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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美人捡到死对头的崽(古代架空)——狂吃三文鱼

时间:2025-05-22 09:03:53  作者:狂吃三文鱼
  他咂了咂舌,想不到跟大舅哥套近乎还挺难的……。
  他这才仔细端详起郦羽,好在他看上去没怎么变,只是脸清瘦了一些。他却在看到姜慎的一瞬扑进他怀中。
  “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嗯?我哪有变?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姜慎被困了将近四个月,从冬入春,如今快要夏天了。为了逼他承认和叶安山串通西戎叛国,姜忱没少让人用刑。原本俊秀丰盈的脸凹了下去,脸上全是血污,四肢只剩得皮包骨。唯独剩那双眼睛还在暗中闪亮着。
  郦羽眼圈发红,颤着指尖小心触摸他的脸。
  “……骗子,你不是让我等你回来吗?”他忽然骂了一句,很快又骂起自己,“……我也是骗子。”
  姜慎使不上什么力气,勉强抬起手臂,把人笨拙地搂进怀里。
  他哄道:“哎,我死不了的,你留着命,管好你自己就行。我跟你说,我这次去那个大西北,一路上碰到好多好吃的。啧啧,那儿的烤肉串可比你先前念叨的那个什么挂炉烤鸭好吃多了等什么时候我从这里出去了,我就带你去那边……”
  但就在他喋喋不休时,郦羽突然打断了他,十分坚定道:“阿慎,你放心,你肯定能出去的。你以前帮了我那么多次,所以这次换我来想办法救你。”
  “你?算了你别瞎折腾了,我怕回头你惹到姜忱,非但没救成我,反而让他一生气转头把我给砍了……”
  郦羽还想说什么,此时原本只是半开的天牢大门忽然又被完全拉开,刺眼的光亮从外传来。只见那位太子殿下怒气冲冲赶了过来,见到守在门口的郦峤后,不由分说地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太子殿下冲着他的宠君目露凶光,怒道:“郦峤,你好大的胆子!谁许你带他来这里的?!”
  说完,姜忱又冲进去把郦羽从姜慎身边强行拉开,随后将他拦腰扛起。
  郦羽被迫松开了姜慎,可他眼神却很坚定。
  “你记得啊,我刚刚说的!你记得!我肯定会做到的!”
  郦羽原本还能在东宫之内行走,但自那天起,他便被彻底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里。
  春去夏至。直到知了在院外的树上惨烈地嘶叫着。
  郦羽的院子依旧是冷冷清清,除了一个照顾他起居的宫女之外,几乎没有人踏足此地。
  他去偷见姜慎这件事也不知怎么,在宫人中传开了来。而照顾他的宫女春江年纪有些大了,嘴巴就变得很碎,时不时总会多嘴那么几句。
  “您身为太子妃,却这般不检点,还跑去天牢那种地方跟殿下的亲弟弟私会。奴婢看您呀,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唉,奴婢也是运气不好,以为进了东宫,指不定以后能服侍未来凤后凤君呢,谁知道跟了您这样的……”
  郦羽比起最开始时,倒显得平和了很多。他沉住气,任由那宫女在他耳边唠唠叨叨,继续练着自己的字。
  “春江,我渴了,奉茶。”他头也不抬道。
  “嘁……明明没那个命,公子脾气倒是不小……”
  宫女哼了一声,不出一会儿,把托盘重重地摔在他面前。
  郦羽只看了眼那冒着的热气,没说话。宫女站在一边,却歪着嘴角讥讽起来。
  “您不是要喝茶吗?怎么不喝啊?”
  这样的大热天,屋里也没有镇冰块,但郦羽的额头上却连一滴汗都没有。他小小地叹了口气,放下笔。随后端起茶盏。
  只是滚烫的开水,连茶叶都没有。这些东西都是内务府分发的,姜忱再怎么苛刻,也不至于连茶也给他送。
  郦羽望着那趾高气扬的宫女,忽然把那茶水浇在自己手背上。
  白嫩的肌肤很快被烫得红肿起来,但郦羽甚至没叫一声。就在宫女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不知其解时,郦羽已经抓着茶壶,把那一整壶滚烫的开水从她头顶淋了下来。
  姜忱回府时,恰好路过那院子。只见衣衫凌乱的郦羽冲出来扑进他怀中。
  白日里,姜忱在堂上已被姚易那老头激得一肚子怒气。自从前太傅郦融一案后,朝中清流一派便唯姚易马首是瞻。而这位老头,从他年少在学堂求学时起,便对他诸多不顺……如今又逢盛夏酷暑,暑气与怒气齐头并进,叫人更觉烦躁难耐。
  偏在此时,院中又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他本来是想把眼前这个疯子一样的人一把推开的。
  郦羽却抬起一张哭得楚楚可怜的脸,紧紧抱住他的腰。
  “殿下,殿下、请殿下救救臣……”
  “……怎么了?”
