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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左马为了报复她竟然能查到这一步,实在是让人佩服。她当年乃至现在小心洗刷的痕迹,基本都被他还原了。
  若这些东西落入旁人手中,后果恐怕难以估量。
  看着只最初看了一眼就拖着下巴挪开脸的程若鱼,仇烟织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奇妙感。
  每次都刚刚好,似乎在认识程若鱼以后,那些让人深感奇妙却又恰到好处的巧合频频出现。一切都生机涌动起来。
  “怎么样烟织。”程若鱼听见她将东西收进了袋子,转过来问她:“有用吗?”
  仇烟织想了想,答道:“于我而言是无价之宝。”
  程若鱼大喜过望,心满意足的点头道:“那便够了。”
  只是那可怜的左马,若回来看见执剑人和掌棋人相对而坐,日光和煦,岁月静好的样子。
  恐怕会吐血三升,当场暴毙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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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辛丑年最后一个月大家都要平平安安万事顺遂呀~希望大家能天天开心,不开心也可以?,鱼儿和姐姐永远陪着你们。
 
 
第40章摹画
  “烟织,你真是不知道,那个宁和郡主太能噎人了,我都快被她损死了。”程若鱼忍不住的想和仇烟织抱怨。一张小脸全皱在一起。
  仇烟织笑道:“早有耳闻,八年前爹爹也曾被她当朝顶撞。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浑性子,你和她相比还是差远了。”
  程若鱼哼哼唧唧道:“这有什么好比的。”
  言下之意是不稀得同她比,自己可一点不浑。就像山野小溪里的水,清白着呢。
  “是是是,倒是我失言了。”仇烟织瞧她那样子,无奈摇头,替她续了杯茶。想起个人来,问道:“你可见着弥纱郡主了?”
  程若鱼一愣,想起她来又有一大堆话想说,愁眉苦脸点头道:“她啊,又是一尊大佛。果然和陛下说的一样,我根本拿她没办法,到最后又赔了个承诺。”
  “承诺?”仇烟织皱眉,莫不是程若鱼又随便答应替人做件事了吧?
  “是啊。”没由来的有些心虚,程若鱼缩了缩脖子:“那郡主太难对付了,陛下让我请她去洛阳,她如何都不退步,最后开口要了我一个承诺,不过你放心,我说了不做违背宫规的事。”
  皱着的眉依然没放开,小山包之间的沟壑甚至隐隐有更深的迹象。仇烟织深吸口气,神色颇有些复杂的看着程若鱼。
  “鱼儿,宫规不是唯一的衡量标准。我问你,倘若她让你做一件事,确不违背宫规,但违背了你自己的良心,到时你待如何?”
  这个问题可能只有程若鱼能回答,因为那二两良心恐怕只有她身上才有。自己么,良心这两个字恐怕太奢侈了。
  程若鱼果然露出一丝迷茫,半晌,迟疑道:“可我觉得弥纱郡主应该不会让我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吧?”边说边看她,越看越虚。
  仇烟织并不赞同,她不算了解刘弥纱,但从仅有的资料里就能看出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到底是敌是友可无法分辨。对她,仇烟织充满戒备。
  可偏偏这条小木鱼什么时候都愿意相信人绝大多都是好的。不肯生出半分防人之心。
  “不一定,鱼儿,此行你可看见镇吴军师了?”仇烟织问道。
  “看见了。”程若鱼点头,那个健硕少言的军师给她留下的印象还挺深刻。“他经常伴在郡主左右,左眼好像有点问题,用个黑色布罩遮着。”
  程若鱼说着,也捂了捂自己的左眼,比了个眼罩的样子。
  仇烟织一愣,似乎回忆起些什么,又不敢相信。烙入她记忆深处的景象忽然被唤起,有些急切的抓住程若鱼的胳膊。
  “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程若鱼吓了一跳,但忆起来,马上点头。
  “画给我看看。”仇烟织匆匆起身取来纸笔,迅速将墨晕开。蘸上墨,将笔递到程若鱼手中。
  这倒是将她给难住了。
  程若鱼字写的是不错,但那一手画技,确实是让人不敢恭维。于是颤颤巍巍举着手在纸上拖过去磨过来。
  仇烟织最初放心大胆的叫她画去了,自己倒沉浸起来思考,结果半晌忍不住想看看进度,将头凑过去一看,却是明白了为何方才领着任务时她罕见的并未欢呼雀跃。
