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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公子!”琴书替怜秋委屈:“姓封的他不是个好人,他欺负你!”
  “谁同你说不答应就是欺负人了。”怜秋又好气又好笑:“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去找事,不然我就罚你了。”
  琴书头朝一边撇去,瘪着嘴,双手抱胸,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
  “行了,”怜秋放低声音道:“我想喝梨水,去给我端来。”
  “哦。”琴书不乐意的应声,脚下还是诚实的往小厨房跑去。
  顾月看着琴书跑远,强行坐在美人榻上,推了推怜秋,急道:“行了,傻的已经走了。你快同我仔细说说,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怜秋被挤得没法,只能偏着一半身子靠着,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略微犹豫,怜秋掩去一些细节,将两人的对话大致告诉了顾月。
  小脸微微发白,怜秋疑惑道:“我没明白,他前头的话分明已经是拒绝……,可后面说的,又……”
  “又像是求而不得后的质问。”顾月接话道。
  怜秋:……
  顾月眼睛一亮,激动道:“我懂了,他定然是觉得你不够真心!比起顾家的银钱他更想要你真心实意的跟他说句喜欢。”
  “哇!”一手垂在掌心,顾月来了灵感:“不若我下本的角儿便以你二人为参照好了!”
  怜秋:……
  “不许。”怜秋冷漠道:“你要是敢写,改明儿我就让人将天上月儿的执笔人是顾家长女顾月的事传出去。”
  顾月:……
  姐弟俩互相伤害了好一会儿,顾月收敛了嬉皮笑脸,正经问道:
  “你如何想?要不再问一次?”
  “不要。”怜秋否决。
  “咦?”顾月又问:“那你是要换人?”
  寂静一瞬,怜秋怏怏不乐的将脸搁在双臂上,低声道:“不知道,容我再想想。”
  “好吧,那你在想想。”怜秋心情不好,顾月看了也难受。
  她家秋哥儿从未心动过,于情感一事一窍不通,遇到封随这样需要猜测心思之人,实在难以理清。
  “无事,不高兴咱们就换人。”顾月心疼道:“柳县人多,实在不成咱们去京里挑个,你要是喜欢书生,京里更多。”
  被顾月的话逗笑,怜秋心情好了不少。
  -
  亥时。
  平常这个时候怜秋早已入睡,今夜他却睁着一双眼盯着床帐顶部难以入睡。
  “那你呢?”
  “那你可心仪那人?”
  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封随的质问,怜秋不得不承认顾月说的话应该是对的。
  封随就是想让自己承认心仪他。
  “混账东西!”
  怜秋从床上坐起,猛锤床板几下,越想心头越气。
  凭什么!
  封随凭什么敢算计他!
  一边拒绝他,一边又想骗出他的话来!
  可恶至极!
  “不成,”黑夜中,怜秋的眼里却冒着惊人的火光:“我还真能被你拿捏了不成。”
  区区一个赘婿。
  哪儿有让他腆着脸去哄的道理!
  行!
  喜欢装是吧!
  “好。”怜秋磨牙:“我倒要看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去。”
  “咚!”
  想明白之后怜秋直直的躺了下去,掀起被子将自己盖住,斗志昂扬入睡。
  -
  另一头封随同样未眠。
  他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白日的闹剧,恐怕已经惹恼了顾怜秋,自己的话未说完,恐怕以退为进的拒绝让顾怜秋萌生了退意。
  “明日且先问问好了。”看着洒在床前的月光,封随喃喃道:“实在不成,便再送两封信去。”
  总不能叫人当真跑了去。
  -
  除了两人外,今夜还有一人痛得睡不着,那便是挨了琴书两脚又被封随暗伤的李春秀。
  他躺在屋中痛得翻来覆去,吕水陪在他旁边,心疼道:
  “怎地伤得这样厉害,你若听我的又何至于受这苦。秀哥儿,你不能只看封随现在是穷了些,得看以后啊!”
  李春秀摇了摇头,喉间还痛着,他忍痛坚持说道:
  “阿爹,侯、侯公子给了我一百两。咱们明日便、便去城西买个铺子,再不用看他人脸色过活。”
  只需去闹一下便能得一百两银子。
  很划算的买卖。
  他不愿再看见封随冷漠忽视的眼神,李春秀选择了和侯阳合作。
  他和阿爹自己开店,日后有了钱,他也学着顾怜秋招婿,日子定然也会过得不错!
