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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丈夫突然爱了(近代现代)——海莉亚

时间:2025-05-12 08:52:12  作者:海莉亚
  这问题不难,叶礼总说他才该是树妖,脸比树皮还硬,一年换不了几个脸色。姥姥虽然没说过,但时不时逗他的行为也说明问题。
  只是……为何非要那么多情绪和表情,他也不是无法感受情绪的人,必要时候能够共情感知,找到方法解决情绪带来的问题就足够了啊?
  “吃草的时候咀嚼的动作会带动面部肌肉,化形后吃饭也差不多,你想说的什么生动表情?”应秋满又是随口胡诌。
  但徐漱元却会心一笑,虽然应秋满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但说话的神态里带着几分娇蛮,眉眼中的意味让他看起来有了更生动的模样。
  也不是非要做什么夸张明显的表情,有的人稍稍抬眸看他一眼,就让他觉得,此人可爱得过分。
  应秋满碗里的饭没吃几口,跟徐漱元说了这几句话,半点秘密没套出来后,他也便没了进食的想法。
  他撂了碗筷要走,徐漱元也起身要跟着他。
  “王爷,你没别的事儿吗?”应秋满问道。
  自一个月前在护国寺偶遇,到如今拜完天地共处一室,他觉得这人身上疑点重重,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真的一点公务都没有?
  “呃……我本就是个闲散人,也就今天有点事儿。”徐漱元搓着手,缓缓开口,不知在扭捏什么。
  “既然有事就去处理吧,放心,我既答应与你成婚,断不会做那逃跑悔婚的小人,你在王府找不到我就去竹屋,再不然还有护国寺。”应秋满说完又想到什么,补充道:“不过你我之间,大概没什么事情是必须要见面商量的。”
  他说完要走,徐漱元拉住他袖子:“眼下还真有。”
  “……”
  话本里的矛盾都是在有情的基础上,应秋满以为他们两人间没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住在一处的陌生人罢了,没成想竟还有那么多礼数。
  进宫觐见、回门,哪个都要他们两人同出同进,甚至需要他们演一些恩爱举止。
  应秋满沉着脸皱着眉跟徐漱元走完这些流程,终于再三确认后面没这些类似的事儿之后,终于长吸一口气,重重叹出去,好似完成了什么天大的事儿。
  这些事儿忙了他们半个多月,眼下又要到他劫期,手里一味灵药都没有,应秋满不免有些担忧起来,怕灵药采得不够,借不到够用的功德。
  因此整个人都蔫蔫儿的,心事重重地皱着张脸。
  徐漱元这几日借着装样子的由头,与应秋满亲近了不少,小摸小碰不是问题,偶尔甚至能贴着将人揽在怀里,但大多是在外人面前,或是……应秋满想事情想得入迷的时候。
  比如现在,他看出应秋满心里事情沉重,凑过去将人半揽在怀里,见他没什么反应,甚至似乎习惯了自己的接近,竟大着胆子伸手握住了应秋满锤在一侧的手腕,轻轻揉搓丈量着对方的关节。
  被触摸皮肤的一刹,应秋满就已经回过神来,只是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感觉到一阵心悸恐慌,而后察觉到那触感带给自己的竟是安抚之意。
  他错愕抬眸,对上徐漱元略带担忧的眼眸,心脏某处像是被空置了许久之地轰然发出嗡鸣,震得他浑身颤栗,抬手要去推开身边的人。
  只是他太过慌张,推出去的力道甚小,甚至在触碰到对方时,那阵心悸愈发严重,痛得他低呵一声,脑袋昏沉地朝前倒去。
  “咚、咚、咚、咚……”
  每一声震颤交叠着上一声的回响,在他心中不停缠绕,像是护国寺的钟鸣,又像是某个古老仪式上的鼓点。
  他跟着轻轻跳动,有一首舞蹈像是自他灵魂深处,带动着他的步伐轻轻地旋舞。
  “神啊,救救我吧……”
  “我为你献上我的灵魂,”
  “我为你献上我的至宝……”
  “神啊,救救我的孩子吧……”
  ……
  女人在他面前泣涕不已,孩童咿呀声似乎是在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不再哭泣,孩童不再学语,一道稚嫩但低沉的声音出现,斥问他:“神,你能怎么救我?”
  神像轰然倒地,大地为之震颤,坠地的那一声轰响久久不散。
  “无用的神明,交出你的权柄……”
  这道声音有些耳熟,应秋满像是无意闯入他人的回忆,而后听见熟悉的声音时立即拉回神智,从虚妄的远古回忆里苏醒。
  “做噩梦了?”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是徐漱元。
  应秋满懵然地循着声音来源,抬眸望见了与自己仅咫尺间距离的徐漱元。
  他慌乱地撑起身,猛然发觉自己方才竟是卧睡在徐漱元的怀里。
  “怎、怎么回事?”
