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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反派要从良(玄幻灵异)——饮茶半盏

时间:2025-05-19 07:36:18  作者:饮茶半盏
  在裴温言还呆愣着时,无阙咬了咬裴温言的薄唇后又快速离开,似乎嘴唇上的一切触感都是裴温言的幻觉一般。
  “仙尊不想现在就尝尝我的味道吗?”
  无阙太想拥有裴温言了,此刻正是暧昧的时候,气氛恰到好处,不如就此生米煮成熟饭,以免夜长梦多。
  看裴温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应该做不出要了他身子心里还想着他师兄,这种事情吧。
  裴温言上前一步,无阙却后退了一步,一步步退,退至屋中床榻,率先身子一仰躺于床榻上,抬起甩掉锦鞋,只裹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袜子的脚。
  白嫩的脚便隔着这薄薄一层布料,轻轻碰上了裴温言腰下几寸。
  裴温言被激的面红耳赤,握住这不安分的脚,向前跨了几步,弯腰吻上无阙的唇,双手也放在了无阙尚未解完的系带上。
  无阙已闭上眼,却并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发生。
  裴温言克己复礼,只止于亲吻,双手也只是帮无阙脱掉外裳。
  “我们要把这些留在洞房花烛夜,不可无媒苟合。”
  无阙被裴温言这死板样子气的够呛,好不容易创造的暧昧气氛也散的一干二净,从裴温言手心里抽回自己的脚后,一脚踢在了裴温言腰上。
  “切,我都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了,只是早上两日,有什么分别。”
  裴温言不语,只是弯腰继续为无阙穿着婚衣。
  看裴温言这么快调整成原来的样子,无阙用上了激将法“你不会不行吧?我们亲爱的宗主大人居然不行?”
  裴温言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举起无阙的胳膊为无阙套上另一只袖子。
  “我行不行,你以后自会知道。”
  无阙悄悄瞧了一眼裴温言腰下,有一点点为自己以后的身体担心。
  “那是我不够诱人?”
  这句话刚说完,裴温言忽然凑近无阙身前,在无阙以为裴温言改变主意之时,裴温言只是为他整了整婚衣的衣领,让无阙感受湿热的气流擦过他的脸颊“你诱人的很,真该让你换做是我,体验一下,忍耐是多辛苦的事情。”
  言罢,作为惩罚裴温言轻轻啃咬了一下无阙红透的耳垂才离开。
  无阙明显也被挑逗到,他艰难坐起来,白嫩的脚复又踩在裴温言腰上“好……吧。那就赏你服侍我穿鞋吧。”
  裴温言便一点没有宗主架子的跪在无阙床榻前,将同样用金线缀着珠宝的婚鞋为无阙穿上。
  等穿毕,无阙才站起来,至铜镜前转了个圈瞧了瞧这婚服。
  华贵非常,衬得无阙如珠玉堆出般的金贵。
  无阙心里满意的很,嘴上还是维持人设的说:“一般般,我勉强穿穿。”
  裴温言却似听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凑上前来“哪里不满意,尽管说,我叫他们去改。”
  “好了,好了。我很满意。”无阙不再骄纵,转头向裴温言说“你的呢?我也悄悄。”
  裴温言便也拿出自己的那一件,上面一一绣了与无阙那件对应的喜庆图案,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两件是一套,穿衣的两人是一对,只裴温言的缀的珠宝要少上许多。
  “来,我也给你穿上,就当是你服侍我的奖励。”
  无阙如此说,裴温言便愉悦的张开双壁,任由无阙为他脱下旧衣,换上红袍。
  只终究是衣服繁琐,无阙有些闹不明白上面乱七八糟的系带。
  裴温言宠溺低头正要帮忙,无阙忽然心口剧痛,一口血从喉咙里涌出,喷于裴温言的婚衣上,将本来就大红的婚衣染的更红。
  裴温言刹时变了脸色,急急收回手臂将无阙揽于怀中。
  “师兄,你怎么了?”
