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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村记事(近代现代)——秦柒

时间:2025-05-17 12:59:16  作者:秦柒
  “现在也很可爱,不生气,秋秋。”
  谢淮之一般不说假话,陶知秋被他哄了两句又开导自己一番就把这件事给揭过去了,“而且他也没收钱,算了。”
  “他把我当成黑社会了。”谢淮之好笑地道:“可能生怕我从哪儿摇一堆小弟过来揍他吧。”
  陶知秋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挺着腰站直了道:“胡说八道!明明这么帅!”
  谢淮之穿的就是陶知秋给他买的那件皮衣,正好最近温度合适,而且上次收拾东西的时候陶知秋还从柜子里翻出个墨镜,他替谢淮之一捯饬简直妥妥的模特。虽然很招摇,但谢淮之皮相在哪儿,谁看了都不会说奇怪,有这么个对象,陶知秋都觉得自己很有面儿。
  这理发师虽然剪得不怎么样,但前面的刘海修得倒也罢了,刚好把陶知秋那双大眼睛露出来,谢淮之见他眼珠子一直转来转去,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知秋今天穿得也漂亮。”
  陶知秋禁不住夸,尾巴一下就翘上天了,拉着谢淮之的手拐回街上,“来都来了,我们再顺便买两件新衣服吧。”
  一整天下来两个人手里拎得满满当当,陶知秋吃了半串山楂糖球,敲了一两麦芽糖块,又买了一包鸡蛋糕和桃酥,还有两件很厚实的棉毛衫,车把手上还挂着好几只螃蟹,那是今年最后一波脂肥膏满的蟹。
  逛到末尾的时候,谢淮之还买了几张油膜纸。
  陶知秋还以为那是用来垫着晒什么东西的,直到发现谢淮之在用针线往上缝布料,他凑过去一看,针脚歪歪扭扭,大概是谢淮之为数不多不擅长的事情。
  “哥,你缝这个做什么?”
  里外还都缝了一层软绵扎实的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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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哥不语,只一味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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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咪!开始日更☺️
 
 
第三十七章 
  陶知秋没有得到答案,但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迅速明白了那东西的用处。
  那是垫在他自己身下的。
  他洗漱完盘腿坐在上面,一面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面又觉得谢淮之脑子好用,毕竟这个比洗床单方便多了。
  陶知秋红着脸把旁边叠好的被子铺开来,先钻进了被窝,没多久像是感知到了热源似的,主动往谢淮之身上贴了些,然后手往上攀,越过谢淮之的肩膀从床头柜上掰了一小块麦芽糖塞进嘴里。
  “刚刷完牙。”谢淮之无奈又好笑,“晚上吃糖容易有虫牙。”
  麦芽糖粘牙,陶知秋嚼吧一会儿才有时间理他,但没回话,对着谢淮之的嘴巴就亲了下去,舌尖探进去,大有一副要牙疼一起疼的架势。
  谢淮之顺着他,任他亲了一会儿按着他的腰忽然往上顶了一下,陶知秋这块麦芽糖就像被锅铲掀了似的,猛地坐直了身子。
  虽然说晚上能做的事情不少,但他们也不是天天都做,陶知秋根本吃不消,于是一星期里面总要有两天是消停些的,或者只是互相摸摸。
  是的,在谢淮之充分掌握了理论知识并积极实践之后,陶知秋这个唯一的实践样本举起了反抗的旗帜,尽管每次要么被无情镇压要么自己先缴械投降,基本屡战屡败。
  谢淮之的手在他后腰处摩挲了几下,继而慢慢往下,陶知秋夹了下腿,没躲,脸颊挤在他胸口处打商量,“就摸摸?”
  没应声就是默认,于是碍事的裤子又被褪到膝窝处,陶知秋侧过身并着两条腿,刚好将谢淮之的手夹在里面,谢淮之手大,将他整个女穴都包住了,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有一点点水沾到他手上,手指分开他两边的花唇,里面早就湿滑一片。
  陶知秋的身体快被他玩透了,不用看伸手一摸就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谢淮之没去碰他的穴口,而是用手指压着他的阴蒂揉搓,将那一丁点大的地方玩得微微冒了个头,又改换成两根手指夹着逗弄,这么敏感的地方经不起折腾,没多久陶知秋就软着身子在他怀里小声哼哼,淫水将大腿内侧糊得湿透。
  “哥……”他半阖着眼睛,快感没有那么猛烈,但依旧让人不断颤栗着,像一波又一波微小的电流不断刺激着神经末梢,陶知秋脑袋露在外面呼出一口热气,眼睛里雾蒙蒙的。
  那垫子其实今晚没派上多大的用处,陶知秋一度怀疑自己全弄在谢淮之手上了,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小腿蹬了一下,继而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谢淮之不断加快的动作弄得他一塌糊涂,阴蒂变得鼓鼓得挺在两瓣花唇外面,有种钝钝的发麻感。
  前端的性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小腹痉挛着急促呼吸,简直敏感得不像话,谢淮之只弄他一个地方,就像把他怎么着似的,半天缓不过劲来。
  谢淮之握着陶知秋的性器在他龟头上轻轻擦了几下,手指上裹着精液混着他女穴里淌出来的水,缓缓地移到他后穴处,拇指揉按了两圈,陶知秋还没回过神,呆呆地不知道躲,只是眼神无着落地望着谢淮之,有点可怜又有点招人。
  谢淮之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拿起旁边的纸擦了两下,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本书。
  全英文的。
  陶知秋很疑惑地看着谢淮之,屁股还被他那玩意儿顶着,心想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学习不成,直到他把那上面的几个单词在脑子里翻译出来,不可置信地道:“哥,你哪来的这个书?”
