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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另两人沉默了。
  “学长估计也不在乎这个,我为我的心胸狭隘道歉。”
  “大圣人。”
  桓柏蘅的声音在许景渊话后响起,“你这个词里有其他意思吗?”
  “...没。”许景渊梗住,“我随口一句罢了,你用得着较真?”
  “我也随口一句把你对他的评价转告林序淮。”
  “...”
  郑云松头都大了,“不是,你两先别吵了行吗?所以我想知道这通电话的意义是什么?”
  桓柏蘅以前也没这么强的分享欲啊,也是,桓柏蘅也没谈过恋爱。
  可跟他们两说有什么用啊。
  “这样说吧,你到底是希望他喜欢你,还是他不喜欢你,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假设他没喜欢的人。”
  “我想知道他的全部。”
  “...”
  “每一通电话,朋友,有交集的生意伙伴,跟我主动报备行程。”桓柏蘅思考,接着补充,“顺从我,不违逆我,离林序淮远点。”
  许景渊退出了语音通话。
  “...”
  郑云松汗都要冒出来,“不是,那你就不要结婚,他又不是你包养的情人,你说东往东,说西往西?”
  白日做梦,天方夜谭,无可救...
  “能让他有办法是吗?”
  郑云松觉得桓柏蘅疯了,可桓柏蘅豁然开朗,他觉得自己摸到了点头绪。
  “云松,我不需要他喜欢我。”桓柏蘅说,“我只想他一直呆在我身边,听我的话。”
  “...”
  “无条件服从我。”
  “...”
  -
  桓柏蘅的无条件服从,明显是不可能的。
  他下楼时,薄淞刚挂断电话,没有跟他报备和谁通话的打算,甚至于见着他,微笑,垂眼,然后从他身侧经过。
  薄淞胳膊被攥住时,脚步停下。
  桓柏蘅问他,“去哪?”
  薄淞说,“后院。”
  桓柏蘅看了眼外头黑沉的夜,“你现在去院子干嘛?
  “...”薄淞没想好。
  他只是随口说的而已,因为和桓柏蘅呆在同一片空间,会有些不自在,起码今晚是。
  “你在躲我?”桓柏蘅笃定的语气。
  薄淞轻声,“没有。”
  “你生气了,因为我说的没有感觉?”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薄淞没有生气,他当然不会因为桓柏蘅说的一句实话而生气,所以他躲着桓柏蘅是为什么,短短十多秒,他得到了答案。
  是他有点伤心,但是很不应该。
  薄淞觉得自己有些虚伪,也很贪婪,他好像越来越不满足.,到此刻才意识到。
  桓柏蘅给他鲜活生动的小脾气,给他汗液黏腻的拥抱,滚烫的吻,和极致的“性”,内心深处,其实开始动摇。
  会不会,存在那么一点,桓柏蘅喜欢他的可能性,不用很多,一点点也行。
  而那份协议,真正乱了他的心。
  就像桓柏蘅会怀疑他,会试探的问出“喜不喜欢”,他也会,为什么和他签这样的协议,为什么要把他留在身边?
  桓柏蘅给的理由,不足够让他全然信服。
  山顶那句“喜欢”。
  只有薄淞自己明白,不那么纯粹的只是为了哄桓柏蘅,同样掺杂了那么一丝,细微却仍旧期待的幻想。
  可惜,没有好的结果。
  薄淞想。
  他不会再抱有期待,也不应该再因为自己那么点微不足道的伤心,而让两人好不容易和谐的相处,又变得僵硬陌生。
  “我真的没有。”薄淞软下语气,“你想做点什么呢,我陪你行吗?
  迁就,顺从,是桓柏蘅想要的,薄淞确实如桓柏蘅开始所设想的,合适的结婚对象,成熟,包容,体贴。
  可桓柏蘅又觉得,他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薄淞。
  “不用。”桓柏蘅松开手,莫名烦躁,
  “你不是因为我的话就最好。”他拧眉,“如果你喜欢我,我会觉得非常麻烦,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感觉,当然你可以放心,我也不会喜欢你,不过协议你已经签了,我希望你遵守契约精神。”
  “...”
