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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木南栀栀

时间:2025-05-18 09:00:44  作者:木南栀栀
  薄淞盯着盒子,点了头,“好。”
  盒子做的精巧,不带品牌logo,桓柏蘅一时间也猜不中里面是什么,像是个首饰盒,他索性伸手打开,是一枚水晶胸针。
  湖蓝色,颜色很纯,半个巴掌大小。
  “为什么送我这个?”
  桓柏蘅拿近了些端详,海浪形状,浪尾很细的钻缀着,银色并不明显,以至于他刚才以为通体的蓝,指尖触上,冰冰凉凉的质感。
  “年后你应该要进公司了吧,图个寓意而已。”
  海浪汹涌不息,威严神秘,它不受拘束,自由随心,可所到之处,总有回音浩荡,势必得众人注目,这代表着薄淞的祝愿。
  桓柏蘅把玩着礼物,微微一笑,把胸针放进盒子里。
  “忽然觉得我那束花好像确实过于敷衍了。”他提出邀请,“时间还早,去我朋友开的画廊玩一会?他收藏挺多名家画作,你有喜欢的我送你。”
  薄淞艺术系的,学艺术的应该还是喜欢这些,桓柏蘅想,就是这地址他得问问,毕竟从开业后他就没去过,实在不感兴趣,一会挑两幅送给薄淞当作回礼,他就回南楹湾的房子去,都省的找借口从爷爷这离开。
  桓柏蘅觉得安排正好,打算打电话立刻问地址,却被拒绝。
  “抱歉,我一会还有事。”
  薄淞表情挺为难,还是说了,“和朋友约好了,不好食言。”
  他没想着留宅子里多久,等老爷子午睡醒来后他便打算道别。
  桓柏蘅是挺意外,不过倒也没强迫人意思,薄淞这么说,他也答应,“行吧,那你什么时候走?”
  “约的四点。”
  这会将近两点了。
  桓柏蘅拿着盒子抛了两下,接住,歪了歪脑袋,“哪个朋友啊,我一起方便吗?”
  “...”
  薄淞的犹豫明显,桓柏蘅笑意收了些,“不方便?”
  桓柏蘅跟去的提议不符合薄淞对桓柏蘅一向的认知,对方该是不愿掺和他的朋友圈,可桓柏蘅这么提,往常他肯定是会答应,只是今天约的朋友..
  薄淞想起林序淮对桓柏蘅的抵触。
  “我朋友比较内向。”
  他一点不想拒绝桓柏蘅,可真没办法,本来就因为之前瞒着结婚的事让林序淮恼火,这要是再爽约或是把桓柏蘅带去,怕是能把人气死。
  薄淞认了他就是喜欢桓柏蘅,可也不是真那么重色轻友,他也很在乎朋友。
  而桓柏蘅应该只是出于礼貌回礼罢了,和他去画廊或许对桓柏蘅来说,也是浪费时间,不那么愿意的。
  薄淞心里明白,也还是有隐隐失落,没注意到桓柏蘅眯了眯眼,目光锐利。
  他心里大概有数薄淞是要去见谁,只是对于薄淞口中“内向”二字实在嗤之以鼻,脑中画面再次浮现伞下亲昵一幕。
  这是薄淞第一次拒绝他,因为别的人。
  “好吧。”笑意不达眼底,桓柏蘅表示遗憾。
  他往前两步,随手一抛,礼物盒子磕在柜子上,滚了两圈安静躺在了无人在意的角落,冷淡的嗓音紧接着响起。
  他说,“玩得开心。”
 
 
第11章
  薄淞等老爷子午睡醒后,道别后离开老宅。
  成婚的事情定下,两家人也需要安排时间见面,因此薄淞改变了再带桓柏蘅回家见父母的打算,索性安排在那次见面。
  桓柏蘅没异义,时间紧,便安排在两天之后,酒店定在环悦,算是婚前两家人会面。
  薄淞车子驶离别墅,前往和林序淮赴约的餐厅,包间里林序淮已经到了,见他过来,抬头可以说是瞪了眼过来。
  “...没迟到吧。”薄淞再次确认时间,正好准点。
  林序淮幽幽眸光盯他,“你以前至少提前十分钟。”
  “...我请客。”薄淞好脾气,“临时有点事情,还有之前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太突然了。”
  难以置信,或者说是被巨大的惊喜砸懵了,林序淮都能想到薄淞该是什么样的那会,肯定很难看。
  他恶狠狠抓过餐单,点了四分之三的菜,薄淞并未制止他却先怒,“吃不完我喂狗。”
  提到狗,更暴躁了。
  薄淞动作顿了下,端起水杯,“好。”
  包间陷进沉默,林序淮眉头越皱越紧,薄淞觉得他有点不对劲,犹疑问,“你怎么了?”
