离原因走个林子都能啃一脸草。
  黎尘:“你确定现在还能找到他?”
  按理说这种活动,钟君作为钟家二公子, 怎么着也算是个见证人了, 他们现在去哪能找到人,还不如直接跟着钟府大部队往前。
  沈见碌却不这么认为。
  按照之前钟君闹出的事,包括后面他逃离水牢什么的, 钟管家应该是对钟君有怀疑了,何况此事事发突然, 他很难再加不稳定的人进去。
  包括钟君自己,当时钟君就说过这一遭他经历了很多次, 那么他应该对此事提前也是早有预料的。
  何况他还和自己约定了要见这件法器。
  他看着前方屋檐,一个人影静静地坐着, 任凭风吹落叶落花洒下,几乎是定格在那里的一幅画。
  他走上前去,喊道:“钟二公子。”
  钟君回头:“你来了。”他脸上还是浮着笑的。
  见到黎尘也不惊讶, 似乎并不在意为何此事要多带一个人前来。
  沈见碌道:“你要的东西, 我拿到了。”
  钟君道:“辛苦沈道长了。”
  沈见碌:“你之前说过,到了祭祖大典这一天, 我们会知道真相。”
  钟君看着远山:“你们现在已经知道了。”
  沈见碌:“!”
  他不解:“你是指兰姑娘告诉我们的?”
  钟君点头:“她说的话八九不离十,但是有一点错了。”
  “什么?”沈见碌觉得有些不对劲。
  钟君双眼麻木:“这场祭典的最终阻止方式, 可不只是杀了妖王那么简单。”
  他眼神定在虚空中某一点,也有可能什么都没看只是在发呆:“镇上的所有人,都被妖力转化了, 只要还有一个人存在,妖王就生生不息。”
  这是他历经无数次得到的教训。
  沈见碌声线颤抖,他无法想象, 这秘境的最终解决方式居然是这一种结束:“你确定没有其他办法?”
  钟君看向他:“我当然确定。”
  沈见碌:“兰姑娘说我们和她的目的是一样的,但明明你才和她目的一样,为什么你们不能合作?”
  钟君无所谓地摊手:“谁知道呢?可能因为我是钟家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带了一点少年人的俏皮,恍惚间他仿佛并没有活过多少年。
  沈见碌摇头:“我觉得兰姑娘不会是在意这个的人。”
  钟君笑道:“道长啊,你不明白,我们合不合作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有你们的帮助才会是变数。我们合作如何,不合作如何?人多了反而畏手畏脚,就是因为我一个人,所以我才敢做出这个决定啊。”
  沈见碌很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一直沉默的黎尘道:“那么这枚镜子,到底有什么用。”
  钟君叹息道:“让我们这块地方,重新投影回人界,不然妖也是杀不完的,希望大家都能……”
  “落叶归根。”
  *
  大概是得知这个秘境几乎无解的解决方式后有些恍惚,从和钟君兵分两路上山起,沈见碌就没有说话。
  换做往常,他也许会说山路难走,钱没赚到以及今天真倒霉。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诚然,这只是一场秘境。
  哪怕是这个轮回数次的钟君,都不过是一场幻象。
  这些人的死亡无法投映到现实,也不是真正的死亡。
  但是沈见碌依旧很不是滋味。
  他不喜欢,不喜欢这种大人物随随便便做的举措,却需要一群小人物用生命的代价去弥补。
  哪怕这只不过是个幻境。
  也无法否认这曾经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秘境的主人到底是谁?
  是这群人的哪个角色?
  还是说就是那位先祖?
  这些都不知道……
  大概是发觉了他情绪的不对,黎尘道:“你好像很在意那些人。”
  沈见碌答道:“是人我都在乎。”
  黎尘:“那不是人呢?”