  无阙本来今日起床便觉心口痛,想来是恶咒侵染下,心悸又要发作。
  过去他发作过多次,却从未有人在意,每次疼晕过去,等上几日便会自然醒,便自己也没有在意。
  加上不想让裴温言知道他救回来的小替身,身带恶咒,注定早死,不得善终。
  连做替代品也没几日活头的仿制琉璃娃娃,大概会在被主人知道的瞬间,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桶吧。
  害怕被抛弃,让无阙一直忍着没说。
  如今听裴温言下意识又喊师兄,又是浓重的恐慌涌上心头,情绪激动下又喷出口血来。
  “别抛弃我,我会演的更像的。”
  “婚服,我会赔你的,别抛弃我。”
  在闭眼前,他是如此的卑微乞求,可睁眼后,他依旧是被抛弃的那个。
 
 
第32章
  看着晕倒在怀里的无阙, 裴温言下定了决心,无论用何代价这恶咒必须除掉。
  他将无阙平放于床榻上,而后将灵力聚集于指尖, 一点点探进无阙体内,渐渐靠近无阙缠着黑色恶咒的心脉。
  待确认好恶咒的位置, 裴温言照着会须君住处找到的秘籍上的记载,将己身气运导出来在既不伤害无阙心脉的情况下, 一点点除净恶咒。
  这是个考验修为与耐心,极损耗自己的过程。
  绮梦宗秘法终究抵不过裴温言的修为,虽废了裴温言些功夫, 但终究是去除了个干净。
  裴温言擦掉额头汗滴,虽损耗极大,脸色也发白, 却是极开心的。
  他瞧着闭着眼沉睡的样子, 想到此后师兄不再受恶咒侵扰,醒来后能蹦能跳,活的开心长久, 便对未来充满期待。
  可恶咒已尽, 无阙面上却依旧痛苦, 在沉睡中依旧捂着胸口, 甚至嘴角又涌出股黑血,连续不断,止也止不住。
  裴温言焦急的呼了声“师兄!”
  快速拿出帕子擦了那污血后,复又将灵力聚于指尖再次探入无阙体内。
  心脉间缠绕的恶咒明明已经清除干净,为何还会如此。
  裴温言又加大灵力输入,小心翼翼更加靠近无阙心脏。
  却在靠在极近时,被灵力所探查到的情况惊到。
  那颗脆弱的心脏上竟然密密麻麻的刻满了诅咒。
  这不是绮梦宗的手笔, 更不可能是李姚能办到的。
  是谁为他师兄如此狠毒。
  裴温言复又将己身气运输入师兄体内净化诅咒,可那小小的一个个刻印深入心脏,裴温言的气运刚刚碰触到那些刻印,还未开始清除,无阙先又吐了口血。
  裴温言又心疼,又急,索性想到了以命换命。
  他愿舍弃飞升登神的命格,换无阙再无苦难。
  可这显然逆天而为,空中忽闪几道鸣雷,透过屋顶劈在裴温言脚下,迫他远离无阙,后退了几步。
  而后耳边响起一阵似远又近,虚无缥缈的声音。
  “你真得愿意舍了飞升的机会?要知道,这可是别人修行几千年都得不到的命数。”
  裴温言看着四周,以他的修为竟也看不出来人在何处。
  “你是谁?”
  来人不答只是复又问“你真的要为了它,弃了登神成仙的机会吗?”
  裴温言不再问,只是坚定的答“我愿意。”
  那声音带笑便复又说:“你们个个皆被它所迷惑,要舍这个,要舍那个。却不知一切皆是天命。越是深爱它,靠近它,越会害它命途多舛,越发凄惨。”
  “若是此刻离了它,再不相见,忘却一切,兴许还能彼此幸福。”
  裴温言却不被诱惑“不,我离不了他,我愿用我自己,换他一个人幸福。”
  “哪怕只有一世,我也希望他平安喜乐。”
  “好。”那声音见劝不动,也不再劝“那你便试试,也让我瞧瞧这天命与命数会变成何样。”
  “只是又辛苦了我,还得去寻下一个人填补空缺。”
  言罢,声音散尽,除了裴温言脚下一道雷电劈下的焦印,似从无人来过。
  裴温言已管不上那人是谁,为何而来,只在地上画上阵法,嘴中念诵将己身运数与命途尽数抽出,换给无阙。
  瞬间裴温言满头黑发成霜雪,如同瞬间老去一般。
  却也抹不掉那颗脆弱心脏上密密麻麻刻着的诅咒。
  只勉强将那颗心脏护在他命途之下,叫天道看不见那些恶毒的诅咒。
  “师兄,会好起来的。”裴温言颤抖着手,将厚实的棉被给无阙细细的盖好,而后吻了吻
  无阙的额头,犹豫一瞬又贪心的吻了又吻无阙的嘴唇。
  最后从自己的百宝袋中拿出师兄的碧玺剑放于无阙身侧,望他能自保。
  他此刻的面貌与如风中残烛般的身体,已不适合出现在无阙眼前。
  若是让师兄担心了就不好了。
  于是他最后看了一眼无阙“对不起,师兄,我又失约了,说好要护你此生周全,却又到如今无能为力的地步。”
  言罢,裴温言转身用最后一丝灵力变化成原来的样子,迈步房门后招来云中雪。
  “传令下去,以后无阙代行宗主之权,直至本尊出关为止,若有人违抗,格杀勿论。”
  云中雪单膝跪地行礼“遵命。”
  云中雪虽未害过素玉,且对素玉有恩,所以裴温言并未因林冲天和叶亦生迁怒于他。
  可裴温言知道无论如何,他们之间终究夹杂着叶亦生与林冲天的仇恨。
  但如今他竟无人能托付,唯有相信云中雪的品行不会害无阙。
