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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穿越重生)——金戈银盾

时间:2025-05-10 10:18:53  作者:金戈银盾
  “相公说得对。”
  秦宁的四肢激动地在微微发热,这样相公读书的银子也不用愁了。
  吃过午饭,秦宁开始洗山楂。
  沈新看见了,疑问地问:“王大叔的牛车明天不去县城,你还打算做糕点?”
  秦宁抬胳膊把额前掉落的头发往后捋,过了几秒那缕头发又掉下来。
  他再重复之间的动作。
  “别动,我帮你。”沈新轻拿起发丝,别到耳后。
  秦宁仰着头乖乖不动,等沈新动作结束才回答:“明天推车去摆摊了就行了。”
  沈新没起身,就这么盯着他:“将近四十里的山路,你要推着车去?不如先休息几天?”
  真让秦宁从南溪村走到县城,他的脚都得起血泡。
  二人离的很近,秦宁不太敢直视沈新,他垂下眼睑,踌躇道:
  “我力气很大,可以推车的。”
  “而且还没跟县里的客人说不摆摊了,如果突然不去可能会流失不少客人的。”
  沈新心里叹了一口气,“好吧。”
  他前几天在深山里看到了几只骡子,但有王大胜的牛车好像也不耽误,就没抓回来。
  还得再去一趟,沈新起身去了后山,按照记忆里的山林找了一个多时辰。
  终于在一处溪边看到正在喝水几匹骡子。
  他松了一口气,有了骡子,再做个板车和鞍具,估计一下午就能完工。
  秦宁就不用走去县城了。
  这几匹骡子有高有矮,介于四尺到六尺之间,毛色有棕色也有灰色,长耳朵微微下垂。
  骡子们发现了陌生人的闯入,发出了低沉的嘶鸣,作势要跑。
  沈新眼疾手快按住了一匹看上去健壮,四肢有力的骡子,驯服之后,骑着骡子就往家走。
  回家时,新请的帮工王秀梅和周云白已经走了。
  这两人来这做工的时间不长,也不耽误两人在家做的活。
  小狼狗眼睛已经睁开了,像两颗黑曜石,也会爬了,察觉到陌生的气息,嗷呜嗷呜一直叫唤。
  秦宁从灶房里出来,一眼便看到了骡子,“相公,哪里来的骡子?”
  沈新把骡子栓到木桩上,“山里捡的,怎么样?”
  “是好骡子,相公好厉害。”秦宁眉头皱成一团,“但还是少去深山吧,太危险了。”
  “我进深山,野兽比我更危险。”沈新低笑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秦宁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他悄悄按住。
  他又说:“我一会儿用木材做个鞍具的框架,你再用碎布缝制,先做个简易鞍具方便赶路,明天到了县城再买个新的鞍具和缰绳。”
  秦宁的耳朵红红的,含糊的应了一声。
  二毛和三毛跑了过来,二毛贴近沈新,奶音问:“大哥,这是驴吗?”
  沈新:“不是,这是骡子,不要离得太近,可能会伤到你们,骡子刚牵回来,野性难驯。”
  三毛跟小狼狗一样,围绕着骡子转圈圈,嘴咧开笑道:“大哥,我们能做骡车去县城了吗?我们家有骡车了?”
  沈新给出肯定的答复,他摩擦着下巴说:“给狼狗和骡子都起个名字吧,叫它们也好应声。”
  等明天赶路的时候,总不能一直呦呦呦的赶骡子,有损他英明威武的形象。
  二毛也把手放在下巴上摩擦,说:“大狼狗叫灰灰?”
  三毛在秦宁旁边站定,反驳道:“不不不,狼狗是黑色的,应该叫黑黑才对。”
  晶亮的眼神看着沈新。
  秦宁试探着回:“狼狗叫花花,骡子叫吉祥?”
  三毛杵着下巴沉思。
  沈新拍板道:“狼狗叫灰灰,骡子叫吉祥。”
  至于为什么叫灰灰,那就要提某部羊和狼的动画片了。
  他避开三毛一瞬间变暗淡的眼神。
  秦宁和二毛都没有异议。
  不过几息,三毛又振作回来,说:“好吧,大哥,讲《西游记》吧,好想知道齐天大圣到底回没回来。”
  “行。”沈新坐在木凳上一边做鞍具框架和车板,一边给几人讲故事。
  做完这些,他开始在屋后训练吉祥,让他学会听指令行事。
  训练时,二毛和三毛在旁边排排坐一直手杵着脸,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骡子。
  训好后,沈新笑着问:“有没有人想试试骑骡子吗?”