  “现在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奇怪,你应该想办法,怎么变回之前,我不喜欢在不舒服的环境里呆着。”
  大概是桓柏蘅察觉到语气过于生硬,而薄淞并不是他包养的情人,刚才郑云松的话重现,他语气才软了点。
  “这是为我们两个人好,你应该也是。”
  “...抱歉。”
  薄淞似乎除了道歉,没别的办法。
  他能理解桓柏蘅。
  桓柏蘅在这件事上也并没有做错,他只是诚实说出想法和感受,对他坦诚,其实是最好的。
  不然他怕是还会陷进不切实际的幻想里。
  等一天天,幻想被填充的越大,他就会不知足,那两人之间会有更多矛盾。
  他也应该“坦诚”点,让桓柏蘅不必有过多的忧虑。
  “柏蘅,我们对彼此还是有很多不了解,但你说的对,我也不喜欢在不舒服的环境里生活,所以我还是和你说清楚。”
  “所有你觉得我在退让的,我无条件给你的...其实不是的。”薄淞停顿了会,才接着道,“结婚那天,我跟你说过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他说,“我们已经是亲人了。”
  薄淞想,他对桓柏蘅所有的好,都应该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而这个理由,再适合不过。
  -
  桓柏蘅是不是满意这个答案,薄淞不知道,只是当天晚上,他没能睡个好觉。
  他们在客厅做了一次,楼梯口一次,凌晨三点,昏沉醒来时,桓柏蘅在他身后...他有些受不了,被逼得崩溃的大脑。
  欲望和爱是可以分开的,薄淞知道。
  桓柏蘅想跟他z/a,和喜不喜欢他没有任何关联,做这种事,是会让人上瘾。
  就像他,薄淞得承认,也很喜欢。
  不止心理,身体上也是,桓柏蘅这个年纪,欲望和冲动都很强,加上性格原因,方式比较激烈,他总有不一样的让薄淞一次比一次新鲜的体验。
  潜意识里,薄淞羞于承认的,他喜欢被这样对待,不要太温柔的方式。
  只是偶尔桓柏蘅太凶的时候,把他按在透明的玻璃窗前时,薄淞望着窗外夜色中晃动的林木,耳边桓柏蘅的低语时,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桓柏蘅说,等天气暖和些的时候,可以带他去外面,在阳台,或是院子里,夜深人静的时候,薄淞得叫的小声点,花会听到,树会听到,路过的麻雀会听到。
  可薄淞压根不会叫,只会不停地颤抖,然后一点点往下坠,再被从身后箍得更紧。
  但幕天席地也毕竟太远,夏天还要一阵。
  然后桓柏蘅又说,想在薄淞送他的库里南上c他...这样粗鲁而不雅的话,是平日里桓柏蘅绝对说不出来的,只有他能听见的,能看见的。
  面前的人染着q///欲的眼睛,做着人类原//始最本性冲动的行为。
  因为他。
 
 
第31章
  宴会在即, 需要安排的事项多,桓柏蘅忙碌起来。
  他开始不常在家。
  薄淞通常和他吃个早饭,桓柏蘅离开, 他便独自呆着。
  新家添置了些家具, 拐角处连着后院的娱乐室,在和桓柏蘅商量后, 被薄淞改造成了休息房。
  窗正对后院。
  后院不像前院花卉多,布了些山石景观, 水池边种着几株梅树,其余多是绿色植被,中间一座玻璃房,品茶赏雪别有一番滋味。
  天气预报显示,年后会有场雪, 薄淞很期待。
  他想着雪景时候, 邀请桓柏蘅一道去玻璃房里坐坐,等春天再种棵樱桃树...
  “轰隆”,一声雷响。
  天色阴沉。
  半晌, 烟白色的雨雾飘了过来。
  大雨落下。
  -
  雨淅淅沥沥,一连下了两天。
  气温骤降。
  桓柏蘅回来的时候,身上多了冰冷的潮湿水汽,电梯门开,同薄淞目光对上。
  薄淞刚从午后的睡梦中醒来,这一觉,睡到了四点。
  雨天缘故,外头灰蒙蒙一片。
  “...回来了?”
  薄淞几分状况外,桓柏蘅不在家,又因为年底的缘故, 没有工作需要处理,他实在闲的发慌。
  冷天窝在被子里舒服,他便有些嗜睡。
  这阵是因为口渴,下来找水喝。
  桓柏蘅回来的比平常早。
  他问,“去哪?”