  什么外文小黄书啊!
  比他那个高级多了。
  再一看,书页都翻卷边了,明显谢淮之不知道看过几遍。
  “秋秋要看吗?”
  谢淮之对自己的欲望压制习惯了,这种时候不急不躁地像是在讨论学术问题,陶知秋随便翻开一页,还是个插图版,他立刻像个烫手山芋似的丢开了,捂着脸说不要看。
  “那就不看。”谢淮之搂着他的腰将他半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下,“哥教你就好。”
  但今晚不教太深入的,谢淮之是个好老师,知道要循序渐进,只是让他将腿合拢,性器憋得狠了,顶在陶知秋腿上的时候他好像被烫了似的,趴在枕头上拎出单方面协议抗争道:“不是只摸摸吗?”
  他哥明明一向说话算话。
  “我刚刚什么都没答应,知秋。”谢淮之笑了一下,在他被吓到之前又哄道:“不进去,乖乖。”
  又来了,这不知道是称呼还是哄人的语气词。
  陶知秋就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哄好了,真的听话地把两条腿并得紧紧的,谢淮之性器挤在他两腿之间,擦过去的时候从穴口撞到他前头硬起来的地方,用手握住了一起打手枪,在某些事情上人大概都是无师自通的,哪怕陶知秋再迟钝,一两次之后也明白谢淮之下一步会做什么,只不过脸皮太薄,总觉得不好意思。
  在陶知秋要射的时候他又收回手,腰往后撤了一些再狠狠顶进去,偶尔会嵌在他微微张开的肉缝里,陶知秋穴口翕张着,淫水又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晕在身下的垫子上。
  大腿根上的肉被弄得通红,他人也从原来双臂支撑着半趴的姿势变成软绵绵地伏在床上,谢淮之手臂搂着他的腰将他又往上提了些,陶知秋终于受不了似的,却乖觉又努力并紧腿将谢淮之的性器又夹紧了些,以为这样就能让谢淮之快点射出来。
  大概确实是有些用的。
  谢淮之拧着毛巾给他擦洗,陶知秋还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整张脸埋在枕头里,不愿意理他。
  察觉到谢淮之做了什么之后一下又弹起来,扯过被子有点害羞又有点不知所措,“谢淮之,你做什么?!”
  他第一次叫谢淮之的大名。
  谢淮之笑了下,眉目疏朗,说出来的话也丝毫不觉羞耻,“在跟秋秋接吻。”
  “但秋秋把脸捂着,我只好亲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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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章评论区有好几条评论差点把我笑晕了☺️☺️大家都好可爱,啵啵!
 
 
第三十八章 
  陶知秋就是平时再主动再听话,也吃不住谢淮之这么一句调笑,怔了半天,等谢淮之扯着垫子扔掉收拾完床铺他都还没完全回过神,裤腰拽得紧紧的,生怕谢淮之还要做什么。
  谢淮之扯着线将灯关掉,亮久了的灯泡里钨丝还持续了一点余光才彻底熄灭,黑暗中他亲了亲陶知秋的脸颊,好笑地道:“怎么还走神?”
  “不让亲吗?”
