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滴在已经湿了一片的床单上,谢淮之按着他的后腰,他手很大,几乎一掌能控住陶知秋整片腰,虽然陶知秋先前总说他干农活也晒不黑,但和陶知秋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比起来,依旧有着明显的肤色差。
手掌往下滑了些,落在不断往外淌水的穴口处,陶知秋敏感得不像话,已经被操成这样了他再加一根手指进去又变得更糟糕,女穴不自觉地缩了几下,不知道是欢迎还是排斥,但嘴巴却咬得紧紧的,歪着脸哼出软绵绵的声音。
也是被欺负透了,谢淮之拇指上沾着水在他后穴处也转了一圈,陶知秋才有些不知所措地用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看他,似乎是不解。
谢淮之收了手,不想这一晚上把人折腾得太惨,只是见他不太懂的样子,还是起了逗人的心思,揽着他的腰将他往起抱了些,“秋秋,书上没教吗?”
什么书。
陶知秋想了一会儿才知道谢淮之说的是他从那家音像店里弄回来的小黄书,自己先前甚至大言不惭地要借给谢淮之看,却没想到那上面的知识一点都不齐全。
本来脸就红,现在更是成了个煮熟的虾子,他不吱声,只是摇摇头。
谢淮之现在才知道人做君子其实是很没意思的,倘若喜欢的人这副模样你不去逗弄他几下简直可惜至极,陶知秋又羞又恼的样子简直跟熟透的桃子一模一样,整张脸白里透粉,粉里透红,咬一口那掉下来的眼泪都让人觉得心里甜津津的。
陶知秋不明白为什么谢淮之的动作突然变得又急又凶,好像要把他从床上顶下去似的,他上半身完全无力地趴在床上,脑袋前面竖着个枕头免得他撞到哪里,被操得身子不断往前拱又让人抓着脚踝扯回来,前端的性器擦着床单要射,谢淮之一把给他握住了,压着声音哄道:“忍一忍。”
他今晚射了三四次,虽然人还年轻不至于虚得受不了,但谢淮之还是得把控着些,陶知秋却体会不到他哥的良苦用心,因为谢淮之抓着他的时候操他的动作也没停,他顶在谢淮之手心里乱撞会擦到茧子,难受得要命。
哭得更可怜,但也发不出什么求饶的声音了,他好像生怕被什么人听见,一晚上不管是哭还是叫,都跟小猫似的始终压抑着,这会儿被弄得实在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快感搞得他崩溃不已,前端性器射出来的时候女穴也抽搐着喷了水,谢淮之这次没有再将阴茎堵在里面,而是缓缓地拔了出来,带出一点水红的嫩肉。
穴口变成一个圆圆的小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浊白的精液缓缓顺着穴口和腿根往下滑,谢淮之将软成一滩水似的陶知秋抱进怀里,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陶知秋意识不到谢淮之刚刚的举动是故意大过好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太耐受,不好意思地趴在谢淮之怀里缓缓平复着,眼尾哭得通红,双眼皮都肿成三眼皮。
身体靠得很近,他发现谢淮之还硬着的时候是真有点怕了,一直依赖着的怀抱像是凭空生了钉子扎他一样,急急忙忙就要跑,被谢淮之紧紧搂着后腰抱住了不许动,“乖。”
“哥不弄了。”
“我亲一亲,嗯?”
谢淮之哄他,在他眉心处吻了吻,他刚刚就发现陶知秋穴口有点肿了,再弄下去第二天睡醒恐怕要疼,就借着还算温情的吻自己用手纾解了一番,反正他在这之前也算是被陶知秋锻炼成了此中老手。
明明个子也不算矮,但陶知秋在谢淮之怀里显得小小一个,鸵鸟埋沙似的低着头,听谢淮之在耳边的低喘声,烧得耳朵也红透了。
好半晌,等谢淮之勉强平复下来之后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有些发愁地道:“怎么睡觉呀……”
没人预料到这一晚上能弄湿半张床单,也没提前垫个毯子毛巾。
谢淮之将他用被子简单裹住,起身道:“我换一下,柜子里有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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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啾咪!
