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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我送你一枚月亮

时间:2025-05-16 07:59:31  作者:我送你一枚月亮
  卧室里发出异常沉闷的响声,替弟弟遮掩的Beta也不自觉抬头,轻蹙了下眉,江砚执却仿佛没听见,依然微笑着说:“我邀请您到场。”
  宋汝瓷没有立刻接下胸针。
  他已经和周既凛说好,接下来不再从事记录员的工作,以他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再去那种官方监察严格的公开场所。
  “谢谢你。”宋汝瓷说,“我——”
  “不急,可以慢慢考虑。”江砚执笑了笑,抬手摘下宋汝瓷衬衫领口藏着的一片绒羽,“请相信我纯粹出于善意。”
  江砚执说:“我是想帮您。”
  他这样说,单手扶着宋汝瓷的肩膀,冰凉的手指在Beta颈后轻按,那里本来不该有任何东西,Beta天生没有腺体的构造,可仿佛随着这一下触碰,有极为微妙的麻痹感猝然蔓延。
  仿佛有什么一直隐藏在那下面的、沉睡了二十几年的东西被这轻轻的一按唤醒了。
  从未有过的古怪触感沿着脊柱蔓延,飞快窜遍全身。
  Beta温和的眼瞳不受控地变为红玉,快速眨了下眼睛,又强行凝聚心神,靠着意志力恢复如常。
  宋汝瓷微微蹙眉,神色严肃下来,握住那只手挪开。
  这样的神情和反应极少出现在生性温顺的Beta身上,却反而更吸引人,几个装作交谈的贵族学生也停下,纷纷看过来。
  温和又冷清的、身量笔挺的Beta。
  像无人注意的红豆杉。
  “穹顶的学业很忙吧?”宋汝瓷温声说,“感谢你们来看小妄,我会把药给他,向他转达你们的关心……我们还没吃早餐,我该去煮今天的肉了。”
  江砚执眨了下眼睛,微笑着抬手配合,做了个“下次见”的手势,带领其他人离开。
  那枚胸针被留在茶几上。
  ……
  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少年Alpha已经大步从卧室冲出,用力反锁了门,又抓起桌上的胸针丢进垃圾桶。
  他紧锁着眉头,回身叫了声“哥”,想和宋汝瓷说话,盖着灰翳瞳孔倏然收缩。
  清瘦的Beta紧闭着眼睛,身体摇摇欲坠,脸色潮红,吃力喘息着,无意识地想要扶住什么支撑,却扶了个空。
  宋汝瓷的身体晃了晃,双腿一软,向前倒去。
  谢妄扑过去把他抱住:“哥?哥!”
  ……Beta滚烫泛红的后颈让他的手颤了下。
  谢妄抱紧宋汝瓷,一手翻找常用药,他叫了几次,那些紧闭的睫毛才缓缓张开,却只是望了他一眼就又迅速闭合,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鸭舌帽掉在地上。
  绵软的头颈不受力地后仰,整具身体也变得又热又软,呼吸急促断续,灼烫的气流从微张的口唇里溢出。
  谢妄收起瞬膜,有些愣怔地看着随之垂落的、不停发着抖的柔软雪白的兔耳。
  ……他看到哥的眼睛是红的。
  这就是宋昙白的秘密吗?
  有着兔子耳朵和红玉眼眸的Beta抬起手臂,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
  兔子咬人的本事似乎不弱,只是一口,苍白手腕瞬间就被咬破,渗出一点泛着浓郁甜香的血。
  谢妄的瞳孔收缩成针尖,背后的庞大翅膀来不及找到出口,瞬间撑裂衣物,展开回拢,信息素瞬间密密麻麻筑成巢,封锁住这种要命的诱人味道。
  少年Alpha的喉咙缓慢地吞咽了下。
  感应范围的边缘,已经走到楼下的那几个混账贵族Alpha和Omega也没来由停下脚步,向上看了看。
  ……
  宋汝瓷靠疼痛勉强恢复一点清醒,低声叫他:“小妄。”
  声音很低,谢妄低头,贴在吃力嚅动的霜白口唇边。
  “把我关到房间里……锁起来。”蜷在他怀里的、柔软发烫的Beta养兄吃力地,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吐息灼热混乱,发颤的兔耳无意识磨蹭他的手背,“早饭在冰箱里,要煮热了吃……我不太舒服,今天的早餐,你自己吃吧。”
 
 
第124章 反锁
  跪在地上的少年Alpha没有听话。
  猛禽的瞳孔微微凝缩, 微垂着头颈,没有去冰箱里取早餐自己做来吃的意思,显然也并不打算把宋汝瓷独自关进房间反锁。
