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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桓柏蘅打算和他一块收拾,起身的动作却在薄淞冰冷的温度覆在他手背上时,止住,薄淞并不用力的,轻轻地,一点点掰开他的手...和响在他耳边的话。
  “桓柏蘅。” 薄淞说,“我不去了。”
 
 
第35章
  第二天大早, 司机送的桓柏蘅去的机场。
  车影在拐角处消失不见。
  薄淞原地站了许久,清晨的寒意渗进皮肤里,钻进血液, 透进骨头, 他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披外套,家居服过于单薄。
  他把冻僵硬的手交叠在一起, 搓了搓,转身回了房子。
  桓柏蘅落地是座海岛, 阳光温暖,海水从飞机上俯瞰呈现出深调的蓝色,落地后颜色浅了些,泛着粼粼波光。
  岛上人们衣着清凉,沐浴着日光。
  郑云松给薄淞发过去视频后, 收到一句谢谢, 盯着聊天框,半天敲出一行字,在桓柏蘅回头时, 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掉了。
  “你在干嘛?”桓柏蘅语调很冷,炎炎夏日般的天气里结了层冰似的,从出发到落地,他脸上就这么一个表情,不像是出来玩的。
  “没啊。”郑云松笑,抬头,“哇,好大一片云。”
  “...”
  云没了,暴风雨压过来了。
  桓柏蘅到跟前,掰断他手指的力气, 夺走了手机,于是郑云松未来及发送的那句话,刺进桓柏蘅眼底。
  郑云松觉得,可能他是完蛋了。
  “我也是为你好。”
  他弱弱道,可又有了点底气,“还不是怕你离婚,你应该庆幸,我为你这么豁出去。”
  郑云松确实豁出去,数落他整整七八句,最后说,可以替桓柏蘅像薄淞道个歉。
  桓柏蘅很长一阵没说话,气氛诡异。
  “行了,我不发了还不行,我现在就删啊,错了错了。”
  郑云松拿回手机,桓柏蘅让他拿了,一行一行的字,删至清空。
  “可以了吧,你不要这么...”
  “是我的错吗?”
  桓柏蘅打断他,并不是生气也不是冷漠,反常到极点。
  郑云松愣了下。
  “他就一点问题没有?”
  “...你说话伤人,还是有点不对的。”郑云松小心翼翼措辞。
  他不知道桓柏蘅反省过的,解释了,后面也有道歉,在薄淞拒绝和他同行后,可能说的不是很自然,别扭,冷硬。
  桓柏蘅也知道,不是所有的道歉都会被原谅,可他真的做了什么令人深恶痛绝不能原谅的事?
  他说话难听,他性格不好,薄淞大方温和,成熟,包容,所以薄淞就是完美无瑕?
  是薄淞先告诉他,要成为他的家人,薄淞对他好,满足他很多,然后他习惯了对方的好,他开始珍惜别人的心意,努力去道歉...
  胸针丢了就丢了,不是差那一个礼物,是薄淞云淡风轻的态度,在他想要珍惜之后,告诉他,那枚胸针只是千千万万枚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枚。
  他赋予在上面的意义,只是他单方面赋予的,很可笑。
  可他也接受了,接受因为后知后觉带来的不好结果。
  没有关系。
  可薄淞为什么还是拒绝他?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他的问题。
  他对薄淞很坏吗?桓柏蘅想,他有在努力维持婚姻关系,婚后有做到减少出门增加陪伴,也有学着照顾对方,倾听,分享,送薄淞喜欢的礼物,带他去吃想吃的餐厅。
  他做了他能想到的,婚姻里该有的。他想不到的,薄淞做了,他在学习。
  这其实违背了他结婚的初衷,桓柏蘅无法自欺欺人。
  或许郑云松说的对,他是第一次结婚,第一次以丈夫的身份和人相处,所有亲密的毫无保留的事,他都和薄淞做过,只和薄淞做过...薄淞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不想要什么彼此自由。
  桓柏蘅有答案,迈出那一步,渴求除了“亲人”之外,其余的感情,不需要很多,一点点,然后被宣告,不重要。
  薄淞的温柔包容,不是只对他一个人的,薄淞对朋友同样如此,不是特殊的,薄淞嘴巴上告诉他,会对他最好,都是甜言蜜语而已。
  问题到了原点。
  桓柏蘅想,薄淞扔掉了送他的礼物。
  属于他的东西。
  不要就不要了,他也可以不在乎。
  -
  荣市街道空荡,店铺闭店。
  仅存的一家咖啡厅里,也只有寥寥几个客人,薄淞到的时候,林序淮精神萎靡蜷缩在玻璃窗和沙发椅的角落里。
  “序淮”
  他喊林序淮一声,面前的人才从困倦中回神,晃了晃脑袋,“你来了啊。”
  示意他坐。
  薄淞坐下,欲言又止。
  林序淮脱了外套,里面是件宽大的低领打底衫,像是随意一套从家里出来的。
  也很有可能,因为薄淞这会坐着的,就是林序淮家楼底的咖啡厅。
  总之林序淮就穿着这么一身很随意的衣服,露出灰打底下遍布吻痕的身体。
  吻痕是新的,薄淞有经验,显示昨晚不平静。
  他不太好意思看。
  店员送来咖啡这会,瞥了好几眼。
  “你看什么?”林序淮眼皮撩起,微微眯着的眸子,也风情万种,一如既往地有攻击力,“没见人做/爱吗?”
