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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野男人可以捡(古代架空)——天不亡我

时间:2025-05-25 09:19:52  作者:天不亡我
  所有人都噤声了,眼神不约而同地看向甄子昂。
  沈同脸上的不可置信转为愤怒,然后两步走到甄子昂跟前,“啪”地甩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你个白眼狼!”沈同颤抖着声音道,“老爷子待你比亲生儿子还亲,你却为了遗产害死了他!”
  “沈同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甄子昂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扬起拳头就要揍他。
  贺听澜一把把甄子昂拽住,不料对方的力气比他想的还要大,居然挣脱了。
  “哎哎哎干什么?!”官兵一拥而上将甄子昂按住,“当着官兵的面就动粗,当我们不存在啊?!”
  “我怎么可能害死叔父?”甄子昂声音发抖,“虽然有时候我是烦他管我太严,但我绝对不会杀了他啊!”
  “而且昨晚我早就醉得不省人事,醉倒之前我只记得叔父说他喝多了,要去趟茅厕。之后我就趴桌子上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甄子昂大喊道。
  “你还不承认?!”沈同此刻已经老泪纵横,指着甄子昂骂道,“你沉迷赌博,欠了那么多钱。老爷子给你机会,让你好好经营家里的生意,慢慢把欠的钱补回来。你倒好,居然对老爷子痛下杀手!”
  说罢,沈同朝着领头的官兵跪下,求道:“官爷,请您一定要严惩这个白眼狼,否则我家老爷子死不瞑目啊!”
  领头的官兵问甄子昂:“赌博的事,是否属实?”
  “是,我是赌博了。”甄子昂承认道,“但是你们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谋害自己的亲叔父啊!”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闯进了屋子。
  贺听澜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店小二吗?
  店小二一进屋,立刻就跪在了官兵跟前,哭求道:“官爷,小的有罪。昨晚拖动尸体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小的。”
  好家伙,又来一个!
  官兵立刻问:“怎么回事,你细说。”
  店小二指向甄子昂,道:“就是这位公子,他说只要我帮助他把尸体拖到楼梯口,再推下楼梯,就会给我八十两银子。”
  “小的家里有病重的老母亲,快一年了也凑不到什么钱。这才一时间鬼迷心窍,答应了这位公子。”
  甄子昂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大喊道:“不是你谁啊?我根本就没和你说过话,也不认识你!”
  他一把抓住官兵的胳膊,“官爷,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您一定得明察秋毫啊!”
  领头的官兵对下属们使了个眼色,大家心领意会,立刻押住甄子昂。
  “甄子昂,你为了继承死者的遗产还赌债,就在食物中下毒,对自己的亲叔父痛下杀手。之后又对店小二威逼利诱,逼他与你一起制造了死者是失足摔下楼梯而死的假象。”
  领头的官兵下结论道:“立即将甄子昂和店小二带回去,听候发落!”
  “是!”
  官兵们押着甄子昂和店小二,就要离开。
  “等等!”贺听澜突然开口。
  “官爷,这案子还没结呢。”
  领头的官兵皱眉,对贺听澜道:“杀人动机、杀人手段和作案全过程都水落石出了,还有什么问题么?”
  贺听澜笑出声,鼓掌道:“真是好一出金蝉脱壳、完美甩锅啊。”
  他转身看向人群的后方,“您说是吧,沈先生?”
 
 
第15章
  贺听澜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沈同。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同不可置信地问贺听澜,“莫非,你怀疑是我谋害了我家老爷子?”
  “这怎么可能啊?我在跟着老爷子四处经商整整二十年,对甄家忠心耿耿,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贺听澜云淡风轻道:“您做没做过,您自己心里最清楚。”
  官兵也被弄糊涂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抓人。
  于是领头的官兵便对贺听澜道:“你说他才是真凶,证据呢?”
  贺听澜道:“方才我还纳闷儿来着,甄公子推我那一下力气那么大,肯定能拖得动一个成年男子,为什么还要买通店小二帮他一起拖呢?”
  “多此一举不说,这样做等同于多了一个知情人,不是更容易暴露自己吗?”
  众人这才回过味来,窃窃私语说的确是这个道理。
  “直到我想起来,沈先生方才去拿账本时就已经暴露了。”
  沈同不以为然,“是你要看账本的,我去拿一下也有问题?”
