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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百分百没有。”郑云松抢答,“学长怎么可能让朋友被你玩弄。”
  “...等会。”许景渊唇角抽了下,纠正他,“我是认真的,什么叫玩弄。”
  “哦。”郑云松也不反驳,但戳人心窝子是专业的,“但你黑历史多啊,我要是有个弟弟,肯定不会让他跟你谈恋爱。”
  “你单纯?你有资格说我?”
  “所以我就想玩,没认真啊。”
  这边隐隐有吵起来的趋势,桓柏蘅本就烦,给他两弄得更烦了,冷声道,“我喊你们来不是听你们叫的。”
  行,一句话骂了两人是狗。
  “那你说呗,怎么了?”
  许景渊秉着之后还想让桓柏蘅在薄淞面前替他美言几句的想法,忍下了,郑云松也看过去,他很好奇到底有什么大事。
  桓柏蘅沉默了一阵,开了口。
  “我要签份婚后协议。”
  -
  三人从茶馆出去,天色将暗。
  郑云松离开前,神情复杂看了桓柏蘅一眼。
  许景渊没比他好多少,只是该给的建议给过,该说的刚才也说尽,桓柏蘅决定了,两人都没办法。
  “走了。”许景渊到C区停车场,桓柏蘅点了下头,等人脚步抬起时跟上。
  许景渊走两步,听见动静,有些纳闷,“你不回去吗?”
  桓柏蘅刚才看了三次时间,不像是不着急的样子。
  “回。”
  “你车在那。”
  许景渊指了指不远处的宾利,几分莫名,桓柏蘅只说,“知道。”
  等许景渊接着走,又跟上了,到车旁,许景渊动手要拉车门才实在忍不住,总不是还要跟他一道上车吧?
  有事说事,他不太想照顾一个祖宗,当然,也不想老爷子电话打过来兴师问罪。
  许景渊扭过头,才打算开门见山问人目的,桓柏蘅冷不丁来了句。
  “你跟林序淮...”话语顿了下,继续,“事后怎么处理?”
  事后?
  许景渊短暂地懵了会,然后倒抽口凉气。
  -
  桓柏蘅驱车回去的时候,天正好暗下,夜幕铺开。
  别墅亮着灯。
  他停好车在车库,拿起副驾上的医药袋,想了想,塞进外套口袋,看了眼时间。
  三个半小时,不算短不算长。
  电梯上去,客厅亮堂,桓柏蘅径直走过,餐厅,娱乐房,酒室,包括后花园,没有薄淞的身影,上楼寻找。
  这个点,薄淞不至于休息,除非身体不适。
  桓柏蘅到楼梯口,主卧门开着,他放缓了些脚步,过去...房间里空无一人,夜色从落地窗外透进来,浓沉幽暗。
  薄淞出去了。
  整座别墅灯火通明,但不代表薄淞在家,是他想当然了,而薄淞没有义务告知他出门的事,毕竟他说好的“晚上不回”,合情合理。
  桓柏蘅能理解,薄淞有出门而不必向他报备的绝对自由。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调出通话界面,指尖顿住。
  他没有薄淞的号码。
  桓柏蘅的心缓缓沉下去,忽然身后一道讶异嗓音响起,像是一道强有力的定心剂,所有的念头清零。
  “你回来了?”
  薄淞从四楼下来,见着房门口人影时,以为自己眼花了,等桓柏蘅转过头,才确定不是幻觉。
  “你在干嘛?”桓柏蘅面色如常,看不出十多秒前眉眼皱着痕迹,问他。
  薄淞怀里正抱着六七本书,站在阶梯上几层,浅色的家居服衬得他整个人暖融融的,发丝柔软,眉眼安静温和。
  “闲着没事,就把书房理了理。”
  桓柏蘅走后,他觉得房子空荡的很,原本想睡一会,可闭眼也没睡着,索性就起来收拾了。
  这是以后他们的家,薄淞计划着添置些东西。
  “对了,书房里有个纸箱,我以为是我的,不小心拆了。”薄淞想起这事,跟桓柏衡说一声,“抱歉,不过我没碰里面的东西,已经放回原位了。”
  桓柏蘅对此不甚在意,随口应了声,过去。
  下午他离开那阵天便阴了下来,气温骤降,夜晚更是降到零度,他回来一路开着车窗,冷风吹得他手心到现在还是冰凉的。
  薄淞却很暖,他站在那,眼皮微微垂下,泛着很浅的红,因为皮肤白的缘故,任何其他颜色在他身上就更加明显,眼尾,面颊,再往下...近距离,桓柏蘅看见了颈处遍布的吻痕,斑驳发紫,延伸至家居服看不见的位置,也就明白了白日里薄淞裹着厚外套的原因。
  脚步停下,他第一反应先是怔愣,然后又想,他昨晚有那么用力吗?
