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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务新事(古代架空)——Your唯

时间:2025-05-16 08:04:40  作者:Your唯
  今日难得二老露面, 一应孙辈也都几乎都在,自然与谢善淩、顾望笙一样忙着陪二老叙说近况承欢膝下。
  老人家隔代亲昵, 今儿老夫人做主,她与丈夫和小辈们一桌, 不上不下的倒去了陪桌坐。
  趁这间隙,坐在陪桌的佘郡主与妯娌低声说了些话, 妯娌转身就向自家丈夫说了。
  一餐盛宴用完,女眷们拥簇着二老,捎带上曾放话两耳不再闻窗外事的谢善淩, 移去旁边的暖阁里继续说话,男眷们则另寻地儿通通最近外界各类琐事的气儿。
  谢大伯特意请了一声顾望笙。
  明显可以察觉出一顿饭下来大家的态度和缓许多,不和早上站门口迎接时一样眼睛鼻子对不上账。
  顾望笙暗道那自己刚刚席间兢兢业业给谢善淩剔的鱼刺可真是没白剔……
  还是谢善淩主动提起来的, 原本他虽见着鱼想起这事, 还在迟疑落寞,谢善淩轻轻用手肘撞他,小眼神一瞥那鱼,细声细气道:“难道你说小时候在圣林禅寺偷听到我被鱼刺卡了,当时就想以后成亲我吃鱼都你为我剔刺,只是说得好听吗?”
  顾望笙被嗔得心神荡漾, 好不容易才神魂归位, 余光瞥见周围人都在不动声色地注意着自己和谢善淩, 不由脸上一热。
  啧啧,谢善淩可真是的……自个儿这脸皮都有些羞,他竟就若无其事地当着大家的面这样朝夫君撒娇,还说出那样的夫妻闺房里说的甜蜜话,谢善淩可真是的……嗐,谢善淩他——他可真是的!
  佘郡主隔着桌子都出声了:“善淩,你怎可如此任性。大殿下,不必管他,他在家时被老太太惯坏了。”
  谢老夫人连连道:“确实如此。”
  说是这么说,分明声音里都透着满意与欣喜。
  谢善淩这言行举止无一不展露着他与大皇子殿下的感情好,至于夜里请大夫,咳咳,想来不过是因为两个年轻男子碰到了一块儿……还是事后委婉劝劝节制吧。
  谢善淩还没说话,顾望笙急忙表态:“不任性,不任性,我愿意的!”
  桌上一静,随即各自闷笑起来。
  顾望笙轻咳几声,红着脸细心给谢善淩挑鱼刺,谢善淩全给吃了。他童年梦圆,大为亢奋,大有将桌上的鱼给包圆的架势,还是谢善淩微笑着看着他说了三次够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停止。
  ……
  虽然谢家子弟如今都不是什么高官要职,可在京为官,许多看似无足轻重的小卒亦能接触到军国大事。
  顾望笙一副谦逊样儿默默聆听,看似不起眼的随口一句话也记在心中,从中分析出个背后的含义来。
  可一旦让他发言,他就拢着手老实巴交:“我如今四书都认不全呢,哪懂这些,就不贻笑大方了。”
  听着寒碜,却也可怜。
  想想才思敏捷的谢善淩竟嫁了个文盲,谢善淩也可怜。唉,好歹对谢善淩体贴痴情,甚至还会说“贻笑大方”,算了……
  揣着复杂的心绪,倒是不让顾望笙为难,继续各自说各自的,只盼顾望笙听多了稍微也能受些熏陶、有些进步。
  顾望笙拿了颗橘子正低着头剥皮,忽的听到一个谢家子弟说道:“我在吏部听说孙瑛最近闹着要辞官。”
  孙瑛虽是奸宦司马忠良一派的人,却连清流说起他也会留许多情面,只因他是能干且愿意干实事的,率兵去攻打或抵抗各地叛军可圈可点,难得也并不因此跋扈。
  甚至有清流真心实意地劝他为后世名声着想也不要再在司马忠良的门下。
  他说:“司马公待我有知遇拔擢大恩,我若为自己后世名声而叛出,天地不容。诸君不要再劝,我孙瑛得诸君认同,感怀之甚,却要恕我决不能从命。但诸君放心,我此生只愿以微躯报效朝廷,匡扶社稷,别的一概不做。”
  一番话说得有情有义,众人也只能唏嘘。
  可如今孙瑛却要辞官?
