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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灵核吸取了小魔头的怨念,化作一抹流光消失在了天边。
  找了足足二百多年,才终于物色到了最合适的人选,附在了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身上。
  用蕴藏的魔力,篡改这个孩子原本的命运轨迹,让他从金枝玉叶的宝贝疙瘩,一朝沦为没有人要的小可怜,让他跌下高台,成为人人可欺,人人可辱的小奴隶,然后以最可怜,最无助的姿态,同苍溪行相遇。
  就仿佛是在模仿当初小魔头和苍溪行相遇的轨迹。
  而在灵核的驱使之下,这个孩子会不受控制地疯狂痴迷于苍溪行,哪怕被虐千百遍,依旧待他如初,甘之如饴……
  而这个孩子就是乌景元。
  明白一切后的乌景元,终于悟了……原来从前种种不过就是镜花一梦,如今他清醒过来了,终于可以不再错爱师尊了。
 
 
第63章
  乌景元也终于看清楚了记忆中, 母亲模糊不清的脸。
  ——是张夫人。
  天道府的张夫人,也就是张子隐的母亲。
  怪不得他一见到张夫人就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也怪不得他会不受控制地保护张子隐。
  原来他与张子隐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张子隐对他的几乎痴狂的迷恋, 并不是爱,只不过源自于血脉相连罢了。
  乌景元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魔尊黯然消沉的老脸——实际上魔尊并不老,相反他看起来年轻俊美, 容貌出挑得不像话, 哪怕脸上还横着一条没能恢复的血痕,依旧看着俊朗不凡。
  血痕不过是为他平添了几分野性难驯罢了。
  见儿子终于醒来了,魔尊的眼眸瞬间就亮了起来, 激动地伏下身来,轻轻拍了拍小金龙的脊背,语气难掩激动和哽咽:“好孩子, 爹就知道你不舍得再丢下爹不管,爹就知道……”
  不, 你的儿子早就丢下你不管了, 老龙。
  在你面前的,并不是当初那个为情所困到自伤自残的愚蠢小龙,而是彻底脱胎换骨的乌景元。
  “我饿了。”乌景无视痛苦的魔尊, 面上依旧冷漠,连句安慰话都没有, 只是平淡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想吃新鲜热乎的饭, 要正常人吃的那种,不要再把我当成茹毛饮血的野兽了。”
  “好好好,爹让人下去准备, 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爹爹一定都满足你,对了……你之前要爹爹替你寻的人,已经抓来了,眼下正关押在地牢里,你想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么?
  那自然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了。
  乌景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龙爪,面无表情地说:“那就先打断他的四肢,装进大瓦罐里好了。”
  魔尊扬了扬眉,眼底隐隐流露出了欣赏和嗜血的光芒:“做成人彘?泡在酒坛子里?”
  “人彘丑……”乌景元有气无力地说,“先留住他的脸。”
  否则万一老恶龙随便抓了个人来,削一削,砍一砍就装酒坛子里,冒充孔文臣呢?
  乌景元现如今只想报仇雪恨,他再也不能忍受曾经欺负过自己,伤害过自己的人,好生生地活着了。
  魔尊对儿子的狠辣感到非常满意,赶紧吩咐下去。
  等新鲜饭菜送上来时,魔尊想亲自喂的,可乌景元却说:“你好歹也是一界之主,哪里能纡尊降贵伺候我?”
  语气有些阴阳,可落在魔尊耳中却是儿子对老子的浓浓关心,他几乎要涌出了泪水来,声音越发温柔了,“你是我儿子,伺候你是天经地义。”
  再是一界之主又怎样?
