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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古代架空)——弓翎

时间:2025-05-11 07:43:07  作者:弓翎
  顿了一下,她低声道:“不过洵儿告诉我, 他现在安全的很, 有很多人照顾,不会有人为难他,他也会帮我看着。”
  “洵儿还说……”褚眉眼中泛起眼泪, 看着夏枢:“在地下的时候,是你救的他, 为了护他还受伤了。是伤到胳膊了么?”
  她目光落在夏枢绑了白布挂在脖颈的胳膊上, 眼中泪水滚动:“你平时最怕疼了,当时地下那么危险,还想尽办法救他……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玉玺是我从掌印太监的尸体上扒出来的, 给你, 或许会有些用吧。”
  夏枢眼中瞬间也有些发烫。
  阿姐自小管家,不会不清楚印章的作用, 而一国重器玉玺,又怎么会是“或许有些用”呢?
  其实自李昊登基,夏枢就对阿姐心生了愧疚。
  不管他理由有多少, 事情是否是阴差阳错,最后的发展都是他觊觎了阿姐儿子屁股下的位置。
  而阿姐儿子还只是个三岁小儿,什么事情都不懂, 也没做错过事。
  夏枢……是怕阿姐怪他的。
  而现在阿姐不仅没有怪他, 还把玉玺给了他。
  夏枢眼中起了些泪意,认真道:“你是我阿姐,是我在乎的家人, 他是你的孩子,又是你在乎的人,救他很正常,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取他性命,让你伤心的。阿姐可以放心,以后他回京,我也会继续护着他,绝不叫别人欺了他去。至于伤……”
  夏枢眼中含泪笑了笑:“是疼了些,不过都是些小伤,阿姐若是能给我呼呼两下,说不定立马就不疼了!”
  褚眉瞬间给他弄得哭笑不得,抓住他的手轻轻打了一下,嗔道:“得让阿爹和夏娘过来看看你这样子,多大了,羞不羞,还跟个小孩子似的逗乐!”
  夏枢在三人联袂而来时,已察觉到阿姐对夏娘的态度不像先前那般僵硬敌对。
  后来阿爹说阿姐想去安县,还说要带着宴平一起去,现在阿姐又自然提起夏娘,对宴平似乎也没了抵触之心,夏枢惊讶之余,不免好奇:“阿姐,你对宴平和阿娘……”
  褚眉脸上笑容敛起,沉默了一会儿后,声音低了下去:“宴平…之前是我狭隘了。至于她……我不知道她因为救我,除了落了一脸伤,还被房梁砸到,失去了生育自己孩子的能力……”
  突然就觉得过往的爱恨像极了一场笑话。
  她以为自己是被夏娘怨恨的,故意弃养的,还以为夏娘搅弄一切,让自己远离家人身边,是为了报复。
  所以她也恨夏娘,觉得夏娘欠她的!
  可知道真相的那一刹那,她忽然意识到,过往的想法错了。
  夏娘从未对她有过恶意与怨恨,也不欠她,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甚至至此,已经给了她再生之恩。
  而阿爹给予了她养恩,还与夏娘一起承担了救她的后果——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但他们两人却没有一人怪过她,有志一同没提过这件事,还尽力把她养大。
  褚眉……被如此对待,她不可能再让阿爹为难、伤心,也不能再做忘恩负义之人了。
  “我现在已无所求,只希望昊儿健康平安长大,阿爹长命百岁,心情顺遂……”褚眉低声道:“她为救我牺牲良多,怎么都算我欠她,而且为了阿爹,我都该改变了。”
  只是亲生阿娘已死,其中多少遗憾都和夏娘有关,她会还夏娘再生之恩,却不会像小弟一样称呼她为阿娘。
  当然,这些她没有说给夏枢听。
  夏枢听出她态度软化,心中的大石就轻松了不少,忙赞成道:“阿姐变就变吧,阿娘很好的,除了脸上有疤不太漂亮,脾气大点儿,为人冷酷些,说话难听些,爱拿笤帚揍人些,几乎没有缺点,阿姐放心和她相处吧,相处久了,你会喜欢她的。”
  褚眉:“……”
  你这样说,确定能让我放心地和她相处?
  更不放心了,好不?
