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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穿越重生)——金戈银盾

时间:2025-05-10 10:18:53  作者:金戈银盾
  给活人烧纸钱?沈新哽住了,迟疑问道:“你确定吗?你父母不一定去世了...”
  秦宁勾了勾唇,落寞道:“看二毛和三毛哭的那么伤心,我很羡慕,因为没人惦念我,我也没人可祭奠。”
  这一刻的秦宁像霜打的茄子,雨后的花,惹人生怜,沈新刚想答好。
  秦宁的嗓音又响了起来,“而且相公怎么知道他们还活着?如果他们还活着为何不来找我?为何要带走秦华...”
  秦宁眼角闪过晶亮,眼神复杂又倔强的盯着他。
  沈新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眼神,头皮发麻赶紧答道:“烧,我们一起烧,多烧点以慰岳父岳母在天之灵。”
 
 
第39章
  泥泞的土地泛着一股土腥味, 微风打着旋发出的声音呜呜咽咽,明黄色的火堆冒着缕缕黑烟。
  祭奠完已故之人,把纸堆扑灭, 四人便回家做午饭。
  南溪村中秋节氛围不算浓厚, 但也有不少人家的院子飘着肉香。
  沈家几口人做饭就花了将近一个时辰, 沈新也帮忙备菜。
  小小的灶房忙的热火朝天, 没有灶台高的二毛和三毛不断踮脚,往鼻子里吸香气,吃不到闻个味也是好的。
  秦宁额前垂落的发丝因汗水贴在脸上,看着二毛三毛可爱的动作, 切菜的手一顿, 眼里满是笑意。
  最后端上桌的有六道菜, 红烧鲤鱼, 糖醋排骨,清蒸梭子蟹, 清炒白菜,菜丝鸡蛋汤和玩月羹。
  旁边还放着还有一碟子月饼。
  “中秋快乐。”沈新率先挖了一口玩月羹放进嘴里, 这个他没吃过。
  玩月羹是这里比较经典的中秋节美食,由莲子,桂圆,藕粉和蔗糖做成。
  秦宁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 眼角弯弯笑着问:“味道怎么样?”
  沈新点点头:“口感软糯弹牙, 清新甜润,很好吃。”
  三毛嘴里塞的满满当当, 赶忙咽下去,吹捧道:“好好吃,哥哥好厉害。”
  沈新问:“要不要再买个铁锅?”
  家里虽然有三个陶罐, 一个铁锅,但做的吃食花样多似乎也不够使,做饭时间延长不少。
  秦宁没推辞,点头道:“等下次去县城买一个小一点的铁锅吧。”
  下午,二毛和三毛拿着花灯在小伙伴面前出了好大的风光,得到不少羡慕的眼神。
  回家时三毛的尾巴都快翘起来了,二毛的胸膛也挺的高高的,两人叽叽喳喳的和秦宁分享趣事。
  秦宁认真听着,时不时给个回应。
  沈新躺在摇椅上一边翻着书,一边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第二日,沈新照例给池塘走活水,数了数,发现池塘里的鱼竟然少了。
  从十五条变成了十三条,排除鱼死了和跑了的可能性,这鱼只能是被偷了?
  他辛辛苦苦从大黑山背回来的鱼虾,还有人想坐享其成?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观察池塘四周的痕迹后,沈新在池塘边的东侧和南侧挖了两个五尺深的坑陷陷阱。
  和家里人也交代了陷阱位置,平日里小心不要掉进去,沈新就安心等待偷鱼人的自投罗网。
  这人一定会再来,一旦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这期间沈新还从山里采了不少种类的果子,除了平时吃和卖,还教秦宁酿果酒和做果酱。
  他又从大黑山移植了一些葡萄和羊桃的藤蔓栽种在院子角落,攀爬在木架子上。
  半开的淡紫色和黄白色花朵点缀其中,若隐若现,看着便赏心悦目,生机盎然。
  菜园子洒下的菜籽已经成长为幼苗。
  秦宁偶尔还来除草,像黄瓜丝瓜这种攀爬植物,他会在每一株幼苗旁边插上一根三尺长的木棍,方便它们伸出藤蔓时,向上缠绕生长。
  八月十九,下午王承德和来福从县城回来。
  趁着秦宁数钱时,王承德为难道:“东家,后天家里要开始秋收了,可能不能来摆摊了。”
  几天前,沈新已经和王承德和来福签订了长期雇佣协议文书。
  来福在一旁点头,“东家,我也是,我家有三亩地,只有我和阿婆两个人,阿婆身体不好,我也得帮忙收粮食。”
  秦宁种过好几年的地,知道秋收对大家的重要性,这是几个月辛勤劳动的成果,大家指着粮食过日子呢。
  他沉吟片刻,问:“你们大概需要几天?”