  贺听澜笑着摇摇头,“拿账本当然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将挂在柜门上的包袱取下来之后,特意穿过人群,把它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回去拿衣柜最上层的账本。”
  “这又能说明什么?”一个围观的住客不解道。
  “他有两只手啊。”贺听澜道,“拎着包袱只需要一只手,拿账本也只需要一只手。正常人根本不会先放下包袱再去拿账本。”
  “除非……”贺听澜说着,一把拽过沈同的右臂,将它高举过头顶。
  “啊——!”沈同发出一声惨叫。
  贺听澜将他的右臂放下来,又把他的袖子撸了上去。
  沈同的右臂内侧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蛇一般蜿蜒,在手臂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除非他的一条手臂废了,”贺听澜道,“只能用另一条负重。”
  “沈先生,看你这条疤痕,应该是手筋断了,对不对?”贺听澜虽然在问他,但语气已经十分肯定。
  沈同点点头,“是,那又怎样?”
  “手筋断后不仅无法负重,甚至无法抬高,最多只能写写字。”
  贺听澜总结道:“这样一来,你自己一个人想要拖走偏胖的死者,几乎不可能,所以才买通了店小二帮你一起。”
  “这只能说明我力气不大,并不能证明是我杀了人。”沈同道,“而且我为什么要杀我家老爷子?我又没有赌债要还。”
  “你的确不需要还债,但是方才你一直在强调,甄公子是死者的唯一继承人,他会得到死者的全部遗产。”
  “可是如果甄公子获罪入狱,死者就一个继承人都没有了。”
  贺听澜悠悠道:“这样一来,他的遗产就会落入跟随他最长时间的你手里。”
  “好,这个杀人动机倒是说得通。”沈同点点头,又问道:“可是老爷子是吃了有毒的烧鸡而死,方才甄公子可是亲口说了,烧鸡是他买回来的。”
  “烧鸡是他买的,不代表毒是他下的。”贺听澜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种毒药应该叫做‘入梦’。即死者就像睡着了一样,一梦不醒,除了嘴唇发黑以外一切正常。”
  “可是你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入梦’极容易染色,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被染上青色。”
  贺听澜对沈同道:“如果沈先生是清白的,敢不敢把双手摊开来给大家看?”
  沈同一听这话,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他大大方方地把双手摊开来,展示给所有人。
  那双手上十分干净,一点奇怪的颜色都没有。
  “怎么样,这下能证明我是清白的了?”沈同道。
  “呃……”贺听澜有些尴尬。
  沈同走到甄子昂跟前,一把抓起他的右手,将他手掌朝上摊开。
  果然,甄子昂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指肚上都有些发青。
  甄子昂错愕地看着自己的手,结巴道:“不是,这怎么回事?我没碰过毒药啊!不是我!”
  沈同笑着对贺听澜道:“你对毒药倒是略懂一二,可惜,指认错人了。”
  官兵见证据确凿,又要押着甄子昂和店小二走。
  然而贺听澜却突然道:“沈先生对伪造证据也是略懂一二,可惜,你不清楚‘入梦’的特质。”
  说罢,他抓过甄子昂的手,一把按在水盆里。
  十个数过后,贺听澜将那只手从水中拿出来。
  只见指肚上的青色褪得一干二净。
  “这、这是怎么回事?”群众不解道。
  “‘入梦’易留色,但也易溶于水。只要沾水,根本不需要搓洗,它自己就掉了。”贺听澜科普道。
  “如果是甄公子下的毒,那么他在用晚膳之前洗手的时候肯定能将残留的毒药洗掉。”
  “就算是他不讲卫生,用膳前不洗手,可这么明显的证据,他肯定不会置之不顾吧?”
  贺听澜看向沈同,“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为了嫁祸于甄公子,在他醉倒后特意将‘入梦’涂在了他的指肚上。”
  “可是你又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入梦’只有附着在皮肤上才容易清洗。如果不小心粘在了金属上面,可就不好洗了。”
  贺听澜对官兵道:“你们可以去看看他右手上的扳指,那上面的纹路沟壑里,应该会有‘入梦’的残留。”
  官兵立刻去将沈同的扳指取了下来,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
  “还真有!”官兵惊呼出声。
  “这样就都说得通了。”贺听澜道。
  在一旁低着脑袋的店小二见事情要瞒不住了,立马朝官兵跪下来开始磕头。
  “官爷,的确是这个姓沈的对小人威逼利诱,方才那段威胁甄公子的话术也是他教唆我说的!”
