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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周先生,您可以进去了。”工作人员核验过,恭敬道。
  周庭谨道了声谢,同薄淞一道进去。
  厅内灯光明亮,一派奢华。
  “我都忘了,你今天是东道主。”
  周庭谨眼神扫过薄淞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今晚所有受邀的宾客,无一例外都要出示邀请函...但自家人不用,薄淞可以直接进来。
  薄淞对此并无否认,“周总今晚尽兴,有需要可以跟我说。”
  客套,疏离,薄淞一向温和,可从来有距离感。
  “当然,你先忙。”周庭谨有分寸。
  薄淞颔首,离开。
  他没留意身后追随的目光,径直走过大厅,拐角处身影消失,周庭谨才收回视线,随手拿过边上架子的红酒,指尖摩挲杯壁,饮尽。
  -
  宴会还没开场,宾客来的不多。
  “爷爷。”
  薄淞走进休息厅,同老爷子打招呼。
  老爷子转过身,一丝不苟的西服衬的威严十足,在薄淞走近时,露出点笑。
  “来了啊。”
  “嗯。”
  薄淞应道,往爷爷身后看,没看见想看见的人。
  桓柏蘅作为负责人,提早便过来,盯着现场,薄淞是看着他出门的。
  “毛毛躁躁,说有东西落了,在找呢。”老爷子看了眼时间,“小淞,正好你过来,帮爷爷去...”
  老爷子话没说完,门口走进一人,止住了话,薄淞也明白,转身。
  桓柏蘅和他同色系的白西装,视线在薄淞胸口徘徊了下,挪开。
  “找着了没?”老爷子问。
  “没。”桓柏蘅蹙眉。
  “不是重要的先不找了。”
  老爷子不知道桓柏蘅这会找什么,问了也不肯说,直接发话让人不用弄,和薄淞一块去外面,接待宾客。
  当然,以桓家的身份,是无需主动攀附的,不过老爷子重礼数,作为筹办方,让宾客尽欢是应该的。
  薄淞和桓柏蘅一道往外去。
  宴会上很多人,两人都见过,婚礼有邀请,见着又是社交场合的寒暄。
  “我今天会少喝。”
  薄淞在桓柏蘅目光在酒杯和他之间逡巡两回时,反应过来,做出保证。
  桓柏蘅“嗯”了声,又看了人一眼,薄淞是第一次在外面的场合把头发撩起来,清晰的露出眉眼。
  这让他不合时宜想起对方额发被汗水打湿时,虚焦涣散的瞳眸,他就会把薄淞头发撩起来,吻人眼睛。
  薄淞的眼睛很漂亮,湿漉漉的时候最好看。
  “下次头发可以放下来。”桓柏蘅说。
  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这双眼睛。
  “...”
  郑云松和许景渊接近七点才到,结伴上来。
  薄淞和桓柏蘅并肩而立,宴客厅中心,来的人差不多,打过一圈招呼。
  “桓总。”
  郑云松招手换来侍应生,往许景渊手上同样塞了杯酒,笑眯眯过去。
  “不是,你这什么表情啊,我也是宾客好吧,来来来,碰一杯,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有范。”
  郑云松一直嫉妒桓柏蘅,毕了业跑国外读书潇洒去了,不像他,刚毕业就成了社会人士,压力大。
  “薄淞,你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
  许景渊忽然开口,冲着薄淞说的。
  “...”
  他这话,在场三人都愣了下。
  郑云松思考起许景渊脑子可能在家没带,这话怎么说怎么不合适,对着兄弟的老婆,而且兄弟还格外小心眼...桓柏蘅冷冷瞥过去一眼,眸子眯起。
  薄淞则是稍稍怔愣,回应这句该是夸奖的话,"谢谢。"
  “不客气,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许景渊记着上次说薄淞“圣人”的事,赶紧找补,又旁敲侧击拉关系,“序淮说你大学时候很受欢迎,我能窥见风姿了。”
  “你...最近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是啊,我们形影不离。”
  薄淞想到他问林序淮时,对方说在家不想见人。
  “我们昨晚还在一块,他亲手为我调了杯酒,独一无二的,你要看吗?”
  许景渊说着就要调出照片给薄淞看,被郑云松制止。
  “下次看下次看,或者你给我看啊,我喜欢看。”
  四个人见面,他们两人热聊,场面极其诡异,郑云松察觉到桓柏蘅表情已然不对。
  他把人拉过来,“哎,那个余总怎么在那,你不是正好找他嘛,走啊,走。”
  郑云松把许景渊扯走,才想问许景渊发什么疯,瞥见不远处男人,把人甩在一边,又飞速回去。
  薄淞仍在消化许景渊的话,没注意到桓柏蘅一边十分不悦的目光。
  “那个,学长,我跟柏蘅有点事聊啊,借用一下。”
  桓柏蘅被拉走脸很臭,“有事?”
