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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男人可以捡(古代架空)——天不亡我

时间:2025-05-25 09:19:52  作者:天不亡我
  然而贺听澜给云娘买的裙子对于他而言还是短了,裙摆根本遮不住,再扯下去只怕要把裙子给整个拽下来。
  于是贺听澜悄悄勾了一下傅彦的手指。
  傅彦弯腰道:“干嘛?”
  贺听澜凑到他耳边,“你帮我稍微挡着点我的脚,以防露馅儿。”
  “哦。”傅彦把双脚稍微分开一点站,衣袍的下摆正好能遮住。
  贺听澜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完美!
  几个官兵聚在一起,听那个领头的说了几句话,纷纷点头称是。
  紧接着,那个领头的走到大家跟前,高声道:“大家都安静,安静!”
  “一个时辰前,我们接到报案,在客栈一楼的楼梯口处发现一具尸体。”
  “经调查,死者名叫甄运成,男,四十一岁,是途径桐城做生意的茶商。”
  “据客栈其他住客所说,昨晚戌时过半的时候,还见到死者从外面回到客栈。根据死者身上所产生的尸斑和尸僵来看,死者的死亡时间应当是昨晚亥时过半到子时过半这一个时辰之内。”
  “现在所有人,轮流说一下自己昨晚这段时间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听到、看到异样的事情发生。”
  “记着,若有知情不报、包庇罪犯者,与之同罪!”
  众人议论纷纷,感叹道这是把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当成嫌疑人的意思啊。
  “安静,禁止交头接耳!否则按包庇罪同处!”官兵大喝一声。
  这下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按照顺序开始讲述自己昨晚在做什么。
  亥时过半到子时过半这段时间已经是深夜,大多数人都歇息去了。
  就算是还没睡的也正打算睡了,所以大家给出的回答大差不差,基本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间。
  直到问到甲十三号房的时候,贺听澜和傅彦不约而同地悄悄看过去。
  只见那名住客脸憋得通红,一副要便秘的样子。
  “回官爷,昨晚我不到亥时就睡下了,直到今早被您叫起来,这期间我什么都不知道。”
  贺听澜和傅彦又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然而他们这口气没松多久又提起来了。
  “乙一号房,该你说了。”
  “官爷,昨晚子时刚过的时候,我正准备熄了蜡烛休息,却听到我隔壁,也就是十三号房那边有动静。”
  官兵脸色一变,连忙问道:“什么样的动静?”
  “就……有点像什么重物掉地上的声音,咣当一声。”住客锁着眉头拼命回忆。
  “但就这么一声,之后我就什么都没听见了。”
  甲十三号房的住客飞快地摇头挥手,连连否认道:“官爷,我昨晚都睡下了,能有什么声音啊,肯定是他听错了!”
  此时,甲十二号的客人也说道:“官爷,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昨晚我睡下后,迷迷糊糊的好像也听到有什么动静,我当时以为自己在做梦来着,但现在他们这么一说,我觉得也像是十三号房那边传来的声音。”
  官兵脸色狠戾地走到十三号房的住客跟前,厉声道:“说,昨晚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别人都听到你房间里有声音?!”
  “如果你现在不说的话,可就要跟我们去府衙里说了!”
  住客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说,我说!”他连忙道,“昨晚子时确实有两个男的闯进了我的房间,其中一个还威胁我说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就有我好果子吃!”
  “然后呢?这两人长什么样?他们干什么了?”官兵逼问道。
  “然后他们掀开房顶的瓦片跑了,其他的也没干什么。”住客拼命回忆着。
  “长相……当时屋子里太暗,我又吓得不行,根本没看清他们长什么样啊!就记得那两个人应该很年轻,很可能是练过武的,身手特别灵活。”
  众人哗然。
 
 
第14章
  官兵们得知这个线索后,立即对所有双人结伴的男子进行调查。
  然而这些人当中要么有不在场证明,要么则是体型、年龄等因素不允许其从屋顶逃跑。
  总之,客栈内的住客竟没有谁与甲十三号住客所言一致。
  “你还敢狡辩?”官兵恶狠狠地对他说。
  “不是,不是我啊!”甲十三号住客急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官爷,小人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昨晚突然有两个人闯进了小人的屋子,吓得我连觉都不敢睡了,更不可能出去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哐哐朝官兵磕头,“还请官爷明察!”
