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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分明知道他总是受不得他那双眼睛水润润地看着他,却还总是要做出这番姿态来,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
  温雁抿抿唇,舌尖舔了舔下唇上浅浅的牙印,眼睛弯着,没再否认。
  “咕噜。”
  闹了半天,运动一夜早已消化干净的胃早已空虚,肚子咕噜叫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容烨手顺着揉了揉他的肚子,起身放开了他。
  “穿衣洗漱一下,用膳罢。”
  巳时的点,也该吃饭了。
  按照常规,大婚次日有的要忙的事,拜祖回门,还要接见一些侍从。但容烨如今身份尴尬,自是懒得去拜什么祖先,他没把定梁帝墓给移出皇陵都是念着如今不比上一世后期,从上到下都是他的一言堂。要是如他所愿做了,满朝老臣怕是拼了老命也要跪死在金銮殿前才作罢。
  至于回门,温家如今什么都没了,自是用不着回的,温雁又早早便住在王府,府里下人早早便已识得,便省了这桩事。到了最后,需要办的便只一个私下的家宴。
  一切收拾好,温雁和容烨相牵着走到正厅,里面坐着的都是容烨手下的将领,和几个趁手的亲卫。
  主桌只坐着一个人,是名老者,温雁认得那张脸,是昨日大婚时主持的老人。
  见到他们出现,在两侧落座的将领起身抱拳,见了礼。那名老者跟着起身,却是和蔼道:“昨日没能好好说说话,今儿可算能让老头子我好好说说了。”
  “小娃娃,来爷爷这儿。”他招手,“瞧瞧,多标志的人儿,就是长得太乖,瞧着太容易受欺负。”
  温雁愣了下,有些纳闷地看了眼容烨。
  爷爷?
  容烨笑着为他解释:“是外祖父的结拜兄弟。当年本王被发配边关,是他派人途中拦下,带着本王到了西北军,才能有如今的地位。”
  康国公当年帮着定太宗平天下,和定太宗结拜为兄弟,后来定太宗称帝后许他亲王一职,虎符都只收回一半表示信任,在当时可谓一桩美谈。只是少有人知道,当年结义的还有第三个人。
  便是眼前这位老者,公孙先生。
  他是带兵打仗时不可或缺的军师。后来定太宗登基后天下太平,那段日子康国公回京封王,他却没那做王爷的想法,而是继续留在边关。
  如今八十三岁高龄,他未曾娶过一妻一妾,容烨自小在他身旁长大,早把他认作了自己的长辈。
  他也拿自己当容烨的长辈,听闻容烨娶妻一事,哪怕路途颠簸还是赶着回来了,做了主持的司仪,让他们不至于一个长辈都不在旁。
  温雁惊讶不已,忙躬身作揖,行了小辈礼。
  公孙桉哎呀一声:“好有礼貌的小娃娃,快来快来,让爷爷仔细着瞧瞧。”
  温雁这下没让他多等,快步走到他身边。
  公孙桉拉着他坐下,有些浑浊的眼睛仔细着看了看他的眉眼,连连感叹:“娃娃天庭饱满,目如点漆,面相就是个大富大贵的,好啊好,阿烨这小子难得有了好眼光。”
  “哪是难得。”容烨坐过来,轻笑,“我的眼光可一向好着。”
  “就你那花花绿绿的衣服和叮当响的物件,看上个鸟都要找个色多的,眼光好?”公孙桉哼笑,“老夫可一点看不出来。”
  “噗。”
  温雁笑了声。
  容烨转头看他,捏捏他的手:“有这么好笑?”
  “王爷有些……”温雁想了想,“可爱。”
  “像是只喜欢展示自己羽毛的孔雀。”
  容烨一顿,头一次听见可爱这个词来形容他。
  他面色古怪,不知温雁怎么能看出他的可爱来。
  公孙桉啧啧:“有朝一日老夫竟也能听到这种形容词,可比凶神恶煞诡异多了。”
  容烨认同,但也没反驳温雁的话,只笑:“阿雁情人眼里出西施,本王再同阿雁赖上几日,怕要彻底没了外面的形象了。”
  两侧坐着的将领有几个憋不住笑,他一一看过,又给温雁介绍了遍。
  军中呆惯了,这些人都没那么多规矩和拘谨,对着温雁一个个朗笑着打招呼,温雁声声应下,觉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成为人群中短暂的焦点。
  ...
  因着都是熟人参与的家宴,规矩不多,热热闹闹的好好吃了顿饭后,容烨便要亲自送着诸位将领出城门了。
  公孙桉年龄大了,这次回来便打算住下了,正好府里缺个最主要的管事人,他闲不下,便把活揽了去,送别也没跟着去。
  温雁身子有些不便,偏好奇着传言里驻扎城外的千余骑兵,饭吃完后,拉着容烨问他能不能一同去。
  容烨垂眼看了看他的腰,低声问:“不难受?”