  原来问题出在这。
  心中荡着的期盼与不安平息了不少,看着依然揪着眉毛认真填补的程若鱼,挪到她旁边。
  “鱼儿的画,比上字来可要逊色不少。”仇烟织的声音低且柔,还带着丝笑意。
  “对不起烟织,我恐要让你失望了。”程若鱼很是挫败,这岂止逊色不少。五官只将将能看出是个人。
  头一次如此后悔,自己真当好好学学画的。
  “这有什么,不会便不会。”仇烟织不忍见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坐在左侧,直起腰身,侧臂越过她的肩膀,覆上她的手。
  “我总会教你的。”仇烟织说。
  这还是程若鱼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用这样亲呢的方式揽在怀里。温热的气息瞬间凑上来将她笼罩在内。还有仇烟织身上淡淡的香味。
  几乎全身都僵住了,程若鱼甚至不敢向后靠,害怕仇烟织轻薄的骨架承受不住。
  脖子不争气的有些发红,程若鱼简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许是因为这是第一次和她有如此密切的身体接触,自己有些害羞。
  心绪纷杂,程若鱼低着头,眼神却不知道在往哪瞟,半晌回神,又在心底懊悔。
  不该,先生在认真授课,她却尽在这里想些不想干的。
  仇烟织的手与她差不多大,都是浅而薄的,隔着去捏笔杆丝毫不觉得不适。轻轻带着她的手去勾勒,脸颊偶尔会蹭上她的发丝。
  怀里的人也太瘦,揽着一点也不费力。仇烟织将她拥在身前,总觉得鼻尖萦绕着些桂花糕的香气,香的发甜。
  仇烟织忍不住轻嗅了一下,克制半分钟,没忍住的又嗅了一下。如梦初醒,心中忽然有些发慌。再不放任自己,将目光牢牢固定在宣纸上。
  不该,学生在好好听课,她这个先生却顾自魂飞天外。
  过了许久,仇烟织胳膊都有些发酸了,才大致勾勒出程若鱼所描绘的那副样子。如果不是手把手带着她,速度会快上好几倍。
  将覆住她的手松开,捂的太暖和,手心都微微见汗了。
  “像,几乎称得上一模一样。”程若鱼将画展开来看,忍不住的惊叹。仅仅凭借自己的描述就能将一个人画的如此栩栩如生。
  仇烟织心脏微微抽搐,确认似的追问道:“确定吗?”
  程若鱼肯定的点头。
  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仇烟织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踽踽独行这么多年,当年为她们拼过命的长辈竟然还活在这个世上。
  他在镇吴潜伏多年,此处虽弥纱郡主回京,一定会有所动作。必须早日和他取得联系。
  “烟织,你怎么了?”
  仇烟织心绪不宁,程若鱼看的出来,不解又担心的望着她。
  微微一愣,仇烟织抬头看向她,程若鱼看起来忧心忡忡的,眉头轻皱。
  “没事,只是想起一位故人。”话在喉咙里滚了滚,但并未出口。这件事与程若鱼无关,绝不能将她拖下水。
  “那就好。”程若鱼轻叹口气,覆上仇烟织的手,轻轻拍了拍。
  仇烟织失笑,想不到还要让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家伙来安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只是心底依然觉得熨帖。
  在将棋营待到下午吃过晚饭,程若鱼收拾好准备离开,一下午没见的严修匆匆进来。瞅了一眼程若鱼,对仇烟织道:“卒子来报,左马去了楚国公府。”
  “什么?”仇烟织还没说话,程若鱼先惊讶的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他这岂不是自投罗网。”她并不知道左马是想揭穿仇烟织的身世。
  严修又瞧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却被仇烟织用眼神制止了,最终憋了回去。
  “任他去,没有证据,看他能说出些什么花来。”仇烟织一笑,那左马此刻估计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把证据交给了她的对手。
  程若鱼心里揣着事,想赶紧去看看那个被她派去跟踪左马侍女回去了没有,得去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没再留,匆匆告辞了。
  “阿修,现在立刻派人去一趟洛阳。”仇烟织目送程若鱼的背影渐渐远去,半晌,回头吩咐严修。
  “好。”严修点头,问她:“派几个人?寻谁?”
