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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务新事(古代架空)——Your唯

时间:2025-05-16 08:04:40  作者:Your唯
  随后, 这嘴角朝上弯起了一个很小、却分明十分得意的狡黠的幅度。
  “狐狸成精啊你……”顾望笙喃喃谴责, 抬手正要摸上谢善淩的脸,谢善淩侧了侧脸躲开,嫌弃道:“手脏,擦干净吧。”
  刚刚刻意勾引,此刻却装正经还嫌弃,这不是耍人吗?
  当然了,也不是今天头一回被耍了,天天都得被谢善淩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么一想,顾望笙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存心报复。
  他偏不擦手,就这么姿态强硬地捏住谢善淩的嘴旁两颊,稍稍用力逼他张开嘴,露出里头鲜红的舌头和皓齿,凑过去在他不情愿的逼视下反败为胜地强吻。
  吻完还不肯罢休,非要将利息也收到手。
  顾望笙鼻尖蹭着他脖颈嗅闻,低声揶揄:“是谁一面劝我少吃荔枝,一面知道我喜欢,还特意用荔枝的香膏……”
  头一回闻到的时候顾望笙还以为自己吃出幻觉了,尤其是谢善淩还一脸若无其事的镇定样子问他怎么了。
  好在他生性多疑,将谢善淩按在墙上闻了许久,又将人搜身,搜出盒面画着荔枝的香膏,严加拷问,谢善淩不得不承认用了这东西。
  但是嘴还留有硬的余地,恰如此时谢善淩仍不放弃狡辩:“此地特产,我给我娘我二婶她们带的,一不小心买多了……”
  顾望笙:“不管,你就是为悦你者容。”
  谢善淩恼羞成犟:“是啊,一会儿我还得去酒楼吹风,宁蔚已经蠢蠢欲动跟我装几回偶遇了。”
  一说到这,顾望笙顿时泄了气,松开他。
  顾望笙正要瞪几眼聊表愤怒,谢善淩先发制人地瞪他以表愤怒,拿起刚拧的湿布巾擦擦被他弄上黏糊糊荔枝汁水的脸,然后将布巾砸他手上。
  顾望笙悻悻然地擦干净自己的手,瞥着谢善淩小声抱怨:“你明明答应我非必要不使用美人计,又骗我,你就是个大骗子……怎么宁蔚也悦你啊?!”
  谢善淩也挺糟心:“他替他主人悦……刚刚你打岔,我差点忘说了。”
  他白顾望笙一眼才接着道:“虽然我们猜测顾裕泽留着江泊润的命是为了向我卖好,可皇上派三皇子带上陈贤直亲自前来审理此案,事成,三皇子很能落得一个好名声。”
  顾望笙笑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前些时日两人通过气。
  情报传递顺利,宋淮安那边有条不紊,这边两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妨帮帮顾裕珩,不然这人真是够呛。
  对于义军而言,顾裕珩当太子可比顾裕泽当有利多了。
  谢善淩让陈贤直在京城里闹,也是算准了皇帝很可能顺水推舟地为三皇子招揽人心。
  不过皇帝直接让三皇子亲自前来还是略略超出了他的预期。
  “顾裕泽的势力越来越大,顾裕骐又没了,你爹急了。”谢善淩淡淡道。
  顾望笙强烈排斥:“你爹……算了,是我爹。但你能不能别这么说?我爹不是你公爹?你也跑不了!”
  谢善淩就是故意恶心他的,还在报复他刚刚用脏手捏自己脸。闻言一脸无辜地看他。
  顾望笙又想捏他脸了,可想到这人心眼小起来比自己还小,只好含恨暂且罢了。
  “说正事。”谢善淩一本正经,“还不能放松警惕。我就怕顾裕泽或宁蔚这条疯狗擅作主张,还是对泊润下毒手,让三皇子此行无功而返。”
  “那他们也要等顾裕珩来了之后再下手吧?”顾望笙道。
  谢善淩摇头:“兵者诡道。对方不会完全按照我们的推测存在与行事。”
  顾望笙立刻道:“我会让王五在牢中更注意防备,不让他们有机会对江锐下手。”
  “有劳。我也得跟宁蔚周旋一二。”谢善淩道。
  顾望笙一听又开始没个正形,拧起眉头质疑:“那小子真不是断袖?不是我多疑,我总觉得他不对劲……”
  谢善淩欲言又止,沉吟片刻,道:“罢了,我给你交个底。”
  顾望笙起初没当回事,还沉浸在怨念之中,随口问:“什么?”