  桓柏蘅不记得这些细枝末节。
  薄淞看人过来,停住,是困惑的,直至对方的视线实在停留过久,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心里空了一拍,记起整理书房时因为热而脱掉的外套。
  下意识他抬手掩住,不是因为难堪,而是不习惯于不体面暴露于人前,哪怕他和桓柏蘅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可归根结底他们不是多熟悉。
  没法因为一场床事好像就亲密无间。
  他动作太突然,手中的书本因为重力的失衡从一侧翻落,薄淞才记起自己捧了书,倾身去够,他身体微微前倾,像是一副从楼梯口栽下的模样...
  薄淞没接住书,腰间落上双手,下秒胸口被撑住,他被扯进迈上几层阶梯的桓柏蘅怀里,唇扫过人颈侧。
  心脏一下下,沉而有力的跃动,然后是书本跌落的响声。
  “...”
  桓柏蘅等他站稳后,松开手,薄淞呆滞下反应过来桓柏蘅的初衷,“谢谢。”
  他同人道谢,其实他并没有站不稳的意思。
  薄淞道完谢,弯腰去捡书,想以此平复因为不小心的接触而怦怦乱跳的心脏,胳膊就被一道力往上拽。
  “别动。”
  桓柏蘅声音耳边传来,低沉中透着丝不悦。
  薄淞愣了下,也就没动了。
  他被桓柏蘅扯到了楼梯边上,状况外地看人蹲下身,把零落散着的书一本本捡起,抬眸望过来的眉眼压着。
  “...我没动。”
  薄淞立即小声道。
  桓柏蘅压着的眉眼才松开点,然后重新抓过他的手,往楼梯底下带,问,“书放哪?”
  “卧室。”
  薄淞习惯看一会书入睡。
  桓柏蘅便往主卧去,抓着他的手也没松开,脚步却不那么快,像是特地放慢迁就,不过薄淞敏锐的从他绷紧的下颌线,看出桓柏蘅又隐隐约约像是有那么点情绪?想起婚前爷爷私下里告诉他的话。
  桓柏蘅有小脾气,对待亲近的人更甚。
  不用追究原因。
  这种时候吧,爷爷给的建议是,顺着会好些。
  薄淞便乖顺地跟着人回了房,桓柏蘅把书丢在柜子上,然后把他...还算是温柔的按到了床上?
  顺着会好些。
  薄淞默念。
  在桓柏蘅低下头,靠近时,仍旧像橱柜里买来的漂亮娃娃似得,一动不动,等着下一步指示。
  直至家居服的扣子被解开,一颗,两颗...
  薄淞微微有些凌乱了。
  扣子解到第四颗,桓柏蘅手顿了下,然后被握抓住。
  握着他的人很烫,手心像火炉。
  “你...”薄淞大脑某根筋巧妙地错乱了下,轻声问,“是要做吗?”
  “...”
  对于桓柏蘅回来,忽然一言都没有不合就扒衣服这件事,薄淞这会还没能很好理解,以至于有些晕乎,只能认为对方可能还想做,而实际上他是有点吃不消。
  在床上,桓柏蘅有点太凶。
  疼痛从隐秘的地方传来,薄淞就有些生怯,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做,或许桓柏蘅可不可以再等他两天?
  犹豫的话兜兜转转没说出口,桓柏蘅收回手,目光很沉地盯着他,半晌转身就走。
  薄淞心里一紧,下意识起身要跟上去,被回头的人命令。
  “坐好。”
  “...”
  薄淞犹豫着还是坐回了床边,这次忍不住问了,“你去哪?”
  “等着。”得到一个回答。
  桓柏蘅出去也不过三分钟,回来手里拿着电子体温计,薄淞才知道人干嘛去了。
  等桓柏蘅过来,配合往前坐,让对方测温。
  心里暖暖的,然后下秒冷冷的嗓音砸下。
  “三十八度四。”桓柏蘅问他, “能做?”
  薄淞盯着温度计上的数字,又听桓柏蘅满是嘲讽的这一句,些许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怪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本来以为吃了退烧药就不会再烧起来了
  “你不用担心,可能是着凉..”
  薄淞胡乱找了个说辞,想把这件事过去,话说到一半被打断。
  “伤口炎症会有发烧症状。”桓柏蘅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可想起和许景渊分开时候对方的话,还是直说,“我看一下。”
  “...”
