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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到最后陆承安越骂胸口越窒闷委屈,音色里有些哽咽。
  A l p h a易感期时的脆弱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他最后拍了一下浴室门,抱着膝盖缩在角落,嗓音微哑的可怜地说道:“我不要你,我要学长。我要顾闻......”
  “——咣当!”
  暴力的开门声打断他诉说的顾闻的所有的优点,陆承安受惊抬头,头发和睫毛还有刚洗完澡不久的湿润。
  一开始凉水浇下来时,掉在陆承安身边的外套跟裤子全被打湿。洗完之后他意识到,想出去却没衣物蔽体。景尚半句话不想跟他说,指望他送衣服不如期盼他别在自己光着的时候闯进来。
  很显然,期盼失败。
  余光刚瞧见景尚,陆承安便更紧地抱住膝盖,后背极力贴着墙壁,略显瘦削的肩颈前弓致使膝盖可以抵住胸膛。他看起来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就此消失。
  陆承安张口就要骂你特么出去不要脸的臭狗哔,清晰的视野让他在看到景尚手里的东西时先行崩殂,瞳孔地震顿时惊慌。
  “你别动他!”他高喊道。
  景尚冷漠地站在门口,那只完好的手把‘陆承安’掐着举起来。小猫感受到窒息的危险,费力地倒腾着四条腿,脚心却怎么都触及不到安全的地面。它张大嘴巴想叫,却只能发出些气声。
  “你再吵,我就掐死他。”
  “我不吵了不吵了......”陆承安立马说,“景哥,景哥我不吵了。我没骂你,骂我自己呢。”
  景尚松了松手掌力度:“再敢说一些我不爱听的,你知道下场吧。”
  再次演示收紧五指。
  刚得到一丁点空气的‘陆承安’还没来得及喘气,没想到被夺走得这么快。四条腿更用力地踢腾,嗓子里挤出凄厉尖叫。
  “我知道了!”陆承安站起来去抢猫,“把他还给我!”
  景尚蓦然松开了手,‘陆承安’自由落地,和陆承安来抢的双手错开。他眼疾手快地扑倒下去接住黑白黄,紧紧搂怀里,瞪着景尚。
  膝盖磕在地上声响沉闷,却不知道疼似的一声不吭。
  景尚蹙眉,说道:“让你瞪我了吗?”
  “......”
  陆承安便恶狠狠地收回目光摸‘陆承安’的毛。小猫这次闻到熟悉的气味儿,脑袋狂抵陆承安的胸膛,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俨然忘记一秒前差点儿灵魂升天见佛祖。
  猫毛柔软,陆承安早摸习惯了,不舍得把手拿开,嘴里小声说着抱歉的话。别提多乖巧。
  景尚看着他对‘陆承安’在乎心疼的样子,无意识地捻了捻手指,好像在后悔没把它掐死。
  “给自己找了个软肋,就是在找死。”他说。低沉的话带着沉甸甸的重量砸在陆承安头顶。
  陆承安:“要你管!”
  “你说什么?”
  “......”陆承安胸腔有一股气憋着,憋屈得要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都嫌自己语气恶心,咬着牙软着调说,“就要景哥管呢~”
  他尽量地往角落缩,手臂和腿严密地遮挡自己。刚才站起来时,他发现景尚这个狗哔真的毫不掩饰地把他从头打量到尾。
  浴室里的罗曼尼康帝信息素像是一下子开了封的红酒,不是瓶装,是桶装。陆承安被冲击得头昏脑胀,腺体热得快要爆炸。
  他想发泄。
  没有人可以违背天性。
  遑论A l p h a这种易感期时几乎接近原始动物的种类。
  如果陆承安是景尚的话,他此时已经理智崩溃了。
  眼下这种情况,陆承安自认在劫难逃,心里不免紧张。
  当景尚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揪紧的心脏凝出恐惧,陆承安不让他碰,挥手让他走开叽哇乱叫:“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等我成年吗?还有两天呢!说话不算话!姓景的......”
  几秒钟后,连人带猫栽进卧室床上,卧室门又被出去的人关闭,陆承安还在骂人呢。骂半天周围没丁点动静,他才意识到景尚把他拎回卧室就出去了。
  走前还说:“把门锁好。”
  陆承安爬起来,抓起一个枕头砸门:“小爷就不锁!我不信你能忍得住。景狗,我要看着你把自己高岭之花的皮撕掉,你才不是正人君子。”
  枕头从门上反弹了一下,掉到地上。陆承安看了看四周高中间凹的床面,这是他之前筑的巢穴,又走下去把枕头捡回来,放回原来的位置,自己进到中间蜷好。没有抑制剂只能生捱,陆承安更委屈了,他打算强迫自己睡觉,睡着就没事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道:“该死的景狗,都把我筑的巢弄乱了......”
