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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鱼(与君歌同人)——拿不动笔的西瓜

时间:2025-05-16 07:17:51  作者:拿不动笔的西瓜
  她来时仇烟织刚给程若鱼换完药,程若鱼正难受着,蔫不拉几的同仇烟织说话。看见她进来,眼睛瞬间亮了,声音都大了。
  “紫苑,我可算把你给等来了。”眼神落在她手上,见她提着包袱,顿时喜笑颜开。这准确来说,是在等她手上的包袱。
  夏紫苑进门一眼就看见了刚放下药碗的仇烟织,不知为何下意识虚了虚心,打了个寒颤。随后冲她点了点头,便去看程若鱼。
  “好些了吗,鱼儿。”夏紫苑在床边立着,看着仇烟织将程若鱼扶起来坐好。后者向她笑了笑,道:“都是小伤,已经好多了。”
  接过夏紫苑手里的包袱,程若鱼摸了个大概便偷偷咧嘴笑一下,将它放在了床榻里侧。仇烟织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夏紫苑还算有眼力,见东西也送到了,收着东西的人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想搭理她的意思。寒暄几句便告了辞,程若鱼当然未拦她,笑着目送她离开。
  屋内又只剩下了她们二人,程若鱼却好似忘记了包袱的存在,开始拉着仇烟织说晚上的事情。
  上元节是昨日,程若鱼伤重不能活动,自然不可能出去凑什么热闹过节。只不过昨日她也陪在仇烟织身边,同她安心睡了一夜。也不是她自夸,想来能陪着烟织不让她担心,便是最好的礼物了。
  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定要送出去,佳节晚宴也要补上。良辰美景不可久拖,若再拖上两日,月儿都会再次缺起来,不那么圆满。
  她坚持道自己已经无事,仇烟织拗不过她,只道她乖乖喝药,晚上便许她赏月吃茶。
  程若鱼自然乖乖照办,想同仇烟织过一个上元节的愿望太过强烈。连从前捏着鼻子都难灌下去的药都变得可口起来。
  那包袱中必有乾坤,仇烟织瞥了一眼,却并未深究。既然是惊喜,那便安心等着晚上揭晓吧。
  吩咐下人将院子收拾改造了一番,往桌前放了张小榻,榻上铺着厚厚的软毛垫。隔板门挡将三面围的密不透风。
  程若鱼被仇烟织裹得严严实实,自然不会让她下地走路,特地寻来严修将她抱过去。
  严修彼时正在吃面,吃了一半忽听闻掌棋人寻他,意犹未尽的放下筷子去寻她。临了发现竟然是因为这个,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
  憋着一口气将程若鱼抱起来,再安全的放在小榻上。婉拒了二人请他一并吃饭的邀请,回去寻他自个儿那半碗面去了。
  待一应物什都备齐,仇烟织便将院里的人都屏退下去,在程若鱼身侧坐下。
  “如何,我没骗你吧?”仇烟织问道。答应了她若肯乖乖喝药好好养伤便满足她这个到院中摆桌赏月的愿望。
  只是月下摆酒,吟诗作画这等逸事一般都该是中秋佳节进行的。而今放在上元,却也不那么突兀。
  因着同样是团圆人,团圆月,同样的情。
  这时程若鱼也终于舍得将那惊喜放出来了,包袱里摸了摸,竟拽出来一个鼓鼓的水囊。皮质囊表,绘着些大胆艳丽的线条,十足的邦外风格。
  得意洋洋的将水囊在仇烟织面前晃了一晃,里面是闷闷的水声。
  “快打开看看。”程若鱼将水囊塞进仇烟织怀里,期待的催她快打开。
  虽有些莫名,但仇烟织仍依言将塞子拨开。清脆的一声啵,便有一阵清香传来,淡淡的,却直入鼻端。
  其实不管她带回来的是什么,仇烟织都会视如珍宝的。毕竟去了益州那么远的地方,面对那么多危机,她竟还有空想着替自己带些东西。大战一场,自己被打了个遍体鳞伤,东西竟也完完整整的带了回来。
  这又如何叫她不喜欢呢?
 
 
第81章饮酒
  “是酒?”仇烟织还未凑近,那香味便飘到了她心头。淡淡的酒气,但更多的却是米的香醇。过往她常喝樱桃红与桂花酿,都是果酒。这倒是有些与众不同。
  程若鱼早已料想到肯定会被她猜到,点点头道:“我此去益州才发现有如此香甜的米酒,一点都不醉人。”
  仇烟织迎着她期待的眼神,给自己斟了一盏,然后便干净利落的塞上盖子。替程若鱼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程若鱼本也知道今天在她这讨到一杯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拢住温暖的杯壁。还是忍不住揶揄道:“小气鬼烟织。”
  仇烟织挑挑眉,不理她。端起杯盏轻抿一口,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怪不得鱼儿要不远千里给她带回来。
  观她神色便知她是喜欢这滋味的,程若鱼欢心的笑笑,没有追问。慢慢捧起茶盏轻哚一口,程若鱼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古人果然没说错,这月儿啊,真如白玉盘一般。与太阳不同,它的光辉是温柔的,和轻纱一般皎洁。
  今夜没有云彩遮挡,月光倾泻而下。程若鱼打眼望去,看见正对着的樱桃树也在微微摇晃。这还是她第一次正经打量这棵树,才发现它竟长得这般高大。
  好奇的问道:“那棵樱桃树结过樱桃吗?”
