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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跑路了吗(古代架空)——死鱼论文

时间:2025-05-11 07:41:12  作者:死鱼论文
  。
  这才是真正的因由。
  一时间回忆起,时老侯爷后悔不已。
  时宴璇小心看他神色,手指青葱如玉,轻轻的指了指天上,一双妙目将时老侯爷望着,欲言又止。
  下一刻,只见得时老侯爷缓缓地摇了摇头。
  啊呀?!
  时宴璇也被这反馈震住了,惊骇之下,一时间不慎,广罗绫袖碰到了桌上的花瓶。
  “女郎……”立刻有人问道,“可是碰着了什么,要进来扫扫?”
  “不妨事。”时宴璇喝止,“一会儿我再唤你们。”
  。
  时宴璇断断没有想到,今日竟会问出这样今天的一个答案。
  她将时老侯爷望着,心念电转,声音有些发涩:“阿翁……“却是伸出手指,比了个一。
  时老侯爷十分艰难的点了点头。
  此刻屋外碧空如洗,万里无云,难得的一个好天气。然而这一室屋内分明有银骨炭烧着,却如霜冻般凝结。
  时宴璇嘴唇哆嗦着,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几乎有一些说不出话。
  排行第一的那位是上皇的长子。
  正是当年时妃、后来小时后所出的齐王!
  “阿翁……”
  她脑海里有一些晕眩。
  怎么会是齐王?
  又怎么不会是齐王?
  齐王生母,乃是元后胞妹,也是时家所出。而且齐王是上皇长子,自幼聪慧,一向得上皇宠爱。
  当年上皇在位时,那些个皇子争夺王位的时候,很是有一点云谲波诡的味道。时家如果要选择人下注,怎么不可能是齐王?
  记得那位太子向来不怎么出现在外,据说是身体孱弱,常年都在休养。然而与之同时,齐王却常常得上皇的夸奖。更何况后来,上皇的元后去世了,齐王的母妃成为了继皇后。便是从身份上,齐王也是无可挑剔的。
  如此说来,当真有一万种理由,连时宴璇都想不出来,时家,有什么理由不去支持齐王?
  时宴璇勉力回忆着:“可当时太子名分已经定了。”
  “定了又如何?名分本是最虚无的存在。”事已至此,也不必再隐瞒,时老侯爷道,“当年有高僧曾经来看过,太子恐年寿不永。”
  那是一桩不为人知的隐秘,从前并不敢、也无法说出。
  为什么上皇对太子并没有寄予什么希望?为什么已定了名分,却这样作践他的脸面?即便是时家,一开始也不曾彻底倒向齐王去,直到后来一道惊天霹雳:
  太子年岁……恐不过弱冠。
 
 
第18章 崂山石竹 裴昭空有太子的名头
  18.
  时宴璇怔怔的听罢:“可是那是十分荒谬的,如今陛下还活得好好的。”
  时老侯爷听了她这话,只有苦笑,如今是知道了,可当年却一无所知啊……
  更何况,当年裴昭实在是体弱的很了。年年冬日,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鬼门关。时家怎么敢赌,时家怎么能赌?齐王慧颖而受上皇喜爱,太子多病而失了帝心。
  可后来即位的却不是齐王,而是被流放在外的太子。
  是以这位陛下,对于时家其实是很不待见的。
  裴昭御极后,恰逢时家大郎时宴朝年满十七,便循着旧例送入了京中。
  一方面,这的确是按规矩行事,另一方面,未尝也没有时家借此试探的心思。
  时老侯爷叹道:“好歹你哥哥是个争气的,否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他说的其实是半点也没有错。
  要不是时宴朝天资出众,时家恐怕处境会更加艰难。
  “现在看来,陛下并不在乎大郎的出身,在乎的只不过是大郎的才能。而眼下,这个脸也不愿意给时家了。”
  堂内一时间静默,悄然无声。
  时宴璇乍然听此秘闻,心中又惊又惧,勉强镇定些下来,如果说想要安慰祖父,可圣心如海,天威难测,自己的安慰又有什么用处?
  这时候听闻脚步声,时老侯爷沉声道:“……退下。”
  然而那脚步并没有告退,反而是步入了厅内。
  只见来人一身宝蓝色锦袍,身形挺拔,容貌俊朗,正然是时家大郎时宴朝。
  时老侯爷当下问询道:“大郎回来了,今日不当值吗?”
  时宴朝说:“今日腊八,陛下赐了粥便放还了。”
  时老侯爷顿时眼睛一亮:“陛下赐了粥?”
