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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那些医生还戴着信息素调节器,五花八门的。各个弱势,当然不敢管。
  苦了田辛坚守阵线。景慈走前让他照顾小景,景尚把他撵出去的时候又让他守路边别走,随时等他电话。
  良心未泯,还是怕把陆承安玩死的。
  这么多天过去,电话一声不响......田辛不知道是该佩服景尚还是该佩服陆承安。反正他现在对陆家那小子挺刮目相看的。
  第一天做守门人时,田辛认为事情可能严重,但绝对没那么地严重,毕竟是两个孩子嘛。所以他驱车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三明治,对付对付得了。
  没想到从4月1日凌晨,景尚的信息素跟疯了似的。如果信息素有实体,能被肉眼看得见,田辛毫不夸张地认为牧家上空绝对会是一团浓郁的黑雾。
  意识到事态严峻的田辛试着给景尚打电话,无人接听。然后他再也没敢合过眼,唯恐真的出事。吃三明治喝纯净水快吃到吐喝到哕,也不敢回家拿两支营养针。早知道就买营养针了,快餐包装的三明治真难吃。
  电话那边的景慈听完沉默好半晌:“我知道了。”不待田辛再问他和上将什么时候回来,又说,“牧寒云还没忙完,正是关键时期不能出错。我会找时间跟他说这件事,你不用打扰他。”
  田辛想死:“是。”
  挂完电话又要继续做路边的守护人,田辛把车开远点。他真的快被景尚的信息素冲击得要易感期了,这两天自己往后颈腺体扎了好几针抑制剂。
  “唉......”叹完气,田辛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愁绪满面地低头点燃。
  “抽一口。”陆承安像死了似的趴着,视线模糊的眼前伸过来一只带着咬痕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刚点燃的烟。
  他看见刚才景尚嘴角咬着烟蒂,用火机在烟头燎出火星。火苗跳跃舞动,他眼皮垂落盯着那点光,眼皮上那道接近内双的线条透着淡漠蔑视。
  景尚拍拍陆承安的脸:“清醒点。”
  “......”又清醒了,陆承安不知道昏死多少次。18年来,他从来没有这么频繁地感受过体力告罄的如此彻底。
  烟正在燃烧,景尚将烟蒂塞进他嘴里,大发慈悲似的,又说了遍:“抽一口吧。”
  尼古丁燃烧,正在粉身碎骨化为灰烬的味道稍微唤醒陆承安的神智,他半边脸颊贴着一点也不凉的地板,哆哆嗦嗦抬起几根手指,扒拉景尚的手腕,仿佛在摸救命稻草,贪痴地努力仰起点头。牙齿咬住更多的烟蒂,用力往肺腑里吸入一口有害的烟雾。
  “呼......”他轻呼口气,有点发淡蓝的白色烟雾模糊了他往日里的桀骜眉眼。
  只一口,景尚的慈悲心肠收回,剥夺了陆承安极其短暂的快乐与闲暇。他把烟抽出,懒散地换自己叼咬着。他不会抽烟,所以不吸那些呛人的烟雾。可他让烟自燃的睥睨姿态,丝毫不见生疏,异常熟稔。
  景尚拿来一针营养剂,动作熟练地拆包装。
  听到那道玻璃纸的动静,陆承安无法自抑地抖动,犹如秋日里的落叶,萧瑟得过分可怜。他用尽力气摇头,想爬走,被景尚轻松捉住一条胳臂,挪不动分毫的距离。
  “景尚......”
  几天来陆承安已经很熟悉这间卧室,门后旁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油彩画,只是离得远,没看清过。现在离得近,陆承安一边拨开景尚的手,一边有什么抓什么。触摸到眼前的墙壁矮柜,踅摸着想要站起来。
  那副油画色彩不多,鎏金为主,嵌有褚红宝石,扑面而来一股昂贵气息。可浓郁的鎏金王国之中,竟有一颗腐烂苹果。
  突兀,又莫名相配。
  上面写着一句话。
  陆承安刚站直,便又被景尚按在矮柜上。才拾取一点点的骄傲的笔直的脊梁、腰身,不得不重新弯曲。
  香烟的烟灰抖落下来,没什么热意,轻如羽毛,洒在陆承安的后背上面。他却像是被灼伤一般,抖颤如筛糠。
  “继续。”景尚说。
  油画上的那句话刻印在陆承安眼底。他在景尚的低声命令和信息素的诱导中,摁捺惊惧,微微垂首。
  露出多日来已千疮百孔的后颈,温驯、服从。
  ——长相爱或共赴死,别无他路。
 
 
第37章 
  “陆承安, 你不止追着我的时候贱,你说喜欢顾闻的时候更贱。”景尚抓着陆承安头发,几乎将他的脸怼进眼前墙壁上的那副油画里,长相守或共赴死、别无他路的名言也差点要贴在陆承安脸上, “我想不明白, 既然你知道顾闻私生活乱, 为什么还要喜欢他呢。就因为他装出一副可以随时关心你的样子,你就喜欢他爱他,可以躺在他身下吗?”
