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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桓柏蘅只是不想和他结婚了而已。
  薄淞拢了拢领口,他已经换好了昨夜来时的衣服,怎么来的可以怎么走了。
  他从沙发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桓柏蘅没作回答。
  薄淞空洞的大脑浮出信息,说,“车钥匙麻烦给我一下。”
  昨晚桓柏蘅开的他的车。
  面前的人总算有了动作,桓柏蘅去拿钥匙,薄淞原地等着。
  他往窗外看了眼,原先厚重的云层竟在短时间散去,隐约的金光迸射而出,刺疼了双眼,他微微眯了些眼睛,而再睁开,视线里多了只手。
  桓柏蘅平摊的手心里放着把钥匙,和一个精美的丝绒盒子。
  “学长,我觉得你好像弄错了点什么。”桓柏蘅的声音响起,一字一顿,清晰无比,他说,“我没打算悔婚。”
  “...”
  桓柏蘅是没有说不结婚,可也只是没有明确说而已,薄淞不至于那么傻?而刚才那通电话更是表露无疑,可眼前的东西很真实,不可能是临时准备。
  薄淞不明白。
  可他感受到自己好像能重新自在呼吸,心脏缓而有力的跳动,他慢慢又活了过来。
  “这是什么?”
  长睫湿润,薄淞低头掩饰。
  “补给你的。”
  “...”
  薄淞接过,打开,眼底好不容易压下的雾气又一次涌蒙上,他得拼命扇动睫毛,才能扑去不合时宜的潮湿。
  盒子里是枚戒指。
  其实有猜到的,戒指盒的包装都差不多,而桓柏蘅并未多做装饰,应当是从柜台买了直接送给他,或许都不是亲自挑选的。
  “不是婚戒,补给你的求婚戒指。”
  “...”
  “你可以走了。”
  东西送出去,桓柏蘅说。
  薄淞本来就是要走的,点头,攥紧戒指盒,紧紧抓在手心,却在离开前,没忍住说。
  “头发还是擦干一些吧,冬天容易生病。”
  桓柏蘅昨夜一身酒味,送薄淞回房后也睡了,早上起来收拾的,洗了头。
  他一向没吹头发的习惯,这会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家居服,晕湿了后背小片布料,薄淞开始就注意到。
  “哦。”桓柏蘅像是配合,随手勾起挂在沙发靠背的毛巾,弯腰的动作间隙撩了眼仍旧站在原地的人,没了原先绷着的冷淡,他挑眉,“不走?”
  薄淞要走的,摇头的动作在桓柏蘅伸手,毛巾被递至跟前时止住。
  “昨天送你回房的时候,把手腕筋扭着了。”桓柏蘅理直气壮,“作为报答,学长给我吹个头发,不过分吧?”
  “...”
  如果逗弄他让桓柏蘅觉得有趣的话,薄淞想...他还是会心甘情愿。
 
 
第18章
  薄淞在手心里划过的发丝变得干燥时,拨回吹风机的档位,连带着把毛巾一块收好。
  “我先走了。”
  吹风机温度热,他捏的太紧,手心出了些汗。
  桓柏蘅点头,目送人离开,好一阵,拿起手机,给郑云松发了条消息。
  他说会和薄淞结婚。
  其实很多事,并不需要那么在意,过去就是过去,谁能没有段前尘往事,更何况,薄淞那也不算前尘旧情。
  桓柏蘅想起许景渊说的,薄淞有个暗恋多年爱而不得的对象。
  是林序淮酒后断片吐出的只言片语。
  可与他无关。
  薄淞心里藏没藏着人,对他不重要,钟情谁都没差别,他只需要对方有足够的礼义廉耻,让他们的婚姻能正常维持就可以了。
  他只是和薄淞结婚,无关心的归属,那便也无需在意那么多。
  没必要,也浪费时间。
  -
  薄淞工作结束,本应变得闲暇,可临近的婚期使得他仍旧忙碌,他无暇再去想跨年夜桓柏蘅的举动,以及那个酒醉后似梦非梦的吻。
  假期第三天,他和桓柏蘅一趟回了老宅,陪老爷子吃了饭,婚礼的策划同他们对细枝末节,地点在西郊的城堡庄园。
  他们需要提前去一趟场地,好确定当天的走位。
  鲜花,草地,蓝天,白云。
  薄淞脚步踩在布置盛大的婚礼场地时,仍旧觉得巨大的不真实,风吹的周边林木作响,飘着的纯白纱带,梦幻浪漫。
  “当天风不会这么大,都是可以正常进行的。”
  婚策提高音量,开始一一讲解着婚礼细节,空运的鲜花会在清晨送到,宾客的位置,交换戒指,读承诺书...
  “到时候新人站在这就行。”两人被领至搭建的台子正中位置,“宣读誓言,互换戒指,之后新郎就可以亲吻新郎了。”
  “...”