  三毛立刻站了起来,声音很大:“我要。”
  二毛也默默点头,眼睛亮如闪电。
  “行,一个一个来。”沈新弯腰把三毛抱到骡子背上,“坐好了。”
  三毛紧紧抓着沈新的胳膊。
  带二毛和三毛晃了几圈便回了家。
  翌日,沈新坐在车板前赶着骡子,秦宁几人坐在后面,车上还放着一背篓青草,方便骡子饿的时候可以吃,晃晃悠悠往县城走。
  牛车骡车都不能放在西市,只能去牲畜市场,王大胜每次赶牛车都停在城外,这样可以不花进城费也不用费心力找地放牛车。
  沈新把秦宁几人送到后就赶着骡车顺着西街往后走,去了马市,也叫牲畜市场,方便寄养,也可以买个鞍具。
  马市占着一条长街,各种动物叫个不停,地上各式各样的蹄印,空气中混合着牲畜和青草味,比较刺鼻。
  客人在仔细查看牲畜的牙齿和蹄子,评估它们的年龄和健康状况,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新挑了合适的鞍具又花了三文钱把骡车放在这,才回了西市。
  秦宁装好一整包糕点递给沈新,“相公,这些够不够?”
  沈新掂量几下油包,估摸有两三斤,“够了。”这些天有不少读书人都来买糕点,给小摊带来了不少生意,估计都是陈志瑞的功劳,两人商量后决定拿些糕点当回礼。
  “我先去学舍,要是有人来问方子,你让他等着。”
  秦宁打保票道:“相公放心。”
  学舍还是老样子,绿色和紫色的果实嵌在香樟树褐色的枝桠上。
  沈新是掐着时辰来的,现在学舍刚好下学,陈志瑞大概率会出来到旁边的面摊要一碗热水泡馒头吃。
  “陈兄。”沈新喊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陈志瑞惊喜地问:“沈弟,你怎么来了?”
  “多亏你宣传铺子,这些天生意好了不少,这是谢礼。”沈新把手里的糕点递过去。
  陈志瑞没接,“这我不能要,无功怎能受禄?”
  沈新失笑一声:“有没有功你说了不算,家里是夫郎管账,这些都是他管的,陈兄就拿着吧,就当给家里人尝尝鲜。”
  娘和小妹确实没吃过这些糕点,陈志瑞没再推辞,接着说:“宴会上县令来了,还特意问了学舍谁没来以及为什么。”
  “听说你没来,县令还问了为什么不来,是不是有什么困难。”
  问他?他和县令完全不熟,沈新心里充满惊讶。
  陈志瑞犹豫了一瞬,再次开口:
  “我总感觉县令好像是专门问你的行踪。”
  又补了一句:“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沈新面色如常,“我家里往上数五代也和县令家没关系,应该只是巧合。”
  陈志瑞是个细心谨慎的人,让他说出这种话,这绝对不是巧合。
  天上从没有白掉的馅饼,县令为什么突然注意到他这个小人物了?
  沈新边思考边和陈志瑞寒暄。
  而且县令的态度还很好,好到有些诡异。
  这可是县城里最大的父母官,沈新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县令的真实态度及原因。
  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县令伸伸手指头就可能把他碾死。
  小心驶得万年船,事事谨慎才能活下去,这是沈新在末世摸爬滚打好几年学到的最宝贵的一课。
  重回西市时,秦家糕点铺小摊上的糕点已经卖完了。
  摊前还站着三个人,都穿着深色的棉质衣服,腰间挂着玉佩或香囊,。
  沈新径直走过去问:“卖完了?”
  “大哥,卖完了。”二毛和三毛乖乖叫人。
  沈新应声。
  右侧的人出声道:“你是糕点铺东家吧?我是五福斋的掌柜崔瀚海。你们考虑的怎么样,方子卖不卖?”
  别看秦家糕点铺现在小摊,可这家的糕点都是新奇样式,他的店里一个都没有。
  照这样发展下去,很难说一年之后的五福斋能不能活下去。
  另外两个人也不甘示弱,说道:“我是会阳县聚福园吴修远。”
  “我是行商柳泽山。”
  “也想问问掌柜的方子如何卖?”
  沈新微微颔首。
  看秦宁收拾好了,他推上推车,淡淡说道:“走吧,找家茶肆详谈。”
  西市旁边就有家茶肆,十几步路就到了。
  几人围坐在木桌前。
  五福斋的崔瀚海是最着急的,他的店可就在望江县城,“东家卖不卖给个准话?”