  他明明只是感觉到了自己劫期将近,而后触碰到了徐漱元,再度感受到那股奇怪的气息,再之后的事情,仿佛遥远的像是在天际发生的一样。
  有股力量萦绕在自己周围,应秋满能够感知到自己身体里每个经脉关窍都被滋润,类似劫期於堵滞涩的感觉不再,浑身除了有些虚浮像是躺在棉花上外,更多的是舒服和依赖。
  徐漱元起身凑近,他控制不了身体远离,甚至有种想要亲近的本能冲动。
  更奇怪的是,他的修为似乎提升了一些,王府里压制灵力的阵法,似乎对他的影响减小了。
  “这是……双修?”徐漱元不了解,只是看着应秋满晕在自己怀里,稍微一放下就抓着自己衣襟不放,脑袋挤在自己胸口处,流露出他没见过的眷恋。
  他听应茕瑛说过,劫期可以靠与命定之人双修度过,只是不知这双修的含义,也不知道自己需要提供些什么。不过现下看来,他似乎什么也不需要提供,只用紧紧将人抱住安抚就好。
  应秋满闻言一惊,直觉告诉他双修并非如此,但现在的感觉却与叶礼形容的没什么差别。
  所以……双修真的能帮他更好地度过劫期?
  他胡乱嗯了两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离开,但他此刻并非是在劫期,种种异常不过是劫期到来前的警示,尝过被舒缓的滋味后,很难再能利落干脆地脱离开。
  “要去哪儿啊?”徐漱元见他愣在一边,贴过来继续将他抱着,应秋满此刻毫无排斥之意,甚至在他凑过来时,心里有种凑过去的冲动。
  说他趁人之危,自己没有异常时对方也是这样,但说他没有因此揣了别的心思,应秋满自然也是不信的。
  这样循序渐进,叫他恼也不是,装糊涂就此接受也不是。
  他没来由地想找人询问清缘由,徐漱元这样隔着一层说是机缘实则互相“利用”的帷幔肆意接近自己,让应秋满有种溺水的窒息和不畅快感。
  “我是想家了,我要回去,你、你不许跟着。”他能猜到自己方才昏迷时出现了怎样的神情,不然对方也不会在他醒来后露出这样缱绻的神情。
  应秋满不知道找什么样的理由搪塞,想来想去还是用情绪感强烈一点的,可能更符合他刚才的样子。
  说完后,他鼓着一口气,赶忙离开了。
  徐漱元跟着走出门,没追,但摇了摇头,不知道在笑什么。
  
 
第70章
  离开王府回到竹屋后,应秋满上上下下给自己探查了一遍,确实没到劫期,那一瞬间灵力滞涩的感觉,仿佛是他神情恍惚时,骤然想到劫期时的痛感了。
  应秋满脑子一团浆糊,且不论自己身体如何怪异,他昏迷时听到的声音才是真的可怕,自己是如何听到这些奇怪东西的?
  天气渐热,憋了半个月的雨最终在今夜降临,慷慨的将小竹屋刷了一夜,应秋满躺在床榻上,幸好有灵力支撑,不然这小屋连后半夜都撑不到。
  雨后一些灵芝仙草萌芽,应秋满觉得左右想不出个什么来,不如借着采药出去寻些机遇,指不定有所收获。
  只是他刚要出门,就见叶礼从山下上来。
  “雨天山路滑,干嘛要走上来?”应秋满不解,进屋给叶礼抵了帕子来。
  叶礼接过帕子擦了擦脸,神色哀戚道:“没办法,马上劫期,省着点用嘛。”
  这话叫应秋满疑惑,叶礼的劫期不一直和一位树妖大能在一起嘛,听起来似乎很可靠完全不用怕的啊,怎么跟他一样一脸愁容啊?
  “你不懂。”叶礼摇头:“双修的苦你不懂,我存灵力不是因为劫期灵力消散严重,我是要……保护一下自己,嗯。”
  叶礼语焉不详,应秋满更奇怪了,劫期对大能来说影响较小,比如他姥姥,比如叶礼说的那位苹果树妖,劫期基本上就是需要吃一些丹药补充灵力就好。
  而跟大能一起修炼抵抗劫期,对于小妖来说,更不可能还需要自己保自己性命。
  应秋满不解地看着叶礼,对方神情不自在地躲闪开来,不是很想跟他解释。
  真是奇怪。
  不过应秋满懂得各家有本难念的经,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给了一句建议。
  “那你还是别跟他了,去寺庙换香火功德度劫期,起码不用考虑安危问题。”应秋满真诚地说到,眼睛也是真诚地看着对方,却不想对方却是盯着自己,眉毛越拧越皱。
  “别跟我说你这次劫期还准备去那破庙。”叶礼想不通,姥姥都给他找道侣了,他也都愿意了,怎么劫期还要往和尚庙里跑。
  应秋满本想反驳护国寺一点不破,但是忽然明白过来对方话里还有别的意思,于是又讪讪闭嘴,没再接话。
  “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成亲了那就试试嘛。”叶礼只是随口建议。
  应秋满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双修过了……吧,但是感觉很奇怪,我觉得还是去庙里借香火吧。”
  叶礼本来已经接受应秋满是个古板内敛的人了,结果这么来一句差点没让他被一口茶呛死。
  “什么?!”
