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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了情敌后被追爱了(近代现代)——青木灰南

时间:2025-05-16 07:58:03  作者:青木灰南
  袁烨放下平板,看了一眼爸妈,又低头继续看文件,“我不介意。”
  袁灼一噎,“那你还挺大方。”
  百忙中分给他一眼,袁烨淡淡道,“我也不介意你把嫂子带回来。”
  “咳咳咳、!”袁灼被惊地呛个半死,刚想怼他,脑袋不听话地畅想那副场景,眼睛越来越亮。
  他矜持地说,“这么快,不好吧?万一他觉得我太着急了呢?”
  顿了顿,“其实我们交往时间还不长,虽然已经非常亲密,每天都亲亲抱抱,今天他还主动亲了我两次,也老爱黏着我。但是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要从长计议……话又说回来,我当然也希望你们能得到他的认可。但这是我不能掌控的事情,你懂吧?”
  长叹一声,“虽然我很爱他,他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喜欢我。但你们想要靠我的裙带关系走捷径,感觉还是很有难度的。袁烨,你怎么想?”
  手指一顿,袁烨:“……”
  -
  地板都光亮照人的老宅中,阁楼却积攒了重重的灰尘。
  梁淮波把钥匙揣到兜里,慢慢收拾起来。
  它占据别墅最高的位置,倾斜的棚顶斜度不大,下面就是连成一片的落地窗。
  窗外是一个露台,围墙上爬满了枯萎的牵牛花藤。
  这是他妈妈曾经的画室。
  把阁楼大致打扫干净,梁淮波推开连通露台的落地窗,仰头看黑漆漆的夜空。
  低头时,院子里枫树黑漆漆的,能想象出枫叶凋落的情景。
  梁淮波突然想到:袁灼给他拍的照片中,也有很多枫树。
  想到这,他一愣。
  心里的枷锁和顾虑,不知怎地松懈下来。
  他回到画室,走向墙边厚重的木柜。打开最下层的抽屉,几幅破损的油画随意摆着,或是缺边少角,或是深深的折痕。
  看见一副像被团皱后铺平的画时,他取画的手忽然一停。
  “他是梁氏的继承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责任是什么?这东西?”梁父愤怒地把画团成一团,伴着儿童的哭喊和爱人的怒容,他把画扔到地上,“一无是处!”
  争吵声渐渐隐没,梁淮波发现自己手指僵直。
  在父亲已经去世的现在,他的影子仍然挥之不去,像午夜的幽灵,无声无息又令人惊惧。
  “叮铃铃铃——”
  老式的手机铃声响起,梁淮波回过神,掏出手机。
  是袁灼。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一瞬间放松的表情,接通了电话,“干什么?”
  “——你怎么总问我干什么?当然是想你了!”
  直白的话让他脸微微发烫,“我们刚刚才分开。”
  “你说的刚刚是指三个半小时前吗?我都开完家庭茶话会洗完澡躺床上睡觉了,居然还说什么刚刚。”
  “睡觉了还能给我打电话。”
  “我不仅能给你打电话,我还给你打了视频。梦游了我还能对你大do特do你信不信?”
  “你好好说话。”
  “哦,那你干嘛不接我视频?”
  “我没接到。”梁淮波看了眼手机,“这里信号不好。”
  “那你现在能不能接我视频?”
  “你非要视频干什么?”
  “想看看你。”
  梁淮波本该感动,但是,“我不信。”
  袁灼怒然小勃,“你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还不等梁淮波想明白这跟能力有什么关系,袁灼已经揭开了答案,“我凭声音就可以!”
  “……”
  能跟他视频才有鬼。
  两人乐此不疲地拌嘴,明明感觉没说什么,挂断电话时,竟然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脑子罕见有点空白,他之前在想什么来着?
  下意识伸手拿起那堆画。
  凹凸不平的触感唤醒了他,他笑了下,彻底清空了杂念。
  算了,又没什么好回顾的。
  画室的画笔都很旧了,他想,明天去买点画具吧。
  就当是给袁大少回礼。
 
 
第三十四章 哥哥不可以
  清晨六点多钟,外面的天蒙蒙亮。
  袁灼房间门打开一条缝,警惕地左右看看,静悄悄合上门。
  “你要去哪?”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妈?!你、你怎么起这么早?”
