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穿越重生)——自助枕头贩卖机

时间:2025-05-17 12:52:57  作者:自助枕头贩卖机
  气节哪有小命重要?
  陈宴秋悻悻地笑了笑,在荀淮带着审视的目光下又缩回了被子里,拱成小小一团,声音闷闷的:“王爷说过的,从今日起,王爷就是我的夫君了。”
  “……夫君,”陈宴秋躲在被子的黑暗里,给了自己足够的安全感,壮着胆子小声唤,“新婚之夜,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那一声细细柔柔的,像是小猫似的在荀淮心口挠了挠,惹得荀淮心里发酸发软。
  荀淮伸出手捂住胸口的异样感,似是温情,可若是陈宴秋看见了荀淮的眼睛,准会又吓得呆住。
  那双眼睛里,全是翻滚的破坏欲和凌|虐欲。
  □□熊熊燃烧,蚕食着荀淮这许多年来时刻保持的清醒和理智,那眼神如猎鹰看见了草原上的小兔,渴望着进食,渴望着撕扯,渴望着将那小兔拆吃入腹。
  喜爱与暴戾相伴,保护欲与破坏欲从来都不矛盾,他们如影随形,伴着荀淮走过了二十五年。
  但是就算如此,荀淮的头脑却仍是清醒着。
  皇上赐婚,陈宴秋不能死在王府里。
  至少今天不行。
  此时此刻,荀淮放任了欲望生长,他伸出手,就要再次掀开那床单薄的、给予陈宴秋安全感的被子。
  “王爷。”
  门外突然传来太监轻柔的呼唤。
  陈宴秋躲在黑暗里,听见那叫来福的公公回话:“王爷,热水来了。”
  身上粘腻得厉害,汗水、泪水、血迹还有其他的……流了满身,陈宴秋爱干净,虽然此时已经累得动动手指都乏,可他还是想洗个澡。
  他满怀欣喜地等了一会儿,可却荀淮久久没有反应。
  荀淮怎么了?
  陈宴秋犹疑了许久,还是爱干净占了上风,他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看向荀淮,小声道:“王爷,热水来了。”
  垂着头的荀淮蓦地看向他,浑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陈宴秋心底里突然漫上了一股本能的恐惧和直觉。
  不……不对……
  “王爷……”陈宴秋慢慢向后挪,声音嘶哑发颤,“不、不行了……”
  “我会死的……”
  “叫错了。”荀淮起身,在陈宴秋惊恐的眼神下解开了他身上喜服的腰带。
  在亲眼见到之前,陈宴秋一直以为荀淮的身体应当是瘦弱的、苍白的。
  毕竟书中的大反派是个十足十的病秧子、药罐子,说是三步一喘都不夸张,甚至最后的结局,也是在流放途中活活冻死的。
  可事实与他想象的,似乎并不一致。
  此时荀淮的病似乎还并不是那般严重,虽说看上去依然瘦削,但并不是陈宴秋之前想象的那般病入膏肓,勉强还算得上正常。
  他的胸前、腰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心口处的有一块尤其明显,看起来狰狞可怖,像是一条寄生的蜈蚣横亘在荀淮的左胸,叫人望而生畏。
  陈宴秋看得脑袋有些懵,求生的本能却没有让他冷落荀淮太久:“什、什么?”
  荀淮单膝跪在床边逼近背靠白墙、避无可避的人,盯住陈宴秋颤抖的瞳眸重复:“叫错了。”
  那瞳眸湿漉漉地,泪水盈了满眶。
  荀淮突然很想看看那举起的水珠破掉的样子。
  一定很美。
  陈宴秋只觉得一股大力把他从裹着的杯子里扯了出来,趴着压在了床榻上。
  事到如今,他哪能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再次哭出声:“不,不要,求你……”
  他还没来得急穿上寝衣,全身赤|果着,倒是方便了不顾别人意愿顺心作恶的人,连那准备工作都可以省掉了。
  熟悉的感觉从破坏处瞬间传递到全身,陈宴秋忍不住脖颈高高扬起。他的眼神被那一下给撞得涣散,连惊呼声都只呼出一半,就被接连的征伐给堵在了嗓子里。
  还是好疼啊……
  这疼不再是初次被破开的疼痛,似乎更加绵长、更加细腻,夹杂着几分主人并不想承认的欢愉。
  于是如荀淮所愿,陈宴秋一直噙着的泪水如断线的玉珠般一颗颗滚下,很快就再次润湿了床榻,与先前的那几块一起,在红色的床榻上做出了一副浓墨重彩的山水画。
  “不要了……不要了……”
  “轻、呃……轻点……”
  陈宴秋的黑发披散着,白肩颤抖着,如同一只小舟,随着自己的动作在那方山水中起伏,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像是要融在那画中。
  果然很美。
  荀淮想。
