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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温雁想笑,他头抵在容烨肩头笑着,身子轻轻发颤。
  “王爷可知,收到圣旨那刻,我在想什么?”
  他问,知道容烨给不出答案来,停了一秒后继续道:“我想着,干脆便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拉着整个温宅一并去阴曹地府罢,总归我体弱成这般,也没多少活头了。”
  “可我到底是想活的。”他轻叹,“有人盼望着我能活下去,活久一点。字字恳切,句句真心,又留了那般多的东西给我,我总归不能辜负,便总想着活。”
  “刚同温侍郎断关系时,您大抵不知,我原以为我有几日自由日,能好好过一过剩下几日。”
  “偏生一出门,便见着了早已等候许久的十一。”
  温雁说着,又想起那日心口闷痛难言,仅仅半月,心态便全然不同了。
  “王爷和传闻不同。”他拉拉容烨的胳膊,慢慢转了个身。
  他仰脸看着容烨,容烨眉头锁着,大概是被他话里曾经想同归于尽的念头逼得,脸色很沉。
  温雁看着便忍不住想笑,他只勉强到容烨的肩头处,因此能将人绷紧的下颌看得清楚。
  他指尖点在容烨的嘴角,笑:“和王爷这些时日相处以来,最开始接旨想的事已然万分遥远。”
  “我本不愿嫁于男子为妻,被拘到后院不得而出。可您不同。”
  “是您的话,不会将我拘在这府里,还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盈盈笑着,杏眼含着羞,却丝毫不怯的和容烨相视着。
  温雁道:“我便自是愿的。”
  “怦怦——”
  容烨又听到了来自心脏怦然跳动的声音。
  少时的经历使他情感淡薄,死前一眼入眼一个青年,心绪便难得起了波澜。
  如今重回一世,将还是少年的青年留在身边,他心绪起伏之大比得上前半生好些年了。
  心头一阵阵发热,他眸色暗下,不再压着,滚热的掌心抵在温雁后颈,俯身吻了上去。
  这次换他闭了眼,吻得又重又深,便没发现生疏回应着他的温雁眼里一闪而过的冰凉。
  温软的手臂环着容烨的脖颈,温雁张唇放任他进来扫荡,低低喘息着,眼睫颤了几下闭上,将自己朝容烨怀里送。
  他心头念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倏然,笑意更深。
 
 
第12章
  温雁的画干了后被容烨收了起来,要找个手艺好的工匠裱起来,挂在书房里。
  温雁听他的话,脸仍旧热烫着:“这幅画未上色,待我将色上了,王爷再裱起来吧。”
  容烨思忖:“这幅便罢了,阿雁再画一副如何?要你我二人的。”
  他道:“到时挂在床头上。”
  温雁顿了下:“好。”
  他看了眼时辰:“王爷用过膳了吗?”
  容烨摇头:“尚未。本王回府后便直接来了阿雁这里。”
  温雁无奈:“您忙了一天,还是要以身体为重。我陪您用膳吧。”
  容烨捏捏他的手,道:“先试婚服。”
  饭可以延后,容烨看过这幅画后,便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温雁穿婚服的样子了。
  温雁又止,看他兴致盎然的样子,敛了劝他的心思,和他一起到次间暖阁找那位女官试衣。
  女官等候多时,见他们进来屈膝行礼:“见过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因着温雁未过门,还没有王妃一称,所以她便只道了声:“见过温公子。”
  婚服规整的摆放在托盘里,总共三套,一件玄色婚服,只袖口、下摆、内衬几处是正红,尚符合礼制。
  两件正红婚服,便完全无视礼制问题了。
  只是如今容烨权势最大还毫不遮掩,他大婚婚期都无人敢说什么,婚服便更无人敢质疑了,一道圣旨落下,他想穿什么都无人能管。
  两人便先试了常规那套。
  婚服衣服要复杂很多,伍玖和落禾帮着温雁穿好,出了屏风,温雁抬眼和正对那头屏风后出来得容烨相视,彼此皆是一怔。
  容烨发用金冠束着,玄色四爪蟒纹婚服穿在身上,贵气难掩。常挑着的唇角笑意似真似假,透着隐隐的薄凉,一眼看去周身的气势令人心惊,下意识便想跪地臣服。
  当然,此刻他的笑意是真真切切的,显出几分与他本人极不符的温和来,狭长凤眼牢牢摄着温雁,盯得温雁呼吸放轻,许久才眨了下眼。
  容烨看了良久,悠悠喟叹:“阿雁穿这一身,当真是耀眼。”
  他视线下落,在温雁那节窄腰上停留两秒,拇指抵着食指缓慢摩挲着。
  温雁瘦弱,这么些日子也没养出来几两肉来,身姿颀长,比例极好,肤色又白。玄色婚服穿在身上,丝毫不会被压住,反而给那张漂亮纯良的脸上带了几分冷。
  那抹漂亮平白添了分妖冶,像是带毒的罂粟,摄人心魂。
  温雁抿唇一笑,那点冷意便散了个干净。他道:“王爷才是。龙章凤姿,让人移不开眼。”
  女官视觉上得到了很大满足,她没注意到温雁的话,只惊叹:“二位太过相配,这衣服能被您二位穿在身,实乃大幸。”
  “您们再试试这两件?温公子肤色太白,红色定会很衬您。”
  温雁点头,和容烨视线交错,两人再回了屏风后换衣。
  正红的婚服同玄色又是不一样的视觉体验。
  温雁平日里鲜少穿亮衣,更别提红色这种,伍玖和落禾帮他整理好衣服,抬眼一看皆是一愣。
  “公子,这件比方才那件还要相配!”