  “..没有。”林序淮眉头蹙紧,闷了口水,“你和桓柏蘅结婚我不爽。”
  他这么说,薄淞却知道不是,对于他痴迷不听劝一意孤行喜欢桓柏蘅这件事,林序淮的态度一向是冷嘲热讽话说的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绝不是现在这种发泄的生气行为。
  “好吧。”薄淞没反驳,关心道,“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注意休息。”
  林序淮约他吃饭,肯定少不了盘问,薄淞不习惯撒谎,把见过桓老爷子的事说了,婚事是定下了。
  “老爷子为难你了?”
  薄淞一愣,“没。”
  林序淮睨他一眼,这会倒像是往常一般嘲讽他,“所以是桓柏蘅?”
  “...不是。”
  薄淞一路确实心不在焉,想到离开老宅时桓柏蘅的冷淡,他和桓柏蘅接触实在太少,桓柏蘅多变的心情和心思,让他无从招架。
  或许他在对于和桓柏蘅有关的事情上太过敏感,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无心的举动,都能让他胡思乱想。
  “你就会在我面前说他好话,我还能打他不成?”
  林序淮对于薄淞护着桓柏蘅实在气,他对桓柏蘅原先是没什么看法的,只是薄淞暗恋多年未果,这份难受和无望被他算在了桓柏蘅头上而已。
  是不公平,可薄淞是他好友,他看着难受,气薄淞不争气,但骂也只能骂到桓柏蘅头上。
  但婚事已经定了。
  定下了。
  林序淮看向薄淞,还是妥协,“你结婚我会准备好贺礼的,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他不情愿甚至于咬牙切齿说出口,薄淞心里有些感动。
  明明上回还说请帖都不必发的,林序淮嘴硬心软,这么多年,他难受的时候,也只有对方一个可以倾诉,虽然每次都是会被骂一顿,可从来都没有不耐烦。
  林序淮说好会准备一份珍贵的贺礼,可旅游带回来的当地特产,林序淮表示不许分享给其他人。
  “其他人”用的重音,指的谁再明显不过,薄淞保证绝对不会。
  他和桓柏蘅并没有熟悉到分享食物,哪怕他愿意,桓柏蘅也未必有那个时间和他一起。
  薄淞把东西放到车后座,其中一个黑色的檀木盒子被他单独取出来。
  “谢谢,我特别喜欢。”
  林序淮上周旅游去了C市,除了带回来的珍贵黑松茸,还在收藏品店特地给他买了个木质的古董八音盒。
  林序淮去任何地方,玩或是工作原因,只要去了都会给薄淞带个礼物,薄淞对于做工精巧的小玩意感兴趣,家里堆着许多林序淮送他的。
  “你不就喜欢这些?”林序淮哼了声。
  “是,所以,谢谢。”
  薄淞道谢,露出微笑。
  他总是礼貌而温煦,林序淮和他认识十多年,最要好的朋友,也从未见过薄淞疾言厉色,像是天生就好脾气,也天生就这么沉稳...这点或许不是。
  林序淮默默否认,他也见过薄淞躁动狼狈的时期。
  大学时候的薄淞不是这样的,青春期的男生总不能事事冷静,尤其第一次沾上情爱的人,薄淞的感情内敛却炙热。他想起大四那年,薄淞用那样生动期待的表情告诉他,想勇敢追求喜欢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用怎样的表情鼓励对方,估计不会很好看,只是他没等到薄淞兴致勃勃的“认识”,那天回来的人落魄沮丧,酒后第一次失态,不停反复地执着喊不会有回应的名字。
  “序淮。”
  过去的人影同眼前的重合。
  薄淞摇下车窗,望向黑暗中好友那张精致耀眼的面容,真心道,“被你喜欢的人一定很幸福,这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吧?”
  林序淮把自己伪装的难以接近,嘴巴毒,实际心肠却很软,对朋友也很好,能被林序淮放在心上的人,是很幸福的。
  薄淞之前没有过这样的感慨,可大概是他现在自己觉得很幸福,也希望好友幸福。
  林序淮短暂安静片刻,才俯身,他手肘撑在车窗上,眼眸眯起,和薄淞距离拉近,近到他看清薄淞眸中的自己。
  “我是不婚主义。”他说。
  薄淞被近距离下这双眼睛晃了下,却也习以为常的没有躲开,柔声笑道,“好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遇到喜欢的人,有些人遇上,可能你就会转变思想了。”
  “...遇上了,那也得两情相悦。”林序淮轻声强调,“我不会卑微的求爱,也不会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
  薄淞不是第一次听林序淮这么说,无奈却也知道无法改变对方看法,不过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态度,“你得先遇到。”
  林序淮盯他几秒,直起身,距离挪开。
  “薄淞。”他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啊?”