  几个官兵对视了一眼,领头的那人一挥手,其余几人纷纷走上前去按住了甲十三号住客。
  “行了,此案到此为止。”领头的官兵下结论道。
  “此人谋害他人,有客栈内其余住客作证。将他带回府衙,依法处置!”
  说完,官兵押着人就要离开。
  傅彦和贺听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这么草率地就结案了?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就在官兵准备离去之时,贺听澜突然站了起来。
  “慢着!”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贺听澜。
  只见这位“体弱多病的女子”一把扯掉面纱,站起来比在场大部分男子还要高。
  “他不是真凶。”贺听澜恢复了本身清亮的男声。
  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贺听澜又道:“昨晚闯入他房间的是我和我朋友。”
  说着,贺听澜拉过傅彦,走到官兵跟前。
  “昨晚我们在房中,看到窗户外面有一道人影闪过,担心是小偷,所以就出门查看。”
  “我们在走廊拐弯处看到了两个人在拖动一具尸体,后来我不小心弄出了声响,那两个疑似凶手的人就追了上来。我们当时已经无路可逃,只好随便选了一间屋子,也就是甲十三号房,闯了进去,然后从屋顶逃回自己的房间。”
  贺听澜看向甲十三号的住客,道:“抱歉,昨晚慌不择路,吓到你了。”
  对方惊愕地看着贺听澜,“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官兵看了一眼贺听澜和傅彦,问道:“那请问那两个拖拽尸体的人长什么样子?在场这些人当中,你能否指认出来?”
  “走廊里光线太暗,那两人又是背对着我们,我们当然看不清。”贺听澜说。
  “那就是说,你们并不能证明真的有人在拖拽尸体了?”官兵慢悠悠地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俩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官兵上来按住傅彦和贺听澜,就要带他俩一块走。
  “等等,我们只是看到拖拽尸体的现场,你们不想着调查真凶是谁,反而着急结案,究竟是何居心?”傅彦大声道。
  官兵立刻去捂傅彦的嘴,“官府办案,岂容你这个刁民质疑?”
  贺听澜见状,一下子挣脱了官兵的控制,快准狠地在控制着傅彦的那两个官兵手臂上点了几下。
  官兵瞬间觉得手臂一阵酥麻无力,松开了傅彦。
  “你敢和官兵动武?不想活了?”领头的官兵怒喝一声。
  “你们拼了命地阻止我们说下去,难道是心虚了?”贺听澜丝毫不让,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傅彦也站出来说:“大梁律法有写,凡涉及人命的案件,必须将杀人动机、杀人手法和作案全过程调查清楚。”
  “敢问官爷,您一口咬定我们就是杀人凶手,那么杀人动机是什么?我们又是怎么作的案?”
  见官兵地气焰弱了些,傅彦步步紧逼道:“您连我们的身份都不清楚,就着急盖棺定论,是玩忽职守,还是想要掩盖真相?”
  此话一出,其余住客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傅彦见状添油加醋道:“莫非官爷觉得桐城天高皇帝远,便置大梁律法于不顾,私下收取客栈掌柜的钱,官商勾结,想要将此案大事化小?”
  “官商勾结”这个字眼果然足够尖锐,住客们议论的声音更大了些。
  不知道是谁最先喊了一声:“就是啊,这案子还有诸多不清不楚的地方,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案?”
  紧接着,大家纷纷开始抗议起来。
  官兵眼看着收不住场了,便对贺听澜和傅彦道:“既然你们坚持真凶另有其人,那便将这个人找出来啊。”
  “如果找不出来,就是你们贼喊捉贼,罪加一等!”
  “好!”贺听澜一口应了下来。
  傅彦小声问贺听澜:“你有把握吗?”
  “走一步看一步呗。”贺听澜轻飘飘道,“不然还能怎么办?”
  贺听澜转头对群众当中的两个人道:“根据掌柜的记录显示,死者住的是乙二十一号房,另外两位同住的人,应该就是二位了吧?”