  伍玖眼都瞪大了,对着温雁一顿夸,温雁瞥他一眼,轻笑:“嘴贫。”
  只是再从屏风后出去,容烨的表情无声告诉温雁,他对这件衣服的喜爱程度确实胜过方才那件玄色婚服。
  玄色太黑太沉,温雁穿在身,那张乖软的脸都能无声添一分威严冰冷,是严肃的色。红衣却完全不一样。
  那张本就漂亮吸睛的脸平白多了抹艳丽,眉眼一弯,抬眼看来时,容烨心口仿若被什么东西击中,怦怦跳动鼓噪着耳膜。
  “王爷喜欢这件?”温雁被他仿佛钉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看得脸热,出声问他。
  容烨点头:“喜欢。”
  他无声呼出口气,低声道:“本王没有看错,阿雁很适合亮色。”
  温雁被他眼里的热意灼的一点热意变成滚烫。
  他抬手捂了捂脸,试图用温凉来压一压过于热烫的温度,嘴上道:“王爷的眼光自是好的。”
  婚服最后定的便是试的第二套。
  第三套只在纹样上有所不同,是传统的龙凤纹。如今凤用于女子身上更多,容烨看过后便否决了,没再试衣,选了绣着与凤凰近似的朱雀纹样的第二套。
  女官核对了一些细节后带着婚服离开。衣服定下后,婚期将至的感觉便更深了。
  只是比婚期更近的,是温雁的生辰。
  谈起生辰,温雁印象里似乎一直没怎么办过。
  往常的生辰日,是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的。
  母亲的婢女秋然在时,他在那天能吃上枚红蛋,后来秋然走了后,他便再没吃过了。
  伍玖那时年岁只比他大了一岁,来他身边仅有两年,那年十二岁诞辰前,秋然在寒冬腊月离世,立春后天气回暖的那日生辰,便再没有吃上枚红蛋了。
  温家没人记得他的诞辰,亦没人在意。
  此后生辰,温雁便没再怎么过过了,诞辰于他,只是年长一岁的标志罢了。
  然而到了三月廿三这日,一大早他便闻到了一股香味。
  额头被人轻轻一点,男人含笑道:“今日生辰,阿雁怎还睡得这般沉?”
  温雁眉头微蹙,模糊间觉得声音耳熟,在王府待了近一月,他早已不在怕着容烨,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握住容烨的手指,含糊道:“王爷,几时了?”
  声音软的不行,像只猫儿在轻哼着。容烨心头发软,道:“辰初。阿雁可比本王的鸟儿还要觉沉。”
  “辰初……”温雁努力睁眼,“王爷今日未上朝?”
  容烨的手指从他手中拿出,松松拢住他的后颈皮摩挲着,他轻啧:“昨日方同你说过,本王今日休沐,陪你过诞辰。”
  “唔。”温雁被他蹭的打了个抖,清醒了三分,“睡迷糊了,王爷是说过。”
  他揉揉眼坐起身,视线一偏,看清了一直散发香味的罪魁祸首。
  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一旁摆着两小颗鹌鹑红蛋和一个红鸡蛋。鹌鹑红蛋的蛋壳被特意雕了平安两个字,正中间最大的那颗则雕着大大的一个“福”字。
  温雁一怔。
  “面是本王煮的,尝尝合不合胃口?”容烨道,“辰时福气最浓,阿雁来一口接福。”
  温雁回神,听他这好像在营销自己的话失笑:“王爷亲手做的,我自是要尝尝的。”
  他从被子里出来,坐在床边接过碗,垂眼看过三颗蛋,问他:“字是王爷雕得吗?”
