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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薄淞真心道了谢,仰头,整杯喝了下去。
  刚才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
  “...”
  郑云松仍旧傻呵呵乐,丝毫不觉一旁冰冷视线,许景渊识趣,碰杯时表示意思意思就好,他惹得起桓柏蘅,惹不起某个心眼偏到家的祖宗。
  想到林序淮,许景渊这就打算遛,怕一会没看住人跑了,毕竟他是被郑云松拽过来的,结果他抿了口酒,发现薄淞干完了一杯。
  对方眉头很轻地皱了下。
  “...”
  死亡凝视再次落下。
  许景渊沉默着拉着没眼力见的郑云松离开。
  薄淞小声地呼出口气,消化酒意,涩苦的口感融在口腔,然后下秒,耳边传来冰冷嗓音。
  “你很能喝?”
  嘲讽明显。
  桓柏蘅又不高兴了。
  薄淞自知理亏,也想哄他,露出一个很乖的笑,算作讨好的前奏。
  “...”
  “薄淞!”
  忽然一道声音喊他名字,打断没开口的哄人的话,是薄淞的大学室友。
  三人是外地过来的,薄淞作为新郎太忙,婚礼前匆匆碰上,不够时间叙旧,看到年少的好友自然高兴,薄淞笑着和他们挥手。
  只几秒,再转身时,只看见桓柏蘅背影离开。
  他愣了会,眼底笑意一点点淡下来。
  好友已从远处到跟前。
  “额,什么情况?”
  宿舍长张齐严些许尴尬,往桓柏蘅方向望去,“那个,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三人知道桓柏蘅,大学入学起就成了风云人物的学弟,也听过对方不那么好接触的传闻。
  “他有个电话,比较急。”薄淞立刻调整好状态,解释,下秒转开话题,“辛苦你们了,大老远过来。”
  “客气什么,你结婚是大事。”
  宿舍几人关系好,毕业多年也保持联系,哪怕没有那么频繁,毕竟都有各自的家庭,但听说薄淞结婚,都请假过来,献上最真挚的祝福。
  薄淞心里是感动的,和几人聊着,间隙他回头看了眼。
  诺大的宴会厅热闹,已经没有桓柏蘅的影子。
  被酒精蒙蔽的大脑剥出些许清明的理智。
  是他自作多情了。
  这不过是场互利互惠的婚姻,所有温情,只是一场必要的表演罢了。
  桓柏蘅并不想认识他的朋友,对他的交际圈不感兴趣,或者说,是变相的告诉他,守好各自界限。
  -
  婚宴到十点,陆陆续续宾客离场,薄淞揉了揉太阳穴,独自坐在散去的一桌角落,眼前画面时不时模糊,眩晕感强烈。
  他索性闭眼,放空自己短暂休息会,忽然身后猛地压下一人,心跳停了拍。
  是林序淮。
  薄淞一晚上没看见他。
  对方压着他很沉,酒气比起他身上都要重几分,薄淞拍了拍人手,把环着他的一只胳膊拉下来,果不其然,人迷迷瞪瞪。
  林序淮踉跄着步子拖开椅子,刺啦一声,晃啊晃,半天一屁股坐上。
  “结婚不是高兴吗?一个人坐这干嘛。”
  林序淮碎碎念,他人醉的不清,可酒杯攥的紧,刚才那么大幅度动作,杯子的酒愣是没晃出来,林序淮把杯子怼至人跟前,奇怪的“咦”了声。
  “怎么只有一半了。”
  他嘟囔道,脑袋快凑到杯子里,然后前后左右看了整整一圈,才起身,抓过没开过的红酒,他动手去开,薄淞才赶紧拦下。
  “别喝了。”
  “凭什么?。”林序淮蹙眉,拂开薄淞的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薄淞,今天你结婚,我祝你和那个谁百年好合,白头偕老,长命百岁,早生贵子!”
  “...”
  林序淮仰头干了。
  干完气势汹汹给出祝福的人才安静下来,呆呆坐着。
  薄淞自己都醉了,头也疼,慢半拍根本阻止不了对方,可瞧着林序淮这状态更是不行,他强行清醒些,要先安排好朋友。
  他建议林序淮今晚住下,有人照顾。
  “不要。”得到直接的拒绝,“我回家。”
  说着回家,手又摸向红酒瓶,薄淞赶紧挪开,吐出口气,“你不能再喝了。”
  他更不放心让林序淮一个人回家,半夜怕是还得起来偷喝。
  “就住一晚,也有人照顾你。”薄淞温声劝道。
  林序淮不算个热乎的人,除了他以外,身边这么多年也没有真正可以信赖的朋友,大学时期就独来独往,而在两人认识之前,对谁都爱搭不理的。
  哪怕是他的室友,关系也并不亲近。
  “不...要。”
  林序淮直勾勾盯他,一双含情勾人的桃花眼睁着大大的,两个字已然十分委屈。
  薄淞叹了口气,对待人一贯的耐心温和,“那你跟我爸妈回去,睡我房间可以吗?他们不会打扰你。”
  林序淮就不说话了。
  薄淞就说,“一会跟我爸妈走。”
  他直接单方面决定了。
  “薄淞。”林序淮就喊他,质问道,“你干嘛这么担心我?”
