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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王妃手撕be剧本(穿越重生)——自助枕头贩卖机

时间:2025-05-17 12:52:57  作者:自助枕头贩卖机
  “就别让新兵蛋子去了,”他补充,“平白丢了性命。”
  “是,”副官道,“另外,王爷吩咐的事情有了几分着落,将军看是……”
  “先把人抓住再说,”林远眉头皱着,他盯着远处一动不动,“其余事情以后再谈。”
  说完这话,林远神色突变!
  他朝着城墙下的人吼道:“敌袭!快关城门!”
  军中无人不识林远的声音,因此他们反应也极快。
  守在城门边的人迅速冲上去,把敞开的城门往内推。
  与此同时,无数箭矢如同密密麻麻的雨滴一般,从空中飞来,又被赶过来的人击落在地。
  “敌袭!敌袭!”
  其中一支箭似乎有千钧之力一般,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直直冲着城墙上林远的面门而去!
  一旁的副官脸色微变,拔剑就要往林远面前冲:“将军!”
  “滚远点!”林远神色一凛,飞身躲过箭矢,抬脚把差点撞上箭头的副官踹到一边。
  手中寒光乍现,那箭矢猛地便被他劈成了两半。
  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喊杀声。
  压得极低的黑云之下,骑着战马的士兵举着刀刃,声势浩大地冲向了城墙!
  战马飞驰,似乎连大地都跟着颤了颤。
  而为首的那个放下手中的弓,拔出手中的箭,似乎对着林远挑了挑眉。
  “弓箭手。”林远冷静吩咐道。
  这天夜里,陈宴秋总是睡得不大安稳。
  又一次感觉到浓浓的下坠感,陈宴秋猛地睁开眼睛。
  他似乎做了个噩梦,但是却怎么也记不得梦的内容,只是那心悸感还萦绕在他心头,弄得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屋里静悄悄的,灯早就灭了,窗外似乎也静得可怕,就连平时虫鸟的叫声似乎也听不到。
  陈宴秋蓦地害怕起来,心脏跳得厉害,轻轻地去推荀淮的肩膀:“夫君,夫君。”
  荀淮立刻醒了过来,坐起身子对陈宴秋温声道:“怎么了?”
  陈宴秋这个样子,荀淮也猜得到。他揉揉陈宴秋的脑袋:“做噩梦了?”
  陈宴秋点点头,重新靠回荀淮的怀里,让荀淮搂着自己睡。
  照理来说,这个姿势他应当是安下心来了,可他的心却跳得越来越快,并无半分睡意。
  “夫君,”他又抬头看,“你睡了吗?”
  “我睡了你怎么办?”发顶处传来荀淮灼热的呼吸,荀淮亲了亲陈宴秋的额头,起身把蜡烛点上,问道,“睡不着,是被噩梦吓着了吗?”
  陈宴秋脸色微微有些白。
  不知怎么的,他微微有一种预感——
  今天晚上会出事。
  而他的直觉从不说谎。
  陈宴秋开口道:“夫君,我这心慌得厉害……”
  像是验证陈宴秋的话一般,一道惊惶的声音刺入他们的耳膜:
  “王爷!八百里加急来报,凉州失守了——!!”
 
 
第43章 主线
  皇宫内夜色沉沉, 烛火摇晃,传信的士兵单膝跪地,字字泣血。
  “燕国新帝率大军突袭凉州城, 我们兵力本就不足,只能退守……”
  荀淮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刚拿回兵权, 本想着重新布防,没想到屈蔚却快了一步。
  “林远为什么不坚持?”丢了城池, 薛应年觉得非常没面子,无端发着脾气,“为什么不战?”