  这话让薄淞微微一愣,林序淮歪过脑袋,浅色眸子勾出点撩人暧昧,“你好几次说过这种话,很多时候还盯着我特别着迷。”
  “...”
  “其实不是的,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我。”
  林序淮下秒否定,他眼底闪过一抹异样,转瞬即逝,不待薄淞反应过来,后退一步,又变回不耐骄傲模样。
  “所以你喜欢我的脸也没用,就算你长成这样,桓柏蘅该不喜欢你还是不会喜欢你,看脸太肤浅了。”
  薄淞有一半心思被说中,不大好意思蹭了蹭鼻尖,“走了,你也少去酒吧,脸色最近看起来不太好。”
  “知道了。”林序淮后退一步,“走吧。”
  薄淞点头,“好,再见。”
  车子驶出停车位,后视镜里人影越来越小,落寞停在原地,林序淮直至视野里再也看不见车影,转身离开。
  他和薄淞不一样,喜欢一个人没结果的话,他就不要喜欢了。
  世界上又不是没别的人了。
  林序淮想,世界上有很多人,比薄淞好的也有很多。
  他不说出来,还好薄淞神经很迟钝,他们是朋友,友情是可以一辈子的。
  -
  薄淞没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处理好工作上的事,也不过八点整,公司里加班的人不多,项目基本到了收尾阶段,下周年会后,也就放假过年。
  他也要放假过年,以及...结婚。
  心思飘远了,薄淞回神时唇角勾起的笑意止不住,他在无人的办公室里脸热了会,起身合上电脑。
  路上薄爸爸打来电话,问的是和桓家见面的事。
  “嗯,后天,环悦。”薄淞点了外放,行驶在年关夜晚少有车辆的高架上,“具体的时间我还不知道,桓...柏蘅说他来定,应该是晚上。”
  高架两侧大厦霓虹灯光落进车窗,映在薄淞脸上,混着斑斓的彩色,从薄淞耳后爬出的红晕在其间,并不分明。
  每次不带姓的喊桓柏蘅,都让他觉得心跳加速浑身过了电流。
  他习惯甚至于着迷这种哪怕只是浮于表面的亲昵。
  电话里和薄爸爸聊了阵,薄淞才挂断电话,也正好到小区。
  小区里白天热闹,夜晚宁静,这个点又是冬天,几乎没什么人出来,他从地下车库直接上楼,进门,开灯,客厅几年如一日的布局。
  空荡,安静。
  薄淞环顾着整个房子,想过一阵就要搬出去的事,先前桓柏蘅问他想要住在哪个地方,最后他选了天阙湾,离他和桓柏蘅的公司距离适中。
  新家要布置很多东西,软装还是得选喜欢的舒服的,其实最好是去家居商场看一看,但目前还是先得着急婚礼的事。
  婚礼的日子只剩半个月,他们却还只是堪堪敲定了“结婚”的事。
  薄淞其实并不是说一定要办婚礼,只是老爷子表明必须办,因此该准备的也早就准备好,不至于太过慌张匆忙。
  婚礼设计师的联系方式...薄淞犹豫了会,点开微信。
  还是问一问吧,这么早应该没休息。
  而且,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总觉得离开时桓柏蘅像是有情绪?
  薄淞其实心里想着这事一下午,林序淮看出来只是他对着人撒了谎,确实是他离开老宅时,桓柏蘅表现得过于冷漠。
  可他心里再怎么猜,也不会知道桓柏蘅到底怎么想?
  他问不了,而两人的关系除非有事,也不会联系,他怕说无关的话打扰了对方,这会有了正事,也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薄淞斟酌着发了消息,要名片。
  没有回复,足足十分钟,聊天框仍旧安静。这个点,也有可能休息了,薄淞想,桓柏蘅的作息总是不定的,当然也可能是有别的事,和朋友聚会或是手机不在身边?
  他安安静静又等了十分钟,在时间跳到整点时屏幕又一次暗下,才从沙发起身,回房间洗漱。
  薄淞以为不会再收到桓柏蘅的回复,却在十点半点准备熄灯时,收到消息。
  桓柏蘅推来了一张名片。
  薄淞盯着那名片,和昵称处从始至终未变化的动态,确定对方只有冷冰冰的名片,没有哪怕官方的只言片语。
  心里的空落泛起涩意。
  卧房床头灯晕着静谧暖黄空间,四下无声,情绪就容易无限放大,薄淞承认他等了一晚,等到一个没有感情的回复。
  其余的话又怎么问出口?
  他没有“窥探”桓柏蘅情绪的资格。
  薄淞收好手机在床头。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他不该去奢求回应,和桓柏蘅结婚,本来就只是一件省去麻烦而无需付出感情的互惠互利的“合作”,贪心是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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