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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装得多像个绅士。
  景尚又问一遍,这次语气变轻了,但逼迫感却更甚:“陆承安,要不要?”
  不要,怎么能妥协呢。再怎么样都不能和景狗......景尚的眼神为什么这样,他想用枪杀了自己还是想用嘴吃了自己?
  非常奇异地,陆承安一点都不觉得害怕,整颗心脏还在隐隐地战栗。似乎包裹于兴奋之中。
  兴奋这种情绪,仿佛处于福尔马林里,令陆承安难受,可又保鲜。他能永远维持住原来的样子,永生不死。
  深紫色的眼睛将陆承安深深地包裹进去,陆承安反而想看景尚被拒绝之后的嘴脸。他想看他泡在福尔马林之中的原来的样子被拆穿,把药水桶打碎,做出一些不可逆转的事。
  “......要。”真是疯了,陆承安直瞪着景尚的脸,眼神却不是清明的,语调哆颤地低喃。
  他眼眸微阖,表里不一,神情痴迷,受A l p h a的原始本性支配,再无法忍受,胳膊抬起手背遮盖眼睛,咬牙想把自己咬死那般颤声重复道:“——要!”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恨得病入膏肓了,恨自己恨景尚恨世界。如果不是该死的景狗不给他抑制剂,他肯定不会这样。
  话越说越多,嗓音越来越嘶哑,连月亮都不忍卒听,悄悄地隐没于云层之后。
  后来陆承安还说了些什么他全忘光了,应该是骂人的话。
  他脾气不好,能在景尚面前装乖舔他几年已经是极限。现在被易感期折磨得理智全无当然不会惯着他,什么难听就说什么。
  陆承安最喜欢咒景尚死,他希望、祝愿,世界上所有的死法都让景尚尝试一遍。不,两遍。
  三遍四遍,无数遍更好!
  杀父夺妻之仇应当也不过如此吧。可陆承安对景尚的恨与怨仿佛与生俱来,他恨不得将自己诅咒的这个人塞进齿间,把景尚嚼磨得鲜血直流,一滩血泥。
  景尚有没有气得两眼发黑陆承安也不记得,只知道这狗哔在他头顶极淡地笑了声,冷得他哆嗦打战。
  然后景尚说:“你的猫真像你,话多。”
  仅此一句,陆承安那点被逼疯的理智又回来了点儿,不敢再骂景尚。
  闷不做声。
  控制不住淌出生理性眼泪的时候,他开始在心里想顾闻。学长这时候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因为这件事被影响,有没有后悔被他钩引,有没有为自己辩解,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学长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会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
  当时傻哔景尚动手,他有没有不舒服住院......
  景尚阴狠的声音忽地自头顶落下来:“陆承安,最后一次警告你,闭、嘴。”
  “......嗯?”陆承安前额的头发和睫毛都是潮湿的,他回眸看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现在说话又特好听了,简直像极了精神割裂,“景哥我没说话啊......你是烧糊涂了吗?”
  “你糊涂了,顾闻。”夜半的医院里灯火通明,顾闻额角包着纱布,丝丝血迹渗出来。校长第二次来探望他,不知第几次这么说。
  额头被雕塑笔筒砸了下,伤势不算严重,不用住院。但顾闻遭到景尚暴怒的信息素袭击,那道A l p h a被挑战权威、仿佛被夺走妻子的怒火全注入到景尚所持有的那件武器上。导致当时正处于发晴的顾闻信息素紊乱,当场昏厥。
  自醒来后顾闻只问了句陆承安在哪儿,此后再没说话。
  没有人能窥见到他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没人知道他是在忏悔还是在后悔没和陆承安快点做。
  校长说陆承安跟景尚回家去了,他们俩都易感期,这一周必须待在家里,不会来学校。
  “你怎么能和自己的学生做那种事。”时隔两日,校长蹙眉道,依然失望,“你是老师。”
  星际联盟高中里,当天所有七点到校的老师都看到了顾闻的丑事。他们在商量对策,校长在对这些也许有用也许没用的对策进行思考、筛选。
  这件事除了校长和那几个老师,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景尚有权有势,但全体师生都知道陆承安在他那里只是个玩意儿,当不得真。
  “你就应该知道他是我的东西”这样的宣告,只是一个居于强位的A l p h a的本性而已,并非出自真正的在乎。
  没有感情,就不用给眼神。
  对待小玩意儿,校长想,景尚可能更想把他锁家里,等到玩腻那天为止。陆承安学习成绩差得离谱,来不来学校都一样。所以星际联盟高中没了他,说不定可以形象更好。
  小小的方格窗户外面,天色渐明,晨曦破晓。校长走之前对顾闻说道:“我说的事情,你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
  ......
