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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孔鸿明恶狠狠地怒瞪着两个魔人,唇角满是淋漓的鲜血,寒声道:“你们给我等着!我师尊很快就来救我了,到时候你们这些魔头通通都跑不掉,一个个全都得死!”
  “哈哈哈……”两个魔人相视大笑起来,其中一人嘲讽道,“好好好,那到时候就让你师尊给你收尸好了!”
  然后一脚踢在了孔鸿明的膝盖上,强迫他跪好,跪正了,别跪得歪歪扭扭,省得小魔君见到了不高兴,连带着他们这些人也跟着遭殃!
  “唔……”孔鸿明又发出了一声闷哼。
  才并拢的双膝立马又分开了,魔人再踢,他就再分,怎么都不可能跪正,一来二去两个魔人都来了气性,对视一眼之后,一人抵着孔鸿明的左膝,一人抵住他的右膝,强行迫他跪好。
  “你们等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来日,来日……”他的狠话都没放完呢,就被魔人挥舞着拳头,一下一下往身上狠狠打去,直打得孔鸿明口鼻齐齐喷血,要不是一直被抓着脖颈处的锁链,只怕又要扑倒在地了。
  “好了好了,别打了,打死了他不要紧,可小魔君说了,要让他跪在房门外听!”另一个魔人虽然也气,但只敢往孔鸿明身上吐口水了,目光往紧闭的房门上瞥时,脸上还流露出了一抹淫——笑,“小魔君真是好兴致啊,不久前才从咱们手里拿了烈男泪,今个只怕又要用上了。”
  “也不知今个里头那位,会不会叫出声来?”
  “那谁知道?上回跟哑巴一样,一声不吭的,八成伺候得不尽兴,让小魔君不高兴了,一出来就绷着一张脸,鬼见了都怕……”顿了顿,魔人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孔鸿明,语气越发嘲弄,“你小子真是好运气,咱们小魔君的床,也不是谁都能听的!”
  “哈哈哈……”
  乌景元并没有设结界,所以在房里能清清楚楚听见外面的声音。
  就像两个多嘴多舌的魔人猜测的一样,他确实又用了烈男泪,而且剂量比上回还要重,他喜欢师尊在床上放——浪——淫——乱的样子,喜欢师尊通红着脸,欲——火——焚身到浑身的青筋血管在皮下暴起,像一条无骨的小虫,痛苦地在他的床上扭曲。
  更喜欢听师尊情到深处时,一声声从嗓子底发出痛苦和欢愉并存的求饶声,可他的求饶从始至终都只是认真地唤“乌景元”这个名字而已。
  乌景元明白,师尊已经认出自己了。
  但他并不打算同师尊相认,他生前欠师尊的,早已经一并偿还得清清楚楚,而现如今,他不欠师尊什么了。
  自然也没必要再顾及什么师徒之情。
  乌景元终于在师尊身上,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什么,就自己直接拿,不让拿就硬拿。
  有些东西既然苦苦哀求都求不来,那索性就狠狠摧毁好了。
  细长苍白的手,熟练地掐在了师尊修长的脖颈上,慢慢收紧力道,看着师尊在反复高朝和窒息之间,来回横跳,面色和瞳孔都呈灰白色,微微张开的唇,隐约可见殷红如血的舌头,那舌头的尖端处,还被钉了个铁钉。
  两边都是锋利的倒刺。
  不管是苍溪行自己,还是往他嘴里塞东西的乌景元,都会被倒刺扎得血肉模糊,疼痛难忍。
  他不是喜欢疼,也不是想折磨自己,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在极度的欢愉中,被疼痛泼醒,回归理智。
  就像现在一样,他看着师尊含了满嘴的血,神情木然地问:“要求饶么?你只消说你错了,我就可以考虑看看,要不要饶了你。”
  那血水在师尊的嗓子里,咕噜噜地冒着气泡,像小鱼吐泡泡一样可爱。
  没有乌景元的允许,师尊是不敢吐,也不敢咽的,一旦师尊违背了他的意思,就会受到乌景元毫不留情地羞辱。
  魔族人生性豪放,对待那种事情看得开,玩得也花,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乌景元从前见都不曾见过,他费了点心思,给师尊挑了好几样,除了钉在舌尖的钉子外,还有细细长长的银簪,以及贞——操——锁。
  乌景元一开始不会用,还闹出了不少笑话。
  等把所有东西都用到师尊身上后,他像是干成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端详着面前的杰作。
  而师尊几乎没有反抗过,他最大的反抗,也仅仅是把眼睛闭起来。
  像个死人一样一声不吭。
  乌景元玩男人,玩的就是一个刺激,不就是想听男人叫,听男人哭的么,要不然他不如直接玩具死尸好了。
  为了逼迫师尊开口求饶,他就只能自己坐上去摇,还抓住师尊的双腕交叠着,一齐压过头顶。
  每每师尊快到了,他就立马停下了,一来二去的,师尊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怨夫,眼神里充斥着欲——色,火辣辣的,几乎化作了实质剜烂乌景元清俊的脸。
  “你瞧啊,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乌景元幻化而出一面水镜,扯着师尊濡湿的银白长发,五指紧紧扣住头皮,冷嘲热讽起来,“苍仙尊,我早就说过啦,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清冷仙人,并不适合你,你就该是这般被人快作践烂了的样子!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回答他的依旧是亘古不变的沉默。
  乌景元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也恨毒了他的沉默!