  “喝水。”
  雨下的比薄淞想象的要大许多,窗玻璃被打湿,雾蒙蒙的一片,风刮得树木枝叶颤动,几分可怜的在寒冬瑟瑟发抖。
  薄淞喝完水,液体流经胃里,解了干渴,他把玻璃杯简单冲了冲,放好,转过身,迎面扑来的是外头泥土的潮湿味道。
  桓柏蘅外套沾了些雨水,薄淞手搭上他肩头,触到点湿凉,餐厅里没开灯,光线昏暗。
  他仰着头,接了个草木味道的吻。
  -
  桓柏蘅去洗澡,薄淞等人背影消失在旋转梯二层,抬手,轻轻碰了下脸。
  很烫。
  他在原地站着,好一阵,想起手机还落在楼上的事,可桓柏蘅在洗澡...薄淞还是放弃上去拿。
  桓柏蘅洗完澡下来的时候,顺道把薄淞的手机带下来,薄淞沙发上坐着,看电影。
  他视线落在大屏上,却全然不知道看了一半的电影放了什么,本来就是艺术片,晦涩难懂,现在就更不明白了,听到身后脚步,回头。
  桓柏蘅伸手,递过来东西。
  “...谢谢。”
  薄淞接过手机,注意到桓柏蘅手里抱着笔记本。
  桓柏蘅眸光淡淡的,落在他脸上,补了句,“不客气。”
  好像刚才热烈亲吻的,不是彼此。
  薄淞心跳又不安分,看人从沙发后绕到前边,往他的方向过来...身旁软沙发陷进去。
  他们之间没再隔着五六人的距离,是薄淞都不需要抬手,就能碰到的距离。
  桓柏蘅扫了眼电影,报出个名字。
  薄淞讶异,“你看过?”
  “不喜欢。”
  “...”
  很多时候,桓柏蘅的直接让薄淞猝不及防,比如现在,他愣了会,“哦”了一声。
  “那我换一个。”
  薄淞想着换部喜剧片好了,直起身,弯腰去够遥控时,胳膊被抓了下。
  “不用,你看你的。”桓柏蘅说,“我不看。”
  他松手,薄淞才重新靠了回去。
  桓柏蘅敲起了笔记本,回复邮件。
  -
  阿姨过来做饭的时候,风雨刚歇。
  做的五菜一汤,做完后离开。
  桓柏蘅放下电脑,和薄淞一道用餐。
  这几天桓柏蘅早出晚归,白天都是薄淞一个人在家,他就没让阿姨过来,老宅的人不少,可爷爷也习惯阿姨做的饭菜。
  司机来回接送,也麻烦。
  而桓柏蘅早些便说过,早餐不必,两人起床的时间不定,因此阿姨现在每天只过来一次。
  年后,薄淞是想着,工作日就不必让阿姨来。
  桓柏蘅不在荣市,他下班时间是不一定的,不过他没打算现在说...想到年后,薄淞又有些失落。
  时间过得很快,后天就是宴会了,宴会结束,也到除夕,除夕再到正月八号,桓柏蘅就该走了。
  两个月,薄淞觉得漫长,这几天他一个人,都觉得时间变得难熬许多。
  饭后,他接着把电影看完。
  桓柏蘅打了个电话,半个多小时,回来,在他身边坐下,头往屏幕上看了眼,喊薄淞。
  薄淞看进去一点了,听人喊他,转过头。
  桓柏蘅报了个公司名字。
  “去年八月左右上市,主要做芯片设计的,整体规模不算大吧,不过我个人觉得很有潜力。”
  薄淞从事相关的行业,又在荣市圈子多年,每年哪些公司进来,哪些淘汰出局,是再清楚不过的。
  宴会邀请名单他不清楚,但桓柏蘅说的公司绝对是有资格,因此桓柏蘅问,薄淞也不觉得惊讶。
  只是桓柏蘅勾了勾手,薄淞大脑简单短路了下,他往人身边凑,电脑屏往他的方向偏了些。
  是宴会的邀请名单。
  桓柏蘅指尖在电脑感应屏上划着,连带着光标挪动,热气呼在耳边。
  “这几个”他指了指,“给我介绍一下?”
  “...”
  两人是第一次聊工作上的事,聊到挺晚。
  桓柏蘅合上笔记本,再一次确认爷爷说的没错,薄淞在工作上,确实能给他提供很多有效帮助。
  他也不并意外薄淞知道的多,毕竟当时和对方结婚,薄淞就很符合他结婚对象的其中一个标准点。
  工作狂。
  加班是常态。
  薄淞现在太闲了,闲到桓柏蘅一回来就能看见他,他想象了一下,以后回到家,空荡荡冷冰冰的家里..
  工作太狂了也不是好事情。
  桓柏蘅没多想,看了眼墙上时钟,“走吧,睡觉。”他站起身,自上而下落着的眸光晦暗,“我明天不用早起。”
  “...”
  -
  日光洒满大半个主卧,光影随着纱帘轻晃,跃动在薄淞眉眼间时,薄淞从睡梦中醒来。
  下秒睁开的眼被明亮光线惹的又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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