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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穿越重生)——自助枕头贩卖机

时间:2025-05-17 12:52:57  作者:自助枕头贩卖机
  少年天子空有抱负,年岁渐长后便不满荀淮这位“异性皇叔”干涉朝政,千方百计想要架空荀淮的权力。
  屈蔚出使梁国时,他们与“陈宴秋”一起里应外合,打了荀淮一个措手不及,导致荀淮流放房陵,含恨而终。
  他想如秦皇汉武一般成就霸业,却没有那样的谋略和胆识,荀淮死后,梁朝边境被屈蔚的大燕一点点蚕食殆尽,不出十年就亡了国。
  “若是他们那荀王爷还在,大梁也不会只撑得了这么些时日。”
  事成之后,屈蔚如此评价。
  空有志向,脑子还不够,并且多疑。
  他对荀淮不好。
  陈宴秋在脑海里给这位小皇帝下了判词。
  此时此刻的小皇帝薛应年却不知底下陈宴秋的这番弯弯绕绕,听了太监的通报,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热情道:“皇叔,你来了!”
  荀淮拱手:“微臣见过皇上。”
  作为摄政王的荀淮有先帝亲赐的面圣不跪之权,陈宴秋却没那么大的胆子,只好老老实实行跪礼:“见过皇上。”
  “快快免礼,赐座。”薛应年面露喜色,朝他们挥挥手。
  陈宴秋全身还是疼得紧,能坐着绝不站着,因此他挨着荀淮,从善如流地坐下,吃着宫里的糕点听这两人打机锋。
  薛应年笑:“朕今日一直在等着皇叔,还以为皇叔不来了呢。”
  陈宴秋咬了一口水晶糕:其实我觉得他是故意的。
  荀淮抿着茶:“王妃与我身子都有些不适,所以起晚了些,还请皇上恕罪。”
  陈宴秋瞪大眼睛看他:你明明都没叫我!好吧这话说得也不算错,毕竟我也确实不想起床……
  薛应年摆手:“哪里的话,皇叔的身子要紧!只是皇姐还一直嚷嚷着要亲眼见见我们这位皇嫂呢……”
  正在喝果汁的陈宴秋:?
  怎么突然说到我身上了?
  另外的两人闻言都看向陈宴秋,一个是带着审视,一个完全是看热闹,陈宴秋只得放下手中的果汁,忍着痛慢慢起身,笑着朝薛应年又行了个礼:“公主殿下想见我,以后有的是机会。”
  薛应年:“……皇嫂,你方才说什么?”
  陈宴秋一时有些无语凝噎。
  我刚才又没发出声音吗?
  薛应年此时才发现陈宴秋脖颈上缠着的绷带,微微皱了皱眉:“皇嫂受伤了?”
  陈宴秋下意识摸了摸脖颈,又“嘶”地把手松开。
  他向荀淮看去,眼神水汪汪的,眼尾还泛着红,睫毛微微颤抖,满是求救的意味。
  陈宴秋颤颤巍巍地站着,荀淮安安稳稳地坐着,矜贵的王爷又抿了一口茶,欣赏了一会儿陈宴秋脖颈绷带里隐隐露出的红痕,终于在陈宴秋微微带了些嗔怪的眼神中开口道:“我昨夜没轻没重,不小心弄伤了。”
  陈宴秋刹时红透了脸。
  你跟个十多岁的小孩子说什么呢!!!
  陈宴秋是现代人,尚且不知在古代,这个年纪的小孩早就开了蒙。薛应年闻言却是了然道:“原来如此……看来皇叔与皇嫂感情甚笃,那钦天监说的果然没错。”
  陈宴秋大骇。
  我脖子上那么大一条刀伤,你是哪里看出来感情甚笃的!
  怪不得你这么没脑子。
  陈宴秋在心里啐他。
  这厢薛应年仍在自说自话:“先前朕心里还隐隐有些不安,怕皇叔与皇嫂怪罪朕呢。”
  这话说得实在是不妙。荀淮只得起身道:“微臣不敢。”
  “诶,”薛应年让荀淮坐下,“朕也是关心则乱,皇叔这身子自三年前大病后就久不见好,那钦天监说得冲喜,只有皇嫂一人八字相合,朕便病急乱投医了。现下看来,倒真是有几分效果。”
  荀淮冷冷回他:“皇上是天子,自然不会是有错处的,那钦天监也算是有功,合该好好赏赐才是。”
  陈宴秋看荀淮。
  这话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你明明不高兴得很吧。
  薛应年却觉得自己做得很对:“正是如此,朕已把他提拔为钦天监夏官正,正六品。”
  荀淮笑:“那是再好不过了,皇上英明。”
  几人你阴阳来我阴阳去了好一会儿,眼看宫门就要落钥,薛应年这才依依不舍一样把两人放走。
  “虽说是男妃,大梁却也是重孝道的礼仪之邦。陈家也是出过大儒的福书村,好歹是朕赐婚,朕等会儿也添点东西,皇叔一并回去带给陈老吧。”临行前,薛应年道。
  这“陈宴秋”看起来还有些来头?