  不用去看仇烟织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轻轻摇头,又喝了口酒道:“从前结过,后来又不结了。”
  以前这里还是王家府宅的时候,这棵树还没这么大,但枝繁叶茂,每年到了季节都会挂满樱桃。一部分现吃,一部分送人,还有一部分刚好可以拿来做若泠喜欢的樱桃毕罗。
  只是后来等这里成了将棋营,它便再未结过一颗樱桃。许是血喝得多了,连它都知道忠心旧主吧。
  程若鱼尚不知这其中许多,只觉得惊奇,难道这树还会闹脾气不成?抑或是害了病,珠胎难结起来。
  “真可惜,若它能结果那便不用每年采买了,自家种的肯定甜。”程若鱼叹道。
  她俨然已把将棋营当作自己的家了,早忘却第一次来时的疏离与淡漠,甚至还有些因为仇子梁而产生的厌恶。
  “无碍。”仇烟织道,似是很有信心:“它定会有重新结果的那一日。”而且不会太久了。
  望着圆月,程若鱼思及中秋,忽而问道:“烟织,我还不知道你的生辰是几时呢?”
  她其实也不知晓自己的生辰,程兮同她说大抵是八月十五前后,因此甲历上便写了八月十五。既好记,又方便庆祝。
  仇烟织想了想,道:“在春日里,三月初八。”这么多年她过去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除了生辰。那是娘亲将她带到这个世上的日子,她从未改过。
  不过早先摸程若鱼底细时,她已看过她的甲历,知晓她的生辰是中秋节,便笑道:“将将比你大上两岁半。”
  若泠的生辰在冬天,娘亲说过,她出生那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本来生到最后都没了气力,精疲力尽时,外头忽然云开雾散,一大片日头照到她身上,她便如有神助,一鼓作气将若泠生了下来。
  程若鱼点头,记在了心里。既然是春日里那就不远了,自己该着手给她准备生辰礼物了。这是头一次给她过生辰,一定得隆重些。
  又坐了许久,待到外面真正降了寒气,屏风都围不住时。二人便转移了阵地,唤来阿修将程若鱼抱了回去。
  那囊未喝完的酒被仇烟织收藏起来,说要以后慢慢品味。程若鱼乐以见得,反正她现在是喝不成的,可以以后再同她慢慢喝。
  上好的伤药加之好好的休息,除了腰背的几处较深的伤口。程若鱼轻轻动一动,拿拿东西,已经不碍事了。
  洗漱完毕,仇烟织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本来她不打算和程若鱼同被的,因为怕蹭到她身上的伤口。奈何拗不过她,只得将另一床弃于一侧,二人可怜的挤在一小片地方。
  不过今日程若鱼倒是乖得很,搂了仇烟织一只胳膊,脑袋靠在她的肩侧。一动不动的望着天花板,小蒲扇似的睫毛许久才扇动一下。
  “回来后,是不是还未见过你姑姑?”仇烟织侧目看着她,漫不经心道。
  程若鱼方沉浸在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中,听她说话,也想起了程兮,连连点头道:“嗯,没顾得上。”
  上次见到程兮还是临出发前去紫衣局挑人,这许久不见她也想念姑姑和丽姑姑了。无奈现在她也只能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
  仇烟织牵起她的手,在手中把玩,问道:“鱼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程若鱼软软一瞥,眼神示意她问。
  “你对你姑姑有几分信任?”仇烟织问道,这个问题已经在她心中盘桓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开门见山。
  十分困惑,但程若鱼想了想,依然道:“十分。”她从小跟着程兮长大,对她自然是百分百的信任,还有丽容。烟织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程若鱼忽然紧张起来,反手握住了仇烟织的手,紧了紧,道:“怎么了,怎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莫不是烟织发现了什么极不对劲的地方。
  仇烟织看出了她的情绪,安抚的摸着她的手背,道:“别瞎想些有的没的,问你这个是因着你不在时,她忽然找了我一次。”
  将那天遇见程兮的情况都说了一遍,细枝末节都没有放过。
  程若鱼听得恍惚不已,难以置信道:“姑姑竟然同你说这些。先前…先前她从不允许我与你亲近。”
  仇烟织有心安慰她,便半玩笑道:“许是她见拦不住,索性不拦了。”
  程若鱼越想越不对,急道:“烟织,那日后你可曾再见到姑姑?”