  郑云松扯过他,耳语,“跟你说个小道消息,可信度百分之八十。”
  桓柏蘅不想听,没兴趣。
  “有关学长的。就你后面,香槟堆旁边的周总”郑云松一脸神秘且八卦,“据说他跟学长求过婚,你注意点。”
  “...”
  郑云松友情提示完脚步飞快走了。
  因为桓柏蘅的心情马上就不会好了。
  果不其然桓柏蘅侧身,眉眼已然阴沉不少,同不远处所谓的“周总”对视上。
  不是无意间的视线碰上,对方像是存心打量他,见他看过来也不慌不忙,隔空举着杯同他碰了下。
  周庭谨,桓柏蘅脑中冒出名字。
  他知道这个人。
  爷爷有过评价,只一句,和他年轻时候几分像,这无疑是非常高的认可。
  老爷子年轻时雷厉风行,眼光毒辣,魄力手段样样不缺,周庭谨同样如此,不止是周家根基深,他这个人不可小觑,不过三十年纪,已在周家盘根错节的复杂势力中,做到了全然的主导位置。
  而薄淞...桓柏蘅隐约记起那晚他问过周庭谨,薄淞的评价同老爷子一样简单。
  稳妥,可以信赖。
  同样是不低的评价。
  桓柏蘅抬了抬杯子,隔空应了男人这杯酒。
  晚七点,宴会开场。
  人群往正中间汇聚,中心搭了台子,桓柏蘅代表老爷子上台致词,这也是他正式以桓家继承人的身份,在圈子里露面。
  他上去前,薄淞喊住了他。
  桓柏蘅侧过身,垂眸。
  薄淞从西装左侧处摘下了胸针,振翅的雄鹰通体由熔岩金打造而成,鹰眼猩红,衔着剔透的蓝宝石...佩戴在了桓柏蘅胸前,弥补了西装一身白而过于单调的缺陷。
  “好了。” 薄淞给他仔细佩戴好,眼尾弯了弯,“去吧。
  “...”
 
 
第33章
  桓柏蘅从台上下来, 被人群围住。
  婚宴当天,不是所有人都到场,对他自然有好奇, 趁着机会有想巴结的, 也有纯粹社交性的打招呼。
  间隙话题往薄淞那引了引。
  桓家的结亲对象。
  薄淞,圈内都知道, 两家算是般配,而刚才那一幕, 前排大部分人都看见。
  桓柏蘅的视线越过人堆,落在不远处薄淞那,薄淞站在原地,见他望来,笑了笑。
  像在等他。
  桓柏蘅垂眼, 半晌抬起, 他往薄淞那过去,对方却忽然后退了一步。
  脚步停住。
  薄淞这会露出的笑有些无奈,眼神示意他周围一圈的人, 又耸了耸肩,摇头。
  “...”
  桓柏蘅没动了,烦躁看了一圈碍事的人,扯起唇角敷衍的公式化笑容。
  -
  桓柏蘅应付完这些人花不少时间,又被喊去认识几个公司常年合作的负责人。
  等他再回来,薄淞已经离开。
  人不知道去哪。
  桓柏蘅去找。
  宴客厅分为主厅和东西南北四个侧厅,找一圈下来费不少时间,郑云松先看见他。
  “你干嘛去?”
  郑云松凑过去,桓柏蘅眼神在厅里扫了圈,问, “看见薄淞了吗?”
  “看到了啊。”郑云松是真看见了,“外面呢。”
  指的花园,人少,透气。
  “喝多了?”桓柏蘅眉头不自觉拧起,薄淞答应过他,会适量。
  “没吧,挺清醒的,以前也这样。”
  “以前?”
  “我又不是第一次酒会碰到他,挺多次了吧,可能嫌吵?不知道,那会又不熟,你两没结婚前,碰上个十几二十回,话都没说过两句。”
  薄淞不像表面看着那么好接近,桓柏蘅是认可的,沟通方式柔和是一回事,有原则边界感强是另一回事...虽然对他应该没那么多边界感,婚后更是到予取予求的地步。
  毕竟他不是“别人”。
  桓柏蘅眉挑起了一丝弧度,他其实没觉得特别高兴,对他不一样是应该的,可薄淞乱跑没告诉他,是不应该的,哪怕对方不热衷这样的场合躲清净,可最起码跟他说一声,他找了很久。
  “他刚才一直在外面?”桓柏蘅随口问问。
  “那哪能啊?”郑云松带桓柏蘅从正中间的厅穿到外头的走廊,“和李总热聊了二十分钟吧,齐总五分钟,还有那个小李总,都姓李,不是李总儿子啊。”
  桓柏蘅确定里面没一个姓周的,又确定李总年纪很大,才淡淡的语气开口。
  “你不用跟我说这么详细。”
  郑云松扫了他一眼,忍住白眼没翻天上,信口胡诌,“哦,好像还有那个周总。”
  “...”
