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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拥有炉鼎体质后(穿越重生)——星刀掠

时间:2025-05-15 08:50:59  作者:星刀掠
  他汗毛倒竖,一下缩到了床内侧,神情也惊惶起来。
  程云臻以前虽说自己恐同,但是亲身经历了同性性行为后才明白那是什么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酷刑。
  君无渡没想到秦云的反应如此之大,脸色煞白,看起来马上就要夺路而逃。
  他紧抿着嘴唇,心中感到懊恼。秦云本就说自己不想和男子同房,上次是第一回,偏偏给他留下那么糟糕的记忆,翻来覆去一整夜,硬生生疼晕了不说,身上也受伤了。
  君无渡在懊恼,程云臻却已经被恐惧占据心神,像只被灯照着的青蛙,一动也不能动,担心君无渡马上就会扑上来施暴。
  终于,床边的人低声道:“你莫害怕,我只是想上来躺着,不是想做什么。”
  见秦云还是僵着一张脸不说话,君无渡只得转身离开,放弃了想要上床的想法。
  片刻之后,房间内的灯熄灭了。
  而程云臻确定君无渡不会再上床之后,才松了口气,瘫着身子彻底躺下。
  ……
  翌日,待程云臻睡醒之后,两人便出发了。
  君无渡曾想过要不要带几个君家修士一同出门,但很快打消这个想法。一来此行本就是为了向秦云赔礼道歉,再多带人反倒不方便,二来他有自信,秦云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
  中州离霁川有些距离,怕秦云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远距离的缩地成寸,君无渡还是决定乘灵舟,多烧灵石,半日可达。
  上了灵舟,程云臻就寻了个地方坐着,听君无渡说要中午才到,道:“早知这般,我带几本书在路上看。”
  他语气平和,和昨晚害怕的模样判若两人。
  君无渡刚想说自己的储物戒中放着几本书,转念一想,道:“总看书费眼睛,不若来下棋。”
  程云臻:“我只学了些皮毛,都忘干净了,不算会下棋。”
  君无渡:“无妨,左右无事,我教你。”
  摆出棋盘后,君无渡道:“你先与我并坐,好看清楚是如何摆的。”
  这灵舟极尽奢华,上面的椅子也不算太窄,只是两人并坐肯定会有些挤。君无渡看见秦云犹豫片刻,到他身边坐下,腿挨着腿。
  两人手边皆放了棋子,一边粉晶,一边茶晶。
  这套棋子光用肉眼看便知造价不菲,程云臻只见过黑白的,有些好奇拈起一粒,拿起来晶莹剔透。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棋子,稍显笨拙地放在天元位置,道:“我记得应该是这样放棋。”
  君无渡见他素手修长,又因为弹琴蓄了短甲,甲型优美,拈着棋子,是幅极为风雅的画面,愣了下才道:“我们下着玩,能放上棋子就行,不拘用什么手势。”
  说完,开始讲解:“棋子被放上棋盘,便如同人,有了气息。你方才放上去的这枚棋子,有四口气,一、二、三、四,若是全部被黑棋堵死,它便活不成了,应当拿掉。”
  说着用茶晶棋将粉晶棋围困。
  这是最浅显的入门知识,君无渡偏头看向秦云,见他正看着棋子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距离极近,君无渡能看见他雪白颊侧上的细小绒毛,正肆意打量之际,秦云忽然转头,和他目光相接。
  不知为何,君无渡竟觉心虚,一下移开目光,听见秦云略带不满地说:“为什么是我被你堵死,我要换过来。”
  说完,将茶晶棋挪开只留一颗,用粉棋将四口气全部堵死,犹觉不够似的,摆了整整八颗棋。
  君无渡这才明白他是以棋代人,认为方才的局面暗指自身被围困的状态,在这样的小事上较真,实在是可爱。
  他喉咙滚了滚,很想将秦云揽进怀里亲上一亲,又怕惹得他像昨晚那样害怕,只得失笑道:“好,你来堵我。”
  再要用棋子摆盘,便都让粉色棋子处于上风。
  君无渡虽没教过旁人,但用出了十成十的耐心,秦云又学得极快,两人在灵舟之上以此打发时间,到达中州时气氛已经融洽不少。
  君无渡愈发觉得带他出来散心是个极为正确的决定。
  *
  中州是个还算富饶的地界,距金光宗、合欢宗都不算远,大抵算是在金光宗的势力范围之内。两人此行的第一站,就是程云臻点名要去的平江城。
  他已经习惯了出行时戴帏帽,要出灵舟时刚要戴上,君无渡道:“你若不想戴就别戴了吧。”
  脸上吹不到风,那还算什么散心?