  “还请官爷看在小人是被人要挟的份儿上,给小人一条活路吧!”
  官兵嫌他吵,直接把人拖到一边去,把嘴给堵上。
  贺听澜道:“沈先生你这招够狠啊,一箭双雕,自己坐拥死者的全部遗产。不过,你还是大意了。”
  沈同叹了口气,然后笑了:“想不到啊,功亏一篑。”
  随即他的眼中折射出狠戾的光,愤愤道:“不过你们以为他甄运成就是什么好东西了么?”
  “甄家大大小小的生意,少说有一半都是我的功劳。他倒好,立遗嘱将全部遗产都给了一个败家子,却一分都不留给我!”
  “这都是他的报应!报应!哈哈哈哈哈哈……”
  沈同笑得逐渐癫狂起来。
  领头的官兵朝下属使了个眼色,“带走!”
  两人迅速控制住了沈同。
  “等等。”沈同转头问贺听澜道:“我昨晚明明已经避开了全部窗户,你们是怎么看到我的影子的?”
  贺听澜微笑道:“三楼内圈的房间窗户通往走廊,而外圈的房间窗户通往室外。”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为了不被内圈房间的住客看到,当时是贴着内圈的墙壁行动的。”
  “可是外圈的房间当中有一个例外。”
  沈同皱眉:“难道是……”
  “没错,就是我们所在的乙六号房。”贺听澜道,“这间房挨着库房,如果也像其他的外圈房间一样,安装朝外的窗户,开窗通风时会闻到生鱼生肉的味道。”
  “所以乙六号房是唯一一间窗户朝向走廊的外圈房间,我们从窗户当然能看到你了。”
  沈同恍然大悟。
  茶商被害一案终于告一段落,官兵们带着甄子昂、沈同和店小二回到府衙处理后续事宜。
  客栈的其余人也都散了,各回各屋、各干各的事去。
  贺听澜打了个哈欠,“一宿没睡觉,还破了个案,累死我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回寨子吧?”傅彦有些后怕道。
  “哟?”贺听澜一听这话,笑嘻嘻地凑过去,“现在知道寨子里的好了?之前是谁说我们无名寨是龙潭虎穴来着?”
  傅彦流下一滴汗,“我那都是开玩笑的。”
  贺听澜乐了,“不过在走之前,我说什么都得去买点吃的,快饿死我了。”
  说罢,他拿起钱袋子就要出去。
  “等等。”傅彦拽住贺听澜,“你确定你要穿这身上街吗?”
  “对哦!”贺听澜差点忘了自己还穿着粉嫩嫩的女装。
  然而看傅彦这副一言难尽的表情,贺听澜的恶趣味又上来了。
  他朝傅彦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道:“相公~你看我美吗~”
  傅彦没忍住打了个寒战,“你差不多行了。”
  贺听澜更起劲了,身子一栽就要往傅彦身上靠。
  “相公~来玩儿呀~”
  “你你你赶紧起开!”傅彦满脸都写着抗拒,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想逃。
  “不嘛~”
  “你演的是家里的娘子还是青楼里的娘子啊?”傅彦哭笑不得。
  “哦?”贺听澜突然来了兴趣,“你怎么对青楼里的事这么了解?难道你经常去?”
  “怎么可能?!”傅彦提高了声音,果断否决道。“话可不能瞎说,而且,你都能演出来,我看是你经常去才对吧?”
  “经常去倒没有,但我还真在青楼里待过一个月。”贺听澜道。
  “什么?”傅彦傻了。
  在青楼,一个月?
  也太放纵了吧!
  没想到贺听澜居然是这种人!
  于是傅彦就像重新认识了贺听澜一样看着对方,眼神中带着三分错愕,三分嫌弃和四分不可置信。
  “想不到你才十几岁的年纪,居然干出如此荒淫之事!”傅彦气愤道,“我真是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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