  “你管我为什么。呵, 反正就是比你好啊——”陆承安猛地抬手, 一巴掌拍向墙壁, 防止额头撞上去。
  他不干净的掌心弄脏了一副昂贵的油画, “共赴死”几个字被潮汽洇出一片雾,看不见了。
  “他,学长就是很好。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陆承安压抑着颤腔,依然掩饰不住深处的泣音, 他忍不住眼泪落两行, 被伤了真心似的, “很多, 很多人都喜欢他。我一直都知道又怎么了呢......在你眼里, 我有什么时候是不贱的吗?景尚你就是狗......你又生气!你又生气!是你非要听我说的我说了你又要折磨我!!”
  “该死的傻哔东西,我看是你贱才对。景尚,天底下最最最最最最最贱的就是你......嗯——我没说错!你就是最大的贱哔!你不贱你这么对我吗?你嘴上说着我贱可是你特么在干什么?我求你了你都不放过我......”
  景尚冷声道:“你是只求我放过你吗?”
  那一个“你”字被他咬着牙说出来,恨意浓厚显著。
  前几天陆承安的那句“我知道”令景尚第一次无比认真地审视起他来。原来陆承安不要脸地追求他的这几年,真的是场彻头彻尾的玩笑,是陆承安为了满足自己无聊生活的恶作剧。而他的真爱顾闻, 哪怕陆承安知晓他不干净,却依然忠贞可鉴,敢在景尚面前一再挑衅。
  景尚在里面他都敢如此,不怕死的贱东西。
  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可笑、假象、侮辱、痛恨、撕裂、毁灭和报复等一系列负面且暴力的情绪感官充斥摞叠。景尚本就寡言少语,除了让陆承安闭嘴什么话都不愿施舍,只愿意以欣赏的目光看着陆承安被他搓圆揉扁,这是一副卓越的杰作。但就是经此全都变了,他开始了失智一般的雪恨,不把陆承安看成人,只把他当做一件东西。没有用处的,丑陋的东西,可以被随意地践踏摆布,留一口气就好。
  身为A l p h a陆承安分化等级很低,处处不如别人,但是他从未自卑过,甚至因为打架百战百胜自诩是个强悍的A l p h a。他从来没有怕过谁,可真相彻底挑明的那刻,他害怕景尚。
  怕得想就此死了。
  他喊叫、低吼、流泪,野外被困于人类陷阱而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声音也没有他凄厉。但处于恐惧的陆承安依然被暴怒的景尚勾得眼睛直勾勾,甚至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喜欢看到景尚这幅好像被动了最珍贵的东西的样子。
  如果这个珍贵东西是他,那就更有意思了。陆承安边掉眼泪边像马上就会死去似的绞紧景尚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老朋友——景尚的肩膀,咬出血来主动喝咽下去。虽然他害怕,但他并不会被吓得不敢动。他会以自己的方式反击,绝对不放弃。
  所以不止向景尚求饶求他放过自己,还求他放过顾闻。
  这是真心的。
  也是一种反击方式。
  他求景尚不要怪顾闻,全是他的错。顾闻在星际联盟高中洁身自好十几年,不能因为他变成一颗避之不及的老鼠屎,人人厌人人嫌。学长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不该因为他深陷淤泥。
  他不想学长被学校开除,他以后可以不去学校。随景尚怎么样都行,从此不见天日也行。
  景尚于暴怒中连声说好,他夸陆承安情深似海,夸陆承安高风亮节,在他面前竟可以这么坦荡。下场是什么可想而知。
  “是啊,陆承安。很多人喜欢顾闻,你只是其中一个。”景尚把陆承安甩在客厅里的地毯上面,他们方才转移阵地,陆承安喊叫着不愿意,可还是被景尚一步一步地抱下楼梯。
  路程颠簸,但很有力量,他对陆承安恶语相向地说:“你是其中一个还没被上的。真廉价啊陆承安,真、贱。”
  “我就要贱怎么了?现在又没贱给你看,”陆承安嘴硬,嘲讽地说,“你又生气啦?所以最贱的就是你啊景狗......”
  “喵呜喵呜。喵呜喵呜......”
