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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觉醒后(穿越重生)——熊五七

时间:2025-05-10 09:44:28  作者:熊五七
  周闻铮算是发现了,朗月现今晚对于他醉酒状态时的耐心不是一般的多,醉鬼非但没撒手,反而得寸进尺地俯下身子,把额头抵在他腰侧,烫人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渗进来。
  朗月现用杯沿挑起周闻铮的下巴,毫不留情的扔到一边。这人喝多了之后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赶都赶不走,粘人的要命。朗月现今晚抱着还要看他们主角热闹的心态,就由着他去了。
  “那可不,宝还等着看剧情发展呢,重点是他们要一见钟情啊,多奇怪,上次见面还差点打起来。谁也看不惯谁,宝想看看世界意志到底怎么能让他们一见钟情。”
  朗月现似笑非笑,语气暧昧道:“这有什么不能,男人和荷尔蒙碰撞的期望值,比你玩的那些游戏代码还容易,荷尔蒙上头,可比打架简单多了。”
  他偏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眼睛被酒精蒸的有些泛红,半伏在台面上依旧固执地撑着头,用犬科动物般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周闻铮,不以为意嗤笑道:“喏,就像这位,从见面就张牙舞爪的狼崽子,几杯酒下肚不也成了这个傻样。”
  系统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吗?宿主你懂得好多,那宿主你有上头的经历吗?”
  朗月现眼睛眨都没眨,酒杯在唇边印出嫣红之下的齿痕,毫不留情的否认:“我只会让别人心动。”
  系统不服气,还要再追问些什么,却看见朗月现转头望向门口,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来了。”
  周闻铮看着朗月现突然直起了倚靠着的身体,不解的也顺着目光望了过去,这一下就被定住了视线。
  盛衍穿着白色的衬衣,手臂上搭着脱下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挟着夜风走了进来。他气息还有些不稳,直直的冲朗月现走过来,在看到朗月现的瞬间露出春风化雨的笑。
  他满是歉意的开口解释道:“抱歉,小月,演出突然出现了些意外情况,拖了一会儿时间,我来晚了。”
  “不晚,玩嘛,什么时候来都不晚。”朗月现淡笑着晃了晃空酒杯,微微侧过头,意味深长地欣赏着表情复杂,皱着眉眯着眼睛仔细盯着盛衍看的周闻铮,内心语气很欠,慢条斯理对系统说道:“怎么说,你家宿主厉不厉害吧。”
  系统震惊:“真厉害,上次见面互相都不认识就开始莫名其妙不对付的两个人,这次就能这么盯着看这么半天?到底还是世界意识恶心啊,宿主咱们可不能大意了啊,这是劲敌啊。”
  朗月现:“……原来不是夸我吗?”
  而还不知道被揶揄的周闻铮眼睛还死死盯着盛衍胸前那个蓝色的孔雀尾羽胸针,与朗月现耳朵上垂着的克什米尔蓝凰尾羽形成刺眼的镜像。
  周闻铮登时就变了脸色,后槽牙咬碎了含在口中解酒的冰块,本就显凶的锋利骨相透着被激怒的红,情绪在压抑的边缘游走。
  这家伙一定是提前托人打听了朗月现今晚准备的宴会穿搭,特地选了和他款式相似的饰品作为搭配,简直是司马昭之心,生怕别人看不出那点龌龊心思。
  周闻铮向来在揣度人心这件事上不拿手,但是在检测情敌的雷达上完全是24小时拉满状态,捕捉情敌的蛛丝马迹,他能像是野狼嗅血般敏锐。
  这浑身上下写满了心机的家伙刚一露面,周闻铮就知道他肚子里藏得是什么坏水。
  之前被锁在周家主宅的记忆又涌上来,周闻铮还没忘了上次被迫禁足,只能眼睁睁看着整个校园网上传的都是朗月现和盛衍之间有多般配的帖子。这家伙当时有多得意,他在家里就有多愤怒。
  这次竟然又耍小心思,还敢直接在自己面前挑衅。
  盛衍正微微倾身说着什么,领口隐约传来清凉的岩兰草气息在被酒意包裹的夜晚带给朗月现颇为不一样的感觉,很是舒适的感觉引得朗月现甚至想再近一步。
  周闻铮突然起身,精壮的胸膛撞得吧台银铃乱颤。他像被侵犯领地的凶兽绷紧肩胛,衬衫在动作间勒出蓄势待发的轮廓,喉结在脖颈爆起的青筋下滚动。
  他从喉咙里挤出冷笑,烈酒灼烧的眼底漫出血丝:“盛会长倒是消息灵通,连胸针莫不是拿着尺子比着人做的?”