  “是。”容烨笑,“本王字写的如何?”
  “王爷字写的很好。”
  温雁道。他本应再加几句来表达自己的诚意,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筷子轻轻搅了搅碗里的面,温雁有些失神。
  他当真已经许久……没过过诞辰了。
  筷子夹起面,长寿面长长一条,容烨叮嘱道:“要一口吃完。”
  温雁点头:“好。”
  他垂头,没有咬断,一口吃下,撑得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抿着嘴嚼嚼嚼。
  “味道如何?”
  等他咽下,容烨问他。
  “好吃。”腮帮子有些累,温雁喝了口汤,诚心道:“王爷做的长寿面,味道很好。”
  他放下碗,眼睛看着容烨,一弯:“这是我第一次吃长寿面,您的手艺很好。”
  容烨微愣:“第一次?”
  “嗯。”将剩下的汤喝完,温雁身子发热,他看着容烨,笑着道:“秋姑姑说我太小,不适合吃长寿面,所以每次生辰都会给我准备红蛋,其他照常。”
  容烨心口微疼。
  他抬手揉揉温雁的头,给他剥好红蛋,道:“以后每年生辰,本王都不会短了这一碗面。”
  “王爷金口玉言,”温雁放下碗,从他手里接过剥好的两颗小鹌鹑蛋,眉眼弯弯:“我记下了。”
  饭吃好,温雁洗漱穿衣过后,容烨带着他到了书房。
  温雁来他房间的次数不多,书房更加。这一踏入,视线却立马被墙上挂着的画吸引。
  当日画的画像已经被容烨派人裱了起来,因着没有上色,遥遥一看只是他平日里的样子,挂在书房倒也不算违和。
  容烨拉着他到紫檀案前,示意他看上摆着的画。
  “阿雁送本王一幅画,今日阿雁生辰,本王便画了幅画像作为回礼。”
  顿了顿,他轻咳一声,“只是本王技艺不精,阿雁这般绝色,本王雕磨许久,仍画不出分毫,比不得阿雁给本王画的那副。”
  温雁顺着垂眸,看清了桌上宣纸上的画像。
  作画之人一眼便看得出画技不精,但人物最主要的特征却是一样不落地画了出来。一双杏眼最为传神,眉眼弯弯的透过画和主人对视。
  他听着话弯眉,模样便更与画中人相似了。
  “王爷画的已然与我有九分相像,哪里有您说得那般差。”
  容烨搂着他腰把他抱在怀里,指腹轻轻揉捏着他的腰,问他:“那阿雁可喜欢?”
  温雁回身看他,仰起的脸上带着欢喜:“王爷画的,我自是欣喜不已。”
  他没想到容烨会这般用心,看着人,他认真道:“王爷有心,我本没想过您会记着我的生辰,可您不仅记着,还如此用心准备。”
  他眨了眨眼,一点水雾被他眨去,他笑道:“我很惊喜,谢谢您。”
  容烨总是受不住他这样子的眼神。
  蒙着浅浅一层水雾,眼尾也红了,一眼看来,看得他心口发软,若是温雁此时提出要些什么,他什么都能给他。
  温雁踮起脚尖,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的在他唇角一吻。
  喉结一滚,容烨回神,捏捏他的腰,他道:“这是给本王的奖励?”
  白嫩的脸颊冒出两个梨涡来,温雁脸起了层薄红,视线躲闪了一下:“……是。”
  他有些羞赧:“是谢礼。”
  容烨舔舔唇,俯身凑近他。
  温雁下意识闭眼,微微仰头,等他吻过来。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脸上,同样柔软的面颊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却没有预想中的吻落下。
  温雁睁开眼,有些错愕。
  容烨贴着他耳朵,轻声道:“既是谢礼,那阿雁便等生辰礼送完,一并来谢罢。”
  温雁睁大眼:“王爷还准备了别的吗?”
  “自然。”
  容烨起身,朝他一笑:“本王给阿雁庆生,怎会只这一副画?”
  “今日既然休沐,阿雁便同本王出去走走罢。”
  ……
  戌正,天鹊桥上。
  牵了一路的手暖的很热,温雁被容烨牵着上桥,站在桥中,抬头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
  许久没走过这么长时间,他歇了口气,身子微微靠在容烨身上。
  容烨搂住他,失笑:“阿雁身子还是太虚了些。”
  男人总是听不得体虚这个词,便是身子差的温雁也一样。他朝容烨瞥去一眼,道:“王爷龙精虎猛,体力充沛,我自是比不得。”
  话听着似乎是在夸人,容烨听着却好笑:“阿雁当真是说不得,一张嘴记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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