  时宴朝颔首。
  时老侯爷心中原本沉甸甸的那块大石头,此刻说不得就落了地。
  “……那就好,那就好。”时老侯爷喜不自胜,一时拍手,“陛下与你吃了粥就好。”
  时宴璇款款行礼:“阿兄。”
  见得时老侯爷这般乍惊乍喜的样子,时宴朝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他四顾堂内:“今日府内没有赐粥吗?”
  时老侯爷说不得就点了点头。
  听闻如此,时宴朝一时间也沉默。他忽然说:“二郎已经走到哪里了?”
  时宴璇说:“……算算日子,如今大概走到登州了吧?”
  时宴朝点了点头,又闲话了几句。
  时宴璇见状,知道有事情要说,屈身行礼,便袅袅婀娜的退下去了。
  见她离去,时宴朝终于问道:“阿翁,京中有哪一座寺庙,行的是‘归’字辈?”
  时老侯爷也愣了一下:“那这你可叫难倒人了。”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如今佛教之风,虽然不如前朝昌隆。却也是蔚然盛行。京中大小寺庙林立,各有派别辈分。如今需要找人一问,哪一家的字辈有“归”,时老侯爷着实想不起来。
  他的记忆里,并没有一个是归字辈的高僧。
  时老侯爷说:“大郎可是听见了什么?”
  时宴朝道:“今日去了建初寺,无意间听人说起罢了。”
  。
  乍然问起,时老侯爷也发愣。
  那或许得查一查才能知晓了。
  他记在心中不提,转而又想起另一件事,问道:“大郎,你今日为何去建初寺?”
  纵然京中崇佛的达官贵族颇多,但时老侯爷印象中,自己这位嫡长孙却不是其中之类。若是旁的人,今日去佛门上香他也不会多问,但是由时宴朝去,说不得就觉得有几分不寻常。
  时宴朝微微敛了目,答道:“魏王今日有邀。”
  若果说时老侯爷刚刚才舒了一口气,这句话落下,那石头又压了过来:“他请你做什么?”还未等得时宴朝答话,心中已经升起一种焦躁,教他拨弄着手中的茶盏,上好的崂山石竹,也被拨得沫子翻飞:“……这,唉,大郎,如今这档口,哪里能去见他?你竟然还去了。”
  时老侯爷长吁短叹许久,终于问道:“唉,魏王如何说?”
  时宴暮一直不言不语,直到此刻被问起,才答道:“是以我并未应邀。”
  时老侯爷道:“你不是说……”忽然间醒悟过来,“大郎,你去了建初寺,却没有见魏王?”
  时宴朝颔首。
  时老侯爷得知他并未与魏王见面,这时候才放下心来,终于有心思去喝盏中的石竹。然而清亮的茶汤入喉,轻身明目之余,却又有一种渗入内腑的苦涩。
  他终于将茶盏放下,默然不语。
  良久,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时宴朝平静说道:“阿翁,魏王或许有所不满。”
  “顾不得啦,大郎。”时老侯爷叹道,“……此番的确是你怠慢了。但纵使魏王不满,又能如何呢?真正不能失了的,是陛下的心意啊。”
  然而虽是这般说罢,心中说不得仍是有几分不得味。
  魏王裴晵[qǐ]是齐王胞弟,为小时后所出,乃是上皇幼子。从前上皇在位时,对于齐王、魏王颇多宠爱,优渥有加,赏赐无数,京中风头无两。时家作为后族,自然对齐王、魏王十分亲近。
  何况那时候,大时后已然逝去,身后独子裴昭也被打发到了幽州去,距离建邺何止千里。裴昭空有太子的名头,却全无太子的待遇,谁想得起来烧他的冷竈呢?
  纵使他们时家……不也暗暗的朝着齐王使力么?
  从龙之功,令人何等垂涎,纵使已为后族,也想要再上一步。
  可再近一步,却是万丈深渊。
  建邺城的风雪一如往昔,玉楼金阙还是旧时模样,但如今已是彻底换了副天地。
  上皇幽居大安宫,齐王流放在外,昔时煊赫做烟云散,风吹而无痕。曾经众星拱月般的魏王,只不过因为年纪幼小,未曾参与仁寿十四年的宫变,于是还照旧待在京中。
  但御座上的是亲父,还是异母的兄长,那差别终是大有不同。
  大抵因为这是上皇众皇子中,唯一一个还留在建邺的,裴昭并未削减魏王的一并待遇。但其中冷暖如何,也只有魏王自己知了……
  此番失约,诚然对不起魏王,可对于时家……
  时家已经再经不起波澜。
  。
  建初寺依山势而建,殿阁浮屠,星罗棋布,若天女散花般落在山间。俯瞰之时,但见山峦波涛,林海松竹,自有一番暗藏的气机法度,不愧“江东第一佛寺”的美名。
  此刻正是香火旺盛,人流穿梭,络绎不绝。
  大雄宝殿前,香焚檀烧,青烟袅袅。然而更加高处的法华阁内,却是另外一副光景。
  两名年轻郎君相顾而坐,均是锦衣金冠,华服玉带,赫然便是一副贵族子弟出游景象。
  此刻其中一位面中略有急色,频频朝栏杆外张望,目中有期盼,亦还有焦灼。他本是生的十分俊美的容貌,偏偏脸上有未曾褪|去的乌青,生生显得有几分滑稽狼狈。
  若是教时老侯爷在此,定然认出来,不是他家中二郎是谁?