  那是两名男子,一个二十出头的样子,另一个四十左右。
  “是我们。”年轻男子颇为不耐烦地说。
  “敢问二位贵姓,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叫甄子昂,死者是我叔父。”甄子昂指了指旁边的中年男人,“他叫沈同,是我叔父的下属。”
  甄子昂语气十分敷衍,很明显是不太愿意让贺听澜继续调查下去。
  与甄子昂的冷淡态度相比,这个叫沈同的男人就显得忠厚老实得多。
  “小哥,我跟公子这次是陪着我们家老爷子来桐城谈生意的。本来一切都谈妥了,这不,昨晚老爷子还高高兴兴地叫我和公子一块喝酒来着,谁能想到……哎。”
  贺听澜敏锐地捕捉到一个问题:“一般来说,富商们都会带着自己的儿子出来历练。可甄公子却是死者的侄子,看来公子一定是有过人之处,深得甄老爷子的信任吧?”
  “叔父根本就没有儿子,就我一个侄子,他不带我带谁?”甄子昂不屑一顾道。
  “是这样的,”沈同对贺听澜补充道,“我们家老爷子从小父母双亡,是被大哥带大的,所以在他大哥去世后,就把这唯一的侄子带在身边精心培养。”
  “哦,是这样啊。”贺听澜点点头。
  “不是你们问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甄子昂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要我说,叔父就是喝醉了,去茅厕的路上没看清,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摔死的。他经常这样,喝醉了连路都不会走,还不止一次磕伤过头。”
  “是么?”贺听澜抱着双臂问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死者双唇紫得发黑,明显是中毒的体现。”
  说着,他转头问官兵:“我说的对吧,官爷?”
  官兵点点头,“的确有中毒的迹象。”
  贺听澜笑了,对甄子昂道:“那既然这样,你们昨晚喝的酒、吃的菜,都得查。”
  “还请甄公子带个路。”贺听澜摆了个“请”的姿势。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甄子昂,对方叹了口气,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一大帮人乌泱泱地聚在了乙二十一号房。
  房间里的桌子上还摆着没吃完的酒菜,很符合喝醉后懒得收拾就睡觉去了的情况。
  “说说吧,这里的每一样酒菜都是从哪儿来的,什么时候开始吃的?”贺听澜问甄子昂和沈同。
  “哦对了,还有你们。”贺听澜对官兵说,“他俩一边说着,你们一边把这些酒菜挨个儿试试毒。”
  官兵不满贺听澜那一副吩咐人的语气,但碍于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也不好发作,只好拿出银针开始试毒。
  “这一桌子菜,除了烧鸡和花雕酒是从外面买的以外,其余的都是叫客栈的后厨给做的。”甄子昂说道。
  “诶?”贺听澜突然注意到了桌上的一碗糖水。
  “这是什么啊?”他舀起一勺,闻了闻,“还挺清甜的。”
  “哦,这是山楂梅子冰饮。”沈同道,“昨天太热了,我家老爷子容易中暑,所以我特意叫了客栈后厨给送上来一份。”
  贺听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是个好东西,回去我也安排上。”
  傅彦轻轻怼了他一下,“查案呢,还惦记着吃。”
  贺听澜冲他做了个鬼脸,“有本事你别吃。”
  紧接着他正经下来,问甄子昂道:“烧鸡和花雕酒是从哪家店铺买的?什么时候买的?谁去买的?”
  “是我亲自去的。”甄子昂回答道,“叔父喝了冰饮后胃口大开,点名要吃城东陈氏老字号做的烧鸡,还有旁边那家酒垆的花雕酒。”
  “时辰的话……应该是酉时左右。”
  “为什么是你,而不是沈先生去的呢?”贺听澜问。
  “哦,这是因为昨天我与老爷子要整理账务,老爷子又急着吃烧鸡,才让公子去的。”沈同回答道。
  “整理账务?”贺听澜突然道,“那账本能让我看看吗?”
  “哎,好的。”沈同穿过众人,走到柜子跟前。
  他将柜门上挂着的包袱取下来,又穿过众人将包袱放在桌子上,再走到柜子前,打开门,伸着左手将放在最上层的账本拿了下来。
  “小哥,这就是昨日我与老爷子整理的账本了。”沈同将账本递给贺听澜。
  贺听澜正要打开,只听那边一个官兵惊呼道:“果然有毒!”
  众人立刻看过去。
  那官兵举起一根发黑的银针,“烧鸡里有毒,而且剂量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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