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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顾月雙眼微眯, 半弯下腰拎起穿玉佩的绳结晃了晃,猜测道:“是不是封隨送你的!”
  怜秋:……
  阿月姐在这些小事上,总是莫名的敏锐。
  “是又如何?”
  怜秋往后退去一步,一手将玉佩给掩在手里,神情骄傲:“这是他的嫁妆,我帮他收着。”
  “啧啧啧。”顾月摇了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昨儿我还没见过这东西,难道是封隨夜里给你送来了?”
  怜秋:……
  “不是。”怜秋嘴硬道:“他之前就给我了,我今儿才想起来,便拿出来戴了。”
  顾月撇撇嘴,一副不信的模样,嘴上却道:“哦~,我信了。”
  瞧见顾月眼中的笑意,便知阿月姐在故意打趣自己,怜秋恼道:“阿月姐,你在乱说,我一会儿就跟大伯说你想回京跟方大哥成亲了。”
  顾月:……
  顾月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你且说去,你看我爹信不信。”
  怜秋狐疑的瞟了瞟顾月,他怎么覺得阿月姐跟方大哥关系看着并不太好?
  “阿月姐,你和……”
  他正想仔细问问两人怎么一回事儿,忽的听到琴书脚步声“咚咚”的跑来,喜庆道:“公子,老爷大老爷回来了。”
  “爹和二叔回来了,”顾月朝怜秋招了招手:“秋哥儿,走了。”
  大伯回来,怜秋自然要去接迎,只得把顾月与方家大公子的事压在心底,打算等个合适的机会再问。
  顾梦生的大哥顾远峰,与顾梦生的书生形象不同,他则像是个四肢粗壮、肌肉横生的莽汉。
  早年他带着顾父顾母去了京城,开了一家镖局,负责押送货物或接一些保护人远行的活儿,不过自镖局稳定下来后,近两年他已经没怎么亲自跑过镖了。
  “阿月,秋哥儿。”顾远峰朝着两人招招手,乐呵道:“許久不见秋哥儿了,竟然一来你就要成亲了。”
  顾山抱着顾远峰的腿,跟着应和道:“秋哥哥要成亲咯,秋哥哥要成亲咯!”
  顾家这几天在着手成亲的事宜,大红丝绸挂满各处檐角、树梢,很是热闹,顾山跟着府里忙碌的下人们闹腾了几日才消停下来。
  顾月上前,喊了声:“爹。”
  “大伯,”怜秋跟在后头,不好意思道:“亲事定的急促,给您添麻烦了。”
  “哈哈哈,不麻烦,正好也给我喘口气的时间。”顾远峰笑道:“只是祖父祖母应当是来不了了,待你去了京城怕是跟他们好好赔罪。”
  怜秋掩嘴笑了笑,眼波平静,并不太在乎。
  见都在外头说话,顾梦生笑着插嘴道:“成了,别在外头站着,咱们回屋里慢慢说去。”
  几人一路往顾家的正堂走去,待众人坐定,顾梦生指使人送上茶来,歇息一会儿后,才好奇道:
  “大哥,你是在寻什么人?”
  “哎,”顾远峰叹了口气,神情迷惘:“我也不晓得是在寻什么人。”
  他啜饮了口茶,低声道:“东家也没告诉我们,只让我们保他安全。他给的银子多,我又想着扬州恰好离柳县近,过来看看你们。”
  “可谁知一开始只说寻半个月,后来变成一个月,现在都两个月了,杭州城外大大小小的县城村落都寻了个遍,还是没寻到人。”顾远峰叹了口气,语气沧桑道:“待喝过秋哥儿的喜酒,我还得再去陪着找。”
  怜秋皱着眉,问道:“这般多的地方都没找人,会不会那人早已不在杭州。”
  “不晓得啊。”顾远峰又叹了口气:“我也说过了,这天南地北的哪儿那么容易找个人,而且阴私事多,谁知道那人还活着没?”
  “东家瞧着好说话,脾气却倔得不得了。”顾远峰头疼道:“他非是不信,硬说人肯定还活着。可我去问他找的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他却又闭嘴不言,这要如何找嘛!”
  “这倒是奇怪了,”顾梦生附和道:“哪儿有找人名字,长相都不说的,这人莫不是花錢买个消遣吧?”