  谢善淩轻叹一口气,语气微快:“宁蔚给我下药绑我的时候,我跟他说其实我心慕之人是他,但他不好龙阳,我就不敢说,谁料竟有被自己心爱之人亲手送上他人床榻的一日,我恨他。”
  顾望笙:“…………”
  他一脸麻木看着谢善淩,眼中失去光芒。
  谢善淩摸摸鼻子,目光移到别处,镇定道:“若非如此,又怎能真在那一下将他唬住。虽然后来我翻脸砍断他脚筋,但……”
  谢善淩自己也有点说不下去了,轻轻咳嗽了一声。
  “戏都唱到那儿了,我当时没说自己是装的,顺势作出因爱生恨才越发要置他于死地的样子。也许他真信到了现在……虽然他确实不是断袖,却难免对我生出些复杂想法。”
  “别说他,我现在都要对你生出些复杂想法了!”顾望笙嘴角抽搐,原本就上火的牙龈更疼了,语无伦次道,“谢、善、淩、你你可真是……好好好……你好……你好……”
  “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谢丈夫幽幽道。
  “都说了你给我拘点吧!!”
  谢善淩不语,只低着头收拾桌上刚被顾望笙剥下来的荔枝壳。
  顾望笙盯着他修长细腻的手指,粗声粗气道:“搁着吧,叫那些眼线来收,你难道还心疼他们干多了活儿?”
  谢善淩这才轻声说:“我收拾了拿去给你熬水喝试试。昨日问了鲜果铺的人,说这样能降火。”
  “……”顾望笙欲言又止,半晌,戳戳他手腕,语气已经软了下来,刚刚是命令,此刻是央求,是语重心长,“毕竟是成了家的人了,你稍微拘一拘……除了这个和苦肉计,还有三十四计呢,难道就不够你使吗……”
  “有用就好”在谢善淩喉咙里打转儿,看着正在用美人计的顾望笙,他最终还是没将这四个字说出口,搪塞道:“嗯嗯听见了听见了。”
  一听就又是敷衍,顾美人闷闷不乐地继续戳。
  直到谢善淩被戳烦了,抬手朝顾望笙胳膊上啪啪啪啪地打了好几下。
  *
  谢善淩低头给自己续杯茶的工夫,一抬眼,不速之客已经拉开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皱起眉头,嫌恶地放下茶杯就要离开。
  “我今日不是来和你吵架的。”宁蔚平静道,“关于江锐的性命,你想不想谈?”
  谢善淩一刻没有犹豫,拿起刚刚倒的茶水就朝宁蔚脸上泼去。
  宁蔚急忙躲了下,茶水没泼到他脸上,但还是淋湿了他的半边肩头。
  他皱眉不悦,威胁道:“看来你不在乎江锐的命?”
  他和谢善淩讲事,谢善淩却与他胡搅蛮缠地讲情:“我不想再见到你!”
  宁蔚沉默起来,半晌轻叹一声。
  对于谢善淩曾经那番突兀莫名的告白,他不敢全信,因为太不可置信,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可也正因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谢善淩崩溃的模样不似作伪……
  这令他对谢善淩的心绪有些复杂。
  “你先坐下冷静,我真是与你来谈和的。”宁蔚说。
  谢善淩依然站着,冷脸道:“我与你、与顾裕泽,皆无和可谈。”
  可他嘴里说着狠话,却终究没走。
  宁蔚心中得意一笑,知他终究还是放不下江锐的性命,这些时日熬鹰似的熬他,到底将他熬动摇了。
  降服谢善淩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即便仍在过程之中,也是趣味无穷。
  作者有话要说:
  周起渝:@易悬,你应该挺能共情这个宁蔚吧,崇拜的大哥的男人却不爱大哥而是爱你们这种走狗什么的,背地里一想就能变态地爽翻天吧?(纯恶意)
  易悬:……
 
 
第59章 
  “你背弃四殿下, 殿下并不与你计较,即便你与大皇子……”宁蔚的声音冷了冷,“只要你肯回心转意,殿下的身边仍有你的位子。”
  谢善淩冷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 你却居高临下说得好像我求你们似的。”
  宁蔚知他性情骄傲, 忍了忍, 正要继续劝说,话还未出口就被打断。
  “我已和大殿下成亲, 不会背弃于他。”谢善淩突然心平气和起来,他看着宁蔚的眼睛, 比起发怒或威胁,更像冷静下来的和谈, “你们也最好不要动他。”
  宁蔚想了想,也放缓了语气:“你也知四殿下对你有多纵容,只要大皇子不碍他的大业, 看在你的份上……否则他哪有今日的风光。若你实在要和大皇子在一起,四殿下也并非巧取豪夺的人。只不过我看大皇子和三皇子真是越走越近。”
  谢善淩又不耐烦了:“以我和顾裕泽的关系,顾裕帧不投靠三皇子, 难道投靠顾裕泽吗?而且这回有他的周旋, 你们攻打黔阳的后方供需才顺利,这有多难得你心里没数?二皇子就是死在这上面!”