  温雁镇定地摇头:“多亏王爷今晨的按摩,我没什么事。”
  容烨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没拆穿,只问:“阿雁会骑马吗?”
  温雁:“不会。”
  “王爷可能带我?”他仰着脸看人,声音软下,“我不会乱动的。”
  容烨心又乱了一拍。
  他无可奈何:“阿雁真真是,让本王没得办法。”
  .
  未时一刻。
  大中午的点,街上人正是少的时候,几匹马在街上奔驰而过,留下渐消的马蹄声。
  步入四月的天里,风都暖了,拂在脸上温温柔柔的。身下用驼绒和云锦制作的软马鞍舒适,最大程度缓解了不适感。温雁第一次骑马,指尖松松抓着容烨的衣袖,眼睛睁得大大的。
  容烨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搂着他的腰,考虑到他的身子没骑太快,将领在前开始比着赛跑了,他还落在后面。
  “王爷快些好不好?”
  温雁忽地回头,眼睛在正午大好的阳光下照的有些发棕,亮得灼人。
  容烨按按他的腰:“真不疼?”
  温雁点头:“不疼。”
  其实是有一点的,但是容烨按得确实有所缓解,尚能忍着。
  看出他是在新奇这番体验,容烨没再多说,搂紧他,加快了速度。
  前面的人嘻嘻哈哈笑闹着,注意到后面不知和王妃说些什么悄悄话的王爷加快速度冲过来,纷纷装作讶然:“王爷追上来了!快跑啊哈哈!”
  “驾!”
  “……”
  笑闹声不停,温雁感受着吹拂来的风,听着耳边吵吵闹闹的欢笑声,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娘亲写给他三岁生辰礼上的几句话。
  ——有人说亡者可以化作天上的星星,可阿娘不想在天上遥遥看着阿雁,阿娘更想做一阵风。
  ——娘的阿雁,若是有暖风袭来,那便是娘在看你。娘在着,阿雁便不孤单。
  风总是有的,阿娘便总是存在着。温雁攥紧容烨的袖子,突然大喊了声:“王爷!”
  声音很大,笑闹的几人都停了停,容烨低头,意外:“怎么了?”
  温雁扭过身看他,脸颊上的梨涡陷得很深,朝他露了个超大的笑容来。
  “我们这样,也算是回门了!”
  他相信娘亲是风,他相信她在着。
  今日天气这般好,风如此暖着,怎么能不是她存在的证明呢。
 
 
第17章
  容烨大抵是不懂他在说什么的。
  温雁想。
  可他在这一刻,心中感觉到了,便想抒发出来了。
  只是容烨记着他曾说得话,毫无厘头的一声,他却仅是顿了顿,稍加思索便啊了声:“阿雁说的是。”
  他笑着,真当有人在似的,迎着风,慢声道:“阿娘且放宽心,本王在世一日,便绝不会让阿雁难过一日。”
  温雁一愣,奇怪又有些好笑:“王爷这话,我便替阿娘应下了。”
  风更大了些,只是仍旧温柔,暖洋洋的拂过面颊,反而更像是在应着。温雁脸被光照的发热,却比不得心口的热烫。
  他身子放松地靠在容烨怀里,感受着他紧紧搂着腰的手臂,满脑子只剩着一个念头。
  是他此前的日子太过难过,让上天看不过眼了,所以把容烨赐给他了吗?
  不然怎么能有人当真会对他这般好,懂他的未尽之意,懂他莫名其妙奔涌的情绪,还能轻而易举的回馈给他意料之外却又隐隐期盼的答案。
  前面的人面面相觑,习武之人耳朵都好,自是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楚,只是不明白何意,回头见着笑着欢的两人,只当夫夫俩密语着什么,继续加快速度朝城门走。
  城外的将士都已经收拾好了行囊,排列整齐地牵着马站着等他们,透过城门远远看到骑马而来的几人,皆面带喜意。
  温雁被容烨抱下马,看着一个个饱经风霜的脸,和牵着缰绳粗糙宽大的手掌,自心头涌起一番敬畏。
  他见过京城里的禁军,皆面相红润,脸上一点受过风霜雨雪的痕迹都没有。
  昨夜坦诚相待时,容烨身上一道道陈年旧疤又在眼前浮现,温雁呼出口气,心道哪里有那么多的轻巧事。
  京城和乐,不过是风雪被旁人挡下罢了。
  几位将领没下马,嘻嘻哈哈的和手下的兵笑闹了两句后便转头,对容烨道:“王爷,送到此处便好,兄弟们该走了!”