  “不要。不要了......”陆承安绝望地、呕心嘶血般地尖叫,他照着景尚的脸挥出一拳,转身向门口跑。脚心刚触及地面就因为体力不支跌趴在地,咣当一道响声,陆承安根本感觉不到痛,胳膊奋力向前伸,五根手指黏腻地扒着地板,仿佛那是土地,可以借力,“救命,救命......”
  身后景尚不慌不忙地踩着地板下来,动静微乎其微。可听在陆承安耳朵里,就像被一个拿着榔头的嗜血杀人狂徒追杀,更加卖力地爬。
  脚踝被一只大手轻轻圈住。
  陆承安眼泪掉下来,不是生理性的:“不要......”
  “回来。”景尚蹲下,果真把想逃跑的陆承安以自己的方式拉回来。
  陆承安还在说:“不要。”
  “呵,”景尚舔掉唇角被咬出、也是被打出豁口而渗出的丝缕鲜血,慢条斯理地说,“可是你现在说了不算了。”
 
 
第36章 
  景尚心口有好多道像古木枝桠般肆意生长的黑色纹路, 向周边延伸时,面积似乎有篮球那么大。和陆承安上次在医院匆匆瞥到时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变浅。
  像是天堂赐给他的诅咒,也像是地狱赠予他的礼物。
  在他那副强壮有力的胸膛之上, 扭曲诡谲的美感扑面而来。
  陆承安很喜欢盯着看。
  “......”
  “陆承安, 我是不是说了让你闭嘴。”景尚抓住陆承安后脑勺已经一片水湿的头发, 伏在他耳边问道。
  冰冷危险的语气仿佛立马就能扭断他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承安半阖眼眸,不再寻找景尚被天堂被地狱刻下的黑色纹路,心骂, 玛德, 狗东西。
  傻哔玩意儿。
  畜牲!
  陆承安真想用程菲白送他的那把枪杀了景尚。因为不想丢脸让“行凶者”得意洋洋, 他把下嘴唇咬得红肿渗血, 都硬忍着不吭声。一是不想让景尚听见他被他搓弄得“支离破碎”,二是听景尚的话闭了嘴。
  此刻,陆承安再也无法忍受似的为自己辩解:“景哥......景哥我没说话啊......景哥你......”
  “闭嘴!闭嘴!!”景尚低吼出声, 不许陆承安忤逆。所有本性和特征在这瞬间都回归至原始,变成了一头野兽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到底闭什么嘴?!
  他被教训还没一个小时就识相地认识到要顺着景尚, 否则百分之九十九会模样凄惨地死在这儿, 然后陆承安便不再开口。除非因为景尚才忍不住。
  但那也只是蚊子叫的哼哼唧唧而已, 顶多增添一点不同的趣味。到底哪里不遂景狗的意?
  这 7 个小时, 陆承安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收起一身倒刺的臭脾气,让自己伪装成对主人露柔软肚皮的猫。可景尚这个难侍候的,自小长在蜜罐子里,被无数人捧上天。他想要月亮牧上将他们绝对不会给他豪如瀚海的、可以被任意一颗星辰取代的星星。
  他掌控大权,情绪的好坏与否,全凭他一个人说了算。
  所以陆承安今天的听话, 在他眼里怎么都不对付。
  他不说话,只埋头做事,一双紫色的眼睛像在战场上似的杀得猩红。陆承安多看一眼就止不住地浑身哆嗦,不可避免地出个声儿。但景尚登时愈加愤怒,一遍遍地让他闭嘴。
  每咬牙切齿地说一次,他眼睛就红得越发厉害。陆承安有直觉,这时候他不能像往常那样说任何好听的话。嗓音越软,态度越好,越能让他觉出陆承安平常是耍他一般,怒气磋磨成恨意。
  有两次景尚单手拤住陆承安纤细脆弱的脖子,喉结在他拇指下滚动,艰难呼吸新鲜空气。景尚让他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陆承安的脑袋一次又一次地撞到床头依然不管不顾,他就是要让陆承安闭嘴。
  可陆承安果然是个贱的。
  他被这么对待,心里并没有生出气愤,痛恨景尚的情绪。相反,看着头顶上方的景尚不知为什么老是让他闭嘴,然后愈发得凶狠无道,他愉快得头皮发麻。
  想裂开嘴来哈哈大笑。
  景尚凶,他就柔。手指顺抚地摩挲景尚掐他脖子的手,似乎在让他轻一点缓一点,不要那么急躁。如果有缘,是他的,永远都会是他的。陆承安不说只字半句却依然能挑拨出景尚残忍粗鄙的真面目,看他疯了般地发狂。
  是这个样子......