  有些迟疑的、试探着摸索的手指抚上Beta灼热的颈后。
  宋汝瓷闭紧眼睛。
  他用力咬了下嘴唇, 攥住谢妄的手臂。
  被汗水打湿的睫毛吃力掀开, 谢妄这次真的看清红玉似的眼睛。
  “抑制剂。”宋汝瓷说,“在我书包里, 小妄, 辛苦你帮我拿一下。”
  一贯温柔的尾音有不受控的颤抖,但这种语调却不是平时常用的——听见他用这种语气, 谢妄皱了下眉,不情愿地抿了抿唇, 却还是顺从收回了想要触碰宋汝瓷颈后的手。
  再凶狠的猛禽, 也会对从小饲养自己的人存在本能的服从和畏惧, 这是自然界一切非冷血物种的天性, 即使负责这一切的是个孱弱的Beta。
  宋昙白并非从不对谢妄生气。
  他们还小的时候, 谢妄有次被同学欺负到逃学, 不肯回家, 躲在没人的巷子里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色已经黑透, 单薄的少年Beta握着手电,半跪在他的面前, 就是用这种语气叫他“小妄”。
  那次谢妄被他牵着手领回家, 宋昙白把衣服脱下来罩在他身上,用零花钱去店里给他买了一大碗热腾腾的肉排面, 坐在桌子对面看他饥肠辘辘地大口吃,眼睛才终于稍微弯起,抬手摸他的头发。
  “以后不要乱跑,打电话要接, 晚上要回家。”
  “被欺负了和哥说,哥保护小妄。”
  少年Beta还有些不熟练地垂着睫毛替他处理伤口,力道又轻又仔细,温柔的手指摸一摸,疼痛就奇异消失。
  “小妄乖。”少年Beta这么抱着他,不让他胡乱挣扎,帮他轻轻吹伤口,对他说,“哥喜欢小妄。”
  ……
  谢妄的呼吸变得粗重。
  宋汝瓷现在又用这种熟悉到扎在记忆深处的语气,和他要抑制剂——不仅是这样,那只温暖的手抵在他胸口。
  宋汝瓷向后离开他。
  离开他的鼻尖和嘴唇,也离开他的手臂、肩膀、胸口。
  哪怕他仅仅是试探着咬了咬宋汝瓷的颈后,见鬼的就算咬了一口,那地方也依然是一片平滑。
  没有腺体。
  那发热的是什么?
  腺体藏在脖子里面了吗?那还怎么注入信息素,怎么标记?少年Alpha焦躁地咬烂了宋汝瓷的衣领,这种行为也被拒绝,明明过去哥不强迫他改掉这个毛病。
  父母意外过世的那几年,谢妄正好分化,过强的心理压力让他的分化很不顺利,雏鸟状态很严重,是宋昙白一直陪着他。
  十三岁的谢妄是可以钻进哥被窝里,咬着哥的衣领,抱着哥一起睡的。
  那个时候,不论他怎么缠着清瘦修长的Beta,都会被宽容地护在胸口,抚摸脊背,甚至会被轻轻亲吻额头和眼睛。
  现在为什么不行了?
  收缩成针尖的猛禽眼瞳凝注着宋汝瓷。
  他无法控制自己去看那双绵软的、从未见过的雪白耳朵,喉咙控制不住地滚动。
  明明一切都和过去一样,他只是想抱着哥,和哥亲密无间地贴在一块儿,一起生活,一起睡觉。
  ……
  宋汝瓷双手支撑身体,靠着沙发勉强坐稳,摸索着握住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最低,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冷风打在一片潮红的灼烫颈侧。
  蜷缩的瘫软双腿被发着抖的手环拢,哥穿了他十几岁时候的裤子,谢妄看着那条旧家居裤,他小时候总是摔跤,哥帮他补膝盖撕开的破洞,针线的痕迹还在。
  洗得稍微褪色的柔软布料蹭着瘦削苍白的脚踝。
  不知道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慰……还是更叫人无法忍耐的刺激。
  “那是Omega的抑制剂。”这样沉默僵持了片刻,谢妄攥着手指,低头承认自己的确擅自偷翻了宋汝瓷的书包,“哥不能用。”
  他的嗓音沙哑得要命,像是吞了把滚烫的沙子,必须要紧紧攥着指节,才能压制住涌动的、几乎要决堤吞噬一切的热潮。
  他给宋汝瓷科普外面世界的规则。
  “很危险。”谢妄说。
  Alpha、Omega和Beta只是看起来像,身体构造完全不一样。
  谢妄曾经看过有个Alpha同学用错了Omega的抑制剂,诱发了心脏疾病,大病一场,在医院住了整整三个月,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萎靡得厉害,几乎再看不出任何属于Alpha的痕迹。
  穹顶不收留废物,没过多久,那个曾经天赋傲人的冰原狼Alpha就辍学回家,听人说后来去鳞片保养店,整天露出尾巴和耳朵,满足那些冷血贵族Omega的特殊需求了。
  谁知道Beta用了是什么后果?
