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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的赘婿是太子(古代架空)——金一块

时间:2025-05-27 08:11:48  作者:金一块
  “怕什么?”封随取笑他:“你我既已成夫夫,以后日日都要坦诚相待,早些习惯的好。
  怜秋瞪他一眼,刚想说我怕什么。
  但眼神一接触封随那物,他又很快的将视线收了回去,转过头缩了缩身子,吞吞吐吐道:“咱、咱们慢慢来,不急。”
  实则心里有些害怕,总觉得封随瞧着与话本上男子的东西有所区别,怎地能大上这般多?
  怜秋皱着眉,有些忧愁。
  只是他话刚说完,封随便压下了身子,轻巧的吻落在喉结、锁骨、肚腹,直至……
  “唔……你、你别……”
  怜秋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足尖绷直,胸膛重重的起伏着,舒坦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脑中余韵还未过,怜秋迷迷糊糊间被封随抱起翻了个面,他双臂软乎乎的不太撑得住,正想任由自己倒下去,腰间却忽得被人禁锢住,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他听得封随轻声道:
  “舒坦了?”
  怜秋刚想点头,身子忽的一阵颤抖,杏眸猛的睁大,身子微微打着哆嗦,怜秋扶着封随另一只撑在床板上的手臂,抖着嗓子道:
  “你小心着些。”
  怜秋忧愁的转头去看,担心的想:世上应该没有谁会因着洞房受伤吧?
  新房内的木床一直摇到寅时,最终在怜秋暴怒的一声“封随,你再不听话我明日就将你赶出顾家”的吼声中,消停下来。
  琴书在偏房里等得直打瞌睡,圆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瞧着就要落在桌子上,他又猛地一个惊醒,拍拍自己的脸。
  奇怪,公子和姑爷怎么还没叫水?
  难道两人已经睡着了?
  他是听了吩咐,新婚夜,待公子与姑爷行了周公之礼后,他得快快的给送上水去,明日公子醒来身上才会舒坦。
  他单手撑着头,眼皮打架,低声纳闷道:“公子他们是不是喝醉了,所以早早就睡了?我还要不要等啊?”
  话还没说完,正房里便传来封随让人送水来的声音。
  琴书瞪大眼,几步跑了出去,一边回道:“就来”,一边喊人抬水去。
  门打开,浴桶抬了进去,琴书想看看怜秋怎么样了,但床帐盖的严严实实,他只能看到一截粉嫩修长的指尖搁在床外。
  “成了。”试了试水温差不多,封随便低声赶人。
  琴书想说要不他伺候公子沐浴,但一瞧封随的眼神,便又将话吞入肚中,悻悻走了。
  算了,月姑娘说了,公子的新婚夜他得守规矩些,公子没让他洗,他就不能问。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怜秋躺在床上疲惫的动了动手指。
  他满头细汗,身上也腻得慌,胸前、手臂、腿上尽是红痕,唇更是肿胀难忍。
  任由封随将他抱起放在水中,怜秋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浇着水,眼皮耷拉着,困得不行。
  “哗啦”
  又一人进了木桶,水波轻晃几下,复又恢复平静。
  将怜秋抱到自己腿上,封随拿过帕子给怜秋小心的擦拭着肌肤上的污浊,温柔低声道:“且睡吧,我给你洗干净。”
  怜秋有些不信任的回头瞧他一眼,警告道:“只准沐浴,不许做别的。”
  封随低笑两声,亲了亲他的耳垂,许诺道:“嗯,不做别的。”
  怜秋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由着封随伺候着他沐浴,而他则去会周公了。
  昨夜一整夜他几乎都没睡,今日又从早到晚一直在应酬,到现在又折腾了大半宿,怜秋早已累得不行,眼睛一闭上便很快昏睡过去。
  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柔嫩的肌肤,力度很轻,封随瞧着怜秋累极的模样,眼神爱怜,眸里带着些许悔意。
  他看书上说,哥儿第一次应难以承受,他应当注意着些,早早结束才是对的。
  但……
  瞧着自家夫郎的脸,封随无奈又理所当然想:但他也未经人事,缺些自制力也是应该的吧?