  不得不说,还趁此机会大骂了两人一番,李春秀心里很是痛快!
  谁让封随瞧不上他!
  谁让顾怜秋是封随看上的人!
  同样是人,凭什么顾怜秋家世好,样貌好,还能招人喜欢!
  天下的好处,总不能都让他一人占了去!
  痛快!
  -
  第二日清晨,怜秋一早便起了。
  吃过早膳后,他拿着一把鱼食悠闲的站在池塘边喂里头的锦鲤,轻松自在,好不惬意,半点看不出昨日的郁郁寡欢。
  顾月带着顾山出来散食,正巧看见这一幕,疑惑道:“秋哥儿这般快就想通了?”
  正思索间,木头步履匆匆走来,朝着怜秋行礼,规矩道:“公子。”
  将手里剩着的鱼食都丢了下去,怜秋拍了拍手,吩咐道:“日后给封随送午食的事,就不用你去了,随便派个小厮跑腿便成了。”
  木头顺从道:“是。”
  想了想,怜秋又说:“你记得交代下去,以后封随给的信也别收。”
  公子和封秀才是闹了矛盾?
  木头一头雾水,还是应道:“是,公子。”
  “嗯,下去吧。”怜秋挥挥手将人打发走。
  秋哥儿是真打算放弃封随了?
  心头发痒,顾月抛下顾山,几步走到怜秋背后,强忍着激动道:
  “秋哥儿,你不打算让封随做你赘婿啦!”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怜秋一跳,他拍了拍胸口,瞪着顾月没好气道:“大清早的,你要吓死我呀。”
  “呸呸呸,大清早不许说不吉利的话。”顾月横他一眼,催促道:“我问你话呢,快说。”
  顾月急不可耐的样子,活似她是撮合两人的媒婆。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怜秋轻笑一声,杏眸泛水,轻声道:
  “是,我预备换人了。”
  “阿月姐说得对,柳县青年才俊众多,总有人比得过封随。”
 
 
第24章 晋江正版阅读
  临近午时, 散学钟声敲响,学堂里的人纷纷退去。
  最后一笔落下,封隨将笔搁置, 不急不慌的将书本收好后,才在眾人之后慢悠悠的出去。
  “封秀才。”
  陌生的声音讓封隨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抬眼看去只见一名小厮装扮的汉子朝他憨厚笑笑, 几步跑了过来,热情道:
  “小的顾東,是顾家的家丁。公子交代木哥去做其他事,以后给您送饭的活计由我来做。”
  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 封隨唤了顾東寻了个清净些的地方, 低声问道:“顾公子, 昨日回去可曾生气?”
  顾東一愣, 摇头诚实道:“昨儿没碰见公子, 我不晓得他有没有生气。”
  他在顾家多做粗活,住的也是外院,并不是时时都能见到顾憐秋,一般顾家主人有什么安排,也是由着木头亦或是顾家总管来传话。
  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封隨住了嘴, 犹豫片刻从怀里掏出昨夜点油灯写下的信,递给顾東,温声有礼道:
  “劳烦你将这心替我给顾公子, 我与他之间有些误会尚未解决。”
  “这—”顾东没有伸手去接封随的信,表情为难道:“封秀才,不是我不替你接这活。只是今早木哥还特意说了,公子不讓接你的信。”
  不收信……
  看来是真气的不轻。
  神色微敛, 封随没有继续纠缠,接过顾东手里的食盒,客气道了声谢后,便讓顾东先走。
  知晓这一回憐秋恐怕很难消气,封随本想等着过几日旬休时,打探一下憐秋的去處过去解释一番。
  只是没成想过了两日后,忽然得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封兄,”柳意明得意道:“瞧来顾家这高枝你是攀不上了,就算使法子与顾憐秋多见上几面也没用,他还是看不上你啊!”
  封随面沉如水,冷静道:“柳兄何出此言,在下早已说过,我与顾公子并无私情。”
  “呵。”柳意明神情不屑:“现下我的确是信了你俩并无私情,顾家已经对外放出话,只要符合顾怜秋要求又不嫌弃赘婿身份之人,都可前去顾家自荐。二人若是看上眼,择日即可成婚。”
  说到这里,柳意明面带警告,道:“顾兄近些时日还是少去顾怜秋跟前的好,省得再被人看见,届时讓顾怜秋的未来夫婿误会便不好了。”
  自荐上门?