  话音落下,空旷的场地陷进一阵沉默,就连总是给予回应的薄淞也没回应。
  婚策看着他们,犹豫着还是问了,“两位可以先商量好谁主动,到时候画面拍起来会好看些。”
  话说的委婉,实则是担心到时候没人主动,婚礼冷场尴尬,他主持过不少这些利益联谊的家族婚礼,新人之间哪来爱情的火花,拒绝的也很多。
  “可以取...”
  “能亲吗?”
  两人同时开的口,薄淞一愣,目光才从婚策那转向桓柏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桓柏蘅愿意在那么多人的时候,和他接吻吗?
  薄淞关注点在于接吻,以至于忽略这只是婚礼的正常仪式罢了,以至于有些过度惊讶而有的紧张时候的反应,抿着唇角,像是很不愿意。
  于是下秒桓柏蘅的声音重新响起。
  “取消吧。”声线明显冷了许多。
  “...”
  两人转完婚礼场地准备回去,薄淞自己开的车,桓柏蘅则是要回老宅,他答应爷爷多住两晚。
  从城堡出来一路,气氛很压抑。
  桓柏蘅浑身散着低气压,在不远处司机下车时更为明显,他脚步放缓,停下,偏头对上正望过来有些迟钝的人眼睛。
  “走了。”他说。
  薄淞往司机的方向看了眼,点头,“好。”
  “...”
  两人的车子是挨着停放的,到车边时,薄淞打算再次告别,桓柏蘅已经先一步弯腰跨进车内,不等司机动作,自顾自拉上车门,砸出一声重重的响。
  “...”
  司机是宅子里老人了,打小瞧着桓柏蘅长大,也清楚人脾气性子,略带歉意冲着薄淞笑了笑,另一边绕回驾驶位。
  车子开出去好远,薄淞停在原地,后知后觉,桓柏蘅好像又不高兴了。
  他这回察觉到对方应该是因为他拒绝的事而不痛快,该是觉得丢了面子?
  薄淞苦笑。
  可他才是最后悔的啊,刚才怎么就没反应快一点,现在又怎么再去和桓柏蘅开口...估计也是不会再得到同意的。
  -
  婚期倒计时三天,薄淞忙的脚不沾地。
  试婚服,试妆。
  他其实非常不喜欢脸上带妆的感觉,老爷子很重视,说是婚礼就这么一次,样样得做到完美。
  而说是妆,其实化男性的婚礼妆很淡,只是简单打个底,修修眉型,遮黑眼圈罢了,薄淞虽然别扭,可也接受了,倒是桓柏蘅抵触极为强烈。
  甚至于因此和老爷子顶了两句嘴,然后摆着冷脸和他坐在了一块,化妆师手都抖了两抖。
  然后又是繁琐的试礼服,礼服师托着下巴,从上至下一遍遍扫视,确保是不是该减少或是增添些服饰的点缀。
  最后薄淞的胸口被添了点紫色宝石做的流苏。
  化妆师又上前,往他唇上补了口红,薄淞看着镜子中“盛装”的自己,轻不可闻地叹出口气。
  “我以为你挺乐意的。”
  耳边轻飘飘传来句似嘲讽非嘲讽的话,薄淞看过去,难得这两天桓柏蘅主动开口。
  大概是婚礼的繁琐让他不悦,以及薄淞先前的拒绝还让他不爽,所以桓柏蘅的冷脸除了无差别对待其他人,对他更为严重。
  薄淞柔缓的语气和桓柏蘅站在统一战线,“不乐意,麻烦死了。”
  桓柏蘅上上下下扫视,他目光落在那张化了淡妆的脸上,吐出字,“那你去跟老爷子说不弄。”
  薄淞像是为难,长睫眨了两下,轻声说,“那是你爷爷,我不敢。”
  “...”
  桓柏蘅转过头。
  又喝酒了?对着他眨眼什么意思?而且薄淞这样的人,也会背地里抱怨吗?抱怨的对象还是长辈?
  薄淞试图观察着桓柏蘅面色是否缓和,刚往前仰了点身子,桓柏蘅转了回来。
  不偏不倚和他视线撞在一块,他心里一咯噔,面前人并无半点缓和下来的面色,一字一顿。
  “你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爱吗?”
  “...”
  桓柏蘅觉得,薄淞作出和外在人设不同的模样冲着他,就是在装可爱,这两天他也看出对方想跟他和解的意思,无非就是上次的事,他又不是很在乎,所以其实完全没必要。
  可看着薄淞从被抓包的怔愣到几分羞窘尴尬,又莫名快意了些。
  “很奇怪。”他说,“我一点没觉得可爱。”
  “...”