  他用力压上陈宴秋的后背,手却是绕过陈宴秋的脖颈,握住陈宴秋颤抖的肩把人往怀里送。
  于是两人终于严丝合缝地相拥,宛如一对久别重逢的爱侣。
  这距离实在是太近,近得陈宴秋有了一种快要窒息的错觉。他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因此他这时候微不足道的反抗倒还像是助力似的,自己只要动一下,就会惹得罪魁祸首挪动几分,自己却是又吃了不少苦头。
  眼前浮现出点点雪花,不知是脱力还是缺氧的缘故,陈宴秋微张着嘴辅助自己喘气。
  忽然,荀淮就这个这个姿势把他抱了起来,在空中将他转了个身。
  这一下实在是有些超过,陈宴秋失声惊叫起来,两只手臂在空中扑打,像是溺水之人的求救。
  其实也差不多,窒息、缺氧、无处凭依,陈宴秋觉得自己现在跟溺在水里并无什么分别。
  他被荀淮就这样抱在怀里,继续了这场似乎并无休止的战争。
  只是这场征伐的对象只有陈宴秋一个。
  眼前的雪花逐渐放大,似乎在发黑,似乎在发白。
  陈宴秋不知这感觉是难受还是解脱,只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在荀淮的又一次破戒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他终于听到了自己先前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声音全然不如身上的动作那般粗暴,似乎带着些悔意,也带着些疼惜,恍恍惚惚间,陈宴秋似乎觉得自己被轻轻地裹进了被子,又被那声音的主人抱进了怀里。
  “都说了叫错了。”
  “宴秋,你要记得,下次喊我夫君。”
  在意识最颤抖、最没有安全感的时刻,这句话就这样深深地钉在了陈宴秋的脑海里。
 
 
第4章 一夜荒唐后
  这一觉陈宴秋睡得太沉,再醒来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陌生的、古色古香的天花板。
  身边帘帐曼曼飘动,时不时轻轻扫过陈宴秋的面颊,像是温柔的爱抚。陈宴秋觉得大脑有些迟钝,略带疑惑地转过头,看见窗外橙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钻进来,在地上投下斑斑驳驳的影子。
  浑身都抖、浑身都疼,脖颈、胸前、腰上、还有腿间全是斑驳的梅花,那花瓣似乎要突出雪白细嫩画纸般,红得艳丽。尤其是承受了雨露的地方更是疼得厉害,陈宴秋觉得自己连微微抬起指尖都费劲,昨晚一夜荒唐的记忆陡然间清晰起来。
  一夜而已。
  就只是一夜的功夫。
  如果……如果他没有穿越到这个地方,他此时应当是从宿舍的床上爬起来,像每一个平凡的上学日一样,随口抱怨着早八,夹着片面包踩点跑进教室。
  不用来到这个连衣服料子都扎人、连饭也吃不饱的地方,更不用、不用遭遇昨晚的那些……
  酸酸胀胀的委屈在心口里满溢,胃部此时也察觉到了主人的苏醒,开始抗议起来,一阵阵绞痛。
  陈宴秋捂住肚子弓起腰。
  他这才迷迷糊糊想起,自己似乎是许久没吃饭的。
  “呜……”
  陈宴秋把牙咬了又咬,终是没忍住哭了出声。
  连哭声都是哑的,他昨晚嗓子用得太厉害,好像嘶了。
  荀淮踏入房门的时候,脚步顿了顿。
  床上的人在哭。
  这哭声不同于昨晚有痛苦和欢愉的本能,荀淮从这细碎的哭声里听出了浓浓的委屈,像是离了家的小兽发出的呜咽。
  他在难过。
  荀淮抬抬手,跟在他身后的人得了令,自觉退了出去。
  “身上难受?”
  听见熟悉的声音,陈宴秋浑身下意识颤栗。人同动物一样,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于是陈宴秋瞪大眼睛,奋力往后退。
  退了几寸之后,陈宴秋又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强迫自己停下,用气音答:“……嗯。”
  是真的难受,身上难受,头难受,胃也难受。
  陈宴秋委委屈屈地在心里补充道。
  他抬眼偷偷去瞧荀淮。
  荀淮已经把喜服换了下去,穿了一身玄色的衣裳,头戴白玉冠,腰束金革带。他逆着光站着,在夕阳下显得柔和了许多,芝兰玉树,翩翩公子一般。
  与昨夜的样子完全不同。
  身上倒是清爽,床单也换了新的,显然荀淮在那之后帮他细细收拾过。陈宴秋摸摸脖颈,发现自己脖颈处的那道口子已经缠了绷带上了药,没昨晚那么疼了。
  这人有点良心,但不多。陈宴秋总结道。
  “府里的大夫会过来,让他给你看看。”荀淮坐到床边摸陈宴秋的额头,“下人热了菜,等会儿先吃点东西。”
  先?