  瞬间就冷笑出声,他又道:“这水镜可以记录画面和声音呢,苍仙尊有没有兴趣试一试?苍仙尊年纪虽大了,但皮相上还很年轻,身段也不错,若是把苍仙尊高朝的画面,满修真界循环播放,一定会吸引很多人围观罢?”
  “景元……”
  “你说,那些人是会心疼苍仙尊遇人不淑,遭了难,还是会唾骂苍仙尊不知廉耻,自甘堕落?”
  “景元……”
  “前者怕是会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提刀提剑打入魔界救仙尊,后者只怕嘴上骂骂咧咧,实则会偷偷画下仙尊在床上的风姿,藏在房里夜夜观摩罢?”
  乌景元说这话的同时,用水镜对准了师尊的脸,尽量不要错过任何一丝情绪变幻,片刻后,才又调整了方向,让水镜不偏不倚地照在两人接连处,还故意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呃呃声,好似疼了,也好似爽了,又好似在嫌弃仙尊的床上功夫不好……总而言之,连声音都会被记录在内。
  这对苍溪行来说,必然是莫大的耻辱。
  可他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厉声训斥,甚至不曾阻止徒儿的发疯,只在徒儿肆意啃咬他的锁骨时,发出闷闷的吃痛声,很久之后,才终于吐出一句话来:“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你师弟?”
  “师弟?什么师弟?”乌景元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眼神中满是鄙夷不屑,“我是魔界堂堂的小魔尊殿下,只有一个香消玉损的母亲,和一个……”他嗤的冷笑一声,语气轻飘飘的,“还有一个老不死的东西,可没有什么师弟呢。”
 
 
第68章
  说完之后, 乌景元就很平静地对上了师尊惨白的双眸,饶有趣味地看着师尊脸上的挣扎和痛苦,伸手一根手指, 在师尊的胸口慢慢画着圈圈。
  口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我不会饶了他,我已经让人把孔鸿明的爹抓来了,砍断四肢后, 直接装进了酒坛子里。我也不让老东西死, 但又不想好好让他活,就只能让人往坛子里加些剧毒无比的蛊虫,听说孔雀怕这个, 等蛊虫把老东西的血肉啃食的差不多了,再让人喂他生肌的丹药,约莫三天能啃食完一次, 五天就能长出一身新的皮肉。听说新长出的皮肉更嫩,蛊虫更爱吃, 啃食得也越发卖力, 越发疼……”
  乌景元神情淡淡的,说这话时,一直紧紧盯着苍溪行的脸, 看着他震惊又错愕的眼神,心底突然涌起了一种很古怪的痛快感。
  师尊啊师尊, 我曾经敬您, 爱您, 视您为天上明月,水中明珠,不敢染指您分毫。
  哪怕跟在您身边, 卑微如同蝼蚁小虫,也心甘情愿侍奉。
  对于您的冷漠疏远,我始终保持着每日三省己身,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
  我到底怎么做,才能让师尊高兴?
  哪怕被您那样几乎是强——暴一样的凌——辱作践,我也不曾真的生您的气,只会认为是自己不好,居然让师尊动这么大的怒。
  可是如今,乌景元死去活来一次,像是彻底勘透了,他不需要考虑师尊高兴或者不高兴,只要自己高兴就够了。
  掐着师尊头发的手,渐渐用了力。
  五指紧紧扣住师尊的后脑勺,几乎将师尊依旧清俊的脸,死死压在水镜上。
  镜面浮现出二人的身影,乌景元望着镜中陌生的俊秀面庞,面无表情地说:“配我现在的模样,算苍仙尊高攀了。”
  苍溪行的瞳孔颤了颤,不敢去看水镜,几乎用一种哀求的语气道:“鸿明从前纵然有再多不是,可他到底年幼无知,又没有父母管教疼爱,行事有些莽撞无礼。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放他一次罢。”
  “苍仙尊此话真是可笑!他年幼,他无知,就是他犯贱的理由?”乌景元冷冷道,“他没有父母,难道我就有了?他可怜,我就不可怜了,对么?”
  就因为他不可怜,所以,他就应该被人活活掐断脖子,跟死狗一样横尸街头?