  干什么呀,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铁真成钢他又不乐意了。
  应秋满不理解,对方也不理解,眉头一挑又觉得不对起来。
  “不应该啊,你是说你经历过双修这种一点都感受不到劫期灵力消散痛苦甚至劫期过了还能小小突破一下境界的方法之后,还是想去庙里借香火疼得一身汗还得自己回来想办法补充灵力?”
  叶礼思考片刻,又问:“他不行?”
  应秋满脑子停滞了一瞬,把叶礼的话消化完才跟上思路,问道:“还能突破境界?”
  “不行?他行啊,我确实涨了一点修为。”他醒来只感觉灵力充沛,似乎比之前提升了一点点,但万万没想过,还能给他提升境界?
  对方是凡人也是可以的吗?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讨论了半天,最终说清楚后双修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后,叶礼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坐在椅子上,留应秋满低头思考着,脸颊微微有些泛红。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不可能没修行过,甚至修为不低?”应秋满不敢相信,不过是被对方抱着安抚一段时间,自己的修为就能提升,要是按照叶礼说的……那突破境界好像确实有可能。
  只是这些的前提是,对方能力足够强,修为足够高。
  可他真的探查不到徐漱元修行的痕迹啊?
  “还记得他给你的那块玉佩吗?”叶礼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即便他精挑细选的那位树妖,也不可能给他抱一下就提升修为的。
  但他想起几年前去北域某个秘境时的发现,那里的某个古老部族,有着与现在世间所有人、妖、魔都不相同的修行之法。
  叶礼没有仔细研究过,只是那壁画只是看着就让人遍体生寒,更别说解开其中意思了。
  那枚玉佩坠着的珠子,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壁画上的红月,觉得其间似乎有着某种关联。
  应秋满瞒着叶礼没说的是,他在昏迷时听见的奇怪祈祷。徐漱元对此没有任何异样,说明要么对方早已习惯,要么对方根本不知道那幻象。
  总之,或许可以试着从这个角度深入,找到徐漱元身上那股奇怪气息的来源。
  ——
  应秋满在竹屋待了好几天,把姥姥留下来的古籍翻了个遍,还真在一本祭祀相关书籍里找到了那个古老部族的记载。
  一个信仰神明到偏执疯狂地步的族群,极度排外、极度守旧的古村落,早于三百年前就埋葬于风雪之中。
  应秋满不知道这与徐漱元有何关联,也不知道那段祈祷与徐漱元有何关联。只是重新回到元亲王府,对方仍然笑着给他准备一桌好吃的,以及对自己依然温和诚挚的态度。
  倘若对方真的修行什么邪法,应秋满倒有的是方法逼问出来,管他什么机缘,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东西,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踏进元亲王府的时候,应秋满特意感知了那阵法,明确上次确实不是思维混乱产生的幻觉,所受压制是真的减少了。
  “吃完饭,可以教我那个术法吗?”应秋满试探地问道。
  向他讨教瞬移术并非真的想用,而是这样一来可以刺探对方施展术法的灵力来源,二来可以借机询问王府内所设禁制是为何。
  “好啊。”徐漱元欣然答应,这几日分别他心里惴惴不安,总害怕事情功亏一篑,不过对方能回来便好,而且不仅回来了,似乎对他的态度也有所缓和。
  饭后,徐漱元兴冲冲地要给应秋满展示,拿了一沓宣纸,准备仔细讲解。
  “不必了,理论这些东西我应该都能懂,你直接告诉我口诀吧。”应秋满修行时间少说有两百年,就算学新术法,也不至于从理论开始。
  徐漱元拿笔的手停滞了一瞬,而后有些尴尬地说道:“需要画下来。”
  画下来?什么口诀是画的?
  应秋满皱眉想了一会儿,只知道符修大多术法是画符的,可是徐漱元手里拿的白宣纸,也不是符纸啊?
  他没有再问,只是等着徐漱元怎么个画下来。
  只见徐漱元提笔沾了点墨,在纸上画了个棋盘一样的东西,然后在棋盘上一笔连成个符号,远看像什么星宿,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学的哪家术法?”应秋满还是没忍住,直接开口问了,他见过研究星宿的道家天算子,也知道一些占星术士善用星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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