  陈宴秋对文字一向敏锐,他眨眨眼道:“我们还要出门吗?”
  荀淮有些疑惑地皱眉:“你说了什么?”
  陈宴秋:“……”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根本没发出声音来,嗓子跟刀刮过似的,疼得厉害。
  “我,们,还要,出门,吗?”于是他努力用气音一字一句道。
  “嗯,”荀淮拿过在一旁整整齐齐叠放着的衣裳,放在陈宴秋脑袋旁边,“皇上赐婚,我们第二天是要去谢恩的。”
  陈宴秋看了看马上就要落山的太阳,一时间有些惊讶。
  你这个第二天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荀淮昨晚得了便宜,很是餍足,此时多了许多温柔耐心,颇有几分照顾周全的意思。他在陈宴秋腰后垫了几个软垫子,在旁边放了盏热茶给陈宴秋润嗓子,让昏昏欲睡的人靠在床头,看大夫给荀淮把脉。
  那大夫把手搭在荀淮的脉搏上,眯着眼捻了捻胡须,然后拱手问:“王爷近几日可还有咳嗽畏寒、腹部疼痛之状?”
  荀淮另一只手拿着本书看,不甚在意道:“老毛病了,有又如何?”
  大夫叹了口气:“这么些年了,无论下官如何调理,那也是治标不治本,王爷您也要多多仔细着才是……”
  “你今日话似乎格外多。”荀淮抬眸看他。
  “下官不敢,”大夫倒也不怕荀淮,只是捻着胡子笑笑,一身仙风道骨。他拱手闭了嘴,又挪到在一旁打瞌睡的陈宴秋旁,“王妃,下官失礼了。”
  陈宴秋勉强抬眸,眯起眼睛看他,目光温和。
  大夫念念有词地摸了陈宴秋的脉,写好方子递给一旁的来福:“王妃并无大碍,只是许久未进食又在昨夜承了恩,身子弱了些,下官分别给王爷、王妃开了药,还劳烦公公费心了。”
  忙活完,太阳已是快要落山,两人乘着马车向皇宫驶去。
  车厢内焚着味道清雅的安神香,混着檀木味很是好闻。荀淮身体不好,不喜马车的颠簸,因此那座椅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软垫,旁边还摆了好几盘水果和点心。
  时值盛夏,因此车厢里头还有好几个小冰鉴,散着丝丝凉意。
  陈宴秋也换了衣裳,不知是否是荀淮授意,这衣裳做工比那喜服好上不少,布料柔软光滑,轻薄透气,即使碰到伤处也不怎么疼。他吃着糕点坐得舒服,心情也明朗了些。
  毕竟自怨自艾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夜里的京城格外繁华,陈宴秋撩开帘子看去,只见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吆喝声、交谈声此起彼伏,孩童嬉戏,街灯璀璨,玉壶光转,一派祥和景。
  有两个小孩拿着糖葫芦,从王府的马车旁笑着跑过。
  “王爷车驾,百姓不用避吗?”陈宴秋有些好奇地对来福道。
  这跟我看的古装剧不太一样。
  “回王妃的话,我们王爷不愿打扰百姓安宁,因此从不清道的。”来福笑着答。
  “哦。”
  他又咬了一口点心,把头缩回来放下帘子,嚼着里头的豆沙向旁边看去。
  荀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闭上眼的荀淮终于露出了些缠绵病榻之人该有的倦容来,脸色有些微微发白,眉毛微蹙,眼皮时不时地发着抖。
  耳边嘈杂,呼吸很重,他睡得很不安。
  “老毛病了,有又如何?”
  啧。
  可能就是因为这种态度,所以你后面身体才越来越差。
  陈宴秋在心里默默吐槽。
  纠结了一会儿后,陈宴秋还是上前抚了抚荀淮的眉眼,拍拍荀淮睡着了也紧绷的脊背。
  反正大杀神睡着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看在你对百姓还算可以的分上。”陈宴秋撅着嘴小声补充。
 
 
第5章 少年天子
  勤政殿一旁的水漏又往下滴了一滴,泛起了涟漪,一圈又一圈向外面晕开。宫人们衣袂翩跹,脚步轻缓,悄无声息地往那宫灯里倒着灯油。那宫灯也是个侍女提灯的模样,烛火燃烧,屋内便又亮堂了些。
  此时离宫门落匙仅有一个时辰。
  陈宴秋跟着荀淮踏进大殿,微微抬眸,看见了坐在明堂上的人。
  梁朝现如今的圣上是一位少年天子,八岁践祚,至今五年,年岁已是十之有三。
  小皇帝穿着一身龙袍端坐在桌案前,提笔批奏折,眉头紧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伴着太监的通报声,陈宴秋与荀淮朝前走去,脑海里飞快略过原书中有关这位皇帝的情节。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