  原来景尚接近半疯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太好看了。
  也太美了。
  他们两个身上都有血痕,仿佛两个以红色油彩为主、而摞缠在一起的调色板。景尚嘴角是被打的,陆承安后颈是被咬的;景尚胳膊是被挠的,陆承安肩膀是被咬的;景尚肩膀是被一个颇为尖锐的外物划的,三公分的长口子,陆承安肩膀胸膛腰腹和能看见的地方全是被咬的。
  对此陆承安于心底客观地评价:‘果然是狗。狗东西。’
  “啊......我真没说话!”陆承安吃惊地低呼,脾气再怎么因为反常变得通情达理,也不自主地感到气愤,“景尚你到底在气什么?你怎么像个疯子?我告诉你特么别太过分——不不不,景哥景哥,嘶......我错了。是我错了我道歉还不行吗?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气大伤身,气大容易把我弄死在这儿......你不会真的弄死我吧。哇,如果用这么不体面的方式去死还是算了吧......”
  顺从不能换来任何优待,陆承安当然要以口作武器,用语言发动攻击。
  企图唤起景狗的丁点良心。
  不得不说,景尚的癫狂令他吃惊。可除此之外,另外一件不可能的事让陆承安最为吃惊。
  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当时刚过半个小时,陆承安明显注意到自己的显著变化。那是他从应该成熟到至今都没有过的姿态,惊愕无比。
  景尚尤其喜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整个状态,整个过程。他用又被陆承安咬破皮肤流出血液的手示范给陆承安看,让他见识到自己多么可笑。口口声声地说爱学长,心心念念地害怕学长出事,但他却在这种情景下,被景尚猩红的眼眸与充斥于鼻间的淡淡的血腥味,激发出肆意翻涌的冲动。
  陆承安宛若第一次彻底地认识自己,久久震撼未能回神。
  不过他现在却想:学长......
  如果是学长,他肯定也会这样的。而学长那么温柔,绝对不会像野兽般凶残。
  不是每个Alpha都是景尚。
  蓦地,景尚笑了一声,又因为跑神被唤回来的陆承安头皮瞬间发紧,立马想说好听的话。但景尚预判他的伎俩,用掌心捂住他的嘴。力气用得太大,手掌小鱼际那里的皮肉,早已干涸的伤口重新撕裂。新鲜的血珠成颗地从那排牙印的伤口里冒出来,再顺着手掌纹路流下去。
  同样破了几个小豁口的唇尝到一股湿润的血液,陆承安皱眉扭脸,不愿意像个吸血鬼那样被景尚这个怪胎形的人类喂食。
  “放开我......”陆承安口齿不清地喊,腥甜如铁锈般的血液更多地流进他的口腔。由于躺在地板上,此时喉管吞咽太方便,他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把景尚的血吞下去,让它们和自己的身体融合。仿佛日后再不分彼此。
  “陆承安,我真想,”景尚又想摸那截天鹅颈,此时红紫痕纵横交错,语气阴森森地,“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省得你再招摇撞市。”
  他冷冷地说道:“你以为上一次,你身上能沾染到顾闻的信息素是为什么。”
  “夜来香的臭味。”
  A B O社会,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允许各个性别的人随意释放信息素,这样会影响大家正常生活。特殊情况包含A l p h a突发易感期 Omega突现情热期,或者这两种性别需要伴侣用信息素安抚自己,给自己安全感,又或者打架斗殴情绪太过高昂无法做到自控......总之,真正的日常生活里所有人遵规守矩,没有味道。
  所以,如果一个没伴侣没易感没生气没打架的A l p h a,在安静独立的办公室里,是不可能在平静、平稳的状态下泄露信息素的,还染到另一个人身上。除非他当时正在“运动”。
  那种情况下,A l p h a的信息素就算竭力控制也会外溢。因为那是他们想做出标记行为与占有行为的领地天性。
  这样的真相,一定颠覆了顾闻在陆承安这里的温柔形象。他闭嘴缄默,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哪怕被景尚逼急了,也只是紧蹙眉头表达不满,但就是死咬着唇不吭声。
  可他出声后说的却是:“我知道。”
  “......”
  “我不知道啊,夫人。”田辛咬着三明治,觉得难吃就让它堆在腮帮子里不咀嚼,眼神呆滞绝望。他已经在牧家大门前的马路对面守了五天四夜,黑眼圈足足有核桃那么大,脸色憔悴,还蜡黄,他捏着通讯器有气无力又极度想要倾诉地说道,“少爷没打电话,想来陆家那孩子......还是能坚持的吧。”
  “我不敢进去啊。夫人你和上将不在家,根本想象不到家里周围的信息素到底多浓。他要是再这么攻击下去,我可没办法守在这儿了,我得先去住院。”田辛上一口三明治还没咀嚼咽进肚子,又绝望地咬一口,腮帮子顿时鼓得更高,“我没打救护车的电话,但医院前天就已经听到附近的信息素仪器检测出异常发出的警报声,循着味儿过来了。”
  “我能怎么说?我只能说少爷易感期,再过几天就好了。医院一看是牧上将的住址,易感期的又是小景,上次小景住院他们知道他的信息素有多狂暴。救护车怎么来的怎么走了,前后顶多两分钟,跑得比小白兔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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