第三十五章
换床单之前,谢淮之先给陶知秋做了清理,先前放在屋里的暖水瓶派上了用场,谢淮之倒了两盆热水,交替着给他擦。
陶知秋上半身连脑袋都蒙起来了,他被这个给小孩换尿布一样的姿势羞得恨不能钻进地里,谢淮之抓着他脚踝将他两条腿抬高,露出下面肿得有些胖嘟嘟的女穴,温热的毛巾缓缓擦过去,在穴口处细致地擦了两遍才继续往前,陶知秋大腿根的肉一直打颤,谢淮之没忍住,用鼻尖在上面轻轻蹭了蹭。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痒得要命,陶知秋没想到谢淮之还戏弄他,掀开被子朝他睨了一眼,“哥……”
谢淮之一点没有被抓包的慌张,神色如常地道:“快好了。”
他搂着陶知秋的腰给他换了身干净衣裳,自己则随便套了条裤子拿出床单被套准备换一下,枕巾也要换,陶知秋的眼泪哭湿了一小块。
陶知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神四处飘忽,早就累得什么也想不了,只是看着床单上深一块浅一块的颜色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再等忙完都已经快到凌晨四点钟,一沾上床他就贴到谢淮之怀里,脑袋抵着他胸口两秒钟不到就睡熟了。
地里现在没那么多事要忙,偶尔偷两天懒倒也没什么,但次日一早谢淮之还是按着平常的时间醒过来了,从窗户里瞥见一点橘红色的阳光。
今天是个艳阳天。
他朝自己怀里看了看,陶知秋脸颊睡得通红,这小孩睡觉不靠枕头,哪怕前一天晚上脑袋贴在枕头上,第二天也是整个人全蒙进被窝里,也不觉得呼吸发闷,反而格外有安全感似的。
谢淮之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将被子掖好,起床去洗前一天换下来的那些床单被套。
用了整整两个大盆泡着,洗衣粉倒进去揉几圈再放洗衣板上搓,谢淮之打算之后去镇上再买两套轮流换,但之后冬天洗起来不方便,他要再看看用个什么别的东西铺在床上。
太阳慢悠悠地爬上来,整个小院笼罩在温暖和煦的秋阳里,谢淮之将洗好的衣物抖落几下,抻平上面的褶皱,挂在晾衣绳上。
魏若芳从外面经过,见他一早上晾了满院,笑眯眯和他打招呼道:“哎呦,小谢你也太勤快了,不在地里忙就是在家里忙。”
谢淮之冲魏若芳点头笑了下,“三婶。”
他今天态度好像比起平日要热情些,魏若芳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感觉谢淮之周遭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她也不自觉地笑了,“你还顺便把小秋的衣服洗了啊。”
“真是能干,我今天去镇上买东西,你们有没有什么要带的?”
“不用了。”谢淮之晾完最后一件,“谢谢三婶。”
他把手用热水泡了一遍,掀开被子发现陶知秋还是他走时那个姿势没动,就又顺势靠了回去,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也不知道昨天是累成什么样,陶知秋一口气睡到下午三点多才被饿醒,腰酸背痛两眼冒金星地趴在谢淮之怀里,有气无力地道:“哥。”
谢淮之给他挪了个舒服的位置让他靠在床头,出去一趟把饭端进来,在屋里吃饭不太好一样样摆开,他就换了个大碗,米饭上盖着鸡蛋羹和白菜烧牛肉,还冒着热气。
陶知秋吃了大半,剩下的全都进了谢淮之肚子里,他擦擦嘴,又趴回人怀里,瓮声瓮气地道:“腰好疼。”
谢淮之隔着衣服,给他稍稍用力揉按了几下腰,“这里酸?”
陶知秋道:“往下面一点。”
他老老实实没再乱动,谢淮之手劲大,收着点力在他身上刚刚好,本来谢淮之打算他睡着之后先给他把肌肉揉开舒缓一下的,又怕把他吵醒,现在一边腻歪一边给他按摩倒也两不耽误。
陶知秋舒舒服服地长叹了口气,像忽然看见了什么似的,伸长了胳膊把那东西抓过来,正是很早之前他送给谢淮之的小木锤。
“哥,我给你送的这个你用了吗?”
谢淮之摇摇头,“没用过,但一直在床边放着。”
陶知秋唰地一下坐起来,眯着眼睛盯着谢淮之看了一会儿,哼道:“我知道,你其实根本就用不上,你一天到晚使不完的力气,干那么多活第二天也照样腰不酸腿不疼。”
这个活究竟指的是什么很难说清,但谢淮之看出来陶知秋可能是昨天有点被弄毛了,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怨气。
他道:“能干不好吗?”
谢淮之这句话倒是把陶知秋弄懵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淮之,没想到他哥居然也会说这种话,但默默地回味了一下之后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于是又很没底气地倒回他身上,气势汹汹地道:“你用不上那我用。”
他把小木锤塞到谢淮之手里,“给我捶背。”
谢淮之照做,顺着他脊骨两侧的皮肤慢慢地敲了几圈才道:“知秋,我比你大了七岁。”
如果不能干的话,在哪个层面上都不能好好养活你。
陶知秋没理解他的意思,反而有点生气地瞪他一眼,“干嘛,你嫌弃我比你小太多,很幼稚吗?”
