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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是啊,希望下次有机会。”
  气氛几分尴尬,薄淞不知道这酒是该喝还是不该再喝,就被林序淮扯住胳膊,面向吧台背对许景渊。
  禁止再交谈的意思。
  他冲调酒师道,“酒呢?”
  “...”调酒师往许景渊那看了眼。
  许景渊轻咳两声,走近,“忽然口渴,我喝了。”
  调酒师说是老板请朋友的酒,许景渊没见过这“朋友”,再者林序淮可从没请他喝过酒,他这能忍?
  “我付双倍的酒钱,麻烦再调一杯吧。”
  “...”
  酒吧灯光昏暗,许景渊注意力又被薄淞的出现扰的分心,没注意到林序淮这身衣服,领口敞着是不是太大,肩部腰部后背几道破口子都露出里面的肉了,哪年了还流行破烂风啊?
  他勾住人后肩的口子,扯了扯,“换一件吧,很丑。”
  “...”
  林序淮抬步挪开,薄淞才意外林序淮竟然这么好脾气,人已经侧身转回来,嫌恶地拍了拍衣服,“哪来的狗爪子?Kyle,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把疯狗放进来。”
  Kyle作为调酒师,不承担安保的工作,再者...面前的好像是老板娘?
  许景渊自我定位是这样的,而且给的小费不少,再者他在这工作多年,还是第一次碰上跟老板发生过性//行为的男人,虽然老板追求者众多,可能进里头休息间并且过夜的,只有老板娘一个人。
  可Kyle识时务,“好的,老板。”
  他把调好的酒递过去,试图让战场转移,他是个Gay,单身的Gay,两人在这吵,他会觉得被冒犯到。
  “宝贝,那你得多打几针狂犬了。”许景渊并不生气,笑眯眯的,“你看,这浑身的咬痕,多吓人啊。”
  “下次买点砒霜。”林序淮看向Kyle,“狗进来直接毒死。”
  许景渊长叹一声,“小美人心就是毒辣。”
  “...”
  薄淞被林序淮再次拉走,隔着吧台最远的角落里,许景渊斜斜坐上高脚凳,指尖扣着桌面,没一会调酒师推过去酒。
  男人看过来,隔着遥远距离,同薄淞目光相撞,酒杯举了举,又对着薄淞比了个口型。
  三个字。
  太凶了。
  指的谁不言而喻。
  “你看什么?”林序淮阴恻恻的嗓音响起,“不要看他。”
  薄淞收回视线,无奈地笑,“好。”
  -
  桓柏蘅收到消息时,在海景会所。
  他们过来是吃饭,朋友投资的,没点乱七八糟的服务。
  蓝天大海,温暖的气候,让他心情是有些许好转的,直至群里的照片一张张跳出来。
  【许景渊:家属可以看紧点吗?我真的很困扰。】
  【郑云松:-.-】
  【许景渊:已经三波人过去要联系方式了。】
  【郑云松:给了吗?】
  【许景渊:你猜。】
  许景渊不理解林序淮到底什么话能和薄淞说这么久,对着他也没这么多话啊,所以桓柏蘅能不能把自己的人管好。
  他指望着桓柏蘅这会打个电话让薄淞离开。
  群里桓柏蘅愣是一声不吭,打算再刺激两波,郑云松私聊戳他。
  【郑云松:我劝你现在不要找死。】
  【许景渊:。】
  【郑云松:很严重!!!】
  【许景渊:。】
  许景渊在三人群里发声。
  【许景渊:没给,没喝多,准备回去了。】
  【许景渊:玩得开心。】
  郑云松放下手机,一口气没松到底,耳边忽然一阵黏腻的的少年嗓音。
  “需要给您再添点吗?”
