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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这便是天大的幸事了。”
  辛风年岁比温雁大一岁,脸却是张娃娃脸,他庆幸道:“倘若……我都不敢想要如何向你赎罪。”
  徐丁辰性子沉闷,他二人一个道歉一个原谅,年岁最大的他等他们话说完了,才举起酒杯,对温雁道:“新婚快乐。”
  温雁喝不得酒,拿着蜜水代替,和他碰了杯:“谢谢。”
  辛风愁绪被他们碰杯的响儿给碰断了,他拿起酒杯,叫了声:“不说那些了,如今你能脱离苦海便是天大的好事!祝你和王爷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他话说得声大,引得周边人都朝这里侧目。温雁跟他碰了个杯,没忍住笑:“心意我收下了,谢谢。”
  “客气什么!”辛风大手一挥,末了又突然缩了缩脖子,凑近温雁小声道,“怕你出事,我给你的新婚礼准备了些小东西,王爷人高马大的,你这小身板怕是受不住,那个东西能减些痛苦。”
  温雁一呆:……?
  他耳根倏地红了,后退一步,低斥道:“辛风!”
  “脸皮怎么还这么薄。”辛风摸摸鼻子,“我可是认真的,王爷身高怕是八尺都不止,你站直了都才到他肩头那,身高差这么多,那什么的时候肯定更受罪……这些日子我看了些那种书,花了重金找人买了那些东西来,听说管用的很。”
  温雁脸也红了,但他没了解过,现在都只以为男子之间只是互帮互助,因此难掩羞赧道:“我再怎么体弱也没到那种地步,还需要别的东西帮着……”
  他话说不下去,同好友讨论这个羞得不行,脸红透了,憋了半天嗫嚅道:“……帮着动手。”
  辛风费了点劲儿才听懂他的话,这下换他呆了:“你、你不会以为男子间只能、只能、”他脸莫名也红了,这个话题到底有些羞耻,他轻咳一声,道:“那什么,我待会让人买些书给你,你回去看看做个准备。那个药——我给你买的那个东西,你一定一定得拿上!”
  他不放心的一再叮嘱。
  温雁不是很懂,看他这样莫名有些小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出乎了他意料。
  他忍着羞应下,心里记挂着这事,等到宴席过半后便同容烨说了声,先回了房。
  辛风派人买的书到伍玖手里,由他拿着给他。
  寝殿的卧房温雁只那次昏迷时来过,这次再来,便添了抹喜庆的红。
  架子床上的床单被罩全部换成了红色,被子上还用金线绣着鸳鸯纹,床幔也换成了红的,紫檀木案上则摆着果盘和待会要喝的交杯酒。
  温雁坐到雕花木椅上,接过伍玖拿着的书,深呼吸一口,先粗略的翻了翻。
  纸业哗啦啦的翻过一遍,翻到一半,白皙修长的手指僵住,啪嗒一声,书蓦地合上了。
  温雁神色呆滞,愣了好一会儿,脸“唰”得红透了。
  他强作镇定的对伍玖道:“你和落禾去把辛风给我的新婚礼拿来。”
  这事一个人做就行了,但他脸色奇怪,落禾和伍玖互看一眼,应下后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屋内只温雁一人。
  他闭眼呼出口气,尽量自然的打开第一业,从头看到尾。
  一扇大门在他眼前轰然大开。
  原来男子间,竟是这样做的……
  .