  坏哥儿,连嘴上多说一句虚假的话都不肯,当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封随心中轻叹。
  见封随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柳意明臉一沉,压低声音道:“封兄,我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目光淡淡从柳意明臉上划过,封随道:“听见了。”
  柳意明又道:“那你可记清楚了,否则,让我再看见你私会顾怜秋,便别怪我留情了。”
  话语间,竟像是将已然将自己放在了顾怜秋未来夫婿的位置。
  “柳兄何意,”封随轻笑一声,薄唇轻吐:“莫非你是要上赶着去做先前瞧不起的赘婿?此事让柳老爷知晓,恐怕不会同意。”
  柳意明轻瞥他一眼,哼笑一声:“这事儿用不着你费心,你只要听好我的话,离顾怜秋远着些便是。”
  “我与顾公子如何相處,用不着柳兄指手画脚。”封随轻飘飘道:“我家中既无牵挂,也无阻碍,柳兄还是先行處理好自己家中之事吧。”
  说罢,封随轻撩衣袍,朝着柳意明微微点头示意,便径直离开。
  柳意明最是看不上封随目中无人的样子,分明是个穷酸之人,还偏偏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处境。
  况且,封随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柳意明臉色一变,柳家不许他去做赘婿,而封随却说他家中无牵无挂,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封随还是想做顾怜秋的赘婿!
  不要臉的东西!
  柳意明暗啐一口:都被顾怜秋丢弃了,还敢在他跟前神气,不给他几分颜色看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追随在背后的目光阴狠恶意,封随却恍若未觉,一张俊脸阴沉,出神的想着柳意明刚才说顾家招赘婿一事。
  -
  先前柳县眾人也知晓顾家招赘婿,只是苦于之前一去怜秋面前露脸,便被骂得颜面净失,偶有几个上了顾家的门也被顾家家丁拿着扫帚木棍赶了出去。
  如今顾家却是自己散布消息让人上门,众人只道顾怜秋寻不到合适之人,只能广撒网多捞鱼。
  至于怜秋的苛刻要求,众人付之一笑。
  要求不都是越来越低的,之前顾怜秋不还嚷着要自己找人,现在不也同意让人上门想看。
  至于他一下子就寻到符合要求之人,众人笑着摇摇头,皆是不信。
  顾家的人出来说了,他们的姑爷要能文会武、仪态端庄、貌若潘安;还要识文断字,博学多才,未曾许过婚約;最好家中还无人管束,在赘入顾家后,更是只得一心一意向着顾家。
  “哪家男儿受得了此般条件?”
  茶楼内,一书生唏嘘道:“顾怜秋真当他顾家是金钵钵了?”
  “诶,梁兄你这就不懂了吧。”酒桌之上,另一书生道:“顾怜秋脾气虽坏了些,但那脸啊,长得真是—”
  “啧,”那人停顿一下,咂了口酒,似在回味:“让人见之难忘,即便不是好色之人,瞧见了只怕也心痒难耐。”
  “再者说,顾家银子多,以后读书经商都有顾老爷扶持,岂不美哉。”
  姓梁的书生被说服,心领神会道:“黄兄说得有几分道理。”
  “可不。”姓黄的书生摇摇头,可惜道:“只是我家中早已娶了夫郎,要不我也上去试上一试,要是被选上,也不必再每日烦忧束脩一事。”
  省得整日回家看着愁眉苦脸的夫郎,一瞧见那粗糙的手掌,生滿皱纹的脸,便觉倒胃口。
  “有理。”梁姓书生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我倒是没有婚約,只是不知顾怜秋瞧不瞧得上。”
  “你且上门试试便知,”黄姓书生猥琐笑道:“要是被劝了出来,便怪顾怜秋有眼无珠,配不上梁兄此等人中龙凤。”
  “哈哈哈哈,说得好!黄兄此言犹如醍醐灌顶!过几日我便去顾家自荐,若是成了黄兄便是我夫夫二人的媒人。”……
  两人的话传进不远处的封随、杨俊奕二人耳中,杨俊奕只见封随自打见面时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冷得骇人。
  杨俊奕:……该!
  折扇再掌心敲了敲,强忍着想笑出声的冲动,杨俊奕装模作样道:“咳,封兄怎地忽然想起約我出来一聚,好不容易得来一月授衣假,我还道你会寻着机会去顾家,好好跟秋哥儿道个歉。”
  毕竟据他觀察顾怜秋十日前就再未给封随传过信,夜里他回家时也从杨君君的嘴里得出两人闹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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