  “我当然会担心你。”薄淞有些无奈。
  然后林序淮开始笑,他笑起来就止不住,只是连带着身体都因为笑而晃动,最后歪歪斜斜实在撑不住,往薄淞身上倒,后衣领被拽住,力道将他扯了回去,连带被迫仰起脑袋,俯身而下的男人唇角挂着公式化的假笑。
  许景渊几乎快碰上林序淮的唇,呼吸洒上人面颊,只两人能听见的一声“小美人”
  “喝醉酒也不应该耍流氓哦。”他温馨提醒。
  说完许景渊抬起头,他先冲着薄淞笑,然后看向薄淞身后,笑意就没了,“柏蘅,你的新郎好像需要点分寸感。”
  桓柏蘅脚步停下,在薄淞回头讶异的目光中,冷声道,“管好你的人。”
  许景渊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现场的奇怪氛围终止在林序淮恶狠狠推开许景渊的动作中,椅子“刺啦”一声响,许景渊自觉往后退了步,变作无辜脸。
  林序淮胸口起伏好几下,清醒了,见着讨厌的脸,
  还是两张。
  他看了眼桓柏蘅,对方目光不善,冷冰冰,但他当然不怕。
  只是又看见怔怔望着桓柏蘅的薄淞,忍下了气。
  他答应不起冲突。
  林序淮起身就走。
  脚步迈出去,然后摔进许景渊怀里。
  “...”
  脚软。
  许景渊躲过了一巴掌,跟在踉跄着人的身后走了,薄淞才总算回神,他站起来,却被拦住,桓柏蘅挡在跟前,沉沉地盯着他。
  “...我朋友喝醉了。”
  薄淞混沌的大脑没消化完刚才那一幕。
  桓柏蘅说,“景渊跟着。”
  “好,我先去看看,一会..”
  话没说完,他被扯回来。
  桓柏蘅眉头拧在一块,沉黑的眸子暗了几分,“你敷衍我?”
  “没有。”薄淞愣住,解释,“序淮喝多了。”
  他担心林序淮,心头却颤了下,“我不是敷衍你。”
  心虚的狡辩,人却不敢再走了。
  他太在乎桓柏蘅的情绪。
  而远处林序淮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薄淞忽然觉得很对不起朋友。
  因为桓柏蘅不松手,他根本舍不得甩开。
  “我真的不是敷衍...你朋友,和序淮认识是吗?”
  薄淞又狡辩了一次,转移话题,他一方面心虚,另一方面又实在混乱,他能猜出许景渊心思不那么单纯,刚才已经很直接了。
  而林序淮对不喜欢的追求者态度一向冷漠。
  只是这次,冷漠的有点不太寻常。
  “你想问他们两什么关系是吧?”
  “...”
  “上过床,什么都做了的关系。”
  桓柏蘅在薄淞缓渐错愕的视线里,不紧不慢又带着某种强调意味,告知薄淞,“他们又不是什么纯洁的成年人。”
  “...”
 
 
第23章
  薄淞本来头脑发昏, 这会因为桓柏蘅的话,更晕了几分,他实在有些站不稳, 等桓柏蘅松手时, 坐回了原先位置。
  “你说的是真的吗?”
  好长一阵,薄淞才能开口。
  桓柏蘅拧眉, “我有必要骗你?”
  没这个必要的,但凡薄淞问一句, 其实就有答案的,可是...
  “景渊并不差,不是吗?”
  许景渊不差,可跟林序淮是不一样的,薄淞听出桓柏蘅话里的意思, 只能苦笑, 他总不能说,其实林序淮不像你朋友那样,没有谈过很多段, 不是风流成性...
  他甚至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林序淮没谈过对象。
  这么多年,薄淞再了解不过,看似花心随意,实则对情爱这种事极为不屑,而对于他喜欢桓柏蘅这么多年,林序淮总是嗤之以鼻的,所以薄淞忽然被告知林序淮和许景渊发生过关系...