  只是不知道以后若是日日如此,秋哥儿会不会又要将他记恨。
 
 
第34章 晋江正版阅读
  次日, 怜秋难得的睡晚了些,外头天光已经大亮,而他的院里还静悄悄的, 没人打扰,就连平时最闹腾的琴书也安安静静着,没来掀他床帐。
  浑身泛着情事后的酸软之感, 怜秋伸手在另一侧摸了摸,床上冰凉,封隨不知何时便已经起床出门去了。
  怜秋慢悠悠的床上爬起,清丝如瀑洒落在洁白干净的里衣上, 懒洋洋的撑开五指伸了个懒腰, 他朝外头喊道:“琴书。”
  声音算不得响, 外头却忽的传来一阵打战似的声响, 紧接着便是琴书特有的“咚咚”响的脚步声。
  “公子, 你可算是醒了。”
  琴书抱着脸盆进来,对着怜秋一脸幽怨道:“你今日都睡了好久,我都想去给你请大夫了。姑爺昨夜就不让我见你,今天还拦着不让我进门,当真是好过分。”
  怜秋揉了揉太阳穴,问他:“封隨呢?”
  琴书一边将帕子浸在水里拧干后递给怜秋, 一边回道:“说是有事找老爺去了,让公子你醒了要是还累便再躺会儿。”
  “嗯,好。”
  怜秋懒懒應道, 用帕子将脸擦净,又漱了口,没有选择继续躺着。
  起身换好新的衣裳后,便打算去寻封隨, 他刚走出几步,又见木头脚步匆匆的赶来,面色严肃的冲他禀告道:“公子,姑爺和老爷被人带去县衙了。”
  “县衙?”怜秋一惊,忙问道:“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县衙的人会来。”
  木头解释道:“是姚管事走私一事,侯家也被人传了去问话,姑爷说让您别急在家中候着,他们不会有事。”
  怜秋不解:“可封隨不过昨日才来的顧家,县衙传他去能有什么用?”
  木头干笑两声,道:“是,所以一开始县衙里的人只叫了老爷去,但是姑爷说怕你擔心,他便陪着老爷一同去。”
  怜秋:……挺好,现在更擔心了。
  新婚夜第二天,亲爹和夫君都被抓去了县衙,这谁能放心得下。
  他当下便叫了马车去县衙,只是此案的审理县衙并不对外开放,怜秋进不去,只得又打道回府。
  顧遠峰和顧月安慰着他,只是两人的面容也不太好看,心头惴惴。顧梦生此次无缘无故被抓去官府,也不知道什么缘由,会不会受苦。
  临近午时,膳房已经将午食备好,几人却都没有胃口,难以下筷。
  好在没多久便传来顾梦生和封随回来的消息,怜秋立刻小跑着迎了上去,待看见两人好端端的站着,上下打量二人没见到拷打后的伤痕,心头的石头才总是放了下来。
  “怎么样,”怜秋问道:“没牵扯到咱们吧?”
  顾遠峰也问:“二弟,怎么样了?”
  顾梦生表情轻松的回道:“没有,常县令只是叫我们过去问问话,将与姚管事相识一事说清楚就好了。”
  封随握着怜秋的手,低声安慰道:“别担心,我和爹已经将关系撇清,牵扯不到咱们。”
  “是啊,”顾梦思乐呵道:“我与姚管事不过经由侯家介绍才认识,咱们生意也没做成,常县令问过后,便将我和封随放了回来。”
  两人平安,怜秋安心后独自便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从早晨起就一直担心二人,又来回跑了一趟县衙,此时午时都快过了,他还一点東西都没吃。
  “怎地不吃饭?”封随皱着眉,不赞同道:“我都说了不会有事,担心饿坏了。”
  “就吃,咱们刚好一块去吃。”怜秋一边说着,一边叫人去将饭菜重新热一遍。
  几人安心的吃饱喝足后,便听顾遠峰说:“二弟,秋哥儿我明日就得走了,東家那边的事耽搁不得,阿月和小山还得劳烦你们照顾一段时间。”
  “说什么照顾,阿月和小山在这,家里都热闹許多,我高兴得很。”顾梦生朗声笑道。
  怜秋笑道:“爹说得不错,我可巴不得阿月姐和小山再多住上一段时间。”
  顾遠峰:“那便好,想必應该也要不了多久了,東家遲遲找不到人應该就会回京了。”
  封随听着他们的谈话一直没吭声,此时却不动声色的插话道:“不知大伯是在寻什么人?”
  顾远峰搖搖头,将前头与怜秋他们说得话又重复一遍,无奈道:“想来应当是位贵人,只是不知为何,却连个画像都没有留下。”
  封随想了想又问:“大伯可知,这东家与走失的人是什么关系?”