  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还是像之前一样重点奇怪,甚至问得莫名其妙。
  但是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沈见碌,好像在等一个答案。
  沈见碌看了他一眼,道:“我见过的都在乎。”
  这句话其实也很奇怪。
  但黎尘却好像听懂了,没有继续问下去,他看着沈见碌持着的那枚镜子,道:“你觉得它会不会有危险。”
  沈见碌道:“什么都是有危险的。”
  他们一路往上,山路绵延而上,已经能够看到山顶飘扬的幡旗,一缕青烟细却凝实,缓缓升入云间,就像造了一截天梯,有人要顺着向上。
  越往高处走,烧纸烟灰味越发浓烈,不难闻,却越让人紧张,无数高台架起的火盆兹拉作响。
  祭台上,钟老爷和钟墨并排而坐。
  台下兰心与一群钟府亲眷坐在一起,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江清月不在。
  祭典好像还没有开始。鼎中香未燃尽,镇上居民却陆陆续续上山。
  即便已经过去多年,腼南镇的家族体系逐渐崩塌,人与人的亲缘逐渐拉远,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小家,他们还是忘不了这个习俗。
  那位百年前的先祖留下的这一脉,守护镇平和多年,每代传印族人到场。
  既是对先祖传承的见证,又是一种精神的延续。
  所以在这一天,他们无论再忙,都会提前处理好事情,亲眼看着传印仪式。
  风吹过仙家风铃十二响,鼓声扬起一声高过一声。
  山林间飞鸟徜徉于天,仿佛都在为这场仪式而歌唱。
  钟管家清了清嗓子,走到台前:“感谢各位前来观我钟家传印之礼,钟家暨先祖离去之后,便一直在腼南镇同大家一起休养生息。”
  他声音有所艰涩:“我们并不知先祖的真正寓意,也许永远都没有彻底领会的那一天,前段日子,腼南还出现了妖邪作祟。”
  底下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腼南镇远离世俗,如何混入妖邪,如果真的有,又该当如何?
  钟管家抬手示意大家肃静:“一直以来,我们腼南都平和安顺,所以得知这个消息时,我也觉得是谣言。”
  他眼神似有叹息:“但时至如今,我已经不能否认妖邪的存在,也许我们终有拿起刀剑的那一天,这不可能瞒大家一辈子。”
  底下的人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妖邪,什么异类,他们腼南早就被先祖带着远离尘世,为何还不安分?
  “钟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夜间失踪人那些事,不会也是因此吧!”
  “不是说是意外吗?”
  “我们这里怎么会出现妖邪,钟管家,你们钟家之前为何不说。”
  钟管家沉声道:“肃静!”
  大概是老者突然的严肃,让场上陷入了寂静。
  但却并不是好的现象。
  钟管家道:“之所以今日说,也是希望召集大家,为日后做准备,而不是无能恐慌。”
  他转身:“钟大公子此次接印,就是要重启炼器,让大家再次如同当年先祖他们一样。”
  钟墨远方坐着,看不出脸上表情。
  兰心台下冷笑了一声。
  有人发出疑问:“可是先祖不是说,我们普通人一概不必再参与炼器吗?那是会被天道察觉的,我们好不容易争回来的命。”
  他们一族因天分而失去的,这些年间怠慢而忘却,才逐渐回到书上普通人生活的正轨。
  钟管家未说话,却已有人反驳了他:“那难不成我们就坐以待毙?妖邪出世,没有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你我如何自保,你想过没有?”
  说话的是个青年男子,远远看着居然有几分熟悉,沈见碌定睛一看,发现是他们初到此处,客栈遇到的兄台。
  不免有些唏嘘。
  “妖邪究竟是如何产生的,钟家作为先祖传脉,是不是该做些解释?”
  有人的重点却不在传承。
  顿时,四方争吵不休。
  “是啊是啊,钟家作为我们镇唯一传承先祖能力的,是不是该做个解释,为什么过去那么多年没有,偏偏今年?”
  “我们腼南镇远离尘世,如果出了妖邪,绝不可能从外部进入,肯定是内部就有鬼,你们钟家在干什么?”
  “钟家一定要给个说法!”
  民众的呼喊声越发强烈,连同鼎中上飘的白烟,紧密的鼓点,直直敲击在心上。
  钟管家再次呼喊:“肃静!”
  但这一次,民众却不买他的账,依旧争执不休。
  直到高台上的老者咳了一声。
  这一声并不如何清脆,也不如何响亮。
  但大家都听见了。
  听见了是他发出的声音。
  所以大家安静下来。
  无论怎样,钟老爷的话还是很有权威的。
  钟家历代以来,坐上这个位子的人无疑都是族中优秀子弟,也无疑在之后把钟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仿佛每一代的当家人,都在传位后突然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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