  在死去活来一次的宝贝儿子面前,他可以舍弃一切,哪怕当狗。
  乌景元摇摇头,拒绝了魔尊的投喂。
  只要一想到魔尊从前对他的所作所为,他就恶心得吃不下饭。
  魔尊愣了愣,旋即鬼使神差地灵光一闪,放下饭碗,招来手下耳语几句。
  不过片刻,外面就传来锁链拖动的当啷当啷声。
  “你是想让苍仙尊亲自为你,可对?”知子莫若父,魔尊自认为自己已经揣摩透了儿子的心意,侧首冷睨了苍溪行一眼,冷冷道,“仙尊可要伺候好吾儿,否则仙尊的那些弟子们,可就要没命了呢。”
  他还告诉乌景元,“儿子莫怕,这仙尊如今就是拔了牙的老虎,已经不足为惧了。你尽管差使他,把他当条狗也好,猫也罢,都随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但一定要爱惜自个儿的身子,知道了么。”魔尊敦敦教导,有点不放心地往小金龙的腹部瞥了眼。
  待魔尊离开后,乌景元让其余人也都退下了。
  坦然自若地对着苍溪行勾了勾爪子,用命令地口吻说:“过来,伺候我用饭。”
  他现在确实需要旁人的伺候,身上一丝丝力气也没有,抬抬龙爪,说说话,几乎要耗光了体力。
  当啷当啷的锁链声再度响起,苍溪行居然没有穿鞋袜,刺穿脚踝的铁钩子,此刻深深陷在他的皮肉里。
  每走一步,雪白的地毯上,就会绽放出一簇血淋淋的梅花,乌景元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梅花,也从来没见过师尊这般狼狈的时候。
  他一点都不心疼,也不难过,古井无波的心头,甚至涌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得意。
  看吧,师尊,你终归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如今我是主子,你是奴隶了。
  我再也不用跪在你面前,像条可怜巴巴的哈巴狗,仰视你,遵从你了。
  而你却需要伺候我,讨好我,任我玩弄……这都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既然师尊你这么不稀罕我小心翼翼的爱,那就来试一试我的恨好了。
  包管能让师尊耳目一新。
  “把锁链给我。”乌景元身子伸长,趴伏在柔软的小窝里,眼皮病恹恹的耷拉着,说话有些有气无力的。
  苍溪行屏息凝气,短短一截路像是走了很多年一样。
  他小心翼翼,将锁链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才交了上去。
  却啪的一声,被一龙尾打掉了。
  乌景元冷冷道:“你还把自己当仙尊呢?莫不是还没吃够教训?那要不要我命人把你拖下去,抽个百十来鞭?让你再清醒清醒!”
  苍白的手背被犁出了血口。
  苍溪行无法视物,也无法通过乌景元的神情,来揣摩他此刻的心意。
  只能笨拙又生疏地,轻轻攥了攥衣袖,从干裂苍白的唇瓣里,吐出了一声极低的音:“那你想如何?”
  “跪下,用嘴把锁链叼给我,就像狗那样!”乌景元冷冷道,说这话时,死死盯着师尊被白布缠绕的眼眸。
  白布上的血迹很新,他忍不住抬起爪子,轻轻一拉布条。
  可下一瞬就被师尊一把握住了龙爪,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不要看。”
  “你在命令我?”乌景元语气更冷。
  “不……”
  乌景元感到了隐隐的开心,以及惊讶:“在求?”
  “……”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乌景元愈发感到开心了,感觉心口处的疤痕在一点点地修复了。原来这世间最好的良药,就是仇人的血肉啊。
  原来折辱仇人是这么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呢。
  用另一只龙爪,抚摸着师尊消瘦清俊的面庞,欺师尊眼盲,故意往他脸上喷涂滚|烫又有些腥甜的龙息。
  看着师尊不受控制地抿紧唇,长眉蹙着,耳根子渐渐烧红了,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身子打着轻颤,乌景元就不受控制地想一口狠狠咬断师尊的脖子!
  凭什么呢?
  凭什么师尊和小魔头之间的恩怨情仇,却需要牺牲一个无辜可怜的孩童?
  如果不是因为师尊,乌景元的人生本该锦衣玉食,顺风顺水的。
  他忍不下这口气,温柔的抚摸之后,就是毫不留情地一爪子,狠狠掐住了师尊的脖子。乌景元恶意满满地问:“打什么颤的?耳根子怎么也红了?发|情了?”
  苍溪行从嗓子底,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被这种露|骨又桃色满满的话,惊羞得有些无地自容。
  他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任凭自己修长的脖子,被龙爪钳得都快变形了。
  皮肉在指间皱巴成了老树皮,里头的软骨也发出咯噔咯噔的响,能清晰感受到,血管和筋络都被弄乱了,跟麻绳似的,乱糟糟地纠缠在一起。
  吸入口鼻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重伤后,修为尽失的仙尊,只刻如同蝼蚁一般,被一条比他矮小了数倍的小金龙,几乎活活掐死了。
  就在濒临死亡的一瞬,乌景元突然松了松手劲儿,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再没力气了。
  有气无力的嘲弄着昔日的恩师。
  “不是说修了无情道么?怎么这么容易就发|情?这跟牛马狗猪那些牲畜,有什么分别?哦不,有的呢。”乌景元用龙尾巴,啪嗒啪嗒,一下一下往师尊手上的脚踝上抽,任凭血沫飞溅,“牛马狗猪的根儿,没仙尊的粗——长,对么?”