  姜忱反手扣住郦羽的肩膀,声音已不自觉软了几分。
  郦羽卷起袖子,露出一片被热水烫得红肿的手臂,眼眶湿润,语气可怜至极:“臣不过想让春江奉一盏茶,她却端来滚烫开水逼臣饮下。臣不肯,她便以沸水相烫!殿下,臣知自己不得殿下青睐,殿下要如何羞辱臣,臣都不敢怨半分……可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婢女也如此欺凌臣,臣……臣不如一死了之!”
  话音未落,郦羽猛地挣开他,朝一旁的墙头直撞而去。
 
 
第46章 金手指
  郦羽半靠在床上, 受伤的额头和胳膊被仔细包扎了起来。太医处理完毕后,收起药箱,转身对着身后一脸焦灼的姜忱拱手行礼。
  “殿下不必忧心, 太子妃这伤并无大碍。只是……”
  姜忱最讨厌这种话到一半卖关子的老狐狸,望着昏睡中的郦羽,突然惊觉他仿佛比几个月前还要瘦。
  薄薄的毯子就好像盖在一副骨架上。
  “太子妃气血亏虚甚重,多半是长久饮食不继所致。无碍, 臣可给开些药调理, 不过尽量还是以食补为主, 方为上策。”
  难怪他会一副软绵无气力的样子……也多亏了他这样, 方才突然撞墙时才好歹没把自个儿脑袋撞个大洞。但姜忱只让人禁郦羽的足, 也根本没有在其他地方苛待他。更没有听过他有什么绝食的传言。
  但当姜忱再次环顾郦羽的屋子, 发现比上一次进来时还要寒碜时, 他便明白了。
  等太医走后,姜忱阴沉着脸来到院子, 当即对着那跪在地上求饶的宫女心口踹了一脚。
  “把她给弄走。”
  不久后, 血肉模糊的尸体被从东宫后门拖了出去。等姜忱回到屋中, 郦羽已经半睁起眼,同样也正看着他。
  一见到姜忱, 郦羽忽然激动着要坐起。新唤来的宫女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姜忱却连忙上前,亲手将他扶回去重新躺好。
  “你是傻的么?”
  姜忱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郦府小公子看似聪慧, 却偏偏该正常的部分又和常人不一样。做出来的那些糗事却总让人一愣一愣的。这也是他一直以来不太想搭理他的原因。
  “本宫方才让人去查了, 那贱婢这几个月来一直私扣着你的吃穿用度, 全从她房里搜出了来。这种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郦羽别过脸,他没说话, 眼泪却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因为是殿下把臣关在这里……臣知道殿下一直都在生臣的气。臣不敢再惹怒殿下。”
  说来也奇,换作以前看到郦羽哭成这般,姜忱只觉得心里烦躁。但这回望着他那颤抖的肩头,还有几分想安抚他的冲动。
  不过姜忱到底忍住了,继续板着脸,“你到底是我东宫的正妃。再怎么,本宫也不至于小气到这种地步。”
  “臣…我也知道。”
  郦羽忽然话锋一转。
  两汪秋水似的眼睛苦苦地看向姜忱。
  “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何身份……所以我那日,是想去让姜慎断了念想的。殿下,我早就决心,以后只追随殿下一人。”
  从那日起,姜忱便开始日日留在郦羽的院子里用餐。山珍海味摆满一桌,姜忱会一动不动看着他吃到喊实在吃不下了,才自己动筷。
  补品也几乎是成箱地往屋里抬。以至于屋子都蓬荜生辉许多。
  姜忱曾听说……姜慎经常带郦羽游荡在市井街头到处吃喝玩乐。他对这一举动是十分嗤之以鼻。但见他从面黄肌瘦被喂得白而丰腴,又觉得怎么看怎么舒心。
  而后,太子与太子妃日渐形影不离。
  这位起初根本不受待见的太子妃在太子殿下面前愈发得宠。不仅直接带着他去了陛下的寿宴,还在太子妃因出身问题被几个后妃暗嘲时不加掩饰护在他面前。
  甚至七夕那日,全云京城百姓都见着了。
  太子与太子妃当众同游灯市,月下并肩,好一对恩爱佳人。
  相比之下,侧君殿下的院子就冷清多了。
  郦羽也不知道郦峤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都在捣鼓什么。他去看过几次,但总是那么一大张纸上密密麻麻地爬着一些鬼画符一般的字。他看不懂这些字的含义。
  “你问我这个是什么?这个啊…是新的代码。”
  “…带…马……”
  倒是会念,组合起来是什么就不知道是什么词了。
  “我呢,本来想老老实实地通关然后回去。现在看样子不行了,这场‘游戏’这样继续下去,大家都会角色崩坏的。所以就算为了小羽,我也会想办法的。只不过,只有我一个人,还不知道要写到什么时候……”
  郦羽还是听不懂他的话,于是转移话题。“我把姜忱……你不生气吗?”他轻声问。
  向来坐得笔直的郦峤突然有些大剌剌叉着四肢,向后倒下。他扭头冲郦羽笑道:“我知道小羽有自己的计划,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更何况,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个傻逼。”
  “?”