  眼看薛应年还要说什么,一旁的荀淮开口道:“皇上, 林将军这样做是对的。”
  他揉了揉眉心, 觉得心跳得厉害, 有些难受:“凉州城守卫兵力不敌燕国,娄山关是大梁天险,只要娄山关不失守, 我们就还有机会。”
  荀淮这么说,倒显得薛应年什么都不懂。
  薛应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隔了好一会儿, 才叹:“罢了, 你下去吧。”
  传信的士兵磕了几个头沉默着走了。
  “皇叔,现在怎么办?”薛应年有些慌张, 下意识向荀淮求助。
  “调动兵力, 支援林远,”荀淮条理清晰道,“让失守的三州守卫都到娄山关去,沿途募兵, 补充兵力。其余州卫加强布防,在京师到达之前务必守住城池……”
  讲完布局安排之后,荀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起身对薛应年行礼道:“皇上,臣请命,带荀家军前去支援。”
  薛应年浅浅松了一口气。
  荀家军是大梁最强悍的一支军队,可只认荀淮这一个主帅。
  眼下这种危急关头,若是荀淮不愿意带兵,他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况且,眼下正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
  “皇叔,”他激动地去握住荀淮的手,说的话倒有几分真心实意在,“有皇叔在,朕就放心了。”
  荀淮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行礼道:“臣只有一个请求。”
  他一直不太好看的脸色终于松动了几分,露出几丝温柔来:“请皇上照顾好我的王妃。”
  陈宴秋提着一盏灯笼,立在王府门口。
  灯笼里的烛火在风中不断摇晃着,几次三番就要熄灭,又被陈宴秋护着,重新燃起来。
  陈宴秋的心一直跳得厉害。
  荀淮接到急报之后,就匆匆进了宫,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燕国来犯,看来还是进入了主线剧情。
  屈蔚有动作了。
  今夜的风似乎格外的凉,陈宴秋裹裹身上的披风,脸色不大好看。
  虽说现在的京城还算风平浪静,但是大梁的边境是真真切切地打起了仗来。
  想必过不了多久,京城的百姓们都会知道这件事。
  惊惶、不安、忐忑。
  不太正向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陈宴秋蓦地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寒战。
  荀淮刚才上马车的时候,带披风了吗?
  他有些懊悔,方才自己被吓懵了,应当更加仔细些的。
  “王妃别担心,”一旁的来福宽慰道,“王爷只是进宫商议军务,很快就会回府了。”
  陈宴秋对来福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来福这话说得倒也不假,陈宴秋又等了一会儿,就看见了王府的马车急急地驶回。
  还不等马车停稳,陈宴秋就迎了上去:“夫君!”
  他朝荀淮伸出手:“夫君,怎么样?没事吧……”
  荀淮没回答陈宴秋的问题,而是扶着他的手下车,摸着陈宴秋冻得冰凉的掌心问:“外头凉,怎么不在府里等?”
  陈宴秋对荀淮摇摇头:“我睡不着。”
  春日的天气是有些反复无常。荀淮把陈宴秋拉回屋里,叫人灌了汤婆子来放进陈宴秋怀里,让他捂着。
  陈宴秋心里却焦急别的事情。
  他问:“夫君,现在怎么办?凉州到底怎么样了……”
  他知道,依荀淮的性子,国家遭侵,他不可能束手旁观。
  果然,荀淮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对陈宴秋轻轻道:“宴秋,我要带兵支援,可能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虽说早有准备,可陈宴秋的眼眶还是蓦地红了。
  “……那你要去多久?”心里涌上密密麻麻的酸胀感,他忍着眼泪,轻轻去扯荀淮的袖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战场瞬息万变,我五日后就走。”荀淮知道陈宴秋难过,但是眼下这等情况容不得他多想,“霖阳和来福都会被我留下,他们会保护你的。”
  “我能去吗?”陈宴秋突然道,“夫君,我能陪着你去吗……”
  “我、我虽然现在什么都不会,但是我可以学。”怕被荀淮拒绝,陈宴秋观察着荀淮的表情,说话跟倒豆子一样快,“我也不怕受伤,不怕吃苦,我什么都能做……”
  荀淮却捂住陈宴秋的嘴,对他摇摇头。
  陈宴秋一下子哽住,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想哭,可他现在敏锐地感觉道,自己现在不能在荀淮面前流眼泪。
  陈宴秋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荀淮把陈宴秋抱在怀里,安抚着自己尚未及冠的小王妃:“宴秋,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受伤了怎么办?”
  “况且,”荀淮补充,“若是被敌军知晓了,你的安危我不能随时保证。家眷随军,将士们也难免有怨言,你说是不是?”