  姜石穿着全套的运动装,闻言狐疑,“我晨练,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已经被发现,袁灼干脆不藏了。他无奈地直起身,双手插兜,“我那个,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姜石目光怀疑,“什么事这么急?我的假期只有三天。”
  因为工作,她和家人一直聚少离多。但感情并没有因为距离变淡,又有袁父努力维系,直到今天“在她假期时全家相聚”已经成为了共识。虽然她并没有这样要求他们,但她其实也很珍惜和家人团聚的时光。
  这个习惯作为惯例保持了好多年,这次儿子的特殊表现让她惊讶。一瞬间,她意识到什么,“谈朋友了?”
  袁灼要笑不笑,脸色在得意和“腼腆”之间左右横跳,他矜持地点了点头,“嗯”。
  他的神情变化瞒不过母亲,姜石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她一直以为,家里两个孩子一个性格沉稳但冷淡,一个性格洒脱却不羁,都不像对爱情有想法的人。
  本来都做好他们独身的准备,没想到大袁倒是给了她惊喜,“好事啊。”
  她露出笑容,很快严肃道,“我和你爸从小不怎么限制你。但既然你谈恋爱了,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人家。聚散都好好沟通商量,这是最基本的人品问题。”
  袁灼不高兴地皱起眉。
  姜石以为她不爱听这话,眉头也有点聚拢了,结果他来一句,“我们只有聚,没有散。妈你说话注意点。”
  “……”姜石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行了,不跟你说了。外面天都大亮了,我先走了!”
  “嗳——”一个晃神的功夫,袁灼泥鳅似的滑下二楼,再看,大门“哐”一声合上,人走得没影了。
  姜石有点无奈,想到刚刚的事儿,又有点欣慰。
  大袁也到这个时候了。
  真是没想到。
  看着倒是认真的。不知道他喜欢上的对象是个怎样的人物?
  想必不会差的。
  –
  拉着窗帘,室内很昏暗。
  隐约的阳光合成一条暗淡的金线,在床头上来回摇晃。
  光线之下,成熟的冷峻男子半张脸埋进松软的枕头,刘海蜷曲着搭在半边眉眼,露出浓密纤长的睫毛。
  床头柜上,闹钟指针已指向8。
  忽然,窗帘晃动,其上出现一团巨大的黑影。
  一只手小心掀开窗帘,无声无息跨越进来。
  光线乍然膨胀,一瞬间照到床上人的发顶。
  人影赶紧掩上窗帘。
  光线暗淡下去。
  他松了口气。
  走到床边,房子的主人正在熟睡。俊美的男人半趴着,一只手压在枕下,其余都被羽绒被包裹,笼出一座小小的山。
  来人的视线在俊脸上游移,从眉眼开始,随后是鼻梁,向下看到有点干燥的唇瓣……良久,往下移动,看到拉到下巴的被子。
  好半晌。
  他犹豫地伸出手——
  扯住被角慢慢下拉。
  先是肩膀——很遗憾里面穿了件黑色的丝质睡衣,好在能看到一点肉色。
  来人呼吸一重,继续动作。
  胳膊和脊背露出来了——肩颈到背脊的线条一览无余,弧度恰到好处。
  随后是后腰,然后继续……
  完美的身材在这样的姿势下越发明显。宽阔的肩背到后腰处收束,让人无法相信那样的宽度能连接这样的紧窄,而往下仍然挺翘。
  堪称黄金比例。
  显然来人也如此想。
  他已半天没有动作,直直注视这一幕,终于,他抬起手,伸向这具完美的身躯——
  “啪”
  伸出的手被握住,掌心相接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本该熟睡的主人仍然安静地趴在枕头上,露出的眼睛却已睁开,带着抓包的笑意和调侃,“看,抓到个贼。”
  他面上还有几分慵懒,勉力翻了个身靠在枕头上,交叉的领口因此敞开,又很快合上。
  “袁大少什么时候破的产?我怎么不知道?”他打趣地上下看,“我要早知道,哪还用你这么辛苦?”
  “说说,看上我这什么了?”
  袁灼闷笑,急跳的心脏被吓了一下,反倒平稳起来,他膝盖跪到床上,眼神火热地像要吃人,“看上这的主人了。可以让我偷走吗?”