  王承德忙回道:“收稻子和脱粒差不多七天就够了。”
  剩下的还有家里的兄弟做,干这几天也是为了让其他人心里平衡,避免家里有人说嘴。
  来福紧随其后,“四天。”
  摆摊不到十天,两人的精气神就有了明显的变化,人有了奔头,明显更有劲了,说话也敞亮。
  “行,那你们到时候就先忙地里的事情吧,不用来了。”
  秦宁扫了沈新一眼,说:“你们忙完按时间过来就行,承德哥二十八上工,来福二十五上工,有问题吗?”
  “没问题,谢谢东家。”两人齐齐应声,接过工钱喜气洋洋的走了。
  秦宁用商量的语气说:“相公,过两天我想自己去县里摆摊试试,行吗?”
  这样相公可以多休息休息。
  沈新皱了皱眉,“东西太多了,你自己不好拿。”
  秦宁想了一会儿,才说:“左右过两天秋收,大家都忙着收粮食,县里人估计也少,我少做一些就是了。”
  院子里就他和秦宁两个人。
  秦宁环视一周,弯腰靠近沈新,手虚放在沈新耳侧,小声说:“而且相公还给我防身的袖箭,我不怕。”
  眼神充满期待,亮晶晶的。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沈新耳边传到心里,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无奈道:“好吧。”
  不甘不愿的夸奖道:“宁哥儿处事条理越来越清晰了。”
  都会把他撇到一边了。
  秦宁直起身,眼睛弯起小月牙,笑眯眯道:“都是相公教得好。”
  沈新嘴角勉勉强强的翘起一点弧度。
  当晚,池塘方向传来一声哀嚎。
  有人落网了,沈新小心起身,免得吵醒陷入熟睡的秦宁,穿好外衣出了门。
  月凉如水,人影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地坑里的人正沿着坑壁往上爬,手已经放在了地面上。
  沈新走到那人面前,看清了坑里人的脸,是沈二牛。
  算是原身堂兄弟。这人是原身父亲堂兄弟家的儿子。
  沈二牛显而易见的慌了,结结巴巴的开口:“堂弟。”
  他伸脚踩住了沈二牛的手指,慢悠悠地问道:“这么晚了鬼鬼祟祟在我家附近干什么呢?”
  脚下又加了一丝力,“来偷鱼?”
  沈二牛疼的龇牙咧嘴,赔笑道:“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不小心掉下来了,怎么会偷鱼,好堂弟,拉我一把。”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不弱,沈新嗤笑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把这事告到村长,让他来判你偷没偷鱼。”
  盗窃不光会承受村里的刑法十鞭子,村里人还会瞧不起你,时时刻刻都得遭受白眼和谩骂。
  沈二牛单手作揖,也不敢让沈新放开脚,讨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家里好久没见荤腥了,我一时犯浑才想偷条鱼吃,不是故意的,好堂弟放我一马吧。”
  马上要秋收了,他还得干活,可不能受伤。
  油嘴滑舌,还不说实话,沈新嘴角勾起一抹笑,“八月十五,我的鱼也少了两条,难道是被狗叼了去?”
  堂弟难道还每天叔池塘里有几条鱼不成?沈二牛心里发苦,干笑道:“好堂弟,我猪油糊了脑子蒙了心才干出这样的混事,鱼多少钱,我赔你好不好?”
  沈新低头沈默不语。
  沈二牛心里更加忐忑,试探着说:“三十文好不好?”
  县里西市一条五六斤重的鱼卖十一二文。
  他偷的两条鱼不过三四斤重,三十文算高价了。
  沈新这才出声,“可以,给钱吧。”
  小惩小戒,他觉得自己变善良了。
  沈二牛感觉心在滴血,商量着问:“我身上没钱,明天一早立马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沈新放开了施力的脚,语气不容置疑:“现在就要,你回家取,我就在这等你。”
  “哎哎...好。”沈二牛不敢讨价还价,连滚带爬的跑了。
  满天的繁星,如微小的光晕,和村中零星的烛光遥相呼应。
  一刻钟后,沈新接过三十文,又敲打了沈二牛几句才放他离开。
  回房时,上炕的动作好像把秦宁吵醒了。
  他努力把眼睛睁开,起身的动作稍显迟缓,“相公,怎么了?”