  舞池摇曳的彩光略过他高挺眉骨上的银钻眉钉,闪着同眉眼中一样冷硬的寒光。周闻铮还记得自己当晚在房间内枯坐了一夜,手机屏幕在深夜里明明灭灭,那张双人照像是淬了毒的针,扎的他对着天花板枯坐到晨光熹微。
  此刻面前两人之间相似的对视和相似的蓝色幽光如同引信,干脆利落的点燃了他压抑良久的妒火。
  “是嘛,周同学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盛衍从容地笑着看向了朗月现,胸前的孔雀胸针在灯光下转动出傲慢的弧线,盛衍用故作惊喜地语气说道:“真巧啊,看来我和小月……”
  一声清冽的脆响,朗月现一转头就看见玻璃杯在周闻铮手中终于不堪重负的炸开,酒液在掌心蜿蜒,周闻铮浑然不觉,他盯着那枚胸针笑得森然:“说得好啊,盛会长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他沾着酒液的手指突然按在盛衍的胸针上,下一秒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硕大的胸针直接从盛衍胸口狠狠扯了下来,布料撕开的裂口混着周闻铮语气中嗜血的快意:“倒是比这假孔雀鲜亮多了。”
 
 
第三十七章 好像即将溺毙的人终于触到海底的释然
  盛衍被侍应生带走去换衣服, 朗月现满脸无奈的扶着额头转向周闻铮,气极反笑:“你这爱扯人胸针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周闻铮一噎,知道对方又要提起上次自己扯他翡翠胸针的事。当时他理直气壮强行留下了朗月现的胸针之后, 还没美上几天的功夫,朗家突然差人送来了一整套帝王绿翡翠饰品。
  周闻铮受宠若惊中又有些不解, 朗太太差事的人回话说,上次宴会结束后,朗太太发现小儿子的胸针不见了,询问起来,朗月现眼睛都不眨就给周闻铮卖了,说周闻铮典型土匪作风, 贪图他的翡翠,连句漂亮话都不给, 上手就抢。
  朗太太得知之后,误以为周闻铮喜欢这套翡翠,特意找了同一个设计师又准备了一套相似款式,给周闻铮送来了。
  “太太说, 既然是周少的心头好,万没有只送单件的道理。”
  周闻铮听完朗家传话的人说完,脸已经红到没法看了。他羞的脸红脖子粗,手背青筋爆起,双手颤抖着接下了朗太太的好意。
  转头就去撬了他爸的保险柜,把他爸前段时间刚刚在拍卖会花了天价拍下,留做收藏的日内瓦黄钻套装当做回礼,亲自上门送了过去。
  周父知道后差点背过气去,血压直飚,直呼家贼难防啊。
  此刻被旧事重提, 他还能清晰得回忆起,当时朗太太掩唇微笑着接下他面红耳赤,双手递上回礼时的场景。
  周闻铮大赧,只觉得耳尖又开始发烫,强装镇定道:“他不老实,来参加你的宴会还搞那些小心思,我看着心烦。”
  朗月现轻轻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酒醒了。”
  周闻铮:“……”
  周闻铮小声嘟囔了几句头还是晕,看东西也看不清,朗月现懒得搭理他,周闻铮掂了掂那枚胸针,心下愈发厌恶,四周环顾了一圈,没找到合适丢掉的地方,思索了一下,还是准备带回去再销毁更放心,就随手揣进了兜里。
  朗月现挑着眉看着他的小动作,以为周闻铮就是嘴硬,其实就是想偷偷留下盛衍的东西,刚想张口揶揄调侃几句,忽然有阴影覆了过来,正站在刚刚盛衍驻留的位置上。
  陈臻也已经眼巴巴偷看了朗月现一个晚上了,就等着他独处的时候自己能上前同他热络地说上几句话。可周闻铮简直像是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守的那叫一个寸步不离。