  临走前,他又捏着云中雪的左肩,警告他“若是本尊出来,无阙若有一根毛发受损,本尊都不会放过你。”
  “还有不必告诉无阙我去了何处。”
  “是。”云中雪虽不解裴温言为何忽然又要闭关,但作为踏云门弟子他选择毫不犹豫的答“定不辱宗主所托。”
  裴温言松开手,却已无力再招来绝锋御剑飞行,只靠毅力强行稳住步伐,走至闭关洞府,将门前石壁降下,复又打开防守的阵法。
  而后黑发复白,他已虚弱至极,跌跌撞撞走至洞穴深处,那里放着一具冰床,床上是素玉的尸身。
  他将自己置与素玉身侧,将素玉揽在怀里而后闭上了眼,最后呢喃一句“师兄,你要幸福平安快乐。”
  无阙嘴里大喊着“我会好起来的,我不是天煞孤星,不会带来灾祸,不要抛弃我。”
  而后从梦寐中醒来,才发现自己是在裴温言的床榻上。
  他盯着床上挂着的红绸,眼前模糊许久才重新清晰。
  无阙抚摸着胸口,感受着心悸已经平缓。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慌慌张张掀起身上的棉被。
  起身的动作将一旁的碧玺剑碰落在地,无阙捡起那把精美的剑,握于手心继续寻找裴温言。
  “仙尊!仙尊!师尊!裴宗主!裴温言……我好了,我不会生病了!你在哪?”
  他不断的喊着,但屋子里没有人应他,只有他的声音传的越来越远,直到在墙壁的尽头消失。
  于是他又跑出门外寻找,只推开屋门,待门外的光照进他的眼里,门口却出现齐刷刷一群人对他行礼。
  “恭迎代理宗主。”
  领头的云中雪先起头,全宗弟子便皆齐声喊“恭迎代理宗主。”
  忽然被推上宗主宝座,无阙却没有一丝喜悦。
  “宗主呢?师尊呢?他去哪了?为什么没在我身边,等我醒过来!”
  云中雪犹豫片刻,不知该不该开口,无阙已抽出碧玺,贴上了云中雪脖颈“说!如你们所言,我如今是代理宗主,若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云中雪没想到无阙已被骄纵成了这样的脾气,不敢拿性命做赌,只得答“宗主闭关,不想让人打扰。”
  无阙听着这话只觉得自己被抛弃“我们的婚约将近,他凭什么不让我见他。呵,不让我打扰,我偏要去打扰。”
  云中雪使了个眼色,其他弟子又纷纷来拦,毕竟还是正经宗主的话有用。
  无阙若认定了谁,那便是谁,执念一旦生了,他便绝不允许所爱离开。
  “我再说一次让开,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
  云中雪见无阙不似开玩笑,不知是不是他眼花,那把碧玺剑上竟隐隐有魔气溢出。
  在被他察觉的瞬间,碧玺剑又将魔气尽数吸了回去。
  “不需要你们负责,若师尊怪罪下来,我自己负责。”
  无阙软硬兼施,云中雪再无阻拦的理由,于是让开了路。
  无阙急急的向前跑去。
  却见一路上本挂着的红绸与喜灯皆不见了踪影。
  “为了大婚挂的红绸与喜灯呢?”
  “宗主闭关,大婚便取消了,举办时间也需再议,所以布置都撤下来了。”虽然这么说,云中雪却知道临近婚期,宗主忽然这么闭关,大概率是要将结契之事情作罢的意思,以后会不会再重新操办也是个未知数。
  “凭什么!我都没答应要取消。”无阙气极,脚上步伐更快,身体已是飞离地面,定要质问裴温言这种逃婚一般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待到了那洞府前,石壁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
  无阙拍打着石门“师尊,开开门,是我,无阙阿,你不是要和我结为道侣吗?为什么忽然后悔了。是因为知道我没几天可活,所以要抛弃我,另找其他替身吗?”
  任无阙如何哭喊,洞中都没有一丝动静。
  无阙便拔了碧玺,一刀一刀砍于石壁上。
  “你出来阿。凭什么你能突然出现说喜欢我,要护着我,要和我结契。又自顾自的离开我,抛弃我。”
  “不过问我的意见就取消大婚仪式,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吗?”
  石壁是全盛时期裴温言设下的护法阵,以无阙的功力还是劈砍不开。
  待他劈砍的累了,顺着石壁跪伏于地,放肆的哭了起来。
  噩梦成真,他真的又一次被抛弃了。
  洞府内裴温言似对无阙的眼泪有所感应,勉强自己跌跌撞撞爬至石壁前,与无阙隔着石壁对话。
  “是我,是我已配不上你。所有结契的话,便当是我的谎言,你全部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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