  顾远峰摇了摇头:“应当不能,东家这人虽倔着不肯回京,但镖錢却付得痛快,这才两月给的镖银已经抵得上镖局一年的收益了。”
  “这……”顾梦生也想不明白。
  顾月往后一躺,不在意道:“許是人家有钱丢着玩儿呗。”
  众人相视一眼,没继续多说什么。
  反正帮着寻人,总比去送镖拿性命换钱安全不少。
  -
  顾梦生去找姚管事说了货不足,备不齐货要毁约一事后,姚管家怒不可遏,威胁说要把顾家不讲诚信一事宣扬出去。
  顾梦生依旧不在意,照着契约上的银子赔了款后,便兀自走了,丢些银子总比沾上这要掉头的事划算。
  毁约一事虽对顾家有些影响,但等姚管事他们走私一事暴露,其他人也不会怪顾家不诚心,恐怕还会拍手叫好。
  找来人将账簿丢去县衙,顾家便暂且将这事给放下,专专心心准备起怜秋娶亲一事。
  在忐忑不安中过了几日,总算熬到了成亲前的一夜。
  怜秋睁着眼,怎么都睡不着。
  他想见见封随,瞧瞧这人是不是同他一样紧张。
  “没事儿,明日就能见着了。”怜秋宽慰着自己,心头却不由自主的还是勾勒出封随穿着喜服的模样。
  他往左邊翻了个身,没一会儿又往右邊翻个身子,一会儿又平躺着雙手折叠放在腰间,却无论怎么个姿势都睡不着,且还越发精神。
  黑夜在哥儿翻来覆去的声音中悄然离去,鸡啼声起,门被人推开,紧接着便是一顿急促的脚步声。
  “公子該起了,今日成亲,咱们快些收拾好。”
  床帐被人猛得掀开,怜秋还没反应过来便跟琴书大眼瞪小眼的撞在一起。
  见怜秋眼下两团青黑,面色苍白,眼里还有着些許红血丝,琴书乐道:“公子你紧张得覺都没睡啊?”
  怜秋:……
  风水轮流转,连琴书都敢取笑他了。
  “别瞎嚷嚷。”
  怜秋横他一眼,从床上爬起,使唤道:“还不快些给我梳洗,呆站着干什么?”
  “嘿嘿嘿,我给公子梳头。”琴书偷笑着给怜秋收拾打扮。
  今日成亲,他家公子也是要露面的,琴书发誓要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他家公子有多好看!
  顾家成亲很是热闹,敲锣打鼓声响彻整个柳县。
  这还是他柳县百姓头一回看到入赘成亲这般大张旗鼓,以往大多是男子悄然上门,摆上两桌便结束。
  可像顾家这样恨不得整个县里的人都知晓他家姑爷是倒插门的情况,从未见过,也不怕伤了未来姑爷的心?
  毕竟哪位男子愿意被人晓得自己是个入赘的,更遑论入赘的还是个读书人。
  再瞧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身戴红花穿着喜服,姿态端正,貌若潘安,一双清冷的凤眸直视着前方半点不将众人的围观放在眼中,莫名有种藐视一切的尊贵。
  这样的人物,当真愿意进顾家做个赘婿?
  “新郎官长得好,与顾公子好生相配。”人群里一个小女孩小声惊叹道。
  她见过怜秋,还曾收到过怜秋给的糕点,今日知晓他成亲,便也凑过来看看热闹,心头也好奇怜秋会看上怎样的良人。
  今日一见,却觉两人很是相配,一个面容明艳动人,一个清雅俊朗,一瞧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低声嘟囔却引来了骏马上新郎官的视线,小女孩心有有些害怕,结果紧接着她便看见新郎官从袖里摸出几个铜板朝她丢来。
  丢得很准,小女孩恰好都能接到,她数了数有整整六个呢!
  “哇,他为什么给你钱?”旁邊的小孩儿羡慕道。
  对啊?
  为什么。
  小女孩儿想来想去,忽而福至心灵,明白了:“定然是我夸了他和顾公子相配,新郎官喜欢顾公子,心头高兴赏我的!”
  “竟是这样?”
  周围的人将小女孩儿的话听了进去,纷纷朝着封随骑马去的地方追去,一边追一边在嘴里喊着祝二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吉祥话。
  封随也没让他们失望,也不知袖里藏了多少铜钱,掏了不少铜板往下撒去。
  众人拿了钱嘴上便说得更欢了,吉祥话不断,一直到顾家门外,封随下了马进门才消停下来。
  封随一路走到顾家正堂,怜秋站在里头等他。
  哥儿今日抹了口脂,唇比平时还艳些,眉眼如画,穿着一袭大红喜服,一见他来杏眸便微微弯起,好似已然等了他許久。
  封随心中稍动,脚步急促的上前同怜秋站在一块。
  “等久了?”他悄声问道。
  怜秋輕輕摇了摇头,也小声回道:“没有。”
  既是入赘,怜秋便没有戴盖头,他臉上的红晕遮不住,只觉烫得他都快晕过去了。
  定然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所以自己才会头昏脑涨。
  绝不是因着封随今日相貌太俊,眸里太过温柔所致。
  “行了,快别看了,拜堂了公子,姑爷!”