谢淮之实在是觉得陶知秋可爱,捧着他的脸亲他,“怎么会。”
我分明是在担心你嫌弃我才是。
但是既然陶知秋没意识到,那他也不必说出来让他知道自己这莫须有的焦虑。
陶知秋被两个吻哄好了,不要那个小锤子,还是抓着谢淮之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碎碎念道:“我还是很勤俭持家的。”
“虽然你没用上,但用在我身上至少没让它浪费。”
谢淮之无奈又好笑地点点头表示赞同,陶知秋小嘴叭叭的自从睡醒就没停过,家里多了个人,确实热闹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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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个假条,最近年底很多工作疯狂收尾中,有点忙不过来,下周四(23号)恢复更新,我攒点存稿,过年期间会日更😎🥰
第三十六章
陶知秋一整天除了上厕所就没从床上下来过,一直到第三天早晨起床洗漱,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宽大的领口往下一扯,谢淮之留在他颈项上的那些红痕在褪去之前变成了深浅不一的青紫,好似他遭受了一番怎样的凌虐似的,他连忙找了件高领的衬衣穿上给遮住,又盯着镜子里通红的脸发呆。
傻子都能看出来他这两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假如谢淮之现在往他身边一站,他们俩的样子和刚结婚的人有什么差别。
陶知秋用冷水搓搓脸,忽然听见谢淮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暖水瓶给你放旁边了,怎么不用热水洗?”
两个人的身影在小小的镜子里靠在一起,陶知秋将毛巾挂回脸盆架上,摇摇头道:“幸亏现在是农闲。”
谢淮之笑了一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并不多说什么,反而道:“等冬天就更少出门了。”
亲热的事情一旦开了头,想再收敛或是克制就没那么容易,何况现在娱乐活动又贫瘠,晚上灯一关除了暖被窝还能做什么。
陶知秋之前倒是考虑过要不要买台电视机回来,但一想明年他们就要走,在外上学起码得有好几年的时间不会回来长住,买了也是浪费,提了一次便就此作罢,思绪就这么弯弯绕绕几个来回,他终于反应过来谢淮之刚刚说了什么。
好不容易用冷水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现在又一下烧起来了,烧到最后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幸亏他生不了小孩,不然这一个冬天过去那还了得。
谢淮之被他莫名瞪了一眼,捏着他的脸有些奇怪地道:“知秋?”
陶知秋脸上滚烫,支支吾吾地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没事,我就是……突然有点害羞。”
他转移话题道:“三婶上次跟我说镇上过段时间有大集呢,我们要不要去买点东西?”
谢淮之道:“好,你看看有哪些需要买的,我们一次全买回来。”
南岭镇每年十一月都会有个三天的大集,附近其他几个县城的小商户会过来拉着棚子摆摊,天气冷得很快,越往后人越懒得动弹,不少人就会选择去这次的大集上买一些过冬要用的东西。
他们俩是第二天去的集会,人已经熙熙攘攘挤满了两边的街道,陶知秋先去剪了头发。他留长发也只是一时兴起,现在觉得洗头不方便就又想剪回短发,理发师话多,一边给他剪一边跟后边坐着的谢淮之搭话,“你弟弟这头发再留长点做个烫,也很时髦的,人家大城市都喜欢这个。”
陶知秋盯着镜子里像被鸡爪挠过的头发不吱声,脸色阴阴的有点不大高兴,谢淮之朝理发师撇了一眼,还没说话,那理发师就自动闭嘴,老老实实把那些没修理好的地方重新剪了剪。
理发师一边剪一边后悔自己多嘴,频频从镜子里张望着谢淮之的脸色,心想这人穿着皮衣戴着墨镜,不会是从哪儿来的黑社会吧?
陶知秋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在给我剪头发,为什么一直朝他看?”
理发师立刻道歉,认真修剪。
但显而易见的是他水平并不会因为注意力集中而改善,陶知秋最后顶着一头像卷毛小狗似的炸毛头站起身,愤怒地道:“你跟我说的剪短就好的要求到底哪里符合了?”
“我让你给我修什么层次了吗?”
理发师眼神四处打转,“我不收你钱了,对不起。”
“而且你人好看,哪怕我没剪好,也还是好看。”
陶知秋本来都打算吵架了,结果好像一拳揍到棉花上似的,有气也没处撒了,抓着谢淮之的手腕气冲冲地就走。
嘴巴里不住碎碎念道:“他自己头发不是挺好的吗?我就看他发型挺好,门头干净才进来的呀,怎么剪成这样啊……”他在玻璃面前转来转去打量了几圈道:“一点都不好看。”
“而且他总瞧你干什么?”
谢淮之把他拉到没人的偏僻小巷里,在他发顶拍了两下哄道:“没事,等再长一个月哥给你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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