  仇烟织咬咬牙,如果条件允许,她真的很想亲自去一趟洛阳,见见他。
  “不必了。”深想片刻,其实将棋营除了严修,并没有一个她真正信任的人。派旁人去的话,她不放心,但最近也不方便派严修前去。“此事往后再议吧。”
  如果她猜的大方向正确的话,他应该不日就会回临安,她只需在此静待君归了。
  程若鱼快马加鞭,没一会儿便赶至玉真坊众人的藏身之处,进去一寻,那侍女竟然自己找了回来,此时一见她,赶紧过来复命。
  原来昨日她一直缀在左马后面,跟着他到了离临安七十里远的一处小镇。没想到他在镇里毫无动静的歇了一天,今天临中午才出发,竟然又拐回了临安,直奔楚国公府。
  “那他有没有见过什么人?”程若鱼思索片刻,问道。
  侍女名为阿圆,阿圆也仔细回忆了片刻,果断的摇头道:“确实没有。”
  程若鱼轻喔一声,向阿圆道了声谢,又问了问紫苑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将一切又安置了一下,这才离开。
  总觉得那个左马来势汹汹,而且对仇烟织不怀好意。眼下他又去找了仇子梁,而且现在都没被赶出来。
  警觉的认为左马最近定会对仇烟织不利,程若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吊坠,想道,这几天一定要勤往将棋营跑一跑。
  本来她还想同宁和郡主混的熟一些,找机会套套近乎,问问她关于红姑的事。但按照宁和郡主的脾气,连陛下都入不了她的法眼。她这个“徒有其表”的执剑人估计就更不可能了。
  第二天正准备另辟蹊径从别的角度切入,结果又发生了一件令她大为头疼且震惊的事。
  弥纱郡主悄无声息的竟然出现在了含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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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甜的扣1,不甜的扣眼珠子
 
 
第41章别怕
  “你为何会在此处?!”程若鱼看着正站在齐焱身边与他交谈的弥纱郡主,忍不住震惊的脱口而出,也顾不上什么礼不礼的了。
  弥纱郡主似是聊的太过投入,还被程若鱼这突如其来的问候唬了一跳,转过来拍拍胸脯,俏皮的冲她挤眼道:“我为何不能在此?之前说好了,你是让我去洛阳,我已经去过了,你又没说不能回来。”
  程若鱼眯瞪着眼,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张了张嘴,竟然都不知道该反驳她什么好。这个弥纱郡主也太会声东击西了。亏自己还信誓旦旦的和烟织保证不会被骗呢!
  坏了,那自己上次的任务也算是没能圆满完成。程若鱼朝齐焱望过去,却见齐焱也看着她,颇为无奈的冲她摇了摇头。
  他就知道这个丫头不可能乖乖听程若鱼的话去洛阳,原来中间走了个阴阳道,恐怕只是心到了罢。
  “有我在你该感到高兴。”弥纱郡主走到程若鱼身边,轻快的拍拍她的肩:“我武功与你不相上下,有我和你一起保护陛下,你也能轻松不少。”
  还没等程若鱼对这个“新搭档”发表什么意见呢,就被齐焱给扼杀在了萌芽阶段。
  “你若想留在临安,必须乖乖听我的,最紧要的一条就是不许出头。”齐焱语气淡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
  临安太危险,在镇吴刘弥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在这,龙得盘着,虎得卧着。尤其是在他身边。
  程若鱼原本还以为弥纱郡主得眼一睁,辩上一辩,结果又让她大跌眼镜。弥纱郡主只是看了齐焱一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乖乖回到他身边,答应的非常爽利:“是是是,一切都听陛下的。”
  但这下程若鱼可学聪明了,她瞧那弥纱郡主转眼珠子时的灵活劲,和她小时候盘算着骗过姑姑去小厨房偷糕点吃时一个样。指不定心底里又在计量着什么阳奉阴违的事呢。
  结果虽会在不日后得到应验,但今日的大殿还称得上是太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程若鱼难得舒舒服服的当了一天差。
  傍晚,还没到吃饭的点齐焱就放她回去了。程若鱼走时还特意瞥了瞥坐在一旁的刘弥纱,见她半点没有走的意思。原本预备等她一会,现下也不用等了。
  本来是打算直接出宫的,但又想到那日睡到晌午离开时程兮耳提命面让她记得回去一趟,便又转向去了紫衣局。
  程兮不在,丽容拉着她东一句西一句扯了半天的名堂,程兮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匆匆赶回来。气都未理顺,看上去有几分忿忿。
  程若鱼迎上去,见她面色不霁,体贴的拉了拉她的手,撒娇道:“姑姑这是怎么啦?见到鱼儿不高兴吗?”
  程兮瞧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数落道:“你呀,一天天都风风火火的,不知道着家。”
  这话说到了程若鱼心坎上,她自知理亏。自从当上了执剑人,她回紫衣局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甚至连去将棋营都比回紫衣局勤。
  心知确实冷落姑姑了,但程若鱼心口合一的求饶:“姑姑~我这不是没时间吗,以后我一定常回来。”
  其实程兮知道她现在是忙得很,只不过找由头数落她而已,听她乖乖说软话心里自然受用,也想起正事来,拉着程若鱼坐下。
  “可曾与宁和郡主说过话?”程兮问她。
  程若鱼点点头,将那两日与她相处说的为数不多的几句话都复述了一遍,连语气都学了个十成十的像。
  程兮又好气又好笑道:“这倒像是她说的话,得亏她不知道你是我程兮的侄女,不然恐怕你会被择的什么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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