  表情迷茫,声音乖软,眼神朦胧。
  沈新心中一跳,把秦宁轻轻按了回去,声音轻柔:“没事,起夜而已,睡吧。”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二毛拽着沈新的衣摆:“大哥,我也想和哥哥一起去县城摆摊。”
  三毛在一旁重重点头,声音响亮:“我也是。”
  沈新把推车放在牛车上固定好,头也不回地说:“不行。”
  一个人摆摊就很麻烦了,还要照顾两个小崽子,哪有那么多心力。
  二毛放下手,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哥哥,你去县城小心点,注意安全。”
  三毛小手紧紧扒着车沿,“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哦,别忘了家里还有二毛和三毛。”
  秦宁心里暖洋洋的,“好,我会注意安全的。”又弯腰贴了贴三毛的脸,“不会忘了,肯定早点回来。”
  王大胜坐在车板前,转头看见这一幕笑了,“秋收了,从明天开始牛车要运粮食,可能要好些天都去不了县城了,你们只能想别的法子去县城了。”
  沈新笑着回:“行,谢谢叔提醒。”垂眸便对上了秦宁担忧的视线。
  “相公...”
  沈新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回来再说。”
  回来再说服你休息几天。
  秋高气爽,沈新在田间漫步。
  成片成片金黄色的稻田扎根在南溪河两侧,结实的麦穗压弯稻田的腰,像是欢迎人们的到来。
  汉子们挽起裤脚,光着脚扎进水田,手持镰刀弯腰收割一股股稻束。
  女人和哥儿在水田旁把稻田扎成捆,放在一旁的空地上或箩筐里。
  汉子们脸被烤的通红,汗水聚成滴掉进污浊的水里,泛起点点涟漪。面上却充满干劲,看来今年收成不错。
  烈日当空,沈新估算好时间,便开始做午饭,等秦宁回来正好吃。
 
 
第40章
  秦宁很会省吃俭用, 是不会给自己买午饭的,回来时一定饥肠辘辘。
  沈新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把握不好土灶的火候, 也不打算做什么有难度的菜。
  他蹲下把柴火塞进灶口, 再用火石把柴火点着。
  “大哥, 你是在做饭吗?我来帮忙好不好?”二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柴火烧起来了, 沈新站了起来,“好啊,你烧火可以吗?”
  二毛搬过来一个小木凳坐在灶口旁边,“可以, 我会烧火。”声音清脆悦耳。
  他把油倒进铁锅, 应声道:“行, 我说添柴你就添柴。”
  “好。”
  “三毛呢?”沈新把木耳和白菜一起倒进热锅。
  “弟弟在院子里玩拼图呢。”
  沈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没再说话。
  焖了米饭,又做了两道素菜, 木耳炒白菜和黄瓜炒鸡蛋,就是中午的午饭了。
  一盏茶后, 秦宁回来了。
  沈新上前把推车卸下来,和秦宁一起进门,说:“回来的时间刚好,吃饭吧。”
  秦宁惴惴不安道:“相公你做饭了?”
  相公身为男子, 怎么能做饭?
  “嗯。”沈新不以为意地应声, “你在外赚钱养家,我在内做饭不是很正常。”
  他前世父母恩爱, 生活中家务也是互相帮忙。
  “谢谢相公。”秦宁心里淌过一股暖流,又深觉忐忑,“可是, 这样会让村里人笑话的。”
  沈新安慰道:“不要管他人的看法,自己过的畅快最重要。”
  这话虽说过,但人的思想一时是很难扭转的,还得多说多做。
  他做菜手艺一般,但油水足比较香,二毛和三毛吃得开心。
  秦宁尝了一口木耳炒白菜,“相公,今天有人问咱们的方子卖不卖,我没答应只说考虑考虑。”
  沈新问:“你想卖吗?”
  秦宁摇摇头,“卖蛋不卖鸡,卖鱼不卖网,相公觉得呢?”
  秦宁说的很对,和保护企业核心技术一个道理,沈新笑了,说:
  “卖是不能卖,但是我们可以邀请别人加盟秦家糕店铺,每个县城可以有一家同款食品加盟店。”
  “但是想卖我们糕点的商家需要交一定的加盟费,保证金和独立运营费,还要去县衙签署相应的文书。”
  “相应的我们也会教加盟商如何做糕点,如何卖货。”
  “而且食品方子不得外售,不得私自转让,每个糕点价格统一,不得肆意抬价。”
  秦宁努力消化这一大段话,迟疑道:“相公这个想法甚为新奇,但这样会有人买吗?”
  据他说知,大多数生意人买方子的人是要买断的,想做独家生意。
  “就接受这一种方式,如若不同意咱们也不卖,咱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左右方子是不会卖的,而望江府周围有八个县,要是每个县都有人买方子,他们得赚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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