  程云臻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君无渡见他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干脆道:“别戴了,走吧。”
  两人顷刻间就出现在平江城外,君无渡扫了一眼,知道城内此刻人数众多,想到会有些登徒浪子暗地里盯着秦云看,心中便极不舒服,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不能再改。
  罢了,谁若敢看得放肆,挖了眼睛便是。
  不料秦云根本没打算现在进城,道:“之前我一直在城外住,去那里看看吧。”
  君无渡求之不得。
  还好修真世界不会发生什么日新月异的变化,四年过去,平江城外的密林依旧是这个模样,程云臻一回到这里,就想到了自己当时穿越来的经过。
  他没有出车祸,没有熬夜猝死,只是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就到了这个异世界。他应该是魂穿,虽然这具身体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长发,排除了身穿可能。
  他是个无金手指,无系统,无剧本的三无穿越人士。
  程云臻试过自杀,没下得去手,后来又怀疑是天象问题,问了平江城里的人,没人说最近有什么六星连珠之类的天象。
  君无渡能觉察到,一到了这里,秦云仿佛就有些焦躁不安的样子,他环顾四周,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伸手牵住秦云微凉的手,道:“这里路不好走,小心些。”
  程云臻沉默地任他牵着,很快,两人走到了一个已经被草丛遮掩的山洞之前。
  “这就是我从前住的地方。”程云臻道。
  君无渡心道,若是他能早几年遇见秦云,便不会叫他流浪吃苦,一定待他极好,到那时秦云便不会说遇到自己是件倒霉事情。
  程云臻略带着央求的语气道:“我想自己进去看看。”
  这是个山洞,他钻进去也没地方跑。君无渡虽不知他为何还要进这个明显荒废的山洞,点了点头道:“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程云臻踩着荒草进入,心跳不知不觉极快,时隔四年,他再度重复做过千百遍的动作——像刚穿越来那样,躺在山洞的角落里。
  他不顾脏污,躺下之后闭上眼睛,片刻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程云臻不甘心地调整了下姿势,在内心祈祷,能想到的神佛全都求了一遍,再睁开眼睛,还是身处在山洞之中。
  虽早知不太可能回去,他还是不免失望,刚坐起身来,听见君无渡的声音传进:“秦云、秦云!”
  程云臻觉得他耐心太差,等这一小会儿都不愿意等,正要站起出去,君无渡突然冲进来将他打横抱起,端了出去。
  程云臻:“怎么了?”
  直到出去几步,君无渡才停下脚,他看向怀里的人,道:“没什么。”
  然而见他神情不对,程云臻突然怔怔道:“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山洞里有危险?”
  像君无渡这种高等修真者,感知到的东西比他灵敏千倍万倍,眼中的世界也和他不一样。
  君无渡将他放下来,神情如常道:“哪有什么危险,只是见你迟迟不出来,等急了而已。”
  程云臻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君无渡的异常行为无疑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如果他真的能回去呢?
  到那时,君无渡还能像四颗黑棋一样,牢牢将他围追堵截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过度章,感谢大家的霸王票和营养液!!
 
 
第34章 新的约定
  此番行动,可谓是一点收获都没有。但程云臻却觉得多日悬挂在头顶上的乌云终于散开了。
  或许是他回忆起刚穿来时那种天都塌了的心情,再看如今的境况,也就不觉得有什么。至少他还能想办法逃。
  他和君无渡又在密林里散了会儿步,腹中感到饥饿,入城吃饭去了。
  两人来的时间不巧,中州之内并无什么盛会可凑热闹,于是只能在城内闲逛,一路往西去,途中也有不少见闻。
  这日已是最后一天,到了傍晚,他们在一处客栈落脚,君无渡不差钱,自然要的是最上等的房间。
  他刚带上门,见秦云竟走到了阳台的围栏边上,当即过去道:“不是恐高么,怎么站这里来了。”
  此刻太阳还未落,能看到远处的夕阳余晖,程云臻道:“三层楼而已,你若御剑带我,确实高,但站在这里我不害怕。一会儿我们吃过饭再出门么?”
  君无渡将他往里拉了拉,道:“今晚我有事情要去金光宗一趟,恐怕不能陪你。”
  程云臻“哦”了一声,并未流露出什么失望的神情,道:“那你去吧,我在客栈等你。”
  君无渡轻描淡写道:“我不在,你自己逛就是了。”
  程云臻几乎又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可能他的表情有点明显,君无渡牵起他的手,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在他手上,柔声道:“别玩得太晚,路上点了灯就回来。”
  震惊之余,程云臻知道君无渡这次是真的在努力使用怀柔政策。要知道就算在霁川,他也从来没单独出过门。说是试探也不像,他刚被抓回来,君无渡不会在这时候试探他。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跑。君无渡不可能真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逛,必定有后手在。
  心里千回百转,程云臻拎住钱袋,问:“你会回得很晚?”