  “他有筑巢行为?住在小景的房间里?”电话里景慈向田辛确认自己听到的。
  “少爷把陆家那孩子带回家第一天就让他住自己卧室。”田辛斟酌着说,“那孩子这两天易感期,少爷不让我靠近,”语气颇为尴尬无奈,“他生气时候的信息素我可扛不住。不过前两天陆承安刚来时,我去二楼送点儿东西,少爷房门半掩着,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发现他确实把被子床单什么的都堆起来筑巢了。”
  外面天是黑的,田辛感受夜晚的凉风,倚着车门抽烟。
  景慈沉默片刻,说:“小景住哪儿?”
  田辛更无奈:“客卧。”
  “小景把小陆带回家,这件事我会跟牧寒云说,”景慈音调没什么起伏,“他最近很忙,刚上任需要处理很多事情。你不用再特意告诉他。”
  田辛:“是。”
  “小景易感期提前,信息素没有暴走吗?”
  “没有。他最近信息素太不稳定,您和上将走之前特意嘱咐我注意他的情况,和医院保持着高强度联系,怕出意外。”田辛说,“但他这一次比较稳定。”
  景慈确认:“他在抓奸的这个过程中,信息素开始有疯走的趋势。但是稳定住了,是吗?”
  “是。”田辛不明白景慈为什么要继续问这个问题,不过抓奸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倒挺意外的。好像斯文书生在骂人啊。
  共事三十年,田辛都快忘了景慈之前是在战场厮杀的人。他被牧寒云保护得太好,这些年表现羸弱。可不就是个斯文书生。
  田辛说:“他用了三针抑制剂。所以比较稳定。”
  “嗯。”景慈不置可否,最后问,“几天了?”
  凌晨已过,田辛知道他问的是景尚把陆承安关在牧家大宅中几天了,说:“这是第二天。”
  四月一号。
  陆承安睡得迷迷糊糊。
  没有抑制剂,景尚也没有咬他。由内而外的热是种折磨,陆承安好长时间睡不着,最后咬着被子的一角才终于模糊睡去。
  不等他好好享受这一截短暂的睡眠时,昏暗的卧室中,由于房门没有反锁,床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也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他隐没在黑暗里,如鬼魅一般垂眸盯着睡得并不怎么安稳的陆承安。当火热的脖颈,被一只同样火热的手掌轻轻地圈弄,陆承安猛地一激灵,醒了。
  “景哥......”他无意识地喊。
  随后神识霍然清醒一瞬,立马爬着翻身要跑。
  景尚及时扣住他的脖子,把他按进被子里。弯腰伏身凑近身下人,灼热的气息燎向耳朵。陆承安深知,景尚的情况没比他好多少,而且只会更严重。
  “呵......”景尚突然低低地笑了声,令人头皮发麻。
  他宣告判决书般地说:“陆承安,成年快乐啊。”
 
 
第35章 
  ‘陆承安’被丢出门外。
  它在轻轻挠门, 嗓子里有恐慌的呜声。夜深人静时应该异动明显,但于今夜却几不可察。
  没有人听得见它无足轻重的喵呜。
  ......
  撕咬。
  几乎是属于野兽般的撕咬。
  陆承安的嘴唇被景尚吸进嘴里,牙齿肆意无情地碾磨。曾经刺穿他腺体的尖锐犬齿现在又咬破他的嘴,陆承安推拒, 手掌刚触碰到景尚的胸膛, 就被拉起来束至头顶。
  A l p h a精心筑的巢穴乱七八糟, 没眼看。领地被闯入,陆承安暴躁。接连两天的高热和神志不清让他有了A l p h a的圈占地盘的领地意识,喉咙里低声吼着让景尚滚。可他软绵绵的, 听起来像是撒娇的咕哝, 狗崽子般的哼唧, 只能招来更凶残地对待。
  想欺负的人越是娇软——虽然这个词跟正常时候的陆承安完全不搭边——越是露出别欺负我求求你了的眼神, 越是讨饶,就越能激发A l p h a那种该死的可怕的施虐欲。
  景尚隐忍地磨牙,手背血管突起, 脖颈间的青筋时隐时现。
  “你是这么亲他的吗?”他一只手紧紧地桎梏着陆承安的两条手腕,交叉束缚不给他挣脱机会。另一只手便半强半松地掐住陆承安的下巴, 语气听不出什么特别情绪的缓声问道。
  饿狼。
  陆承安从景尚的眼睛里看出饿了两个月的头狼见到一块新鲜生肉的癫狂感, 微微战栗。
  “抖什么呢?”景尚呵道。
  他俯首, 鼻尖触着陆承安的鼻尖, 深紫色的浓郁眼睛在黑暗里看得并不真切, 可确确实实透着危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嗯?你是这么亲他的吗?回答啊陆承安。”
  汗水从鬓角淌下来,什么场合就该说什么话,被催促的陆承安嘴硬道:“......我没亲他。”
  ‘我怎么亲他,特么关你什么事啊。我想怎么亲他,就怎么亲......要不是因为你, 我们两个都要伸舌头了......”