  “周”字被足足拖了四五秒的长调,两人穿过厅,到长廊,灯光暗下许多,直走过去,就是花园。
  郑云松还在那“回忆”,愣是半天回忆不起来,存心吊着桓柏蘅,直至两人到花园。
  不远处的两道身影,在黑夜里明显。
  得,一语成谶。
  郑云松迅速噤声。
  薄淞听见身后脚步声时,回头。
  “失望了?”周庭谨身影从灯光明亮的大厅出现,踱步过来。
  “不会。”
  薄淞没想着桓柏蘅来找他,见到男人也不算意外。
  “我今天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找你。”周庭谨到他身侧,偏头望过去,“现在你的身份,好像已经不太允许我这么做了,可我又想,万一我不来,你会觉得失望呢?”
  “...”
  “好吧,开个玩笑。”周庭谨微微笑道,顺着薄淞视线,一同俯瞰高楼延绵的灯火,低声道,“是我自己想过来,习惯了。”
  薄淞总是在各种社交场合待不住,毕业刚接手公司那阵尤为严重,总寻着空隙爱找无人角落呆着,呆的舒服了再回去,来来回回多次。
  周庭谨发现对方,是因为他有烟瘾的缘故,时不时出来抽两根,一回,两回..他们常常碰到一块,倒是也离奇的,愣是没打过招呼,他抽他的,薄淞发自己的呆。
  直到他有次没带打火机,找对方借的。
  薄淞不抽烟,可这种场合,携带是有意义的,比方说,借给有需要的人。
  风大,薄淞掩着手心,替他把火点着,他正好闻见对方身上风吹来的一缕很浅的香味,不同于香水浓烈的刺鼻味道,他竟觉得几分放松。
  自从,他们相识,成了见面会点头招呼的关系,在不同的宴会间隙碰见,开始聊上那么两句,公司项目上的合作后,交集更多,再碰上,他开始能看到对方唇角扬起的弧度,微微弯起的眼尾。
  “薄淞。”周庭谨看人昏暗中侧脸,轻声唤他,等面前的人看过来,才笑了笑,几分怀念,“我很久都没听你喊过我“庭谨”了。”
  “...”
  薄淞沉默的目光,比起其他人,薄淞对他总是要更冷淡些的,薄淞什么都没说,或者也是无话可说,周庭谨笑了笑,也并不期待他说点什么。
  “可以抽根烟吗?”
  他很久不在薄淞面前抽烟,薄淞不喜欢烟味。
  所以后来每次,他出来不再是为了解决烟瘾,他找到薄淞,和对方说话,看人眉眼舒展的弧度,偶尔薄淞喝的多些,会抱怨繁琐而无聊的应酬。
  “当然。”
  周庭谨点了根烟,火星一明一灭,他没抽完,只过个瘾,按灭烟头,丢进烟灰缸里。
  “收到你的婚礼请柬时,我有想过回来。”
  周庭谨重新开口。
  荣市的夜景很漂亮,连成一片的灯,像密密麻麻的星星。
  “我不后悔对你的感情...可我很多时候会想,如果你不知道就好了,我们现在或许还能是很好的朋友。”
  他们也曾经有过很多愉快的交谈,很多工作外私人的出行,爬山,出海,旅行...错误在于,他以为他们是心意互通,可其实薄淞从未给他超过朋友外的特殊暧昧。
  他只是被单方面的心动冲昏了头。
  海边夜风习习,星光浪漫,他望着面前的人侃侃而谈的浅笑模样,做出了逾距的事。
  他没能吻到薄淞。
  薄淞的眼底是震惊,海水涌上来,碰到身体,冰冷而刺骨,连同面前的人眼底温度也一并凉透。
  在那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过工作外的交集,他也没再听过薄淞喊他“庭谨”,成了周总。
  单方面的喜欢是种负担,对于薄淞而言,他不想承担这份无意义的负担。
  所以,连朋友也做不了。
  “过去的事,没有意义。”
  薄淞的回答仍旧平淡,响在耳边,拉回周庭谨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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