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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反派要从良(玄幻灵异)——饮茶半盏

时间:2025-05-19 07:36:18  作者:饮茶半盏
  他从观战高台飞下,食指中指牢牢夹住住碧玺剑剑身。
  碧玺剑见前主,不敢再进分毫。
  宋白玦却硬要让碧玺剑再向前刺去“师尊,你也来阻我做宗门第一,阻我做你首徒吗?”
  素玉处于会须君视角,似是与书中宋白玦对视。
  与素玉一般无二的脸颊上此刻堕魔的黑色纹路已爬满,加上因会须君阻挠而狰狞的表情,最后配上宋白玦浑身沾染的血迹,真如地界恶鬼。
  直视这样的宋白玦,素玉竟也有些怕了。
  宋满盈一把捏碎书中投射出的宋白玦,拉着素玉的头发,让素玉与他对视。
  “现在知道你是何等恶毒的嗜血魔头了吧。”
  “你所受的苦难,都是你该得的报应。”
  素玉看着宋满盈眼中的怒火沉默不语,一时不知该从何反驳。
  忽然门外一人闯了进来,大喊“公子,不好了,崔公子又发病了。”
  宋满盈闻言合上天书,提起药箱,就要往崔臻桐卧房跑。
  可他走出两步又将怔愣的素玉一把拉过。
  素玉被拉的踉跄倒地,才回过神来。
  “今日就是替臻桐哥哥根除病症的大好日子。想你刚刚看完真相便知若能用你之命换崔臻桐的命,也算是你赎罪了。”
  不等素玉出声,宋满盈已自顾自扯着素玉到了崔臻桐门前。
  “非我不可吗?”素玉最后挣扎一问。
  宋满盈却忽然笑道,如今已有救治崔臻桐的方法,他便也不着急,若是能让崔臻桐更病重些,神志不清到谁也不认识就更好了。
  “臻桐哥哥宅心仁厚,幼时能为了救我性命与我结亲,长大能为了全城百姓割肉,可他却偏偏害过一个人。”
  “你要猜猜是谁吗?”
  当初在宋府时宋满盈提过,素玉很轻易的就想起。
  宋满盈看素玉的表情便知,他已明白。
  “对,就是你想起的那件事情,他将第一次走出宋府的你带至花灯节的人群里,又将你独自弃置原地,看着你被人牙子带走。”
  “这是他一生的心病,也是他圣人之名唯一的污点。所以那为何不选你做这第二次的辜负之人,只是将原来的墨点再涂黑些,总好过再加上一点。”
  宋满盈理由千千万,每一条都指向非素玉牺牲不可。
  于是素玉另辟蹊径决定从宋满盈身上下手。“那你呢?你不会介意吗?他可是你未婚夫婿,你要亲手送个炉鼎给他?”
  宋满盈停下动作来,在素玉以为他的话起作用时,宋满盈却捏过素玉的脸瞧了瞧。
  “哥哥这样不知检点的脏炉鼎,确实该洗洗刷洗刷,别有什么脏病。”
  “你!”被羞辱的素玉想要反抗,却被宋满盈将双手捆了起来。
  接着迎头便是一瓶淡绿色药液泼在脸上,素玉瞬间感觉脸部巨痛。
  这却还没结束,宋满盈继续从自己的药箱里掏出各种药液来,一股脑的泼了素玉一身。
  “这些可全是好东西,可去腐肉生新肌肤,平常人求我,我也不一定给他们用,还是哥哥有这个福气。”
  素玉不想沾这些福气,他感觉浑身的皮肤像被整个拔掉了一般,新长嫩肉的过程又疼又痒。
  他想躺在地上打滚却被宋满盈牢牢治住,直到他出了一身冷汗,再没一点力气,宋满盈才放了手,任由素玉滑落到地上。
  宋满盈看着他遭受腐蚀还未长出新肉的疤痕如烧伤一般遍布素玉全身,十分满意的点头。“这新药效果不错。”
  原来是拿素玉做了他试药人偶。
  素玉忍着剧痛说道“他若真心善,知道你为救他害了一条性命,定会恨你的。”
  “放心,他不会知道是你救了他。他也不会怪我,而是感激我。”
  宋满盈最后为素玉施加上禁语咒,便将素玉推进了崔臻桐的卧房。
  素玉拍打着木门,想要出去。
  屋里的崔臻桐正忍耐着魔气在体内的冲撞,痛苦地扫掉桌上摆的陶瓷茶具。
  “是谁?”
  素玉后背抵在门上,见茶具摔在自己脚边,惊的要后退,却退无可退。
  披散着一头乱发的崔臻桐那还有当日初见时温文尔雅贵公子的样子。
  素玉张不了嘴,门外的宋满盈便替他答“臻桐哥哥,是我。我想到办法替你治病了,你只要用双修之法将魔气渡到我身上,我便可凭借我这么多年吃各种仙草仙丹的身体把魔气化出体外。”
  崔臻桐已所剩不多理智,眼睛已不可辨物,但他还记得宋满盈的声音“小盈,你当真有把握把魔气化掉?确定不会伤到你自己?”