  “我打电话给药店问问……抑制剂,有没有给Beta用的。”谢妄垂着眼睛,“等一下……”
  “拿来。”
  宋汝瓷说。
  Beta沙哑温柔的嗓音里掺进不容置疑的兄长语气。
  谢妄背后的翅膀条件反射地抖了下。
  他低着头,瞳孔微微收缩,即使再不情愿,还是在本能的驱使下起身,去拿过了挂在门口的双肩包。
  这个包被落在便利店,谢妄离开的时候,一并带了回来。
  找不到宋汝瓷的一整个晚上,他其实已经把这个双肩包翻了个底朝天——除了那支可疑的、好像是从学校图书馆藏书库里翻出来的Omega抑制剂,倒是没有其他奇怪的东西。
  谢妄把手探进双肩包,摸索了下,翻出来路不明的Omega抑制剂。
  宋汝瓷尽力眨动了几次眼睛,视线变得很模糊,一切都像是被隔在了潮湿的毛玻璃后,世界混沌不停扭曲。
  他抬手去接抑制剂,指尖马上要碰到针管,谢妄却又忽然收回手。
  谢妄又改变了主意,把抑制剂暂时放在一边,不远不近,恰好是身形单薄的Beta靠自己难以够到的距离。
  “我不行吗?”谢妄哑声问,“我在你心里,连抑制剂也不如吗?”
  听见这句话,Beta蹙紧眉抬头,毫无血色的嘴唇抿紧,泛着水光的红玉似的眼睛看着他。
  “小妄。”宋汝瓷说,“我是你哥哥。”
  宋汝瓷强行撑起身,还没站稳就腿软再次跌倒,终于学会了变柔软的羽翼立刻及时地展开环拢,将他裹在其中。
  宋汝瓷探身去够那支抑制剂,谢妄却再次将它挪远,半跪着抱住宋汝瓷,把人环在胸前,轻按住了瘦削苍白、不住悸颤着的手腕,关掉了空调。
  谢妄妥协地埋在他颈间,模仿幼时亲昵的语气叫他:“哥。”
  “不能吹冷风,哥身体太弱了,会发烧。”
  谢妄轻声说着,他学会了压制烦躁、耐下性子,鼻尖和嘴唇在Beta的颈窝轻轻触碰。
  像翅膀刚变硬不久的雏鸟,在尽力不惹恼饲养者,不被抛弃的前提下,谨慎地、试探着地挑战那道界线。
  “哥很难受,我知道。”谢妄低声告诉他,“我可以帮忙,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十五岁的时候就……”
  “谢妄。”
  宋汝瓷打断他。
  谢妄的声音也跟着一滞。
  他几乎没被宋昙白直呼过名字,难以置信地抬头,盯着宋汝瓷。
  大概是他的表情实在太像被掀翻了巢穴毫不留情丢出去的狼狈幼鸟,一向心软的Beta兄长到底还是稳了稳气息,重新调整语气。
  “……去吃早饭。”
  宋汝瓷定了定神,缓和下声音:“肉和面包,肉要煮了吃,抹面包的肉酱在冰箱下层速冻区里,要先解冻。”
  宋汝瓷说:“你自己吃。”
  柔和嗓音依旧控制不住地颤抖,语气却已经是不留余地的通牒——平静冷清,仿佛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主意。
  就算是小时候没考及格,又和同学打架弄得浑身是泥、衣服全被扯坏,谢妄也没听过宋昙白用这种语气。
  少年Alpha垂着眼睛,瞬膜不停眨动。
  他被宋汝瓷抵着肩膀推开,Beta蜷缩的膝盖压住了一小片没来得及褪换的柔软绒羽,因为这个动作而扯落。
  “哥。”谢妄低声指给他看,“羽毛掉了,疼。”
  宋汝瓷抿了下泛白的嘴唇,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清瘦颈间微微凸起的喉核滚了滚。
  即使再容易心软,做哥哥的也深谙弟弟的脾性,能分辨出拙劣的卖惨和伪装成雏鸟的接近试探——多数时候选择放纵,只不过是因为不忍心,毕竟是一手养大的小鸟。
  但也要有原则。
  宋昙白疯了才会接受自己的弟弟。
  “把外套给我。”宋汝瓷说,“里面有一盒喷剂,帮我把包装打开,洒在我身上,然后去沙发上坐着。”
  惯常柔和的嗓音沙哑,红玉似的眼睛和雪白的兔耳,本该是最脆弱、最没有反抗之力的可怜猎物。
  但金雕微微收缩的瞳孔,在兄弟沉默对峙了几分钟后,还是眨了下瞬膜,一言不发地起身,去拿那件外套,狠狠扯烂塑料纸和纸盒包装,捏碎封口,让里面的液体流淌到掌心。
  正常情况下这种东西应当作为喷雾使用。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正常,需要更有效率的方式,谢妄回到他身边,帮他把药水涂抹在灼烫的耳后。
  宋汝瓷蹙了蹙眉,想要自己来,手腕却被早已比自己高大了不少的弟弟握住。
  “我已经在哄哥了。”
  谢妄贴在他耳边说:“哥没学过,对不对?吸收最快的是这里面……舌头下面,还有这。”
  少年Alpha垂着眼睛,苦艾酒味道的信息素探入口腔,在舌根下方盘旋,又在被兄长捉住之前就换了位置,慢慢刮过颊粘膜——口腔深处,脸颊两侧,Alpha内部很流行的尼古丁贴通常都贴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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