  薄淞:“…”
  店员逃了,林序淮胳膊搭桌子上,用力咬了口吸管,猛喝了一口,冰块撞在杯子里动静不小。
  他纠正,“说错了,做恨。”
  薄淞:“…”
  他看薄淞还一脸害羞,不解,“你又不是没做过吗?干嘛啊,你也想看。”
  关于薄淞的事,许景渊当天回去就跟他说了,做的很激烈。
  薄淞脸微微热了下,无奈求饶的眼神,跳过话题。
  “今天怎么会喊我出来?”
  明明前几天叫都叫不出来的,薄淞开始是真的很担心,问桓柏恒,桓柏蘅不乐意理他,只好辗转问到了郑云松那。
  郑云松帮他保密,发了几张让许景渊拍的林序淮照片,林序淮吃饭,瞪眼,看电影,和口型应该是“滚”的照片。
  挺有生命力的,薄淞才放心了些。
  “我不能喊你吗?”
  林序淮眼睛下淡淡的乌青,还是很凶,一瞬间,薄淞从他身上,似乎看到了点桓柏蘅的影子。
  同样一言不合就能炸的性格,林序淮是直接发泄,桓柏蘅就会冷冷记仇,然后很久不说话,要铺很多很多的台阶,才愿意抬起脚,高冷的一步步迈下来。
  “可以喊。”薄淞表情足够真诚,又看人咬吸管喝饮料,“冬天少喝点冰的,你胃又不好,上次医生….”
  “你再说我就要问你结婚晚上的事了。”
  “…”
  林序淮这几天已经被念烦了,他晚上去酒吧盯场,喝点酒,冰块被挑出来?
  更可笑的是,原话是说对酒有瘾的话,可以给他加热?
  喝热的他干嘛不去喝中药。
  有病。
  林序淮把脑子阴魂不散的人赶去,提及喊人出来正事。
  “那个谁出去不带你啊?”
  薄淞稍稍愣了会,反应过来,“没有,是他跟朋友去,我去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他想背着你乱搞?”
  林序淮在薄淞无奈的眼神下收敛了些。
  “所以凭什么不带你,也不是没这种可能性啊,点几个小男生啊,他们那些人不都这样。”
  “就不能是我自己不想去吗?”
  薄淞没在这件事上让林序淮多纠结,不然一会林序淮又要乱说话。
  “你会吗?”林序淮明摆着不相信。
  桓柏蘅去哪,薄淞怎么会不想跟着。
  薄淞沉默了会,苦笑,“我偶尔也会想自己待着的啊。”
  被林序淮一语指出的,是他从来追随着桓柏蘅,人不能的话,心也会的。桓柏蘅去了国外,他心就落在了外面,桓柏蘅在他身边,他就一刻也不愿挪开目光。
  所以拒绝桓柏蘅这件事,很难,让桓柏蘅因为他的情绪不开心的离开,薄淞这两天觉得挺难过。
  可他需要点时间,把他的那些自作多情剥掉,然后更纯粹点的对桓柏蘅好。
  因为他大概就是桓柏蘅不会养的猫猫狗狗,那类不自觉会索要情感需求,而且需要非常高的那一类型。
  他得自己冷静一下。
  薄淞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但起码得努力。
  林序淮眼里的狐疑嘲笑消失,在确定薄淞认真后,饮料也不喝了,定定看着他。
  半分钟后撩袖子,“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
  薄淞哭笑不得,这两天沮丧的心情因为林序淮稍微好了些。
  “不是他的原因,我保证。”薄淞轻声道,,“序淮,跟他结婚,同居,这些日子,我非常非常幸福。”
  “我觉得像梦一样,他的体温,心跳,我从来想都不敢想的,全部都很真实。”
  桓柏蘅因为他而急速跳动的心脏,夜半醒来时,抱着他的体温...桓柏蘅大概做梦有喜欢抱东西的习惯。
  薄淞无人可分享,满到快溢出来的幸福感,当然也有酸涩,不安,紧张,难过,可都抵不过拥有的满足。
  所以桓柏蘅没有欺负他,桓柏蘅给了他这辈子都不敢奢想的如愿以偿。
  -
  林序淮点了一大堆甜品,让薄淞吃个够。
  “不爱吃甜没事,走个形式。”
  林序淮爱吃甜,逼薄淞吃点,哪怕薄淞表示没有被欺负。
  “你问了我那么多,我可以问一句吗?”