  “我确定。臻桐哥哥,你知道我最怕痛,怕生病,如果没把握,怎么可能会铤而走险。”宋满盈在屋外继续答着。
  “而且我们已订亲百年,也该是圆房的时候了。”
  “可我……我。”崔臻桐现在痛苦极了,可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个力量在拉扯他不要答应。
  “臻桐哥哥为何犹豫?如今只有渡魔气这一方法,哥哥若不和我,难道还想和别人试这治病的法子吗?”
  “不,没有别人。”言罢,崔臻桐突感心肺疼痛,吐出一口血来,他以为是魔气冲撞心肺,却不只是魔气在惩罚他口是心非。
  不能再耽搁,崔臻桐决定放弃抵抗,也放弃理智让魔气完全掌控了他的全身。
  素玉惊恐的看着崔臻桐将他拽至怀里,又将他推到在满是茶具碎渣的地上。
  魔气入体的感觉痛苦非凡,素玉捏着崔臻桐的胳膊忍痛,直将崔臻桐的胳膊掐的青紫,自己嘴里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鼎气在不断被吸纳,魔气却开始在素玉身体里横冲直撞,他脆弱的心脏开始难以承受这股魔气,心悸开始发作。
  素玉感觉眼前一阵阵的泛黑,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魔气突然有了人形,化成了久幽魔君。
  “拥抱我的力量吧。你感觉很痛苦,不是吗?”
  “拥抱我,就是拥抱力量,拥抱力量你就可以报复所有欺辱你的人。”
  “来吧,这个过程不会痛苦,你会为这堕落感到开心的。”
  素玉已经感觉要喘不上气来,却还是选择了无视魔气的声音。
  他颤抖着手,试图摸索脖子上佩戴的宝玉,那块裴温言赠他的宝玉也许还能护住他脆弱的心脉,给他一丝生机。
  可他摸了个空,他又慌张的去自己腰间摸索,没有,没有……
  哪里都没有。
  那块玉丢了,也许上一世真的作恶太多,所以此生要如此罚他,叫他死的如此凄惨。
  “白玦,拥抱本座吧。我们可以一起君临天下,做所有想做的事情。”
  那魔气还在蛊惑,素玉眼前却闪过刚刚天书里满脸黑色纹路堕魔的宋白玦。
  素玉在心里回答了魔气“我绝不会,绝不会入魔的。”
  言罢,素玉眼角滴出一滴血泪,而后彻底失去意识,回归了平静。
  于此同时,远在踏云门的裴温言猛然惊醒,竟在床榻边摸见了一块宝玉。
  这块本因被当年那位少年随身携带的宝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那日是宋白玦?”
  “是师兄?”
  裴温言将宝玉紧紧握在手上,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
  “来人,将叶长老请来清静峰一趟。”
 
 
第22章
  叶亦生至清静峰, 总觉得有些不安,在门前思虑良久裴温言为何寻他。
  这几日宗门安宁,修仙界也平静无波澜。想来不寻常的事情也只有前几日, 那酷似宋白玦的贱人爬床,引裴温言走火入魔的事情。
  叶亦生本害怕裴温言因素玉那张酷似宋白玦的脸, 追究他苛待素玉的事情。
  但幸运的是裴温言差点走火入魔后便昏迷了几日,再醒来后却只说头晕目眩, 对那日之事也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于是叶亦生便交代宗门弟子皆不可胡言乱语,对裴温言只称是只修炼百年的下贱狐妖,乔装打扮上山, 意图不轨,如今已被打散修为赶出山门。
  裴温言当日得了这答案,端详四指, 想起那日的触感, 又觉指尖滚烫,唇舌有香。
  原是只狐妖,难怪叫他如此难忘, 当真媚术惊人。
  一宗之主被狐妖魅惑, 不是什么光彩事, 便也再无人敢提起, 裴温言看起来也不太在意,又日日闭关钻研起了提升修为的方法。
  叶亦生本以为事情掩盖过去了,怎么如今叫他来是又要旧事重提?
  叶亦生停在裴温言洞府门前还是心慌,迟迟不敢迈脚,但宗主召见那有不去的道理,最后心一横,想着宗主也不一定就是发现了端倪, 如此安慰自己方迈出一步。
  待他进去,裴温言正背对着他盯着平日里修炼打坐的床榻出神。
  叶亦生恭敬见礼,却不见裴温言回头。
  “那日你确定是只狐妖?”
  叶亦生额头冒汗,暗道不妙,寻他来真是为了素玉之事。
  谎话既已说出口,便没有改口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答“是只狐妖。”
  裴温言依旧未转身,语气淡淡继续问道“那狐妖长何模样?”
  叶亦生回忆了下素玉的样子“面容狐媚勾人。”
  “身上味道又如何?”