  郦羽感觉自己好像一直都看不透这个“哥哥”。
  虽然看不懂哥哥,不过目前他倒是看得懂姜忱。十几来个宫人顶着烈阳在他院子里布置着,硬是把这么一个院子布置成了所谓太子妃寝殿。
  到处都挂着红,连桌上摆着的灯盏都换成了大红色。郦羽知道这是要干什么,还没入夜,他便一直静静坐在榻上等着接下来的一切。
  姜忱进门时,郦羽恰好抬起头冲他恬静地微笑着。
  他见他如此乖顺的样子,心底莫名一阵动。
  从母亲的弃子,到不受待见的皇子,再到如今……姜忱头一次忽然觉得拘谨起来。
  “小羽。”
  姜忱忽然这样唤了他一生。
  这可能还是姜忱第一次唤他名字。
  “以前……本宫确实对你不好。是本宫的错。”
  其实他还很多想说的,但有点开不了口,郦羽却笑道:“殿下,你离臣好远,臣什么都听不见。”
  他声音轻柔,仿佛一阵暖风拂过。
  郦羽的里衣外只着了件单薄的纱衣,整个人像是被笼在一层雾气中,有些不真实。姜忱只觉心头一紧,情不自禁朝他走近。
  “小羽,本宫……”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一阵寒意直逼胸膛。
  姜忱猛然低头,只见一把细薄的短刃,不知何时已刺入了自己心口之上。握刀的人正是面前温柔如雾的太子妃。
  那把刀极薄极利,几乎没有带出多少血迹,郦羽却只是用了很小的力气。他神情宁静,眼眸微垂着看向倒在地上的姜忱。像是怜悯,又像是厌倦。
  “……已经死了吗?”
  郦羽把一直佩戴在他右手上的那枚金扳指还给郦峤,便立刻躲在他身后,望着地上还在抽搐的太子殿下。
  “怎么可能。”
  郦峤提了提地上的“尸体”,摇头。
  “况且他是主角,就算死了也会被造出来另一个。不过我猜他应该不会有记忆吧。所以小羽,你要逃就趁现在快逃,他说不定很快就会醒了。等你出了宮,就会有人接应你,我也已经帮你和六殿下那边安排好了,我找到了一个不会被‘它’发现的地方。”
  郦羽又看了眼刚刚被还回去的扳指。
  “那个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戴上了之后……姜忱会突然对我态度这么好了?”
  郦峤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尸体上。
  他举起自己的手。
  “小羽你看,这叫什么?”
  “…手?”
  “手上有五根什么?”
  “手指。”
  “这个又是什么?”他又指着那枚金色扳指问道。
  “……大概是金子的?”
  “对,手、手指、金子。他们组合起来就是这戒指的用途了。这个就叫作金手指。这个戒指里,有我为了通关,在姜忱这里刷了这么多年的好感度,你戴上了它,姜忱自然待你和以前不一样。不过,小羽。 ”
  郦峤难得脸上没有那种意味不明的微笑,他表示极其认真地盯着郦羽。
  “说到底,还是我不好,假设没有这个玩意,姜忱说不定以前就能与你两情相悦……”
  郦羽却在见到地上的尸体后,皱了皱鼻头。
  “还是不要了吧……”
  他虽然依旧听不懂郦峤在说什么,但郦峤戴上那戒指后,他仿佛看见他一改最近被姜忱冷落后黯淡的模样。
  “还有。”他想了想又问道,“你一直说的‘它’……到底是什么?”
  姜慎失去时间,已经不知何为光亮了。
  姜忱把他关在此处,就是为了让他最好能自己死在狱中,免得自己背负骂名。只要想到这个,不管身体有多极限,姜慎都要忍耐下来。
  咣啦——
  直到某时某刻,门被拉开后,忽然有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蒙着面,体态一致,身高也一致。以至于——让人觉得好像是多胞胎一般的伪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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