  陶知秋小声嘀咕了两句,大概是在说好好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态起来了,半晌才道:“没说不让。”他卷着被子翻过身压实了被角,把谢淮之丢在外面,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我要睡觉了。”
  他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巨大的蚕茧,谢淮之隔着被子抱着他,过一会儿,被角掀开一个缝隙,两个人又挤到一起去了。
  陶知秋迷迷糊糊快睡着,心里想,他其实很喜欢谢淮之亲自己,只不过不好意思,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明明刚开始见面的时候谢淮之那么冷淡,如果后面谢淮之不说回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陶知秋只会一直以为他对自己的初印象就是陌生人。
  尽管现在外人看来谢淮之也依旧冷漠不爱与人交际。
  他只会在我面前这样,陶知秋梳理完了思路,心满意足地笑了下,小声道:“哥。”
  “好喜欢你。”
  他说完就睡着了,只剩下谢淮之一人在深夜里心脏狂跳,对着他的脸庞用眼神细细描摹了无数遍。
  前一天睡得早,第二天的作息时间也总算回归正常,去地里忙完一圈回来才刚刚晌午,谢淮之去做午饭,将养在盆里的几只螃蟹上锅蒸了,而陶知秋则难得回了小院,将一早晒出来的被子翻了个面。
  虽说现在基本不回来住,但被褥放久了容易发霉,陶知秋舍不得,隔个十天半月就回来倒腾一番,还把自己比较喜欢的一床棉花被给搬到谢淮之屋里去了。
  他正在用衣架拍被子,听到院门处传来声音,还以为是谢淮之来叫他吃饭,喊了声哥,一抬头,却发现是个不速之客。
  陶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院门口,正在上上下下打量着才修好没多久的门墙。
  父子相见但并不亲近,他们之间隔阂太深,已经很难按照正常家人的方式来相处,两人都站在原地没有开口,好像都不肯轻易迈出第一步。
  陶知秋懒得理他,转过身进了屋子继续忙活,他将大椅子搬出来,枕头铺在上面晒,忙了两个来回,陶恒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但语气里满是训斥,“房子重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同意你乱动了吗?”
  陶知秋平静地道:“之前房子失火,不修不行,时间紧,没来得及跟你说。”
  陶恒听他解释完更是火冒三丈,“房子失火你也不告诉我?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这是我妈的院子!陶知秋,你真是翅膀硬了,以为自己跑回来就一辈子不用回去了?等着我八抬大轿请你回家?”
  对于这种单方面的吵架陶知秋已经习以为常,吵得最凶的还是去年填报志愿的时候,刚成年的陶知秋年轻气盛,两个人差点打了一架。
  但现在他懒得搭理,“首先,我不是自己跑回来的,第二,我没打算回去,最后,奶奶已经把院子留给我了,这是我的房子。”
  “我告诉你做什么?”他嗤笑道:“奶奶在世的时候你都没回来过几趟,她现在不在了,你难道会因为这件事特意回来一趟吗?”
  陶知秋奇怪地看着陶恒,“你现在来找我,应该也不是要八抬大轿请我回家吧?”
  陶恒被他牙尖嘴利的这副模样气得太阳穴直跳,深呼吸几次才道:“闹别扭也该闹够了,之前陈新飞的事情我不追究,跟我回家,你不上学就去公司跟着我上班。”
  说一千道一万,陶知秋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一手闯出来的事业不能半道抛给别人,也不能撒手没。
  “呵。”陶知秋冷笑一声,说得好听,他不追究,再不追究不也还是把陈新飞高高捧起把他轻轻放下了吗?
  陈新飞也是个蠢货,上次来村里找他多半也是陶恒在背后撺掇的,不过是两相打压,想让他们两个因为钱主动相争罢了。
  陶恒,一个家里没皇位但玩起宫心计的大爹。
  “我不打算回去。”陶知秋吵都懒得吵,对陶恒来说最大的羞辱就是忽略他的话。
  “村里我住得挺好的,而且过几个月我会回去上学,也有我自己的打算。”陶知秋道:“你的钱和事业我都不打算要。”
  “你事业心这么强的话就继续忙事业吧,等你老了我会负起赡养的义务,把你挣的钱全用在你身上的。”
  陶恒确实是太久没和陶知秋好好说话了,且从来没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他的话置之不理,他刚要破口大骂,察觉到身后有人,又忍着没有发作。
  谢淮之午饭做好过来叫人,走过来时就已经看到陶恒,没有选择避嫌,真避开了才奇怪。
  虽然在别人吵架的时候过去也很奇怪,但他语气太自然,陶恒只当他是普通邻居,何况家丑不可外扬,他忍下了自己的一肚子气。
  “知秋,吃饭了。”谢淮之朝陶恒看了一眼,很礼貌地道:“叔叔。”
  陶恒在外人面前很要面子,也应了一声。
  谢淮之假意客套道:“叔叔吃饭了吗?”
  陶知秋抢在陶恒回答之前道:“他吃过了,不用吃。”
  他朝谢淮之眨了下眼,谢淮之心领神会,又道:“那叔叔您这么远过来估计也累了,您先好好休息。”
  陶恒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谢淮之既不能太疏离也不能太热情,维持着基本的礼貌应付几下,挑不出错就好。
  陶知秋跟在谢淮之身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路上碰到的小石子被他撒气似的一脚踢飞,骨碌碌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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