  “自是狐妖惯有的狐骚味。”叶亦生随口便答“宗主是不信任老夫吗?再怎么说老夫也是宗门长老,算是你的长辈,怎可如此逼问我?”
  面对叶亦生突然心虚,转而拿辈分压人的行为,裴温言置之不理,继续问“那你们将他打回原型后,他是何毛色?”
  “白色?”叶亦生不确定的选了个颜色。
  “你确定是白色?当世能化型的白狐一族早已隐世极北雪山,怎会出现在此处?”
  “那该是老夫记错了,是只红狐狸。”叶亦生为自己找补道“老夫年岁高了,偶尔记错也是正常的。”
  “真是红色吗?本尊怎么记得是只罕见的墨色狐狸。”
  裴温言此言一出,叶亦生已是一惊,根本没有狐狸,裴温言又从何而见,想来是裴温言已知道了些什么。
  叶亦生硬着头皮答“那可能是夜色太深,老夫眼花看错了。”
  “当真是看错了?”裴温言背对着叶亦生,一手依旧背于身后,另一臂向侧面伸展伸展,两指指向墙上所挂绝锋剑,剑便随之从剑鞘中飞出悬在半空,随时等待裴温言的指令。
  叶亦生额头开始冒汗,裴温言的剑法他是知道的,当世无人能敌,若他出手无人能逃。
  可他还想赌一下,赌裴温言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背上杀长辈的罪名。
  “老夫自与你师尊相遇,进入踏云门已近千年,眼睛不太中用也是应当的,师侄莫要怪罪。”
  裴温言却已转身,绝锋随之削下叶亦生鬓角一侧长发。
  长发落地,叶亦生已遍体身寒,这剑太快,他竟未来得及看清。
  “我师尊以天地为师,你还配不上与他做师兄弟。你只需告诉我那日之人,当真是面容狐媚,满身狐骚味?”
  叶亦生还想狡辩,却见绝锋已快抵至他眉心,只得如实说了。
  “是个次品炉鼎,乔装打扮来踏云门拜师,因天资过差,我只收了他在外门做杂役弟子,负责洒扫登山石阶。”
  “他几次称与你是旧相识,但他求至你闭关洞府门前,你却见也不见,只将人打飞出去。想来是他说了谎,若真认识又怎会被打伤,还差点被烧死。”
  “后来他勾结另一个外门弟子盗取魔头宋白玦的功法秘籍,老夫也曾向你请示过,你当时随口答我按门规处死。”
  “再后开他便深夜上了你的床榻,被你吸了鼎气奄奄一息,暴露了炉鼎体质。”叶亦生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有底气。
  “老夫想着若是真相识,有感情怎能如此不知怜香惜玉,想来是那炉满嘴谎言,妄图攀关系,便将人赶了出去。”
  裴温言自那夜之后,无情道似消退,心里复又有了情感,此刻听了叶亦生的供述,只觉心惊,师兄转世的那个少年曾来寻过他,他却不知。
  不,他是知道的。裴温言努力回想,是有人在他洞府外求见,说是生死攸关,求他救命。
  可他不但没救,反而暴怒将人打了出去,还放了把灭世之火,要烧死他。
  那夜耳鬓厮磨,师兄身带众多渗血的伤口,说冒昧前来打扰,求他去救人。
  他却嫌弃师兄身上满是别人的味道,将人扔进荷花池子里洗涮,还拿绝锋架在师兄脖子上要杀妻证道。
  最后一夜贪欢至天明,他没有给师兄半分柔情。待众人逼上门,他身为天下第一剑修,却没握住师兄的手,让人将师兄从他的床榻上抢了去。
  裴温言渐觉头痛,左手扶额,右手发抖,几乎要握不住绝锋剑。
  “你将他如何了?”
  “既然是炉鼎,那自是将他扔回温香楼,叫温香楼自己处置自己楼里的物件。”叶亦生见裴温言颤抖的握不住剑,便不再害怕,语气里也不由自主的带了对素玉的轻蔑。
  “物件?”裴温言唇舌中仔细品味这二字。
  “温香楼炼化的炉鼎,可不就是助人修行的物件。”叶亦生在这种不该回答问题的时候,却又回答的如此痛快,却也如此扎心。
  裴温言见过素玉为人炉鼎的样子,自称贱奴卑微跪在宋满盈脚下,真是跌落在尘埃里被任意践踏。可他当时见了也未想过救师兄,他只怯懦的逃了,所以师兄后来又遭了许多磨难。
  裴温言心中又痛,双眼泛红,手中却收剑入鞘。
  叶亦生本以为逃过一劫,正要放松,裴温言已一掌击出,将他拍飞出去。
  “等我回来,调查清楚你们都做了什么,再处置你。”说罢裴温言便召来比绝锋快很多的坐骑大鸟,跳上鸟身准备赶去温香楼。
  叶亦生被打的站不起,吐了口血,已意识到裴温言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临死前,他还是可以得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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