  他若辞官,顾望笙可太高兴了!他此番为何着急亲自入京?归根结蒂是因为这个孙瑛!这确实是个人才,却愚忠。
  原本就算没有临江仙的计策,白龙义军亦不是寸步难行,可屋漏恰逢连夜雨,司马忠良将孙瑛派去对付,义军就……就寸步难行了。
  顾望笙和宋淮安打听过孙瑛的为人,其实也挺钦佩,动过说服的念头,送信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他睁眼看看如今朝廷昏庸民间困苦,却反被他回信痛骂了祖宗十八代。
  好家伙,一个武夫,文笔还不错,不枉费弃笔从戎前的秀才出身。
  顾望笙倒无所谓,骂更狠些他都喜闻乐见并且深以为然,唯独遗憾不能让孙瑛知道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就是孙瑛誓死愚忠的当朝皇室。
  宋淮安就不一样了,气得他大骂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也不是就不骂了,改为小骂。
  如今孙瑛要辞官,顾望笙已经在想找个什么借口去皇宫门口放鞭炮庆祝了。
  可惜谢善淩不是谢善菱,否则就说害喜了,大不了事后再推说是大夫诊错。
  其他谢家人也对此很是关切,追问怎么一回事。
  那子弟道:“此事他们说得含含糊糊,还再三叮嘱不能外泄。我只隐约知道似乎是和司马忠良有了争执,究竟是什么令他竟闹着不干了,知道的都讳莫如深。”
  “以孙瑛为人,那必然不是小事。”
  “也说不定是他终于勘破,不再愿为奸佞门下。”
  “可他也不能辞官啊,若他一走,南边的白龙匪军岂不又要势如破竹?”
  顾望笙低头吃着橘子。
  当务之急就是将这条消息赶紧通知宋淮安,查明原由,若有机会能将孙瑛揽入旗下,那可真是……不枉费自己被谢善淩骗走的清白。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只要谢善淩愿意痛改那些风流浪荡的前非,回归家中,从此一心一意地将日子过好,也不是不能原谅过往种种!男子汉大丈夫,自当爽快大度!
  *
  结束男眷间的聚会后,顾望笙怀揣着爽快大度的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去找此前频频示好、有明显痛改前非迹象的谢善淩。
  女眷们已经散了,佘郡主让丫鬟带话给顾望笙,告诉他谢善淩回出嫁前的小院去午觉歇息了,让他这边散了自去寻。
  顾望笙走去的路上再三措辞,打算一会儿等谢善淩醒来就耐心问问他今日种种为自己解围是不是愿意收心好好儿过的意思,若是,自己就原谅,之前重重都不再提。
  小院里很宁静,四下依旧是打理得干净利索,墙角香草花朵生长得颇为旺盛。怪不得谢善淩走哪儿哪儿香呢,顾望笙心道。
  顾望笙进到屋内,谢善淩仍在床上午睡。他侧身躺着,头下枕着个软枕,手伸出被子,搭在身侧,手底下竟也枕着一个软枕。
  顾望笙站在床边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依旧不知道为什么手底下也要枕个枕头这样娇气,却觉得格外可爱,仿佛一只猫搭着爪子。
  又想到,有时猫在外玩,被人见着喜欢,少不了强行逮回去养的。说不定顾裕泽就是这样的人,谢善淩就是在外晃悠却无辜被逮……
  刚这么想着,谢善淩闭着眼睛发出低喃:“裕泽……”
  顾望笙:“……”
  嘴角一僵,渐渐下垂,眼也渐渐失去了光。
  谢善淩:“裕泽……怎可抛下我……”
  顾望笙:“……”
  拳头渐渐攥紧。
  谢善淩:“裕泽……说好我们……裕泽……”
  顾望笙反复深呼吸,只觉天旋地转,牙都要咬碎。
  他下定决心,毅然转身大步匆匆走出这间逼仄丑陋腥臭肮脏黑暗吃人的房,否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把这破屋子给拆了!
  好好好,谢善淩你好!!!
  他再也不要相信这个骗子了!为什么……为什么今日又被这骗子给骗到了?!为——什——么——!
  谢善淩!他此生都不会与谢善淩再和解!原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谅鬼也不原谅谢善淩!!!他做鬼也不原谅谢善淩!!!谢!善!淩!你现在可没发烧!!谢!善!淩!!!!!!!!!
  听着脚步声远离,谢善淩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没有一丝睡意,沉静而冷漠。
  *
  照习俗不能留吃晚饭,因而即便再不舍得,也只再留到了傍晚,谢善淩和顾望笙便告辞了。好在住得近,今后若想回来也方便。
  顾望笙笑吟吟的依旧体贴的模样,谢善淩却看出了与之前的明显差别,只不动声色地继续与他当着家人与路人的面扮演恩爱夫妻。
  待回到大皇子府,当着下人的面顾望笙还在演,谢善淩就懒得再奉陪了,转身回了卧房。
  顾望笙跟进来关了门,咬牙切齿:“谢善淩!”
  谢善淩淡淡看他,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善淩:这回你总该提离婚了吧?
  顾望笙: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谢善淩:所以离婚吗?
  顾望笙:你做梦!老子拖死你俩!