  这句话落,堂内众人哄堂大笑,怜秋悻悻收回视线,捏着红绸的手紧了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在高亢的唱词声中,怜秋和封随对拜,众人的起哄声中,二人眼里皆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柳意明作为顾家的客人和柳老爷一起来参加怜秋的成亲礼,他看着两人相携出来敬酒,又瞧着怜秋臉上幸福的笑意,心头像是被醋腌了一样。
  又酸又涩,只觉不应該,站在怜秋身旁的人分明該是他,而非封随。
  没关系。
  他抿了一口酒,面无表情的想:怜秋不知晓许多男子的真面目都会在成亲后暴露,等他过上些时日就会发现封随这人的不好,两人指定会要不了多久就会和离。
  待怜秋和离后,便知晓送上门的男子没什么好,他的机会就来了。
  怜秋和封随两人在顾梦生的带领下,同他平日里的生意伙伴介绍封随,三人压根没注意还有人不合时宜的打起新婚夫夫和离的主意来。
  否则按怜秋的性子只怕当场就要将人给赶出去。
  -
  夜深,将客人全部送走。
  怜秋和封随两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怜秋酒意上头,脸上泛着酡红,封随瞧着好一些,虽眼里也有了三分醉意,但面色瞧着还算好。
  桌上的大红蜡烛摇摇晃晃,怜秋和封随坐在凳上,封随提起酒壶倒上两杯酒,递过一杯给怜秋。
  烛火映照下,凤眸显得格外温柔。
  “夫郎,”封随輕声道:“该喝合卺酒。”
  怜秋低下头看着杯中的酒,长长的睫毛輕轻眨动,杏眸泛水,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喝过交杯酒,怜秋手里的杯子被封随接过随意的放在桌上。
  “夫郎,”封随又道:“该就寝了。”
  就、就寝……
  怜秋心头有些害羞,面上却强自镇定的点了点头,应道:“是,咱、咱们该睡了。”
  话刚落下,他便被人横抱在怀中,怜秋惊呼一声,赶忙抱住了封随的脖颈。
  “你、你干嘛,吓我一跳。”怜秋不满嗔道。
  封随不语,抱着怜秋往床边走去,轻轻将人放在了床上。
  哥儿许是有些害羞,眼神不自觉的躲避着不肯与他对视,封随轻笑一声,身子往下压去,一手落在怜秋的下巴上轻轻抚摸着:“秋哥儿,我都唤你夫郎了,你是不是也该换换称呼。”
  换、换称呼。
  怜秋咬了咬唇,努力装作镇定道:“相公,你以后是我相公了。”
  哥儿的唇色殷红,离得近了还能闻到唇间的酒香,封随轻笑一声,“是,我以后是你相公了。”
  大手掐着哥儿柔嫩的下巴,逼得怜秋不得不张开嘴,封随俯下身将唇印了上去。
  这柔軟甜蜜的唇,他早已想要一尝。
  “唔……”
  唇舌相接,大舌闯进唇间一阵搅动,怜秋还来不及反应便被吻得身子軟了下去,只能攀着封随的肩头,方才找回一些意识存在。
  封随含着柔嫩的軟舌吮了吮,贪婪的摄取着属于怜秋的气息,涎水交换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唇角往下流去。
  一吻毕,怜秋已然被吻得软了骨头。
  好、好色。
  他红着脸,质问道:“你去跟谁学的这些东西!”
  他也学了两天的画本子,怎么就没学到这些东西,封随该不会是背着他跟别人有染吧。
  封随瞧着他,挑眉道:“这还用得着学?”
  他一瞧见怜秋便都会了。
  这人是在嘲讽他学的慢?
  怜秋大怒,双手按着封随,在封随惊讶的目光中,一口咬上还泛着水光的薄唇。
  可恶!
  以为他不会亲是吧!
  唇上被人胡乱的舔舐着,香软的舌头一会儿伸进他嘴里舔舔,两舌相碰又害羞的缩回去。
  封随心头好笑,逐渐加深这个吻,趁着怜秋目光迷离之际,一手抚上怜秋的细腰,解开衣结。
  迷迷糊糊的从深吻中挣扎出些许神智,怜秋恍然发现身上一凉,红色喜服翩然落地。
  哥儿浑身的白皮软肉尽数落于眼底,腰细细的只一掌便能够覆住,双腿匀称细长,锁骨精致漂亮,肩背单薄如振翅的蝶,处处惹人疼。
  封随压下身子,细密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怜秋身上。
  好、好奇怪。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体内传至四肢百骸,怜秋耳根通红,他双手抱着封随的脖颈,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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