  “暂时还不知道,说是吃饭,不知有没有什么要事商议,”君无渡说,“或者,你也可与我同去。”
  程云臻立刻摇了摇头:“我不想去。”
  金光宗那地方,谁爱去谁去。
  君无渡便也不勉强他:“应该不会太晚,若早回来了,我就去街上寻你。”
  程云臻道了声“好”,君无渡又叮嘱了他两句,遂离开去金光宗赴约。
  *
  惠乾峰玉霄殿内,雕梁画栋,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白玉地板之上,还有美人在赤足歌舞助兴。
  君无渡坐在最尊贵的客人位置,心不在焉,想着秦云此时必如出了笼的鸟一样正在撒欢。
  他能看出来,马上就要回去,秦云又变成了从前什么都藏在心里的样子。此行,横贯在两人中间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金光宗邀他前来,并无什么要事。这点君无渡早就知道,前来赴约,不过是为了给秦云点时间,叫他自己在外松快松快。
  见君无渡正在闷声喝酒,金光宗宗主卓玉堂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后者立刻会意。
  卓知衣亲自斟了酒,自大殿中穿过来向君无渡进酒,道:“自小我便听父亲说,剑尊前辈是不世出的天才,四海之内,无出其右者。今日得见,更是钦佩,若蒙不弃,还请剑尊前辈饮下此杯。”
  君无渡上次还听过此人的墙角,知道卓知衣是个什么德行,不过还是未拂他的面子,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淡淡道:“谬赞。”
  卓知衣道:“前辈自斟自饮,岂不寂寞。正好我有两件礼物,想要赠予前辈。”
  说罢,便让开地方。
  只见方才领舞的两个男子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在案前下跪叩头,姿态极为柔软。他们穿的舞服布料本就少得可怜,与赤/裸着身体无异,一人捧着酒壶,一人捧着酒杯斟酒。
  卓知衣道:“这是合欢宗新调/教出来的两个美人,虽不算绝色,但胜在知情识趣,我欲将这二人送去侍奉剑尊。”
  君无渡冷冷道:“多谢美意,但我并非好色之徒,此二人还是留在金光宗,卓少宗主自己享用吧。”
  卓知衣被刺一句,还想再说些什么,然父亲已经挥手叫人下去,谈论起了别的话题。
  他在心中纳闷,因为前段时间剑道试域的事情,天下人皆知,君无渡养了个炉鼎在身边。男人一旦开了荤,必定会食髓知味,所以他才投其所好,怎么反倒碰了个钉子。
  但见君无渡的确是一点都未被取悦到的样子,卓知衣也不敢再劝,只回了自己的坐席中。
  宴毕,君无渡未多停留,即刻便走了。
  秦云果然还没回客栈,君无渡便在一楼大厅处寻了张靠门近的桌子等他。以往都是秦云在家里等,现在轮到他,竟也不是一种糟糕的感觉。
  *
  程云臻的确是很珍惜这难得的放风时间,他去书肆翻了会儿书,又去茶馆听了话本,路上的灯全亮起来的时候才往回走。
  客栈的招牌很好找,程云臻从街头过去,便见君无渡正抱臂倚在檐下等他。
  靠近的时候,程云臻闻到了酒气。
  虽然他看起来眼神冷静,一点都没脸红,往常也没有撒酒疯的习惯,程云臻心中还是警铃大作,怕他借着酒意要行什么不轨之事。
  君无渡盯着他道:“怎么才回来?”
  “逛得有些远了,”程云臻回答他,“走回来需要时间。”
  “等了你好一会儿。”
  “你不是说回来得早,去街上寻我吗?”
  君无渡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不知为何,程云臻竟觉得他语气有点……委屈。这个想法过于可怕,程云臻立即将其赶出脑海,道:“你这是喝了多少?老板,麻烦上碗醒酒汤!”
  他本来想顺势在一楼坐会儿,不想这么早上去,二人独处。
  君无渡一字一顿道:“我没醉。”
  说罢就拉着他上楼去了。
  程云臻感觉事情非常不妙,上次也是这样,他带着自己去霁川逛了一圈,回来之后就要上床。
  并非是他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君无渡,而是这个人确实……非常想和他做这件事。
  好在,进了房间之后,君无渡就撒开手了。不仅松开了手,而且还自己安静坐着,一副在金光宗知道什么不得了事情的样子,正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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