  薄淞很不想怀疑桓柏蘅的朋友,因为许景渊给他的印象并不坏,甚至于第一眼其实是有些好的...至于是不是带着滤镜爱屋及乌,薄淞不能肯定。
  总而言之, 太混乱了。
  他还是想给林序淮打个电话。
  薄淞拿出手机拨号。
  桓柏蘅眼睛眯了眯,到底是没有制止他,只是明显脸上的不悦。
  电话接通很快,
  里头传来的声音却让薄淞一愣。
  “薄淞,麻烦替我转告下柏蘅,送他的新婚礼物在车上保险箱里,我和序淮先回去,洞房今天就不闹了,祝你们新婚夜愉快。”
  寥寥几句,电话挂断,有些匆忙。
  “我说过了,他们不是什么纯洁的成年人。”
  桓柏蘅的声音适时响起,薄淞抬起头,眼底茫然,听人一字一顿,“你对你的朋友是不是不太了解?”
  林序淮的手机在许景渊手里已经代表一切,而且做都做过了,也不在乎多那么两次,桓柏蘅是这么想的,薄淞对于自己的朋友过于理想化,理想到自己醉了还能管别人的闲事?
  他这么说,薄淞应该知趣,可下秒重新拨过去的电话,让桓柏蘅彻底没了耐心。
  薄淞手上一空,桓柏蘅拿过手机,直接挂了。
  “你情我愿的事,你非得这么不知情知趣的插一手?”
  他声线很冷,难掩烦躁,因为薄淞油盐不进。
  薄淞被拿了手机,也不会对桓柏蘅发脾气,他知道桓柏蘅说的没有错,可他不能就这么当这件事没发生。
  “再打一个可以吗?”薄淞放软的语气,“序淮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他起码要听到林序淮的声音,确定林序淮是自愿的,那他尊重对方的选择。
  桓柏蘅把手机丢回给了他,面色一片漠然。
  最重要的,他听清了这四个字。
  薄淞拨过去电话,接通时这回去了边上,身后灼热的视线凝固在他身上。
  半分钟不到,通话结束。
  薄淞过来时,脸上的表情已然证明一切。
  桓柏蘅挑起一边唇角,近乎直白的嘲讽,“所以你朋友是自愿的吗?”
  薄淞没法回答。
  这次是林序淮接的电话,告诉他,许景渊会送他回去,没被绑架也被威胁,他自愿和对方回去,堵死薄淞全部的话。
  薄淞想不明白,他混沌的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
  薄淞和桓柏蘅一道,送老爷子和薄家父母离开后,上了车。
  回他们的新家。
  车程四十分钟,薄淞终于被醉意打败,他没撑住,沉沉睡去,中间依稀记得片段,是脑袋砸在窗玻璃上几次,然后被一片温热柔软拖住,后半程,便是断片后的空白。
  薄淞再醒来时,眼前是桓柏蘅的脸,在昏暗的车厢里,车门一边是开着的,有冷空气灌进来,冰冷潮湿。
  他轻而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桓柏蘅说,“下车。”
  已经到地下车库。
  薄淞慢半拍反应过来,拉车门的手却绵软的没了力气,他第二次用力,才打开了车门,下车,脚踩在地面那一刻,踉跄了下。
  等他站稳,桓柏蘅又在看他。
  薄淞眼睛眨了下。
  车库只开了两盏灯,不算明亮,以至于薄淞眼底大片大片遮掩而上的雾气,藏也藏不住。
  断片后重启的大脑是迟混沌的。
  桓柏蘅往前走,薄淞就在身后跟着,一步,两步..电梯前五六米处,桓柏蘅转了个方向,薄淞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电梯,然后转身,继续跟紧桓柏蘅。
  面前是个坡道。
  车子开下车库的一条倾斜的路。
  波浪形的地面让薄淞踩在上面的步子不稳,险些栽倒,他扶着边上水泥墙,望着地面,一步,两步..面前多了只手。
  薄淞抬起头,桓柏蘅居高临下的视线。
  “要帮忙吗?”
  喝醉的人没那么多心思,薄淞不八面玲珑,也不藏藏躲躲,他遵循本能,抓住了面前的手,宽厚,温烫,用力抓紧。
  “谢谢。”
  桓柏蘅牵着薄淞上去,到别墅大门口,寒风往衣领子里刮。
  醉酒后的人呆在密闭不流通的温暖环境下,大脑缺氧,会更容易断片,而空气流通的地方,有利于酒劲散发。
  薄淞在风吹过来的时候,清醒许多,也狠狠打了个哆嗦。
  单薄的西装外套挡不住凌晨的温度,而身上的羽绒服,他才注意到羽绒服掉到了胸口往下,风全刮进去,实则是他跟着桓柏蘅上来一路,不知不觉扯掉的。
  桓柏蘅输完密码,领人进去时注意到,抬手碰上外套,给人往上拉了拉,注意到薄淞眸子缩了下,不似刚才空洞而没有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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