  顾远峰回道:“东家说是挚交好友。”
  “那人的父母为什么不出来寻人?”怜秋奇怪道。
  顾远峰:“东家说他父母有要事在身,腾不出手来,且若有敌对之人先找到人便会对他不利,所以不能大张旗鼓的找人。”
  手指在腿上轻敲着,顾月唏嘘道:“那人怕是家世很不一般了,爹,你还是少掺和些的好,不如回去便将这活儿给推了吧。”
  “万一是京里官宦之家的暗斗,咱们家小业小的,牵连进去可讨不了好。”
  “你别说,东家瞧着是与咱们不同。”顾远峰若有所思道:“是比咱们瞧着更加注重礼节,倒真有些官门子弟的气勢。”
  顾梦生蹙眉劝道:“大哥,阿月说得不错,京城勢力本就盘根交错,莫要因此惹到不该惹的人,銀钱还能再赚,家中平安最重要。”
  顾远峰沉吟片刻,肯定道:“你们说得对,容我再想想。”
  封随听得众人的议论,心中却莫名觉得顾远峰的东家寻的人与他应该有些干系,或者说会不会就是他?
  薄唇轻抿,封随思索半晌后,轻声道:“大伯,我去岁来柳县时曾遇到过一人,他记忆全失,也不知该往何处去,瞧他可怜,我便给了他些銀钱用以落脚。”
  “那人身材高大与我差不多,气势非凡,行为举止自有一番风度。大伯回去或可在东家面前提上一提。”
  “记忆全失?”顾远峰问道:“那你可知他现下在何处落脚?”
  封随摇了摇头:“具体的位置不知,但我本也没剩多少银钱,给他的也不多,只够他在柳县周遭落脚。”
  “好。”顾远峰本就有些纠结,他既怕这活儿当真惹到权贵,但又觉得这钱难得好挣。
  他思索片刻后,道:“索性这活儿我也不想接了,便同东家说了,他若是愿意便来寻,若是找的人不对便罢了,我早早辞了这活儿,回京去。”
  顾梦生点头赞許:“还是安稳些得好。”
  几人皆对顾远峰的决定表示赞同,唯独怜秋觉得封随有些不太对劲。
  经过与封随的多次交锋,怜秋早发觉这人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一本正经,可他有什么说谎的道理呢?
  怜秋不晓得。
  待众人各自散去,怜秋和封随回房时,他可算是找到两人独自相处的时候,便质问道:“封随,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什么?”封随一怔。
  细细想来,他的确还瞒着怜秋不少的事。
  譬如他并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当真父母双亡,流落来柳县也并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怜秋踮起脚,攀着封随的双臂与他对视,表情严肃道:“你说过你不会再瞒着我其他事,你还记得这话吗。”
  封随:……
  沉默片刻后,他幽幽道:“我说的应当是从那以后不会再有事瞒着你。”
  “混蛋!”怜秋气得扑上去咬他脖子,怒道:“我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
  封随将人抱了个满怀,眼中带笑,轻声哄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忘记跟你说了。”
  “你瞒了我什么?”怜秋仰头看他。
  封随稍一用力,将怜秋抱起放在美人榻上坐好,坐下与怜秋紧挨着,又将一手揽着怜秋的腰,一手握住人的手后,方才淡定将自己失忆的事慢慢说了出来。
  “我醒来时,身上还有许多血污,以防万一,方才编了这么个身世。”
  怜秋的视线落在封随的脸上,杏眸里晦暗难明,即便是封随也一时难以看出他的想法,心中猛的一沉,将人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封随难得有些紧张道:“夫郎,你我昨日才成亲,你今天不会就要抛弃为夫吧。”
  “封随,”怜秋眼神怪异的看着他,话语里没什么情绪道:“你不会当真是大伯那东家要寻的人吧?”
  “不知。”封随坦诚道:“不过我觉得有些可能。”
  怜秋抽了抽手,但封随握得太紧,他抽不出来。
  他瞧了瞧封随,又问:“你不会当真是京中权贵子弟吧?”
  不知是不是心里有了猜测,怜秋越瞧越觉得封随应该来历不凡,想他初次见到封随时,就觉得他气势不凡,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少爷。
  而且按大伯所说,封随要当真是京城权贵的子弟……
  怜秋心头一哽,只觉头疼不已。
  他家虽在柳县还算说的过去,可若是比京城的富人则还是有差距,更遑论要是当真跟官宦人家扯上关系……
  怜秋心头不愿。
  他之所以找赘婿本就是为了不将自己置于下位,可若是封随的家世比他好上许多,到时京里的人一来,又岂能有他说话的位置?
  似是看出怜秋的纠结,封随吻了吻他唇角,声音轻柔道:“这都是你我的猜测罢了,或许我不过本孑然一身,只是不小心从山崖摔下后失了记忆。还是说,夫郎要因着我失忆就将我丢弃?”
  封随每每柔下嗓音说话时,便带着几分惑人的气息。
  怜秋咬了咬舌尖,坚决不让自己陷入温柔陷阱之中。
  迟迟没有得到怜秋的回应,封随心里也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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