  陈宴秋亦步亦趋地跟在荀淮身后想。
  皇宫禁内不得驾车,宫人们在两旁给二人提着灯。
  月华如水,如溪流般铺开,似曼似纱,又像是从地面倒淌而上的河。皇帝尚小,并未选秀纳妃,因此宫里也冷冷清清的。
  荀淮背着手走在离陈宴秋三步远的地方,陈宴秋跟着他,盯着荀淮的影子踩。
  “还难受吗?”荀淮冷不丁问,吓了陈宴秋一跳。
  “啊,”陈宴秋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荀淮问的是什么,当即有些委屈,“……难受的。”
  他昨天弄得那么重那么狠,这才过了一天,怎么可能不难受?
  荀淮看了脸巴都要皱成一团的人一会儿,语气听不出喜怒:“明日你好生歇息,后日回门,见了你父母兄长后就要轻松一段时日了。”
  陈宴秋觉得自己眼皮跳了跳。
  抛开别的不谈,陈家有哪些人他都不知道啊!这门怎么回啊!
  这边陈宴秋正在苦大仇深,一声清脆的声音却伴着铃响,冷不丁地传入两人的耳朵里:
  “皇叔,皇嫂,等等我!!”
 
 
第6章 红线牵姻缘
  铃铛清脆,伴着少女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陈宴秋循着声音望去,却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女,披着星光跑来。
  那姑娘头上梳了个飞仙髻,金钗首饰点缀其上,一朵银花簪子叉入发髻里,随着月华盈盈流淌。她的腰间、袖口都挂着一串大大小小的铃铛,只消轻轻一动,便叮叮当当响得清亮。
  此时此刻,她提着裙子撒开步伐跑,隔得老远就喊:“皇叔!皇——叔——”
  陈宴秋还在愣着,两旁的宫人们反应却是极快。他们跪下行礼道:“见过端阳殿下。”
  “免礼免礼。”薛端阳终于跑到了两人跟前儿来,气都不带喘的。她眉眼弯弯地仰头看荀淮:“皇叔!祝你新婚快乐呀!”
  荀淮有些无奈道:“多大人了,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
  薛端阳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端阳殿下?书里的端阳公主?
  陈宴秋盯着那姑娘回忆。
  这号人物在原书中笔墨并不多,只有寥寥数语,陈宴秋看过便忘了,却不想这么快就遇上。
  “这就是皇嫂嫂吗?”薛端阳看向陈宴秋,热情道,“你好呀皇嫂嫂!”
  你好你好。
  陈宴秋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诶,一家人一家人,跟我你客气什么,不客气不客气啊。”薛端阳叉着腰甩甩袖子,铃铛又响了响。她对荀淮道,“皇叔,你今天怎的这么晚才进宫啊?我可等了好久呢!”
  荀淮笑:“我们不是大婚的时候才见过吗?”
  “那时候我隔得远远的,哪能看清啊?”薛端阳凑近陈宴秋道,“我们皇嫂嫂生得真好看,皇叔你可真有福气。”
  陈宴秋被夸好看,有些不好意思:“是、是吗……”
  “那可不!忒好看了!”薛端阳盯了一会儿,指着陈宴秋的脖子,“皇嫂嫂,你这脖子怎么了?受伤了?皇叔打你了?”
  陈宴秋:……
  你还真说中了。
  今天你们怎么都这么关心我的脖子?
  虽然的确很痛。
  眼看陈宴秋支支吾吾,荀淮适时开口解围:“端阳,你这几天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总归不是要见你皇嫂吧?”
  “想见皇嫂怎么就不行了!”薛端阳挺直身子杠了一会儿,这才凑近荀淮,可怜巴巴道,“皇叔,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军营啊?这宫里我待着不舒坦,我想回荀家军里去。”
  荀淮叹气弹她脑袋:“你才回宫几个月?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老想往军营里跑。”
  薛端阳捂着脑袋抗议:“我在那长大的啊,还是皇叔你带大的呢!我干嘛要待在这宫里!
  “这宫里到处都是砖瓦到处都是墙,宫人们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儿来,见了我不是跪就是行礼的,没有疆场一半痛快!”
  她忿忿:“女孩儿又怎么了!那些军营里的兵还没我能打呢!”
  陈宴秋默默在旁边给薛端阳竖了个大拇指。
  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荀淮捏了捏眉心,对薛端阳道:“端阳,再等些时日吧。”
  “为什么?!”
  “近几年边境形势不稳,皇叔你身体不好,带不了兵,缺的正是将才!”