  “——呵。”
  “你是真怕了啊陆承安。连背着我说话都在抖。”景尚明明特别生气,但他却怒极反笑,而且说了句令陆承安听不明白也想不明白的话。什么叫背着他说。
  什么时候背着他了?
  景尚后槽牙在响,他猛地把陆承安翻过身去,一口咬住他的腺体,发了狠地顿声说道:“小骗子陆承安。”
  切齿痛恨、恨之入骨的语调仿佛他已经在拆陆承安身上那堆森森的白骨,一共 206 根,恨不得全拆毁丢掉喂狗。
  “你等等啊......!”后颈剧痛袭来,陆承安倒抽一口凉气。脖子连带肩膀都弓起来,仿佛后背顶着一座山。他必须得毫不懈怠地抵抗才有站起来的渺茫机会。
  果然是渺茫,陆承安的腰身溃塌,被景尚轻易地压制到底。
  这两天食欲不佳,陆承安只喝了水,没吃过丁点食物。前天晚上景尚在他胳膊上扎了针营养剂,一针顶三天。
  三天不吃不喝也不会饿。
  要不是营养针太贵,陆承安倒想经常用呢。反正也没什么副作用,液体一旦打进身体就可以神清气爽地快活三天,比吃饭更爽。还不用再费力咀嚼食物,替腮帮子累得慌。
  但同样打了营养针的景尚就是一个怪物,陆承安在他手底下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崽子,没力气反抗。
  几乎要将人浑身的骨头都冲散得信息素猛袭而来,不必景尚按他后脑勺,以方便他能更舒服地咬陆承安的腺体。陆承安便当场软了身子,差点趴那儿。
  景尚一条胳膊从下面绕过去环住陆承安的腰,向上提抵,只让他跪着。腰间的衣服原先松松垮垮,此时被勒得紧贴腰身,窄薄窄薄的一截。
  弹性、韧劲。
  被得了失心疯的景尚关在牧家度过A l p h a大多能维持一周的易感期,陆承安没换洗衣服,只能穿景尚的。
  不太合身,但也不算太大。
  “景、哥......”陆承安忍不住嘶气,腹部和后腰有伤没好,被他抱住有点疼,赶紧软嗓试图讨好,动静像条刚出生的响尾蛇那样试探自己的尾巴,“景哥你不是讨厌我吗......你讨厌我就继续讨厌啊,没必要为了报复我、就把自己搭进来啊——!别咬那么狠啊哥哥!我脖子长得挺漂亮的带那么多伤不是太丑了嘛......说真的啊,景哥,我这样的......嘶......!”
  什么叫绝境,眼下就可以称之为绝境。路灯的光从宽大的窗子外边透进来,冷冷的,不是希望的颜色。陆承安的理智已所剩无几,想要‘陆承安’活命的念头逼迫他铩掉嘴毒的技能,专拣好听的话说。
  可这样都不能让景尚满意。
  后颈那块薄薄的肉,被一张狗嘴碾吮,犬牙愈发得过分,陆承安又疼又想被继续咬,贱得离谱。他在心里这么唾骂自己。然后又把景狗的祖宗十八代反复拉出来狠狠鞭尸,他一直抵枕头嘶气,唇微微分开着。口水逐渐分泌得越来越多,想丝丝缕缕地从唇角溢出,这种情况就好像他是被......陆承安死死咬紧牙关,把该死的嘴巴抿紧,拼死不让自己露出那副大人才应该有的模样。
  受不了了,不骂不行。陆承安嘴痒,口腔里的两排整齐牙齿更是痒得难耐。这次景尚学聪明了,不把手放在陆承安一眼看得见一口咬得着的地方。气得本就发烧的陆承安更加头昏脑胀,神智渐消。
  “景哥......”
  景尚不理他。
  “景尚......”
  景尚不理他,但怒气稍缓。
  “景狗......”
  景尚还不理他,但牙齿咬得更深。
  陆承安一个激灵:“傻哔东西!你骨灰被我扬了景狗!!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拖去火葬场火化!我要把你骨灰洒得到处都是满世界都是!!!”
  表里如一,口心一致。
  “等你能有那个本事的时候再说吧。”景尚冷笑,把他翻过来看着他的眼睛,下一秒就要上酷刑般逼问,“要不要?”
  “......”
  前后两句不是一个话题。陆承安很明白。他烟蓝色的瞳孔微闪,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这个魔鬼,不知道打了多少抑制剂。本性那么恶劣、那么残暴的一个A l p h a,竟能生生捱过两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还得先问问陆承安,好像他真的会尊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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