  昨天齐焱设席宴请文武百官,程兮理应出席。但程若鱼昨天并未在席中看见她,当时并未多想,还以为是她忙什么别的事去了。
  现在想想,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总之她那番话没头没尾,什么肃清世道,很难不让人多想。
  仇烟织侧过身将她揽进怀里,看她有些六神无主,连忙喂她吃定心丸:“放心,那日我亦觉得不对,回来后便派人守着,她一直很安全。每天也十分忙碌。”
  程若鱼摇摇晃晃的心慢慢平稳,既然烟织这样说,那代表情况还好。乍一听到这件事她吃惊不小,幸亏姑姑没出什么事。
  “或许你们近期该见一面。”仇烟织道,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有些话程兮肯定也不会和她明说,她也看得出来,对于鱼儿,程兮的心应该也不假。
  程若鱼点头,本打算伤势痊愈后便回紫衣局见姑姑,送上给她带的小礼物。现在迫不及待起来,恨不得明天便见到。
  “我来安排。”仇烟织柔声道,看着程若鱼眼巴巴的眼神,示意她不用着急。得了这句话,程若鱼彻底安了心。也知道此刻着急并没有什么用。
  仇烟织瞧见她的乖乖样子,忍不住心痒痒,笑话道:“执剑人在外也是如此吗?”
  如此什么,她并未明说。但程若鱼听出了她的不怀好意,并不上当。回道:“你说呢?”将问题重新抛了回去。
  “要我说啊。”仇烟织故作高深的看着她,吸引足了程若鱼的注意力。程若鱼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要我说,我们该睡觉了。”
  猛一刮程若鱼鼻子,仇烟织回身吹灭了床头的蜡烛。轻搂了她在怀,安心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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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好冷喔~
 
 
第82章遇刺
  计划中欲与程兮见的那一面终究没有见到,第二天天光未亮,一阵喧闹便隐秘的从宫中传到了各处。
  严修在睡梦中被宫中传话的人吵醒,浑身一悚,衣服都未来得及穿好便去敲仇烟织的门。二人几乎同时被惊醒,程若鱼头脑发懵的半撑起身子来看,又被仇烟织轻轻按了回去。
  披起衣服下床去开门,方整理好衣衫的严修立即钻了进来,迅速道:“陛下遇刺,生命垂危。”
  “什么?!”二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程若鱼震惊无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仇烟织显然也很震惊,关上门示意严修继续说。
  天还未亮,屋内并未燃灯,不过严修依然站在门口。似乎想看一眼程若鱼,却又放弃了。便晦涩道:“行刺之人逃了,据说是程尚宫。”
  “不可能!”程若鱼怎么都没想到严修竟然会这样说,听见这个不可思议的名字。几乎是下意识的出口反驳。
  姑姑行刺陛下?这怎么可能呢!
  仇烟织同样皱眉,沉思片刻,问道:“消息可靠吗?”事发突然,但结合程兮先前的异常行为来看也不是不能理解。
  严修点头道:“临安城内该知道的人应该都已经知道了。”据说行刺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宫内上下乱成一锅粥,传消息的人也费了好些劲才弄清楚,将消息递出来。
  仇烟织眉头依旧蹙着,思维却在飞速转动。程兮又为何要在大半夜来这么一出,还成功逃脱了。思及此处,立刻吩咐道:“阿修,立刻带一队人去寻程兮的下落,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严修点头,如来时一样迅速开门离开。
  程若鱼还沉浸在震惊之中,严修开门夜风一吹,冷风钻进领口,几乎将她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哆哆嗦嗦的掀开被子,程若鱼欲下床穿衣。
  先一步缓过神的仇烟织回身便看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立即坐到床边止住了她的动作。
  “先别着急,此事你姑姑定已谋划多时。”仇烟织快速将被子裹在她身上,握上她的手与之分析。“想想她之前说的那些话。”
  紧紧握住她的手,程若鱼满是迷茫的看着她。姑姑都同烟织说过了想要肃清世道,难道行刺齐焱便是她肃清世道的方法?那岂不是歪到了不知道哪条河!
  “烟织,我要进宫,此事一定不会如此简单!”程若鱼定了定心神,她觉得姑姑肯定不会干出这样毫无意义且背弃大义之事。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只是你的伤……”见她能这么快想通其中关窍,仇烟织欣慰无比。只是她明明才将养两日,就又生了这样的事端。
  程若鱼笑了笑,举手保证道:“我不会轻易动手的,没事儿。”腿上的伤已经差不多不碍事了,她尽量少活动就是。
  “我必须去一趟仇府,严修不在,我让阿有与你一同进宫。”仇烟织思虑片刻,安排道。此时此刻她必须去见见仇子梁。忽而又想起还未提起过阿有的来历,便道:“阿有你应该见过,是宁和郡主给我的人。”
  阿有原是宁和郡主一手培养的少数几个护卫之一,本名一个“无”字。仇烟织第一次唤她阿无便觉得有些不妥,且寓意不佳。便将她的名字改成了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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