  “正是如此,我才不能让你涉险。”荀淮温声劝,“皇叔会处理好一切的,宫门要落钥了,你先回去,此事我们从长计议……”
  “哼,皇叔你不同意直说!糊弄谁呢!”
  谁知薛端阳还没等荀淮说完,就气鼓鼓地提着裙子走了。
  荀淮:……
  天爷,这性子到底是随了谁。
  薛端阳走出去好几米,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停住脚步,她接过旁边丫鬟手里的一个盒子,跑过来塞到陈宴秋怀里。
  “皇嫂嫂,给你的!”薛端阳露出了脸上的小梨涡,特意不看荀淮,却对陈宴秋笑得灿烂,显然恩怨分明,“新婚快乐!”
  在回去的马车上,陈宴秋把那盒子打开。
  盒子里是一大一小两串红绳,上面坠着块剔透的红玛瑙,形状却是阴阳太极图的两半,红色如血,一看就是一对。
  红线牵姻缘,大的那串给谁,自然不言而喻。
  “夫君,”这一声陈宴秋几乎是脱口而出,潜意识里还并没有认识到任何不对。他拿着大的那串红绳凑到荀淮边上,轻轻道,“你看,端阳殿下还备了你的那份呢。”
  荀淮身上已有些乏了,他正靠着软榻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看着那红玛瑙在自己眼前晃呀晃,无奈道:“这丫头脾气不小,准备这些倒是会下功夫。”
  陈宴秋笑:“一片心意嘛,而且寓意也是好的,夫君你就给公主殿下一个面子呗。”
  陈宴秋把手掌摊开伸过去,轻薄的白衣袖口便往下滑了滑,露出白皙的手腕。红绳红玛瑙躺在陈宴秋的掌心,在烛火中投下透红的光,莫名地让荀淮想到冬日雪地里,在寒风中微颤的梅。
  只是那梅终将零落成泥碾作尘,眼前的人却不会。
  荀淮“哼”了一声,把手伸到陈宴秋面前。
  这是要陈宴秋给他戴上的意思了。
  陈宴秋心领神会,他拿着红绳的一端绕过荀淮的手臂,再与另一只手合拢,于荀淮的手腕上细细打了个好看的结。
  陈宴秋结打得认真,指尖时不时轻轻碰到荀淮的手背,若即若离,小猫儿似的在荀淮心里挠了一下,挠得荀淮心里痒痒的。
  轻薄的布料柔柔搭在荀淮的手臂上拂了拂,又很快垂下,像是某种无意的撩拨。
  荀淮的目光又沉了沉。
  在荀淮的眼里,陈宴秋银丝线的袖子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肘上,露出两个雪白细嫩的手臂来,上面还有着昨夜欢欣的痕迹。
  薛端阳没说错,陈宴秋确实生得漂亮。他垂眸时,长长的睫毛便遮住了剔透的眼瞳,于是右眼底的那颗泪痣就格外明显。
  荀淮想起来,昨夜他吻了那泪痣很多次,在陈宴秋目光涣散无法聚焦的时候,泪水便会滑过泪痣,水滴就如同陈宴秋的那双眼睛一样剔透,美得动人。
  他顺着泪痣向下看,目光赤裸裸无遮掩,掠过陈宴秋红润的脸颊、流畅的下颌线,来到缠着绷带的地方。
  那本来是用于治疗的绷带此时却有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堪堪遮掩住脖颈上斑斑驳驳的吻痕,只有荀淮知道,那下面是一片多么宜人的春光。
  陈宴秋是这盛夏夜的春景。
  “夫君,这红绳怎么好像大了些,我给你绑上了……”陈宴秋打好结,邀功似的把荀淮的手腕举起了给人看,“你瞧,很衬你!”
  他把另一根红绳递到荀淮面前:“夫君,你帮我绑……诶!”
  陈宴秋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视线便转了个弯,看见了马车的车顶。
  他猛地被荀淮扑到了软榻上,四肢都被死死压住!
  荀淮盯着陈宴秋因为惊恐而放大的瞳眸,沉声道:“好,我帮你。”
  他抚着陈宴秋微张的嘴唇,伸入两根手指模仿着交融的动作,压下身子含住陈宴秋的耳垂。
  荀淮又亲又咬的,陈宴秋的耳垂很快就红得要滴出血来。他被荀淮弄得软了身子,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求饶:“夫、夫君……这是车上……这是外、外面……我们回府好不好……”
  “是啊,这是在外面,”身上动作的人沉沉笑道,“王妃可要小心着,别叫人听见了。”
  马车颠颠簸簸,车轮偶尔压过一颗石子,整个车身便会抖上一抖。
  每当此时,那装横精致的马车内就会传来一声拼命抑着的惊呼,声音轻软又局促。
  “公公,这……”马车旁跟着的小厮对来福道。
  “干好你的事就行了,别多嘴。”来福横了那小厮一眼,“王爷的事,岂是我等可以随意编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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