  自前天走出卧室,探索牧家其他地方,黑白黄‘陆承安’的鼻子快速嗅闻,陆承安总是被欺凌的气味令它不止一次炸毛。它凑到陆承安身边,叫声再也不是先前的舒坦,而是焦急、疑惑。
  当着它的面,景尚并不会停止“暴行”。相反他很乐意‘陆承安’眼睁睁地看着。每到这时陆承安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不值钱,那点早被践踏成泥的自尊被他从污泥里挖出来些许零碎,浑身通红。丢脸让他不得不捂着脸,胳膊哆嗦得如两根芦苇,还是已经断掉的芦苇,没风吹都在晃啊晃地抖。小猫想通过气味确定他是不是健康,可总是遭到陆承安驱逐。
  他每次从嗓子里喊叫着“走开啊”的时候,都仿佛在经历生离死别。但凡有外人在场,都能听出一种心碎的无助。
  ‘陆承安’运气好,没有遇到过坏人,对人类感观不错,可它经常遇到坏猫抢食,打过的架应该和陆承安差不了多少。意识到陆承安被欺负,它的脊背迅速弓起来,喉间发出呜声,四肢摆出攻击姿态。
  可景尚是什么人,他怎么会让这样的脏东西碰到他呢。
  一旦‘陆承安’有跳起来伸爪攻击的趋势,景尚便一脚把它踢开。
  屡战屡败。
  这次‘陆承安’发现陆承安又从那间它不被允许进去的卧室出来,忙低垂着尾巴跑过去。嗅到危险的气味之后,它不长记性地重新对景尚呲牙奓毛。
  不等它跳起来挠景尚,身体便一把被陆承安薅过去搂在怀里藏起来。这招眼疾手快耗尽他所剩无几的力气,揉它的脑袋沙哑地说:“别惹他啊小傻哔。你有几条命啊,我还想让你活个60年好好地陪我呢......”
  联盟时代不仅人类的平均寿命有所增长,高达1 8 0年,就连猫猫狗狗小动物们也有60年的平均寿命。陆承安对‘陆承安’很好,有信心把它养到比60年还要更长久的时间呢。
  “别欺负‘陆承安’,姓景的狗哔。他是我的小猫不是你的小猫你凭什么欺负他......”陆承安躺地毯上不动,能歇一会儿是一会儿嘛,只睁着一只眼睛,仿佛瞧不起景尚似的,“你欺负我你淦我,他打你不是应该的吗?你就该受着。但你打他就是不行不可以,你再踢他我跟你拼命......”
  如果是学长,只会爱护珍重他的小猫,也会对他好。
  所以陆承安又开始挑衅景尚找死地说了:“我就是喜欢顾老师。顾老师那么好,你要是报复他就是你小心眼你坏蛋。”
  “我知道他肯定会把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的,但明明是我勾引他,他根本不愿意的。”
  陆承安望着天花板,精美的吊灯流光溢彩,说:“明明是我易感期......”
  “是他易感期了。”顾闻站在校长办公室,里面有两个上次也在场的同班老师,垂着眼眸低声说,“他的信息素溢得整个楼道里都是,你们都闻到了吧。”
  这次事件对他没有造成太大影响,出院以后回到学校,暂时没给学生上课,不过最迟明天就能复工。
  有人说:“是啊,我们都闻到了。陆承安是一个A l p h a,不会不知道信息素泄露的时候会对另一个A l p h a产生影响,搞不好易感期都提前。景尚不也是......”
  易感期了吗。
  这句话跳上舌尖,却没能像说平常话那样轻松地说出口。虽然是私下,但他们也不敢妄加议论揣测牧上将的儿子。
  办公室好几个人呢,如果他们一出这扇门,某些话就像长了小翅膀似的飞得哪里都是呢。
  谨言慎行,心知肚明。
  可是此话一出,此事为陆承安全责的念头更加根深蒂固。
  景尚都被陆承安激得易感期提前,这个人的信息素可是把高中全校的师生攻击进医院过,恐怖如斯,但他却被陆承安的信息素勾挑起了情动欲念。
  何况顾闻呢。
  顾闻仍旧垂着眸子,似乎不认同,但低声应道:“嗯。”
  “嗯,”校长说,“我会让人拟一份公告。”他看了一眼顾闻,说,“那孩子还小,爱上自己的老师只是一时昏了脑袋,不会抨击他太过的。以后他就不是星际联盟高中的学生了,你也不必再挽救这样一个行为有损的学生。免得有其他的学生效仿。”
  顾闻道:“嗯。”
  也许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顾闻不用停职,星际联盟高中没有丑闻。
  四月天,艳阳高照,太阳毒辣。阳光使劲浑身解数炙烤着这片美好的大地,洒下来的光却是冷的。它亲眼目睹,无能为力。
  走出办公室,顾闻迎着和风站在走廊里,发丝稍乱。他手里捏着一部通讯器,正叮叮嗡嗡地进着消息——这几天他的短信和电话就没有停止过,他要处理的事太多。
  可现在他先忽略别人,调出陆承安的号码,想给他打电话解释一下。说自己实在没办法,同时也真诚地说句抱歉。
  “嗡、嗡、嗡、嗡嗡——”
  “又是你的电话。”景尚瞄了眼旁边的手机,他们已经又回到卧室,说,“又是你爸。从生日那天他就一直找你,原来你爸这么离不开你啊?”
  陆承安立马摇头,眼睛里有些慌乱。
  景尚手指夹着他的舌头,问道:“不接?”
  “嗯......”陆承安匆匆咽下去分泌而出的口水,含糊不清但迅疾地表达确定的意思,“嗯。”
  “好吧。”景尚觉得很遗憾似的,微微笑起来,眼神却蓦地凌厉许多,问,“陆承安,你现在还要替顾闻求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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