  这几乎是把身份彻底暴——露出来了,乌景元心里烦躁,喉咙一阵阵发干,像是行走在荒漠中的旅人,急需汲取甘甜的水分。
  而他或许水分的方式,就是抓起师尊的手腕,熟练地咬破皮肉和血管,锋利的牙齿深深陷进去,大口大口吸食。
  苍溪行痛得眉眼都皱成了一团,却始终没有将人推开。
  直到乌景元吸饱了,才沙哑着声儿道:“景元,你怨恨师尊,就只管报复师尊一人足矣,若是能消你心头之恨,你也可以立刻杀了师尊,可是鸿明他……”
  “够了!”乌景元狠狠一擦唇边的血迹,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把将苍溪行推开,直接翻身赤着脚下了床,背对着他不耐烦地道,“苍溪行!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如今不过是魔界的阶下之囚,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以为我不想杀你?”他冷冰冰地说,“我只不过是还没玩腻罢了。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不愿意做的事,自然有无数人争先恐后争着做!”
  乌景元满脸不耐烦,也不管师尊还被他五花大绑在床榻上,而自己此刻也衣衫不整的,就直接唤了人进来,冷冷吩咐:“去找十个……不,二十个美人过来!”
  魔人应是,立马下去办了。
  门外跪着的孔鸿明,听了半晌儿的床——震声,心里直骂小魔头是个变态,好端端地居然把他提来听这些!
  他又不是断袖,也不好这口。
  听着房里传来男人吃痛的闷哼声,脑海中隐隐都有画面了,只觉得无比恶心,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趁着走了一个魔人,孔鸿明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迅速起身,用铁链缠绕着拳头,狠狠冲一旁的魔人抡了过去。
  嘭的一声,将魔人重重打倒在地。
  孔鸿明趁此机会,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撞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擒贼先擒王,只要他擒住了小魔头,难道还愁逃不出魔界?
  可当孔鸿明闯进房里,看清床上人影交错的男人面容时,瞬间目眦尽裂,脸上爬满了震怒和惊慌,连呼吸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只见层层叠叠的红纱帐中,苍溪行几乎浑身赤|裸地躺在床榻上,身上满是琳琅满目的刑具,那小魔头是“上位”,一手掐着苍溪行的脖子,一手扯他的头发,跟骑马一样,肆意在他身上摇晃!
  从未见过断袖之间双修的孔鸿明几乎被这炸裂的一幕,惊得快要晕厥过去。
  尤其看见自己听了一晚上床脚的主人公,居然就是自己最依赖,最敬爱的师尊,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孔鸿明面目狰狞,破口大骂了声:“你这个畜生!”
  就挥舞着拳头冲了上去。
  可根本没能挨到床边分毫,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打飞出去了。
  跟皮球一样骨碌碌在地上翻滚,还没停稳呢,就吐了一口陈年老血。
  “畜生,畜生!咳咳咳!”孔鸿明趴伏在地满嘴是血地怒骂,还没来得及起身,外面的魔人就闯了进来,一把抓住他脖子处的锁链,迅速将人制服后,慌里慌张跪地道,“是属下一时疏忽,还望小魔君恕罪!”
  “他既看了不该看见的,那就把眼睛挖了罢。”
  乌景元淡淡道,话才一出口,下一瞬,衣袖就猛然被一把紧紧攥住了。顺着这股力道望去,他看见了一张痛苦与内疚并存的俊脸,苍白的嘴唇在无声地蠕动。
  乌景元故作看不懂,木然地说::“看来苍仙尊想要令徒的眼珠子,那剜下来后,就送给苍仙尊好了。”
  话音未落,衣袖上的力道加重了。
  苍溪行的唇瓣蠕动了很久很久,才终于生疏又绝望地吐出一句:“算我……求你。”
  “苍仙尊求人就是这个态度么?”乌景元皱着眉头,不悦地说,“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师尊!不要求他,师尊!徒儿宁可死,也不要师尊这般委曲求全!徒儿宁可死!!!”孔鸿明瞪着眼睛,口鼻跟喷火似的,发出呼呼呼的声音。
  被魔人用脚死死踩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一遍遍地破口大骂着小魔头,用尽了这世间最难听的话。
  乌景元听了一会儿,觉得挺难听的,就默默把话记下来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他决定给孔鸿明一点报酬,就吩咐魔人去取哑药来——原本应该直接割舌头的,但乌景元还是心地善良到只是简单毒哑而已。
  “不要!”苍溪行紧紧抓着乌景元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病弱伤重的身躯,残败得像是破布娃娃,才喊出这一声,就开始剧烈咳嗽,大口大口往外吐着血。
  乌景元看着被染透的锦被和枕头,蹙紧了眉,很久之后,他才道了句:“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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