  荀淮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陈宴秋明白荀淮说的话,可心里依旧难过。
  他还是点了点头。
  委屈、担忧、恐慌,诸多情绪不由分说地涌上来,将他淹没。
  陈宴秋就快要溺死在海里。
  他把头埋进荀淮的胸前,沉默了好一会儿。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歇斯底里的挽留却在暖黄色的烛光里不断蔓延,掀起一层又一程的涟漪,在心里一圈圈荡开。
  突然,陈宴秋去抓荀淮现在都还需要针灸的左手,声音闷闷的:“夫君,你身体不好,生病了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
  像是已经想好了说辞一般,荀淮立刻答道:“没事,老赵叔会跟着我去的,他是多年的老军医了,我也会照顾好自己……”
  陈宴秋不信。
  说实话,陈宴秋出生在和平的国度,对战争只有那些书本上冷漠的数字,没什么概念。
  但是他在梦里亲眼见过荀淮的死。
  死亡总是被人讳莫如深,显得沉重无比。但是当它真正降临的时候,却又显得那么轻浮、那么理所应当。
  那时候的荀淮只是在他怀里抖着,眼睛一闭,便凉了身子断了气。
  一直到现在,陈宴秋都没有想明白,那到底是梦境,还是世界对他的一种警示?一种提醒?
  他实在是害怕。
  他害怕荀淮就这样走掉,再也回不来。
  “那你答应我,”陈宴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荀淮,语气狠狠道,“你一定要回来。”
  “你、你若是不回来,我、我就……”陈宴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狠话,只能凶道,“我就改嫁!再也不理你,也不去祭拜你,不去给你扫墓……”
  “为夫知道。”荀淮把人捞到怀里,拍着陈宴秋的后背哄着,“别担心,会没事的。”
  陈宴秋听着荀淮的心跳声,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若是陈宴秋再细想一下,就会发现荀淮并没有答应陈宴秋的话。
  战场上变数太多,就连荀淮自己也根本无法保证。
  若是自己真的死了,陈宴秋改嫁,忘了自己……
  那样也好。
  荀淮这样想。
  果不其然,到第二天,两国开战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文武百官们互相推诿责任,在朝堂上吵起架来,又一起焦头烂额地备战。
  军饷、粮草、兵士、将领……到了这个时候,薛应年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在这样紧急关头,站出来统筹一切的还是荀淮。
  他嫉妒、愤恨、却又无可奈何。
  他想收回荀淮手中的权利,却也不想成为葬送大梁江山的罪人。
  百姓们得到了消息,京城内人心惶惶。大家开始疯狂囤米囤油,物价在几天之内就开始往上飞涨。
  平日里热闹的京城大街不在了,转而变得拥挤又暴躁,不少人因为几斗大米而大打出手,大理寺里的人也焦头烂额,不断到街上去维持秩序。
  虽然京城不是战场,但是战场已然烧到京城。
  人人自危。
  陈宴秋这两天受到了不少惊吓,又思虑过重,断断续续地发起烧来。
  他在支离破碎的噩梦里不断惊醒,下意识摸向一旁,却只抓到一片冰凉。
  是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荀淮这几天实在太忙,宫里和兵营两头跑。
  今日又不知道是几时走的。
  但是,自己都病倒了,荀淮他那身子又怎么吃得消?
  陈宴秋又不免担心起来。
  他哑着嗓子喊:“……来福公公。”
  “诶,王妃,奴才在呢。”听见陈宴秋叫自己,来福急忙忙地从门外进来。
  陈宴秋生了病,荀淮不放心,让来福好好照顾他。
  来福是两边都心疼,整天愁眉苦脸,弄得自己都消瘦不少。
  “王爷去哪了?”陈宴秋咳嗽了两下,这才问道。
  “王爷现下在兵营里整军呢。”来福道,“明日大军就要开拔了,现下正是最忙的时候。”
  陈宴秋听了这话,就挣扎着要起身。
  来福“哎哟哎哟”地叫着去扶陈宴秋:“王妃,您这还没好全呢,怎么就急着要下床了!”
  “帮我收拾收拾,”陈宴秋白着脸,说的话语气却很重,带了些不容置疑的味道,“我要去找他。”
  荀淮穿了一身玄色衣裳,披着厚重的大氅,站在校场外的观演台上。
  今日的天气并不好,天色很阴郁,春日的狂风卷着旗帜猎猎作响。狂风卷着尘土飞扬,给周围镀上了一层黄棕色。
  荀淮那身玄色的衣服在灰黄色的天幕下,像是烧出的焦黑的洞。
  兵营里风沙大,荀淮握拳抵着有些苍白的唇,咳嗽了两声,对身后的人问道:“可整军完毕?”
  “回王爷的话,荀家军全军已整军完毕,随时听候王爷调遣。”副官张彦单膝跪地答道。
  荀淮点了点头,道:“明日启程,今夜就让大家早些歇息吧。”
  张彦垂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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