  男生年纪不大,巴掌脸,是很精致的长相,穿着会所的制服,黑色紧身的上衣微微发透,扎进西裤里,勾勒出极其纤细的腰身,手指青葱白嫩,脸上表情更是含羞带怯。
  这毕竟是会所,占据这座海岛最好地段。
  海边,沙滩,艳遇,很刺激。
  男生俯下身,制服下柔软的胸口蹭过桓柏蘅手时,被猛地推开,酒瓶“哗啦”碎了一地,男生脸色瞬间惨白。
  “滚。”
  桓柏蘅眸底阴鸷,嗓音令人不寒而栗。
  这一变故令在场的人都愣了几分,朋友才反应过来,立刻喊来经理,“不是说了不要鸭子吗?谁放进来的,赶紧领人滚。”
  男生眼圈通红,泫然欲泣。
  郑云松打了个圆场,“行了,让他下去就行,年纪小再教一教。”
  他又看一眼,哭起来还挺好看的。
  不等他再因为那张漂亮脸蛋同情一分,桓柏蘅抽过桌上湿巾,一根根用力擦过手指,脸色冷的像霜,擦完,起身。
  头也不回走了。
  郑云松头疼,“你们吃你们的,我跟柏蘅先回去,你下次注意点啊,他最讨厌这些人随便碰他了。”
  -
  回程机票定在除夕当天早上六点。
  七点过半落地荣市。
  郑云松打着哈欠,从vip通道出去,耳边咕噜咕噜的滚轮声停止,他眯开困到不行的眼睛,瞪大。,
  看清通道外车旁等着的人。
  薄淞一身长款风衣过膝,围巾挡住大半张脸,发丝在清晨的寒风中飞扬,眼睛却明亮,在桓柏蘅望来时,眼尾弯起。
  桓柏蘅视线落在人脸上,半晌,挪至人怀中捧着的,醒目的花束。
  “...学长也太浪漫了吧。”
  郑云松些许羡慕,身后一众人同样如此,桓柏蘅挪开视线。
  车子陆陆续续接走人,郑云松临走前对薄淞说了句“除夕快乐”,薄淞微微笑着回应,到最后,只剩下他和桓柏蘅。
  “玩得还好吗?”薄淞问。
  桓柏蘅说,“李叔呢?”
  李叔是老宅的司机,他们去老宅过除夕夜,薄家父母也过去,两家人一起吃年夜饭。
  “接我爸妈去了。”
  “...”
  司机不止李叔一人,薄淞借口很明显,他把怀里玫瑰递过去,黄色热烈,明艳,刚从枝头采摘下来,带着露珠,娇艳欲滴。
  “...”
  桓柏衡接过了花束,上车。
  车内沉默。
  薄淞问了几句海岛旅行,仍旧是冷冷淡淡的几句回答。
  等车子驶入别墅时,桓柏蘅才说。
  “为什么送我花?”
  玫瑰是薄淞一直想送的,没有合适的机会罢了,他大早来爷爷的花园里,采了最漂亮的几朵,包扎成花束,去见思念好几天的人。
  “想你高兴点。”
  “..理由呢?”
  安保系统识别出车牌号,薄淞启动车子,轻声道,“今天两家长辈都在。”
  “...”
  年夜饭吃的热闹,到八点,散场。
  两人不留在老宅,结婚有说法,第一个年要在自己家里过,薄淞得到老爷子很大的一个红包。
  他很多年不收红包了。
  老爷子说结婚了也有,薄淞谢过爷爷,等爸妈上车后,才同桓柏蘅一道回去。
  除夕夜的荣市一派祥和。
  路上没几辆车。
  薄淞和李叔聊着,车灯划破夜色,很快到目的地,薄淞最后祝福李叔新年快乐,和桓柏蘅一道下车。
  院子被收拾过,门口贴上了过年的春联,随处可见的“福”字,一片喜庆,是薄淞这三天独自布置的
  桓柏蘅有一瞬恍惚,红色的一片,像极了新婚那几日。
  “阿姨这几天回家过年了,我帮你收拾下吧,贴身的睡衣最好不要放太久。”
  薄淞从来周到体贴,任何时候都是,大学宿舍里,室友们随处丢的衣服,总会被他收起来,衣架整整齐齐挂好,懒得提去洗衣房的桶薄淞看见也会顺手拿下去,不会计较帮忙带几次饭...
  他对真心认可的朋友,很好。
  桓柏蘅拉过行李箱,“不用,谢谢。”
  很客气也很生分的道谢。
  薄淞手收回去,低头轻轻“哦”了一声,桓柏蘅推箱子上了电梯,他消化完过去时,电梯已然在跟前合上。
  显示向上的楼层。
  薄淞原地站着,身影在灯光下格外落寞,好长一阵,电梯重新返回,他才进去。
  这是一个不那么温馨的除夕夜。
  客厅里春晚放着,热闹的欢笑传达不了半分到屏幕前,索然无味,荣市禁止烟花爆竹,零点也无半点声响。
  薄淞跟着桓柏蘅一道上楼,没有一句新年快乐。
  进房。
  桓柏蘅躺上床时,薄淞稍稍有些高兴,如果今晚,桓柏蘅要跟他分房睡,其实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被子被暖气熏的热乎。
  薄淞躺上去,和桓柏蘅隔着中间距离,这几天他一个人睡,睡得不好,总觉得身边缺了熟悉的气息。,不习惯。
  而此刻,桓柏蘅在。
  薄淞闭上眼,心里烦烦杂杂的思绪奇异的被抹平,零星的画面都在大脑清零,不到十分钟,他就睡过去。
  也就浑然不知身侧的响动。
  桓柏蘅开了暖灯,微弱的光亮只够照着小片床头,薄淞呼吸起伏着。
  他视线描摹着人眉眼。