  这话倒不虚。宁蔚一时没说话。
  “大殿下根本没有野心,他只想和我厮守过日!是二皇子生前再三刁难,他不得不择靠山以求自保。”
  谢善淩道,“唐献仪和潘家事后,我早就心灰意冷, 对你们那些事情厌恶至极!若非自幼家人为保我性命定下与大殿下的婚约, 我对他有愧, 又怎会再蹚入这趟浑水?”
  谢善淩越说越快,似是发泄,最终归于沉寂。
  包间内安静了好一阵。
  终于,谢善淩低声道:“我改变不了什么,也不想再去改变什么。如今我只想护家人好友的平安。”
  “你告诉顾裕泽,我可以保证说服江锐不再追查军械盗卖一事,就当从未发生。可若你们执意对江锐动手,我一定不惜代价让你们悔不当初。”
  他冰冷的视线盯着宁蔚,半晌,转身离去。
  宁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当中,良久,轻笑一声,露出胜券在握的傲慢之色。
  ——谢善淩已经不是铁板一块。
  *
  当晚谢善淩便在下榻的别庄收到了宁蔚叫人送来的一支带叶子的合欢花。
  顾望笙低头擦拭刚从谢善淩那抢回来的母后的玉佩,给它涂油精心保养。
  谢善淩站一旁看着玉佩。
  顾望笙说这玉佩是送给他专一的未婚妻善菱的,不是给到处留情的大骗子的。
  拥有夫君谢善淩的同时还拥有未婚妻善菱,你自己可真专一啊。谢善淩不由暗道。
  罢了,权当让让单纯的小未婚夫。
  谢善淩便大度而缓慢地解释:“合欢花又名夜合花,它的叶子夜晚合拢,故而引申出握手言和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不会对江锐动手。”
  顾望笙无理取闹:“那他怎么不把他手砍下来送过来呢?”
  太无理取闹了,谢善淩无从哄起,只好祸水东引:“这得问你的老相好宋淮安,怎么没在战场上为你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顾望笙正要反驳,仔细一想,觉得也是!
  自己在京城辛辛苦苦出卖色相哄难哄得很的临江仙,为此身心受创,宋淮安做了什么?自己夙兴夜寐的时候,宋淮安在做什么?!
  *
  三皇子嫌水路晕船而且无趣,坚持走陆路。
  他走陆路,一路排场可谓浩大,最苦的是前面一段路的郡县官员,刚孝敬了大皇子及大皇子身后的三皇子,谁料没多久三皇子自己来了!
  小鬼都孝敬了,真佛不奉承那是肯定不行的。只好咬咬牙把地皮再刮刮。
  陈贤直气得骂了一路!
  当然,他只是直,不是傻,骂也讲究分寸,往好听了说就是进谏劝谏。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话也不会很好听。
  出发前皇帝细细叮嘱了蠢货儿子一通,三皇子不得不忍耐陈贤直,反正左耳进右耳出,偶尔逼急了就催催行程做个样子糊弄,然后继续吃喝玩乐。
  寻常宽松些半个月也能走完的路程,愣是走了一个多月,这还是陈贤直疯狂给皇帝送八百里加急告状的成果。
  到达浔阳城门下的一刻,陈贤直和三皇子相看两厌,互相一瞥,不约而同翻个白眼转过头去,心里狂骂对方并且感慨自己终于得以解脱。
  *
  浔阳城虽暗地里实则归顺于顾裕泽,面上却是三皇子一派的拥趸,因而此次三皇子不远千里大驾光临,必是要夹道欢迎,极尽奢华招待之能事。
  ——也是为了暗戳戳地给皇上及世人上眼药,展示三皇子穷奢极侈、到了前线还不忘如此贪受的德行。
  三皇子自是察觉不出这层,乐呵呵享受着美酒佳人与上贡给自己的奇珍异宝,快活似神仙,来的目的都给忘了。
  直到兢兢业业陪吃陪喝陪玩的顾望笙捂着一边脸求他赶紧把江锐的案给办了、人给放了。
  据顾望笙说是昨夜陪他在醉春楼喝完花酒回去被谢善淩吃醋打的。
  顾望笙说这话的时候还怪美得慌,一副谢善淩爱他在乎他才吃醋打他的光荣笑容。顾裕珩都懒得说他。
  不过还是得说说。
  “行了别捂着你那半边脸了,本来其实都消了啥也看不出来,你这一捂反倒都知道了,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顾裕珩道。
  顾望笙:“这不重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巴不得大家都知道谢善淩吃醋你吃花酒!”顾裕珩自以为发现了真相,得意又嫌弃地揶揄他。
  果然顾望笙嘿嘿一笑,肉麻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出息!”
  顾望笙还振振有辞:“我给宁蔚那伙人看看!你先前没在,不知道,他们当众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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