  “不行。”
  “…”薄淞败了,叹了口气,“你总得让我不要担心你吧。”
  “担心什么?”林序淮说,“随便玩玩而已。”
  “…”
  “他活还行。”
  “…”
  林序淮说还行,叉子戳烂了蛋糕,在把蛋糕分尸成碎末后,对上薄淞望过来纵容而又无奈的眼神。
  “活很烂行了吧。”
  林序淮不打算说了,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薄淞不打算逼他,只嘱咐一句“有事的话告诉我,和我商量可以吧?”
  他想了想,补充一句“序淮,你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不论许景渊和桓柏蘅的我关系,薄淞是站在林序淮身边的,一直都是。
  “知道。”
  林序淮分给了薄淞一块“蛋糕尸体”,警告薄淞不许嫌弃后,埋头把碟子里东西收拾干净。
  “听说你那什么宴会,碰上周总了。”
  “…”
  许景渊藏不住薄淞的秘密,拿去讨好或刺激林序淮,林序淮什么都知道。
  “嗯。”
  “聊什么了?”
  “没聊。”
  安静好一阵,林序淮把另一块蛋糕也切割了,才随便问了句。
  “他喜欢你就跟他绝交,那如果我也喜欢你呢,你是不是不打算理我了。”
  薄淞被这个假设弄得怔愣,可林序淮要他回答。
  “不会。”
  林序淮看着他,“认真的?”
  “嗯。”
  薄淞可以割舍的是半道的朋友,林序淮已经是他弟弟了。
  “...知道了。”
  林序淮最后回答的声音响起。
 
 
第36章
  下午茶结束, 林序淮把薄淞拉到酒吧,让人喝两杯放松放松。
  酒吧为期一周的活动,庆祝过年, 赠酒饮赠果盘, 因此往常少人的点现在却很热闹,进去就满是活络的人气, 和大街上行人寥寥的萧瑟形成鲜明的对比。
  “给他调杯度数浅的。”
  林序淮交代完调酒师,拉着薄淞径直入了吧台后的门, 通往里边的休息间。
  “你今天想在里面喝,还是在外面?”
  林序淮换衣服,问他。
  这是间打通的小一室一厅,隔音效果极佳,酒吧的声音传不过来, 林序淮喝多了酒或是时间太晚就会直接住这, 算是第二个家,布置的简单,但该有的都有。
  “外面吧, 这太安静了。”
  林序淮换了身T恤,打底嫌热,酒吧里暖气开的高。
  “难得你会想要热闹?”
  荣市年底太安静,别墅也太安静,薄淞轻吐出口气,就见林序淮从柜子里掏了件薄衫,问他。
  “换吗?”
  薄淞愣了会,“啊?”
  “高领的。”林序淮强调,扫着人穿着严严实实,“你不热吗?”
  “...还好。”
  “你嫌弃我?”
  林序淮瞪眼, 大学里男生之间穿对方衣服很正常,两人也不是没穿过,现在结个婚就不行了?
  “不是。”薄淞好脾气解释,“我年纪大,怕冷。”
  两人虽然同一届,林序淮还是比薄淞小两岁,严格来说,林序淮跟桓柏蘅年纪还更贴近些。
  林序淮把衣服丢进去,不换算了。
  两人出去,吧台边多了个不速之客。
  许景渊无聊地晃着酒液,没精打采的眼底在林序淮出现那一刻亮起,人也跟着起身,只是瞥见薄淞时,郁闷了几分。
  招呼还得打。
  “海岛阳光很好,你不去可惜了。”
  许景渊替薄淞惋惜,去海岛的话,就不用来找林序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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