  “……”
  苍溪行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
  脚下不知是因为剧痛无比,还是被乌景元的话深深刺激到了,嘭的一声,单膝跪地,傲骨隐隐发出了卡擦卡擦的断裂声,有什么东西轻轻碎掉了。
  “很好,现在用嘴把锁链咬住……就像这样。”乌景元钳着师尊的下巴,把锁链往他嘴里塞。
  又粗|鲁又莽撞,因为师尊的不肯配合,锁链破磨了他的唇,鲜血从干裂的唇肉中涌了出来。
  嗅到甜腻气味的乌景元,本能反应地伸出殷红实话的龙舌,飞快舔了一口。
  也就是这么一口,他看见师尊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边往后退,一边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了。
  佝偻起身躯,一手下意识往腹部伸去。
  乌景元注意到了,用爪子强硬拨开他的手,撩开衣袍,就看见腹部以上的最底下的肋骨,被一条细细的金链子穿透了。
  方才有衣服遮掩,倒也看不出来。
  怪不得疼呢,这确实够疼的。
  “是因为随时随地跟狗一样发|情,所以才被上了刑?”乌景元挑起金链子,不轻不重地拽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师尊的脸。
  他看见了一张苍白到了极致的脸,却没在这张脸上看到应有的羞愤。
  乌景元顿时觉得无趣儿,索性翻坐起来,狗爪踩住师尊的小腹,像个君王一样,命令师尊嘴对嘴喂他吃肉粥。
  “不……”
  苍溪行才发出一个音,小金龙就暴躁地跳了起来,狠狠往他伤处踩,边踩边怒骂,“不行?不好?不可以?我让你说不!我让你拒绝我!我让你高高在上!让你跟神一样,无视别人的痛苦和生死!”
  他一下一下地怒踩,把人扑倒在地后,直接就骑在了师尊身上。
  两爪胡乱撕扯苍溪行身上的衣服,看着越漏越多的雪白肌肤,乌景元的眼底发烫,喉咙发干,他不受控制地,伏身去咬师尊的喉咙,在他身上留下一口口血淋淋的牙印。
  也不受控制地去用尾巴去抽打师尊。
  胳膊,腿,胸口,小腹,头甚至脸,哪里都会被抽,只要苍溪行敢再出半个不字,他就一定会把人拖出去,当着一堆魔人的面,狠狠作践!
  可是师尊没有再说任何话。
  沉默得像个死人,也一动不动,任由身上匍匐着一条冷冰冰的东西,肆意折辱他,还把滚热的两根炭火,一齐塞进了他的嘴里,烫得他唇齿剧痛,唇角崩裂,鲜血直流,喉咙底都似要被狠狠贯——穿了……
 
 
第64章
  苍溪行醒来后, 浑身酸疼,像是被巨型石磨反复碾压过了千百遍。
  方撑着身子起来,就听见从自己身上多处部位, 传来当啷当啷的锁链声。
  “你醒了?感觉滋味如何?”
  耳边传来陌生又嘲弄的冷笑声,像是细长的指尖摩擦着玻璃,让人不由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苍溪行没应声,记忆中徒儿的声音清清脆脆的, 每次叫师尊的时候, 尾音上扬,欢快得像条没心没肺的小狗儿。
  后来徒儿的声带就坏了,不能说话了, 苍溪行用尽了办法,依旧没法让徒儿恢复,也只有那夜, 徒儿吹响小哨子,像是快要被抛弃的小狗儿一样, 急得扯紧他的衣袖, 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是这样刺耳难听。
  这些声音和场景,也成为了苍溪行这十三年来的噩梦。
  他本以为自己会在绝望和痛苦中, 不生不死地苟延残喘,直到风刀霜剑将他的血肉消磨尽了, 露出森然的一副白骨, 再历经岁月的流逝, 尸骨慢慢化作比齑粉还碎的东西,最终随风散尽。
  可老天爷是垂怜他的。
  竟在十三年后,让他们师徒二人重逢了。
  可重逢的时间, 地点,场合,甚至身份都不对。
  他从高高在上的仙尊,沦为了魔界的阶下之囚,修为散尽,锁链穿骨,受尽屈辱。
  而他的徒儿,却一跃成为了昔日的魔尊之子,在魔界呼风唤雨,备受宠爱。
  苍溪行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徒儿呢?
  如果不是因为眼睛早就在十三年前,乌景元惨死的那个晚上就哭瞎了,那他应当一眼就能认出的。
  他与魔尊不同。
  魔尊辨认儿子,看得是身躯,闻的是气息,而苍溪行虽然肉身失去了视觉,但他的心还没有瞎。
  当他同魔尊之子,隔着金笼接触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认出来了。
  可苍溪行不敢相认,他怕这只是一场自己渴求已久的美梦,生怕自己一旦挑明了,就像从前无数次梦境一样,梦碎了,徒儿冷冰冰的躺在他的怀里,一点气息都没有。
  只有身上传来的疼痛,才能提醒苍溪行,这不是梦,乌景元又回来了。
  可景元似乎变了很多,他不再尊敬,爱慕师尊,也不再怜惜师尊了,他用最难听的话,狠狠羞辱他,用最锋利的铁钩子,将他身上不下于十二处骨头钉穿了,还在他胸口最接近心脏的部位,用龙爪一笔一划刻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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