  气氛比起昨晚滚上床还尴尬。
  昨晚两人喝了酒,起码薄淞自己是,借着酒后冲动,也就克制不住欲望,归根结底和桓柏蘅上床这件事,在他意料之外,可他是喜欢的,他渴望和桓柏蘅更加亲密,又有合情合理的理由。
  他算是坦然。
  可他自以为的坦然在对方这会一字一顿说出的话里坍塌了几秒。
  看什么?
  薄淞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没和人有过亲密接触,第一次是和桓柏蘅。
  他承认喜欢,可到底没经历过,被□□,哪哪都瞧过碰过,在一个比他小三岁的男人身上颤抖是什么感觉,薄淞会觉得难为情,需要点时间适应,更何况还是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单方面的给对方看...他还是不够开放。
  桓柏蘅靠近时,薄淞往后退了些,于是桓柏蘅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
  “我没什么事,真的。”
  桓柏蘅再次被拒绝,尴尬转为一丝烦躁,源自于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一窍不通而许景渊跟他说的严重后果,和薄淞已经有的明显症状。
  “不是都做过了?”
  “...我有需要的话,会请你帮忙好吗?”薄淞没有严重到必须要上药的地步,如果必须的话,他肯定会寻求帮助,“我知道你是关心我...谢谢。
  他真心实意的道谢,桓柏蘅没说话了,一阵又出去。
  薄淞这会犹豫着要不要跟上,他能感觉到桓柏蘅不耐的情绪,纠结着没一会,离开的人又回来,比刚才还快,桓柏蘅拿了瓶饮用水,手里是医药袋。
  薄淞看他打开水,递过来,又收回...
  “你吃过晚饭没?”
  薄淞犹豫着,“..还没。”
  “...”桓柏蘅盖上瓶盖,盯着他,终于,找到发泄的理由。
  “你连饭都不知道吃?”
  “...”
  -
  薄淞在“监视“下把拆箱一半的书归置完好在书房架子上,桓柏蘅点的餐也到了,两人一道下楼。
  餐食清淡,分量不少。
  桓柏蘅分盛两份,推过去一份时,薄淞才意识到什么。
  “你没吃饭吗?”他问。
  桓柏蘅动作顿了下,看过去,一字一顿,“我生病了吗?”
  “...”
  薄淞没有讥讽他的意思,默默地拿过勺子,喝的还是粥,不过比起他煮的要好喝许多,米汤粒粒分开,软糯甜香。
  味道该是不错的,不过薄淞喝了三分之一,就有些喝不下。
  勺子在米汤搅了下,头顶就有阴影压下来。
  桓柏蘅站起来,直接端走了他手里的碗,薄淞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绕过长桌过来,长腿勾开餐椅,坐下。
  一口粥被怼至薄淞跟前。
  “喝。”语气不好。
  薄淞眼睫颤了下,凑过去,张口咽下粥,很甜。
  桓柏蘅不像多有耐心,也不是多想喂他,薄淞但凡慢了几秒就要被催,一勺一勺的,也喝了三分之二。
  薄淞喝不下了,心跳太快。
  恶心反胃的感觉就更严重。
  桓柏蘅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个点不吃饭,他吃不下,不是想故意饿着自己,也不存在像小孩子一样顾着玩乐到点不会照顾自己的情况,这么多年,他把自己照顾得还算健康。
  薄淞勉强又喝了一口,等桓柏蘅再喂过来,抬头。
  桓柏蘅看他抿了下唇。
  “我喝不下了,有点难受。”
  桓柏蘅面无表情,他并不觉得,难受就可以连这么一小碗的粥都不喝完。
  “真的...柏蘅,好吗?”
  薄淞用一种很低的,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像是在撒娇的语气表达话的真实。
  “...”
  勺子调转方向,桓柏蘅把剩下的几口解决,碗筷被放在桌上,薄淞盯着空荡的碗,后知后觉,桓柏蘅把他剩下的粥喝了。
  “拿着。”
  头顶声音传来,薄淞略显慌乱的视线才从瓷碗上挪开,接过桓柏蘅递至跟前的水杯。
  桓柏蘅开始拆封药袋,他一颗颗在分,垂着眼,拧着眉,严肃而认真,薄淞握紧水杯,满脑子却是,桓柏蘅不嫌弃他吗?
  为什么吃他剩下的东西。
  分好的药被推至跟前,被一道凉凉的带着点威胁的不满眼神扫过。
  “药还得我喂你吃?”
  薄淞立刻就着水吞咽,桓柏蘅打开手上黑色药盒,取出说明书在看。
  说明书字数太多,他很讨厌看说明书,间隙瞥向面前的人。
  薄淞正仰着头,吞咽,喉结上下滚动。
  青青紫紫的吻痕刺眼。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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