  只是时宴暮已经被勒令出京,缘何此刻,又出现在长干里的建初寺内?
  “二郎,你莫慌。”他对侧那人紫金冠,白玉带,桃花眼天生带笑,生的粉敷雪捏似的样貌,此刻摇着描金扇,温声劝道,“已经差人去请了,要不了多久的。”
  “多谢魏王殿下……”
  裴晵便是一笑:“若说起来,你我其实也可论做兄弟,何必如此生疏?”
  时宴暮不想他有此言,一时间心中大为感动。他幼年时便已经离京,从小在东海长大,不曾有识得魏王。然而此次相交,却觉得一见如故,恨不得引为知己。倍感亲切之余,心中也得到一种安慰,难道这就是血脉的力量吗?
  若从母系论,他的确可以与裴晵,称作是表兄弟。
  一时间不由得说了番感慨,裴晵自然将他宽慰,连连劝他,不必如此。法华阁内,和乐融融,好一派宾主尽欢光景。
  忽然听见有脚步声传来,裴晵笑道:“必然是大郎来了。”
  然而转头之际,却只见得进来一年轻侍从,身后却没有跟的人。
  裴晵不觉诧异:“大郎呢,你怎一个人回来?”
  侍从低头答道:“奴婢没有请见,时家大郎道家中有事,先行走了,改日会向殿下赔罪。”
  。
  裴晵原以为时宴朝会被请来,未想竟然被人晾在一边,此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时宴暮听见了,本想嚷嚷,难道不曾告诉时宴朝,自己在此处么?然而见了裴晵脸色,心中一个突突,到底没有说得出话来。
  法华阁内,一时寂静。
  时宴暮惶惶。
  “殿下。”他声音放低,“我兄长他……”
  “不妨事。”裴晵似终于缓过来,冲着他摆摆手,却是苦笑,“想必是家中出了急事,不得不赶回去,连来见一面也顾不上……今日却是我对不住你,本说好的请大郎来,没想到也未曾做到。”
  “不如我去寻兄长问一问……”
  “使不得。”裴晵立刻道,“你如今已经是被时侯要求归家,如何能使他晓得,你还在京中?若是教时侯知晓,便是我再想帮你,也实在无法了。”
  时宴暮连连点头,只道裴晵所言极是,那阁内气氛,渐渐又融洽下来。
  栏外青山,帘外浮屠,只是终究瞧着,不似先前闲适。
  时宴暮心中郁郁,至于那栏杆前,随意眺望着,忽然见着个身影,眼前一凝。一时间,心中似恨似愤,新仇旧怨,悉数涌上心头。
  “殿下。”他语气中有种奇异的兴奋,“既然兄长失约,不若我们将另一位请来。”
  “谁?”
  “宁王世子。”
 
 
第19章 建邺雨花 月露知音,原来今日才逢知音
  19.1.
  时宴暮脑海中闪过了诸多想法,最终定格在拦下山道间的那道身影上,满心想的,竟然都是将宁离招来,好生羞辱一番。
  当日在滁水河畔的驿站,只有他一人,如今魏王殿下也在侧,宁离纵使胆子再大,难道也还敢造次吗?
  时宴暮并不介意借助于外力,此番请裴晵出面,也未觉得有半分不妥。
  这般想着,眉间说不得就闪过了一丝兴味,然而待得他回首,却见裴晵十分平静,彷佛并未察觉这提议的要紧之处似的。
  “殿下。”时宴暮当即道,“他如今还在山道上,若不快些,一会儿恐怕找不见影子了。”
  他本是在意催促,然而一语落罢,却见的裴晵并不吩咐内侍前去,一张俊脸上,浮现的神色,竟然是为难。
  时宴暮微微愣住,一时间,心中竟有些不敢相信。
  却听着裴晵说道:“二郎,你要请他来做什么?”
  时宴暮“哼”了一声道:“我还能请他来做什么?不过是聊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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