  -
  薄淞的示好在桓柏蘅“不留情面”的真实评价下惨淡收场,整个上午他都没好意思直视桓柏蘅,也就察觉不到对方的情绪其实是有了好转,起码下午走流程的时候,桓柏蘅没再这么不耐烦。
  婚礼事宜整整两天才算交代结束,就等后天的正式婚礼了。
  婚礼前一天,新人不能见面。
  当然,这样的规矩对于两人来说是完全不成问题的,没有特殊情况或是强制两人共同出席的场合,他们本身就不会有多余的想要见面的意思。
  薄淞回了趟家。
  薄家也布置的喜气,到处张贴着红色的喜字,一家人吃了顿饭,薄淞离开前,薄妈妈拉住儿子的手。
  “回去早些休息,明天是好日子,爸爸妈妈祝福你。”
  他们的婚礼没有正常婚礼那么多细节的流程,“接亲堵门”环节也是取消的,所以不需要桓柏蘅上门接他,毕竟真堵上门,被他的朋友刁难两句...怕是婚礼都得中途取消。
  所以他们直接到现场准备,化妆换礼服,等待下午的仪式。
  当然,婚礼虽然没有伴郎伴娘,可当天事情自然多,也需要朋友来帮忙,很多事情得亲近的人做,薄淞请了林序淮,薄家父母不需要那么早过去。
  “好。妈,不是一直希望我结婚吗?开心点。”
  薄淞拍了拍薄妈妈的手,笑着说。
  “妈妈是开心,就是舍不得。”
  薄妈妈感性,眼眶红了圈。
  婚姻的意义代表着一个新家庭的组建,薄淞不成婚在父母前面永远就是个孩子,虽然成了婚当然也是孩子,但也会觉得孩子有了自己新的归属,彻底长大了。
  薄妈妈的安慰工作由薄爸爸负责,薄淞和爸爸交换眼神,上了车。
  心情也并不平静。
  从刚开始知道可能会跟桓柏蘅结婚的难以置信,像是不真实的梦,到确定后又生怕对方反悔的不安忐忑,跨年夜的崩溃,这几天的筹备,短短一个月,他算是把悲喜尝遍了。
  而到此刻,亲戚朋友们从不同的地方正陆续过来,庆贺他的婚礼。
  他微信上久不活跃的大学宿舍群热闹起来,他的室友们今天都会到,刚才还约了晚上一块吃个饭。
  是真的,他要结婚了,和桓柏蘅。
  薄淞心潮不平静的起伏一路,驶进小区地下车库,接到林序淮电话时,才从期待紧张中脱离出来,多了点甜蜜的烦恼。
  明天婚礼现场,也不知道林序淮见到桓柏蘅该是怎样一副场面?
  想到两人都有些直白的“小性子”,薄淞有点点“小烦恼”了。
  -
  婚礼当天,果不其然是个好天气。
  薄淞八点整到的现场,林序淮也刚到。
  “今天辛苦你了。”
  林序淮扯了扯嘴角,“你结婚你最大。”
  薄淞笑笑,”谢谢。”
  城堡外边便已经能闻到花香,等两人进了里头,香味越发浓烈,薄淞看见前几日搭建的婚礼舞台浸在了玫瑰海中。
  法国清晨空运而来的白玫瑰,带着采摘没多久的露水朵朵娇翠欲滴,不似红玫瑰艳丽张扬,如梦似幻,整个婚礼色调以浅色的蓝白为主,是他的想法。
  林序淮揪了一朵边边角角的花,花瓣被蹂躏片片碎在地上时,薄淞被前来的婚礼执行带走。
  新郎得开始换衣服,做造型。
  现在还不需要林序淮帮忙,因此林序淮还是自由之身,薄淞和他道别,他便扬着笑脸,等人离开,笑意才缓缓从脸上褪去,他垂眸望着手里的花,心里滋味复杂。
  可不等他渐渐生出难过的情绪,一道熟悉的声音身后响起。
  “美人,好久不见。”
  恶劣的,调笑的,让他记起那个荒唐不止的夜晚,男人按住他手腕,身躯滚烫而沉实...
  林序淮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第19章
  薄淞原本还对八点到达的时间存在些许疑问,毕竟婚礼举行时间在下午,这会才发现时间一点不够用,化完妆换好衣服,已经十点半,接下来需要拍摄几组婚礼照片。他和桓柏蘅完全没拍过婚前照,得临时补,方便婚礼上使用。
  “他人呢?”桓老爷子收拾的精神,面上洋溢不住的喜气,从早上到这会笑容就没停下过,直至看见原本应该乖乖呆在化妆间的自家孙子没了。
  化妆师犹豫着张口前薄淞先道。
  “我东西忘在房间里,他帮我去拿了。”薄淞当着面对老人家撒谎几分不自在,抿了抿唇,“他已经化好了。”
  桓柏蘅不耐心化妆师在脸上弄,老爷子不在的一会功夫,人已经离开。可真要实话说了,估计桓柏蘅又得挨骂,薄淞替人掩护,往化妆师那看去一眼,化妆师明白意思,咽回嘴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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