  沈新回道:“昨天我们商量过了,方子卖是卖。”
  崔瀚海立刻问:“多少钱一张方子?”
  沈新微微一笑,“崔东家不要着急,这个卖法可能和你们想的有所不同。”
  沈新详细阐述了加盟商的经营模式,几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等众人消化完,沈新又说:“五福斋和行商可不太适用这个方式,但两位掌柜听了新的商业模式也不算白来吧。”
  “再说谁还没几个亲戚在其他县城吗?可以让他们来进行加盟。”
  意有所指道:“诸位也看到了我们摊子受欢迎的程度,无论是谁做了我相信都会赚钱的。”
  沈新喝了口茶水,“我们的加盟费一点都不贵,每种糕点的加盟费和独立运营费加起来不过二两左右,但是保证金要交十两。”
  “当然了,若各位好好做生意,不想邪门歪道,文书里高额的违约金相当于无。”
  “我们也得评估加盟商的资质是否符合要求。”
  沈新总结道:“诸位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秦宁和两小只全程星星眼,心里不约而同的想着,
  “不愧是我相公。”
  “不愧是我大哥。”
  几位掌柜连连应声,确实没想过还有这种方式,他们得慎重考虑一下。
  又问了几个问题才离开,走之前还把茶水钱付了。
  谈完也饿了,沈新几人买了几块献糍糕垫垫肚子便回家了。
  次日清晨,沈新一家四口按时到了西市。
  他们摆过多次摊,也知道了一些默认的规则,多塞给市吏一些铜钱,糕点铺的摊子就可以固定在一个地方。
  秦宁也和周围人熟悉起来,沈新也混个脸熟。
  刚放下推车就有人打招呼,秦宁也和气笑着回应。
  沈新每天上山采果子也会采集一些常见药材,再去仁心堂里卖掉,来县城一次也能赚个百八十文。
  家里的事情忙完了,他就开始着手探查县令好态度的问题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沈新想了解县令家的情况,第一个去找的便是之前来找茬的无赖冯大青,刘六和冯七。
  刚到桂花巷口,冯大青三人七扭八歪的正要往出走。
  这不是羊入虎口,沈新叫住了他们,“冯大青。”
  冯大青脸耷拉下来,又带上笑容,狗腿似的跑过来:“哥,您怎么来了?”
  “您家糕点是真好吃。”
  又诚恳地说:“我们绝对没找您家小摊的麻烦。”
  沈新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小摊无关,找地聊聊。”往另一个偏僻小巷走去。
  三人对视一眼,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只能苦哈哈的跟上去。
  “找你们只是想了解了解县衙的事情,我们做生意也得和县衙里的人打好交道,若是送东西犯了忌讳就不好了,你们说是不是?”
  “大哥说得对,大哥早说啊,我以为哪做错了,吓我一跳。”冯大青殷勤地笑着,“兄弟几个知道的也不多,平日里接触的都是官差衙役,这些人银子就好使。”
  冯大青试探着问:“若说犯了忌讳,那只能是更上面的人了,不知是县令还是县丞?”
  沈新似笑非笑,眼神幽暗,“你们知道的都说。”
  冯大青连忙说:“县令姓吴,永和二十年来望江县上任的。”
  “吴县令有两个嫡子,一个嫡哥儿,还有三个庶出的小姐。”
  “县令廉洁,孝敬收的少。县令夫人是南江府商户柴明群的女儿,他家可老富了。”
  冯七补充道:“县丞姓刘,平日里笑呵呵的,架子一点都不大。”
  三个七嘴八舌说了不少,沈新听着,在脑子里梳理情况。
  等几人说的差不多了,沈新给了他们一两银子,说:“谢了,你们说的很有用,这是谢礼,请哥几个喝喝茶水。”
  当然,这些人的话也不能全信,只有多方验证才能得出结论。
  他买了十个素馅包子,准备去找的县城墙边的乞丐。
  找到了乞丐堆,沈新蹲下来,把玩着铜钱,“我想知道县衙的事情,只要消息有价值我就给银子和包子。”
  身量瘦弱,头发脏乱的少年盯着沈新手里的包子,咽了咽口水:“我知道。”
  沈新示意道:“说。”
  少年乞丐低声道:“县令家前天晚上抬了具尸体出来,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
  有用,沈新递给他一个油纸包好的素馅包子,“吃,等你吃完了我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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