  “嗯。”
  容烨站在城门下,静静看着上千名将士,抱拳道:“就此别过,一路顺风。”
  动作整齐划一地上马,千名将士齐声道:“王爷,就此别过!”
  顿了顿,又面带笑意,朗声道:“祝您和王妃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还有的将士眼见着要走了,大笑着道:“王妃瞧着体弱,王爷可万不能欺负了人!”
  温雁没想着还有他的事,愣了愣,他抿唇,不好意思地弯眼。
  他躬身作揖,声音清脆道:“多谢,承诸位吉言。”
  众人笑着,马鞭挥下,驾马离去。
  城门一下子空荡了一片,仅剩下今日要进城的人,见到刚才那番景象,不少人跪在地上不敢抬首去看。
  温雁等看不见人影后,才反应过来什么:“王爷没有留人吗?”
  “留了。”容烨边把他抱上马,边道:“禁军酒囊饭袋太多,京城的安危交到他们手里,本王不放心。”
  他话到这里,温雁便懂了未尽之意。城门人多又杂,此番不知藏了多少人的眼线,他便没再多问,和容烨回了王府。
  初次骑马,在马上还不觉得,回府下马后后劲便上来了,到底昨夜运动许久,就算软马鞍能缓解很多也免不得磨得本就红了的大腿内侧更加红艳,隐隐还有一点肿。
  他落地时抖了下腿,便被早有准备的容烨打横抱起。
  猝不及防腾空而起,温雁愣了一下,听着容烨慢声道了句:“惯会逞强。”便知自己一路上时不时动腿的小动作都落在了人的眼里。
  他乖巧抱住人的脖子,老老实实道:“不会有下次了。”
  容烨垂眼看他,轻哼:“阿雁每次只这一张嘴说得好听。”
  到底舍不得说,他抱着人,大步回屋。
  .
  来回一趟,回府便已到了未时末,往常温雁午休的点。
  今日天气好,窗户紧闭着也有朦胧日光透过窗纸照进屋内,从地板上一路攀爬到床边,最后被层层叠叠垂下的红缦牢牢挡住。
  温雁闷哼一声,掌心攥紧身下的床单,腿下意识想合拢,又被容烨的身子卡着,合不住半分。
  男人粗糙带茧的手摁着他的膝盖,嗓音莫名哑了几分:“别动,药要滑下去了。”
  “呜……”
  温雁腿心一颤,声也跟着颤着:“您别揉了,药敷着也能好。”
  “阿雁不是要睡觉?”容烨挑眉,“梁大人说了,药若是不抹开,就得等它吸收,还不能被蹭到。本王是在怜阿雁。”
  “王爷……”
  温雁可怜兮兮地看着人,试图蒙混过去。偏生在床上,这招最是难有用处。
  喉结一滚,容烨俯身吻上他的唇,掌心揉开腿心的膏药,顺着润滑往下一移。
  (审核大大再给您手指跪一个,上药而已啦噻!)
  “唔!”
  温雁睁大眼,眼尾又一次染上了红。
  “乖。”
  容烨安抚的啄吻着他,温声道:“本王帮阿雁好好吸收一下药性。”
  日光透着一点进来,又逐渐走远,离开。日头落下,温雁昏昏沉沉地倒在被褥里,呢喃着控诉:“您这样……药才是白抹了。”
  全蹭到他身上了。
  容烨并不否认,反而悠悠道:“阿雁娇弱,本王说不得罚不得,便只得这样让阿雁长些记性了。”
  “以后再逞强一次……”他一下下揉捏着温雁的手腕,指腹感受着快速跳动的脉搏,低笑一声。
  “本王便这样好好跟阿雁算算。”
  ……
  休沐的一日在床上消磨大半,次日一早,容烨便照常上朝去了。
  他同温雁说得倒不全是在卖可怜,兵马回去后,整个朝堂氛围明显有了几分变化。
  起码沉寂许久的尚书令跳出来说话了。
  最先带头的倒不是他,是他那一党派的人,户部尚书。
  “陛下,臣有本启奏!”
  耿德佑持象牙笏板出列,高声道:“去岁秋,先皇从国库调了近乎一半的银子用来建造暖阁。到了冬时,因着边关打战,又调了半数银子,如今国库空虚,还有两国虎视眈眈!臣鄙见,陛下多加收两成丁税,让国库快速充裕起来才好啊!”
  小皇帝经过这么些日子,心态平稳了些,话说得稳当了,但仍旧什么都不懂——他甚至不懂得丁税是什么——只下意识看着容烨,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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