  容烨回来时,温雁已经收起了书,神色自然地放下空了的药碗。
  容烨酒喝得多了,眼尾荡开一抹红,他走近温雁,挨着他坐下,手拉过他的手慢慢捏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温雁抬眼看他,脑内猝不及防蹦出看得那本书的画面,强压下去的羞赧再次弹出,他缩了下手,轻咳一声:“王爷。”
  容烨蹙眉,不满地握紧他的手:“躲什么。”
  温雁被他烫到般,偏了下头,他道:“没有躲。”
  “您是醉了吗?”他努力清掉脑子里的画面,看向容烨,注意到他比往日倦怠许多的神色,轻声问。
  “没有。”容烨笑了下,“本王酒量好,今日这点不至于醉。”
  他一手握着温雁的手,一手拿着酒壶往合卺里倒酒。说着是酒,其实是蜜水。
  倒好,他拿起一端,看向温雁:“喝了合卺酒,阿雁便是本王的人了。”
  温雁看着葫芦里盛的水,顿了顿,跟着拿起来。
  他抬眼和容烨相看着,废料散了,只剩着宁静。相握的手慢慢变成十指交握,他弯起杏眼,道:“喝了酒,王爷亦是我的人了。”
  两双眼睛对视着,又同时闭上,仰头喝下盛着的蜜水。
  “啪嗒”一声响。
  卺被人撇下,交握的手一用力,温雁便进了容烨怀里,滚热的大手摁住雪白的后颈,他微仰着头,坐在容烨的腿上和人唇齿交缠。
  容烨亲吻时总是那么凶,那么重。热烫的舌每每扫过上颚便激得他不住抖颤着身体,又要往深处去,还要卷着他的舌头吸。
  他低声呜咽着,一个吻便红了眼,身子发软,全靠腰间的大手和按着后颈的手撑着才没倒进人怀里。
  “好痒……”
  舌头又开始发麻,温雁的齿关被扫荡个遍,每次容烨都能发现他自己从未注意过的敏感点,让他受不住地颤着身。
  然而喉间溢出的哭腔不仅让人停不下动作,还让人更深更重的侵略着他,等到一吻过后,温雁脸靠着容烨的掌心,吐着一节被亲的红透了的舌,低低喘着气。
  “阿雁。”带茧的指腹摩挲着他红了的眼尾,容烨盯着他的眼,轻轻念着,“我的阿雁。”
  温雁察觉到了他的情动。
  混乱的大脑又蹦出那本书里的东西,他攥紧容烨肩头的衣服,羞赧道:“东西,在床头。”
  容烨意外,眸子却徒然暗下了。
  他抱起他朝床边走,将他放到床上,一眼便看到端端正正放在枕头边上的膏盒。
  “阿雁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温雁倒在床上,发丝散在红被上,他的脸不知是被被子衬的还是羞的,漫起一层薄红,小声回:“辛风给的。”
  “是新婚礼。”
  人名不陌生,温雁的事能查到的容烨都已经一清二楚。他轻笑声:“阿雁的友人当真贴心,连这方面都考虑到了,倒显得本王不够妥帖了。”
  温雁张张嘴,脸更红了:“没、没有。”
  他小小声:“您分明也准备了很多……”
  那本书被他放在了床边的柜子里,谁知一打开,里面那么多和辛风给他的瓶子一样的瓶瓶罐罐。
  容烨准备的一点也不少。
  藏着的东西被发现,容烨笑意更深,屈指勾起温雁的下颌,他俯下身,低声问他:“那阿雁今夜,可否给本王一个使用的机会?”
  温雁心一颤。
  容烨高大的身体笼罩着他,那张脸和他距离不过几厘,眼睛像是水潭,引着他往下沉。
  他张张嘴,声音几不可闻:“……自是愿的。”
  他拒绝不了容烨,哪怕看那本书知道前期要难过好些,他又一向受不得疼,可他还是愿的。
  容烨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墨色重的眼彻底沉下,他偏头,拉进最后一点距离,再次吻了上去。
  床头的脂膏派上了用场。
  大红的婚服层层褪下,底下包裹着的躯体裸露出来,冷白的皮肤发着光般,被红被衬得更加娇嫩。
  容烨呼吸徒然沉下,温雁闭着眼颤着身,紧张得浑身僵硬,手下意识想挡住自己,又被容烨摁住了手,动弹不得。
  容烨的婚服一并褪下,两人坦诚相待着,他目光极具侵略性地看过温雁的身体,温雁却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两个大男人就算光着膀子看看也没什么的审核大大!!真诚.jpg)
  “王爷……”
  他闭着眼都能感受到灼热到几乎要把他烫化的视线,温雁受不住地讨饶:“您快些好不好……这样,好奇怪。”
  “睁眼。”
  容烨压在他上方,不满他闭着眼般,带了几分命令的语气道。
  温雁眼睫颤动,听话地睁了眼。他羞得不行,睁眼的那刻便要侧开头,却在看到容烨赤裸的上身后徒然一顿。
  容烨习武,又上过战场打过仗,身材自是不用多说,胸肌腹肌样样不落,格外具有侵略性。可同样的,刀痕箭伤亦有不少。
  只是都早已结痂脱落,如今留下的,只有一个个消不掉的疤痕。温雁脑子一空,手想抬起,却被握着动弹不得。
  他头一次直观意识到,容烨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权利,不是动动手便有了如今的权势。
  他的来时路有着数不尽的鲜血。
  “阿雁怎么总这么羞。”
  粗糙的指腹落在肩头,自上而下滑落,最终停留在腰窝处。容烨抵着摩挲着,视线落在那处,叹息般的话语,将温雁唤回神。
  那里敏感,被摸得发痒,温雁打了个抖,不待说什么,容烨便拿开了手,解开了系起的床幔。
  帷幔垂下,滚热的手覆上。温雁想问他疤痕的话音倏地变了调,流出两声细弱的喘息。
  烛火“噼啪”一声。
  大红的床帏遮住了后面掩藏的景色。耷拉在床边的婚服随着逐渐开始的震动滑落在地,发冠滚出老远,留下一路清脆的响儿,也没遮住床幔里低低地呜咽声。
  鸳鸯交颈,被翻红浪。
  (给大大手指跪一个,八个字带过了已经,真的没有什么的!!!)