  不过神奇的是,想到小弟看到的是一样的冷脸,并不是自个儿独自承受,褚眉心里的负担竟少了不少。
  原来夏娘并不是特意针对自己,她就是对谁都那样。
  当然,褚眉是看过小弟和夏娘相处的,那是可以随意在夏娘怀里打滚、撒娇、耍赖的,夏娘还都温柔的包容了。
  褚眉做不到小弟那样,也不需要那样,她只要知道夏娘没有故意针对她的意思就成。
  姐弟俩趁着阳光好,时间空闲,氛围轻松,把能聊的话题都聊了。
  等晚上褚源回来,夏枢就把玉玺给了褚源。
  他握住褚源的手,认真道:“褚源,咱们对昊儿好些吧。”不想阿姐所求不多还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他希望她能过得舒心。
  褚源略作思考后,没有立时应下,道:“李昊现在非是李茂亲生,乃是普通人,被李茂及陆氏强抢冒充亲子,差点混淆皇室血脉,毁了李氏皇族正统。念他年幼无辜,对他不做惩罚已是开恩,若是贸然加恩,旁人可能还要怀疑他身份真假,你阿姐的良苦用心,恐怕要功亏一篑。不过……”
  褚源话音一转,没有完全否了夏枢的想法,说道:“玉玺国之重器,若是被用心不良之人带出宫,做一番乱,说不得会对李朝造成怎样的动荡伤害。你阿姐及时截下玉玺,献上来,贡献着实不小,嘉赏一番也是应当。”
  他道:“届时,就加恩于她吧。”
  夏枢眼睛一亮,不过,他又顿了一下,打量褚源神色,试探着问道:“不会让你觉得为难吧?”
  他知道,因为王夫人的缘故,褚源对阿姐不太喜欢。
  褚源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一个两个的,都担心我对她残忍冷酷。”
  夏枢还以为阿娘褚洵等人在自己之前已经提过了,怕褚源觉得所有人不站他的立场,忙抱住他的手,嘿嘿笑着否认:“不是,是担心你为了我,忍着不高兴做一些事。你为我着想,我也不想你为难嘛!”
  夏枢知道王夫人的那些事,也知道她是如何待褚源的,很多时候带入褚源,就下意识觉得他会对阿姐态度复杂。
  当然,夏枢不知道,经历两世的褚源心性通透且冷极,对褚眉没什么复杂态度。
  若不是因着他,褚源都不会给褚眉半点眼神与情绪。
  在褚源这里,褚眉就是个只论价值的陌生人。
  如同当初夏海劝说褚眉时,对褚源的判断:骨子里都是冷的,如果不是有前缘,得了他认可,哪怕付出所有,他也只会高高在上研判你的价值高低,值不值得,而不是给你他的心,他的感情。
  褚源对王夫人已彻底无任何感情,对牵扯其中的褚眉,自然更是如此。
  不过这些褚源不会说。
  他笑了笑:“我哪里会为那些事为难,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随便赏一下就过了。”
  他摸摸夏枢瘦的没肉的脸,心疼道:“唯一为难的是不能一口把你喂成个大胖子,这个才叫我抓心挠肺,夜不能寐,你要好好吃饭,好好养身体,每日保持好好心情,早点胖起来才是!”
  夏枢听他说不为难便放心了,趴在他怀里猛摇头:“我才不要变胖子,更不要大胖子。”
  然后嘟哝:“你也是,不许变胖,我只爱夫君有腹肌,不爱夫君大肚腩。以后没人敢抬头看你,也得天天锻炼,保持好身材,晓得不?”
  说着,还伸出好的那只胳膊,探进褚源亵衣里,仔细摸了几把,蹭蹭褚源的胸膛,闭上眼,满足地舒了口气:“这生活,比景璟那太阳晒得可有用多了。”
  褚源浑身紧绷,注意力全在压制某些触感带来的刺激上,脑子没细想:“什么?”
  “就是景璟以为我要对人生麻木了,试图唤醒我的生趣呢。”夏枢闭着眼又嘟嘟嘟把景璟的操作说了一遍,轻打了个呵欠:“他就是不了解我,别说对生活麻木了,就是在阎王爷那里登记了,找个美人往我棺材前一站,我也得哭着喊着回来。”
  褚源:“……”
  好色成这样,还敢理直气壮地当着夫君面说出来,褚源想咬牙收拾这家伙了。
  可惜色鬼夏小枢丝毫没察觉自家夫君的咬牙切齿。
  他下午晚上说了太多话,人现在已经有些混沌了,手指搭在夫君腹肌上,意识陷入黑暗前,还占有欲十足地嘟哝:“每天摸一把,快活不比神仙差!以后每天都要给我摸,只能给我摸,下辈子也只能给我摸,下下辈子还是只能给我……”
  话没说完,脑袋一耷拉,就直接睡了过去。
  褚源瞧着他紧闭的眼睛,嘴角抽了抽,想到他最后嘴边咕哝的话,心里一软,一热,想收拾人的手到底也没舍得下。
  抱着人的手臂紧了紧,低头在他额上珍而重之地吻了吻。
  直到夏枢睡熟,高晨来报,他才起身披上衣服,带人去了关押李留和冯家死士的地牢。
 
 
第360章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 李留还穿着昨日那一身衮冕礼服,精神却没了白日的癫狂与肆意。
  一群侍卫涌入,牢狱中的看守全部退了出去。
  人群分开, 褚源穿着常服, 迈过牢门,缓步走了进来。
  李留本来还百无聊赖,看见他, 立马精神抖擞,双手抓住栅栏, 恶狠狠地瞪着他:“名单我死都不会给你, 我要你坐在那个位置上也提心吊胆、坐立难安……”
  褚源却没给他一个眼神,脚步不停地走过他的牢房,在角落处的一个牢门前停下, 声音温和地问道:“今日可有受伤? ”
  然后递过去一个药瓶:“宋大夫研制的外伤药, 万望保重身体。”
  李留一愣。
  然后让他更加震惊的是, 一个常常跟在他身后的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恭敬虔诚道:“只是些轻伤, 不碍事,多谢主上关心。”
  李留眼睛猛地瞪大,眼珠子差点脱眶。
  是冯大!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 不等李留出口,牢里就响起了死士们震惊喝骂的声音:“冯大,你这个叛徒!”