  谢善淩:……
  顾望笙:你算是真的惹到我了谢善淩,我真的暴怒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拼命把你身体养好,然后一夜七次!七次都不准你沐浴!我要让你追!悔!莫!及!
  谢善淩:?!
  宋淮安:兄弟,真的是去搞情报和劝临江仙的吗?真的吗?Hello?
  顾望笙:别管!我正在劝!
  上一章修改了一些细节,最后加了点情节。
 
 
第26章 
  谢善淩被他抵在床上了仍旧一言不发, 只是闭上眼睛,一副随意他侵犯的模样。
  顾望笙恼道:“你——你……”
  “你”了好几下也没“你”出什么内容来。谢善淩根本不搭理他。
  半晌,顾望笙含恨道:“既然你不愿和我好好做夫妻,那你就做回临江仙, 辅佐义军。”
  谢善淩没有睁开眼睛, 过了会儿才淡淡道:“我不是那个人, 也没有不愿和你好好做夫妻。”
  “你没有不愿那你还那样!”顾望笙悲愤指控。
  谢善淩终于睁开眼睛,反问:“我哪样?”
  “你——”话到嘴边, 又不愿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谢善淩看着他:“我很清楚。你胁迫我嫁给你, 我诚然当初骗你欠你,便歉然答应了。而后你害我新婚之夜发烧, 我想你大概只是疏忽导致,仍然没与你计较,你却只因我发烧胡话时叫别人名字而怒怼于我。难道你还需要我反省吗?”
  “我……”
  谢善淩继续道:“我告诉你我为何会发烧, 你却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致我再次发烧。此时已经不是不知者不怪了。难道我不能因此厌烦你吗?”
  “……”顾望笙讪讪起来, 目光闪烁一阵, 半晌低声道,“你梦里口口声声地叫顾裕泽……还叫将灵。”
  谢善淩本要解释,话到嘴边又不愿解释。
  若是新婚夜那时顾望笙问,他是愿意说的,可顾望笙当时不问,后来也不问就自顾自摆出那副样子, 谢善淩就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他甚至怀疑顾望笙新婚那夜的爽朗温柔模样是刻意装出来哄自己洞房的。每每想到这一点, 他的心中便会生出烦躁与恶心来。
  顾望笙却还偏偏在他烦躁恶心的时候强迫于他。
  “……我叫他们又怎么了?”谢善淩别开视线, 冷冷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与他们欢好过,一夜夫妻百日——”
  顾望笙根本忍不到听完便吼:“谢善淩!”
  谢善淩耳朵被吼得疼,又烦躁起来,说出嘴的话自然越发难听。
  “你并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件事,但你仍旧逼我成亲,哄我洞房,现在却翻脸计较此事,如此反复之人却是匪军头目,我看你们那匪军确实成不了气候,恐怕那个临江仙也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不再搭理你们,你却还要死缠烂打,无耻。”
  顾望笙的呼吸声越发粗沉,气氛也越发凝固。倘若他一拳又一拳地揍下来,谢善淩觉得也是可能发生的。如斯匪徒,难道指望他讲礼仪情义吗?
  许久过后,顾望笙并没有动手,呼吸渐渐平稳一些,松开了手,转身背对着谢善淩坐在一旁床沿沉默。
  谢善淩躺着没动。
  又僵持一阵,顾望笙道:“我不是故意害你发烧,我……不知道……我以为都是不用管的……”
  谢善淩没有接话。
  片刻后,顾望笙道:“可是今日午后,你在房中小憩,我去找你,你并未发烧却依旧……依旧在梦中呼喊顾裕泽的名字。”
  “我说过,我和他欢好过。今后还会在梦中呼喊他的时日还有很多。”谢善淩忽的嗤笑一声,清清楚楚地说,“说不定哪日我醒着,和你欢好的时候一时恍惚脱口而出叫他的名字也是有可能的。”
  顾望笙猛然回头瞪他:“谢善淩!”
  谢善淩缓缓起身,突然抱住顾望笙,凑到他脸前看着他。如此亲昵的动作顾望笙却没觉出半点旖旎,他只觉得自己仿若被一条毒蛇盯着,有些毛骨悚然。
  “你那日也见过顾裕泽了,他虽领兵打仗,却是儒将,文武双全,仪表堂堂,高大俊美。”
  “……”顾望笙的拳头攥得更紧了。
  “我与他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是因为他要争太子之位,他母妃决不能接受我与他的丑闻,他孝义难两全,我们才不得不分开。更难得的是,我们被迫分开在最相爱的时候,自然更是难以忘怀。那日他看我的眼神,难道不是如此吗?”
  见顾望笙依旧没有更多的反应,谢善淩只得越发地刺激他。
  他嘴角微微弯起,低声在顾望笙耳边道:“其实,那日洞房,我一直在心中将你当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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