  过了不知多久,白皙修长的指尖抖颤着从床幔里伸出,紧紧抓住了垂下的红幔。掌心汗津津的水光蹭湿了一块,似乎想跑,可颤抖的太过剧烈,跑不了一分不说,很快便没了力气垂了下去,搭在床边一下下发着颤。
  烛火亮了一晚,等到燃尽后自然熄灭,在床幔遮挡下隐隐约约动作的人影才停下动作,一节冷白泛粉的手臂伸在外面,浮着一层薄汗,连指尖都红透了。
  温雁不知自己最后是太累了睡过去的,还是直接晕过去了。
  意识消散间,他只想着,容烨真的好凶。
  像是饿了很久的狼一样,逮到一块肉就叼到嘴边啃,又猛又凶,力气大还持久。
 
 
第16章
  因着大婚,容烨休沐两日,抱着温雁睡了个好觉。
  昨夜折腾的太晚,温雁睡到日上三竿才有了意识。迷迷糊糊间感受着腰上慢慢揉捏着的手,他闷哼一声,哑着嗓子问:“王爷今日休息?”
  “嗯。”
  容烨手热,搂着他睡了一晚,连带着温雁身上也热了起来,一节落着红梅的窄腰被按的舒服,他缓了口气,被揉得舒服地眯眼,听着容烨在他身后道:“休一日,明日正常上朝。”
  说着,容烨轻啧一声,脑袋抵着温雁雪白后颈上的棘突蹭了蹭,抱怨般,开口:“本王大婚,本该休沐六日,却因着朝政缩短至一日,好生难过。”
  温雁叹:“王爷辛苦。”
  如今新帝方继位,局势紧张,容烨要想把自己的势力最快建立起来,免不得要些功夫和精力,尤其。
  容烨语气可怜道:“今日城外兵马便要返回西北,明日朝堂,本王免不得要被踩上两脚。”
  “阿雁,”他贴着温雁的后颈,蹭得他一片热,滚热的薄唇又贴上他的脊背,容烨低声道,“你疼疼本王罢。”
  热烫的舌尖舔上肩胛骨处的凹陷,薄唇贴上含着吸吮,温雁吸了口气,没克制住打了个颤。
  漂亮单薄的脊背上本就种了不少红梅,如今又新添了几个。他喘了声,心里却有些担忧:“今日他们便要返回边关?那被您压了这般久的尚书令,岂非要……”
  要什么,他没说完,容烨却知晓。他搂紧怀中人,在吸吮的间隙里语调可怜地叹息:“是啊,本王明日上朝,怕是说一句话都要惹来一群人指摘了。”
  尚书令这些日子沉寂的厉害,除了新帝登基那日派人暗杀了一手外,别的动作一点没有。那点暗杀还处理的干干净净,明面上谁都猜的出来是谁,却没有一点证据能够证明那些人手是他派来的。
  憋了这么久,憋到城外将士回防,他再不做些事来,才是奇怪。
  他话说得太可怜,温雁脑子蹦出一张低眉搭眼的可怜样来。他蹙起眉,有些担心,干脆翻了个身,打断容烨继续吸吮的动作,眼睛红彤彤地看他。
  只是容烨嘴上说得可怜,面上却一点可怜的姿态都没有。狭长凤眼里难掩侵略气息,薄唇吸他吸得红艳艳的,唇角挑着,跟个吸食人精气的艳鬼一样。
  他看清人的脸,心里想的那张可怜兮兮的面容全然散了,噎了一下才道:“那您可能留下些人来?一百人也好,总会有些威慑在的。”
  “能。”
  本是不能的,但容烨如今地位,留些亲卫还是能做到的。温雁微微松口气,道:“那便好。有些人在,尚书令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容烨不置可否,目光从他红了的眼尾落到肿起的胸口上,有些疼惜的抬手抚上,轻轻按了按。
  “阿雁昨夜哭了太久,眼睛到现在还红着,又太敏感,身子竟还透着粉。”
  他半是喟叹半是疼惜,手上却是揉捏了两下,激得人弓起身,下意识按住他的手,吸了口凉气:“王爷!”
  “疼。”
  容烨做不出可怜姿态,温雁那双眼睛一耷,轻而易举便能做出。红彤彤的眼似乎又有了水花,他低低呜咽着:“您别再碰了,饶过我罢。”
  “怎么总能这般可怜。”容烨眸色深了些许,手上老实松开,向上移去,摸着他破了个口子的唇角。
  温雁弯眼笑起来,他又轻啧:“又撒娇。”
  温雁眨眼,冤枉:“我没有撒娇。”
  有些红肿的唇一张一合着,容烨垂头在他唇角上落下一吻,惩罚般叼着他的下唇磨了磨,没见血,反而有些痒:“还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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