  陈臻也等得心焦,朋友叫他一起去玩他也没那个心思。酒是一杯杯下肚,结果不但没等到周闻铮离开,反而又来了一个长相颇为俊朗,身姿儒雅的公子哥,看起来和朗月现也非常熟稔。
  他甚至看见朗月现在聊天时下意识向那个人身上倾身靠近,仿佛想更离那人更近一步。
  还没等陈臻也急着上前,周闻铮先行为惊人地直接将人的衣服扯坏了。等那举止儒雅的公子哥一离开,陈臻也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他拿起酒杯起身就往朗月现身旁走去。
  而真的走近了那心心念念许久的人身边,陈臻也看着那玉石雕刻一般线条流畅完美的侧脸,突然生出一股近乡情怯的微妙心态来。
  他一肚子要跟朗月现说的话全部憋在了胸口处,火热的各处流窜。陈臻也站在阴影里原地缓了片刻,终于还是上前一步,声音里某种压抑的低音,又带着一点温柔的语调:“月现,生日快乐。”
  朗月现转过头,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精心打理的亮眼金发在灯光下泛着蜂蜜般金黄甜蜜的光泽。他抬眼打量了一下眼前高挑的帅气男人,神色淡然,下巴微点,礼节性的示意了一下,敷衍地连酒杯都没拿起来。
  陈臻也眼神烙在他脸上,眼底波涛汹涌,静静等待片刻,见对方只是淡漠颔首,才反应过来朗月现并没有下文了。
  那张玉雕般的面容上,漆黑明亮的眼珠映着他颤抖的倒影,却连执杯致意的动作都欠奉。
  他突然意识到,那双眼睛里浮动的,完全是望向陌生人的淡然疏离。朗月现好像完全没认出他来,或者说,已经不记得他了。
  陈臻也一下有些着急,他慌乱地调整站位,踉跄着向前半步,直到将自己完全展露在朗月现眼前,尾音都有些颤抖:“月现……你不记得我了吗?”
  周闻铮无意识地慢慢摩挲着调酒师刚刚调好的威士忌杯壁,硕大的冰球化开的水汽洇湿了他的指尖。
  他冷眼看着突然横插在他们二人之间的男人,斜倚着吧台的姿态看着闲散,眼神却像是狩猎间隙盯着猎物的狼犬。
  周闻铮在看清来人时,心里一个不爽就想让其滚蛋,可是余光却看见朗月现脸上淡漠的神情,还有陈臻也绷紧的后颈线条。
  突然觉得还是要让每个人都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周闻铮勾着唇懒洋洋地转着冰球,好整以暇地等着好好看这人的笑话。
  不管朗月现还记不记得,周闻铮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全国最大的旅游服务业的龙头太子爷。
  不光是全国各大旅游目的地的开发管理,国内凡是能叫得出名声的酒店,十家有八家都是陈家手下的产业。周家搞运输,其实与陈家关系还算紧密,两家在业务上时常合作,周闻铮这位尽职尽责的二世祖都难免对陈家了解一二。
  但就是这么一个掌握着全国70%高端酒店命脉,在旅游地产圈布下天罗地网,只要好好相处绝对没坏处的完美合作伙伴,朗秉白却在此基础上,实行了一场足以震动京圈的商业地震。
  朗氏在几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单方面宣布,终止和陈氏所有合作。并且是以雷霆手段,全方位严令禁止,解除与陈氏酒店所有的合作项目。
  而且这一决定直接由朗秉白,这位朗氏集团掌权人亲自下的死命令,董事会也无法否认决议。凭着朗父在首都的影响力,当时情况严重到逼得陈家主事人亲自出马试图缓和关系。
  关系最后倒是缓和了,朗秉白收回了宣告,代价就是,陈家三少爷陈臻也再也没在他们那群富二代的圈子里出现过。