  “唔”梁淮波装模作样想了想,遗憾地摇头,“没有这个业务呢。”
  “通融通融,梁总。”袁灼右手和梁淮波握着,此时手指暧昧地穿插进指间,与他十指交扣。左手光明正大在腰间一摸,扣住紧窄的腰,往上一提——梁淮波身体一震,下意识哼出声。
  “别让我白跑一趟。”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呼吸相闻。袁灼停了一会儿,没被阻拦,于是吻落在恋人唇边。
  下一刻,嘴唇下移,叼住一侧领口,缓缓拉开。
  梁淮波呼吸一乱。
  “我喜欢这儿。”耳边传来氵声,袁灼含糊道,“你知道这里有朵花吗?”
  梁淮波半闭上眼,手不自觉捏紧了枕头。
  袁灼赞叹,“真漂亮。”
  –
  一通胡闹之后,时钟的指针指向了10。
  梁淮波脚步发飘,微妙地像踩在棉花上。
  他脸上餍足混合着惫懒,分明还是大早上,骨头却都松懈了。
  正刷着牙,洗完澡的袁灼带着一身湿气抱过来,顿时,他肩膀一沉。
  动了动肩,试图把人甩出去。
  没成功。
  镜子里,袁灼容光焕发,梁淮波默了一下,“放手,你很沉。”
  袁灼没放手,但脑袋和手都换成了虚放。嘴上却还要讨嫌,他拉长音,“梁总身材这么好,配我这个体重绰绰有余吧?不对,正正好好。”他骄傲,“太轻太瘦,你不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梁淮波不想理他,忽略了他的嘴花花,问,“你来这要干什么?”
  松开抱着他腰的右手,袁灼给他接了杯漱口水,“不是已经干完了?”
  “没个正经。”梁淮波白了他一眼,顺手拿起水杯咕噜噜。
  “喂!”袁灼突然惊叫。
  “咳、咳你干嘛?”差点呛水,他匆匆结束洗漱,瞪了袁灼一眼。
  “刚刚那个表情,再做一遍?”袁灼把他翻过来,期待地看着他。
  “你、”咽下无语,梁淮波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
  “就是这个!”袁灼满脸高兴,突然亲了他一口,“又酷又可爱,老子爱死你了。”
  梁淮波:……(白眼)
  一切事毕,袁灼硬抱着梁总挤在床上,边事后温存边讲自己的哀怨事迹,“今早上我六点多来,被拦在门外。本来想等你出来,结果快一个小时,也没见你人影。”
  幽怨,“明明你平时七点就起床的。”
  梁淮波理直气壮,“睡觉是我的合理权力,何况就算我起床又不会马上出去。你不要想当然。”
  袁灼无能狂怒,发了疯发了狂,狠狠吻住那张嘴——
  好亲,多亲。
  湿湿软软红红香香的。
  摸摸肩膀,这里硬硬的。但是又紧致又柔韧,反差爱了,再摸多摸。
  昂起头躲开亲吻,梁淮波用力把人撕下来,拿纸巾擦嘴,“说话时不能亲嘴,这是常识!”
  可惜地看了几眼,袁灼骄傲:“没关系,我是文盲。”
  “你不要自甘堕落。”梁淮波试图拍醒他,“不可以。”
  “堕落了可以想亲就亲吗?”
  “……你的事迹还没说完。”
  “哦”袁灼坏笑:“这么想听啊?是不是觉得哥哥突然从天而降,出现在你面前,觉得特别浪漫特别感动啊?干柴烈火,哥哥技术又这么好,是不是爱死了?”
  “你这二楼又这么好爬,我一进来就见到你毫无防备躺在床上,又……”
  捂住他的嘴,梁淮波面无表情。
  “是啊,发现一个色狼从窗台爬进来,要对睡着的我进行犯罪,吓得我差点就报警了。”
  “啾啾”他的手,袁灼求饶,“不要报警,哥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你不觉得睡j也很刺激……”
  面临梁淮波的眼神警告,袁灼义正言辞转了话锋,“话虽如此,社会有道德,国家有法律。我这么做是非常可耻可恨的,一定下不为例引以为戒。小朋友们不要学。”
  梁淮波“咳”一下,移开视线,“……偶尔,都知情的情况下,也不是不行……”
  危机感猛然冒出,梁淮波本能转头。还没等看清,就被袁灼扑到身下。
  被子罩头盖下来,视野一下黑下去。
  等到重见天日,梁淮波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只有脸色黑得能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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