  半晌,小心翼翼牵起薄淞的手。
  薄淞手指好几处发红泛着轻微肿胀的皮肤,玫瑰带刺,薄淞又没有经验,被刺伤了很多处,晚饭后爷爷说的。
  桓柏蘅弯腰从床头抽屉花花绿绿的盒子堆中,取出消肿清凉的膏药,抹了些在薄淞指尖上,他坐着,等膏药风干,才把人手重新放回了被子外头搭着。
  薄淞指尖蜷了下,桓柏蘅没有注意到,关了灯,躺下,闭眼。
  两分钟后,他睁开眼睛。
  翻了个面,动作很用力。
  背对着薄淞。
 
 
第37章
  正月几天, 薄淞很忙,忙到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处理和桓柏蘅之间的问题。
  他要走亲戚。
  原本父母那边的亲戚就不少,加上婚后多了桓柏蘅家这边的, 两人几乎早出晚归。
  爷爷很欣慰桓柏蘅这次过年乖乖配合, 将功劳归于薄淞,说结婚后, 桓柏蘅总算懂事不少。
  当着薄淞面讲的。
  薄淞不认为桓柏蘅喜欢“懂事”这个词,就像桓柏蘅从不觉得在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里, 和伴侣冷战是不正常的一件事。
  薄淞甚至于不知道,桓柏蘅这次气这么久的缘故。
  他只能归咎于,原本该送给对方的礼物,没有被桓柏蘅亲手丢掉,以及他竟然敢第二次拒绝桓柏蘅出游的邀约。
  薄淞能明白这种心理, 桓柏蘅骨子里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占有欲望。
  桓柏蘅可以不重视他的礼物, 但是礼物必须是薄淞珍贵的心意。
  大概是这样。
  薄淞想,桓柏蘅不是他喜欢对方的这么多年里,幻想出来的趋近完美的模样, 有太多不同,可会因为这些减少喜欢吗?
  不会。
  他想象出桓柏蘅的模样,却也知道桓柏蘅不会是这样,薄淞爱他的不完美,某些地方的劣性。
  如同他很多的恶劣面:对待他人情感的漠视和冷酷,只是他这一面很好的掩藏在温和的性格下。
  所以,他也会有自己的骄傲。
  隐晦的心意被再而三强调不重要,就如同不敢出口的感情在对方眼中从来是微不足道的笑话,也会觉得自尊心受伤。
  他需要时间平复,所以有点小任性的拒绝桓柏蘅的邀请。
  不单单只是为了让自己足够冷静思考, 剥离掉不该有的情感,正视和桓柏蘅的关系。其实也有一定自欺欺人的成分,对于桓柏蘅小小的报复。
  他没那么良善,喜欢一个人,就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可是三天时间,薄淞又无数次后悔,让桓柏蘅带着不那么愉悦的心情离开,他干嘛要那么较真,又谴责自己。
  很矛盾,被爱慕和自尊拉扯着。
  身后传来脚步声,拉回薄淞思绪,回头,桓柏蘅在他身后,神情冷峻。
  “..爷爷喊我吗?”
  薄淞甩掉脑中纷杂,询问道。
  桓柏蘅应当不会没事出来找他,这几天,桓柏蘅和他说话很少。
  “没有。”
  “我出来透透气,里面挺闷的。”
  薄淞出来透气,呆了整整二十分钟没回去,檐外下着雨,雨声滴答滴答,冷气凝结成玻璃窗细密的水雾。
  今日拜访的伯伯年纪大了,搬家到这么一处远离市中心的幽密山林,山中气温更低。
  薄淞刚才想事情,没注意,话说完后知后觉寒意,裸露在外的皮肤发红发疼。
  被风吹久,鼻子似乎也有些难以通气。
  薄淞轻轻抽了下鼻子,不想氛围尴尬,也想和桓柏蘅再说两句,快一周了,他已经受不了桓柏蘅的冷落。
  想要亲吻,想要触碰,想要对方的笑脸。
  薄淞正欲开口的话,被眼前覆上的阴影打断,暖热的东西丢过来,罩住他,渴求的气息将他包裹。
  他愣住一会,把围巾取下来,抓着,视线里是桓柏蘅离开的背影。
  心里一慌,围巾胡乱往脖子上缠,薄淞脚步急促,追上去。
  桓柏蘅为他低了一次头,他就可以说更多做更多去弥补对方。
  纠结于无用的自尊心干嘛?桓柏蘅并没有存心要践踏他,只是不喜欢他而已。
  可和桓柏蘅结婚,不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吗?薄淞这一刻觉得自己很虚伪,说着什么都不要,实则样样都想要回应。
  铃声响起尖锐,混着雨声,让薄淞脚步暂停,他拿出手机,看清号码时,眉头微微蹙起。
  这是年前的一个项目。
  C市新开发了一片旅游度假区,他们接手负责度假区的智能化改造升级,方案预算还是入驻商等一系列事项,其实年前便已经敲定,临了合作的公司却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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