  周闻铮当时在国外也听说了这个事,因朗太太和周太太多年好友,两家私下里关系很好,周闻铮和朗秉白打过几次交道。
  朗秉白这人城府极深,杀伐果断,唯利是图,是个难得一见,极其优秀的商业暴君。周父私底下不知道感慨过多少次,朗延明养的这个好儿子,实在是让他眼红到夜不能寐。
  有钱不赚王八蛋,尤其是在朗秉白信奉利益至上的商人信条中,能让他如此决绝的拒绝一个能够带给他的只有数不清利益的完美合作伙伴,那就一定是触碰到朗秉白绝对的逆鳞了。
  朗月现的名字在周闻铮的脑海中一瞬间显现,他立刻托人去查,但是朗家对这件事封锁的非常及时,而且除了当事人,似乎并没有多余的人了解事情原由,逆鳞本人更是毫不知情。
  只知道那天是高中校庆,朗秉白亲自去了学校接朗月现回家,其余所有事都传不出来一丝一毫。
  陈臻也在朗家强势的态度下被陈家“流放”至国外念书,直到前不久查到朗家的口风并没有那么严了,用转让给朗氏一座度假胜地的开发权的代价,才将人带了回来。知道事关朗月现之后,周闻铮对陈臻也的态度也不客气的直接转变,他更是个不在乎什么双方合作,什么利益关系,肆意妄为的家伙,算是在自己的朋友圈内单方面封杀了这个人。
  但是陈臻也什么也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人,他回来之后什么也不想,就想再见他一面。
  离开的时候甚至连告别都不被允许,所有有关朗月现的联系方式全部被删除,就连这次的邀请还是姐姐亲自去找的朗秉白,为他求来的。
  因为陈臻也曾一度在国外多次去看了心理医生,姐姐心疼他,不知道又让陈家付出了什么代价换来的这张邀请函。
  而朗月现,却完全忘记他了。
  朗月现听到他的问话,微微愣了愣,条件反射如实回道:“不记得了,你是?”
  陈臻也此刻精心准备的台词全哽在喉间,他硬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是很好看的僵硬笑容,故作不在意道:“我……我早就猜到了,这么长时间,你估计早就忘记我了……”
  旁边的周闻铮突然发出一声并不响亮,但难以忽视的嗤笑,陈臻也得脸一下羞赧的通红,手中捏着的杯子也被一瞬间紧张到汗湿的手打滑到几乎握不住。
  他几乎是下意识,把无能为力,求饶一般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在场唯一能救他的人身上。但朗月现似乎耐心有限,他甚至微微蹙起了眉,对一直挡在他面前的陈臻也感觉到了不耐烦。
  陈臻也眼中看见的只有朗月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冷淡的侧脸。朗月现的无动于衷像把钝刀,陈臻也听见自己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内心一片荒凉,身体也有些发颤,只觉得心里怎么会这么空。
  “我是……陈臻也。”
  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朗月现终于大发慈悲开始回忆起来,但是他身边的人太多,他又对人很难产生多么深刻的印象。
  他垂下眼睫,像是从记忆深处翻找某个蒙尘的名字,结果努力了没有三秒便决定放弃,朗月现搭着下巴,微微迟疑地眨眨眼:“嗯……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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