  “怪不得火药没爆炸, 原来是你背叛了我们!”
  “忘恩负义, 卑鄙小人,对得起冯家的恩情么!”
  “背叛冯家,你不得好死, 死无葬身之地……”
  “行了!”高晨看了一眼喝骂声中沉默不语的冯大,不耐烦地打断了牢里的骂声:“你们没背叛冯家的,先看看自己有没有人收尸再说吧。”
  “为什么?”牢里还有一两个理智的死士,没有骂人,却执着地想从冯大那里问出一个原因:“冯家待我们不薄,我们皆是走投无路、无家可归之人,是汝南候救了我们性命,给了我们生路,倾尽钱财、费尽心血培养我们,对我们客气尊重,礼遇有加,钱财女人要什么有什么,从不亏待,大家都发了誓要效忠冯家以报汝南候恩情,你为什么要背叛?”
  “对啊,你为什么要背叛?”
  “汝南候待我们恩重如山,你就不怕做这些背叛小主子的事,到了地下受尽拔舌之苦。”
  “你这样,如何有颜面再见汝南候老将军?”
  高晨哼了一声:“他若有颜面再见汝南候那老匹夫,就没颜面见自己和家人了。”
  问话的死士刚要怒斥他对汝南候不敬,突然察觉到话中异常:“哪来的家人,我们要么是战乱中的孤儿,要么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之人……”
  “那是你们,不是他。”高晨道。
  死士正要再次开口反驳,冯大抬起眼睛,声音沉沉道:“我不是孤儿,从来没有走投无路,无家可归过。”
  他的声音平静又低沉,隔着牢房看向问话的昔日同伴们,普通的相貌上却有着和声音截然不同的情绪起伏,里面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与恨意:“我是被冯家爪牙从东原郡云平县的集市上拐走,带到镇北郡,后又被扔在战乱中,流浪过一段时间,被汝南候手下以路过救助孤儿为名带入死士训练营的。”
  死士们皆是一怔,问话的那个眉头皱起:“你有小时候的记忆?”
  冯大讽刺一笑:“对,很惊讶吧?”
  他亲生爹娘勤劳和善,家境富庶,是云平县远近闻名的宽厚人,因着中年才得一子,自小对他爱护有加,不仅各类精细法子仔细养着,还请了不少名师良材教导他,所以他从小根骨好,身体条件远比同龄人结实高大,这也成了他被盯上,拐走的原因之一。
  “我被拐后,爹娘为了寻我,抛下富庶安宁的生活,告别和睦友善的东原郡邻里,跋山涉水到了镇北郡,最后死在了战乱中。”冯大眼中泛起泪意,咬牙道:“冠上冯姓二十年,冯家不倒,冯氏血脉不绝,到了地下,无颜面对亲生爹娘。”
  问话的死士没在意他的情绪,对他的话提出了质疑:“如你所言,你冠了冯姓二十年,若你真的记忆清晰,且当时就确定是冯家拐的你,你应该不会冠冯姓二十年,不回家寻找亲人,等你爹娘身死,才从冯家身上找补。”
  他冷静分析道:“你对自己的爹娘应该没有清晰的记忆,现在所说的一切前尘后续皆是现在打探,别人告诉你的,而说冯家势力拐的你,时间久远,你不可能有证据,应该也是旁人告诉于你的。”
  “但是众所周知,北地战乱,无数幼童被家人抛弃或者家破人亡,无家可归,冯家根本没必要远去东原郡拐骗幼童,再设计对你施恩,所以……”
  “所以是我们诬陷冯家?”高晨接过他的话,嗤笑一声:“你要不要瞧瞧你们这些人的身子骨再开口说话?”
  高景在此时微抬眼皮,稳重说道:“冯家死士各个体格健壮高大,身体条件、武学天赋百里挑一,有的甚至是千里挑一,并不比我们差多少。北地战乱,孤儿是多,但大多从小忍饥挨饿,身体发育不好,天赋浪费在艰难求生之中。淮阳候镇守北地几十年,安置数不尽的战乱孤儿,也才从中挑选出我们兄弟六人给主上做侍卫,冯家却能批量生产资质很高、实力强悍且忠心耿耿的死士。你们十几人中确实除了冯大外,都是正常受恩于汝南候,但敢说正常渠道供得起冯家这么多高资质人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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