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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摄政王强娶后娇宠了/恃宠而骄(古代架空)——牙疼的糖果

时间:2025-05-28 09:12:25  作者:牙疼的糖果
  容烨抬眸看了眼他,没给出话头来,他便扣着手,迟疑道:“这……”
  他环顾了下底下朝臣,没什么底气地问:“众爱卿可有何异议?”
  “陛下不可啊!”
  他话刚落,户部侍郎便皱着眉出列了。他没看耿德佑的脸色,沉声道:“去岁夏,大雨连下了数日,浇毁了庄稼,秋时农民没粮,因着交税一事闹出数场起义,如今怎可再多加税收?这样岂非在逼着他们去死?”
  “大衡乃大国,可底下的百姓若是连温饱都无,岂不是要让外国看尽了笑话!”
  听他的话,耿德佑气了个仰倒。
  户部一个尚书两个侍郎,右侍郎是他的人,维他命是从,偏生这个左侍郎总在一些事上跟他意见相左,要跳出来碍他的事。
  “那你且说说,若是不高收丁税,怎么才能让国库充裕起来?以国库现在的空虚度,倘若出了一点事,都没有银子能拨的出去!”
  他连连冷笑:“辛大人体恤百姓,可真有了祸事,国库无银你拿什么来体恤?靠你那体恤百姓的心吗?”
  辛梁才一噎,一句“贪官人人掏出点钱国库就能充裕起来”被他含在唇齿间,却丝毫不敢说出去。
  静站着的容烨兀地笑了声:“耿大人真真是为民着想。”
  怼人怼得心头畅快了分的耿德佑心头一突,听他说话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
  只听得容烨道:“国库空虚是不能长久,耿大人为民着想提出加税一事,倒是不无不可。”
  “只是……”他话头一转,悠悠道,“辛大人所言非虚,突然加税,只会让本就困苦的百姓更加难以生存。”
  “不妨这样。”
  他唇角挂着一抹笑,语调懒散,含笑道:“南下十三城因着地理位置和气候,富商多集于此,少有贫困户。他们多加两成税务,亦不会生出无法自给自足的祸事来。北上十二城里,六成的城池贫民居多,便降税一成,以缓解民生疾苦。”
  “耿大人以为如何?”
  耿德佑脸色僵硬,心道他以为如何?不如何!
  给南下城池加税两成不说,还要给北上城降税?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他微微侧头,朝静站在中书令前的尚书令看了眼,余光注意到轻轻晃动了下的笏板,他心头一定,道:“税收若不同,南下城百姓定是不愿,此举有失公允,倘若他们大闹,拒不交税该如何是好?”
  “拒不交税?”
  容烨轻笑:“谁不交税,便扔到北上城去。耿大人当官兵是摆设么?这点事若都做不得,便趁早给做得的人腾地儿罢。”
  “岂能如此!”
  耿德佑瞪大眼,被他三言两语堵得说不出话。
  他再朝尚书令看去一眼,满心焦急,心道您再不说话,摄政王都要把事儿定下了!
  本来是要给自身捞些好处的,北上城如何关他们何事?他们要的只是银子!
  少了小半的人口税,钱充国库后捞都捞不到多少油水!
  好在尚书令不是来当吉祥物的,见势不对,他出列,低眉道:“臣有异。”
  “陛下,摄政王心系民生,怜民心疾苦,此等圣心臣万分钦佩。”
  “然,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倘若南北税收不同,酿造南北对立之祸端不说,南下城也并非所有人都富裕,交的起多加的两成税。此番区别对待,只会激起民怨,实乃不妥。”
  “林大人说得是。”容烨笑了下,“既如此,那要不干脆别多收这两成税?毕竟如您所言,贫民交不起呐。”
  “国库若要富足,总要做些取舍。”林鸠道,“一起收税虽然对弱势群体有所压迫,可如今春耕在即,必不会那般紧张。反而若按你所言会生出些变故,实非良策。”
  他带头说话,底下的人便一个个出列,附和着他的决定。如今容烨手底下的人少,此番一动作,优劣势尽显。
  容烨唇角的笑意未散,等一个个跳出来的朝臣说够了,才悠悠然道:“诸位大人这般想多收这两成税,到底是真想要国库充裕,还是暗藏私心?”
  “贫民交不起丁税,必会起义反抗。先皇在位时闹过的那几场起义本王远在边关都有所耳闻,诸位大人不会都忘了吧?”
  “民生怨道不作为,还要加重税务,诸位大人到底是为陛下着想分担,为大衡思虑,还是想为着自己的私库多进几个字呐?”
  他含笑的话音落下,方才蹦得厉害的朝臣全部垂下了头,脸色僵硬。
  林鸠脸色一沉,知道这丁税一事,容烨是要和他死缠到底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无声嗤笑。作为三朝元老,他年岁已经很大了,眼睛却仍旧有着精光。
  抬眼,他直直看向小皇帝。那有些浑浊、仿若泥潭的眼深深慑住他。缓慢地启唇,他慢声道:“陛下怎看?”
 
 
第18章
  容轩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一瞬。
  如同被毒蛇缠绕绞紧的窒息感压迫着神经, 他僵硬在龙椅上,眼睛受惊的收缩,久久没能憋出一句话。
  “陛下。”
  倏地, 耳边响起仍旧带着笑的声音。
  猛然挣脱出来, 容轩无法抑制地深呼吸喘息,掌心一阵刺痛, 血滴在明黄的龙袍上,他僵硬地转头,视网膜里出现容烨那张脸后才徒然安心下来,有了实感。
  他下意识道了声:“皇兄。”
  “诸位今日吵闹到了陛下,冲撞了龙体,叫陛下脑袋都有些发昏了。”容烨轻轻一叹,道:“退朝吧, 明日上朝再议,总要给陛下思虑的时间。”
  “您说是吧, 林大人?”
  林鸠脸色这下是真真难看了。
  他还真没想到容轩和容烨的关系已经好到了这种地步, 容轩还怯懦成这般, 仅仅一眼便能被吓得神思不属。
  当真废物。
  到底年岁大了,他合眼压下戾气, 道:“摄政王说的是。陛下既然身子抱恙,臣等自不便强留。”
  容轩稳住声, 道:“那便退朝罢。今日之事,诸位大人且明日再议。”
  ……
  下朝, 容烨径直去了御书房。
  容轩落他半步,进去时他已经坐在了御座,提笔批阅着奏折。
  “皇兄……”他捏着衣袖,走到桌案左侧摆着的椅上坐下, 低垂着脑袋,小声道:“今日我又没有做好。”
  容烨寻常样就是副笑面,只是笑得薄凉,所以容轩总怕着。可他娘死了,原本就不受宠,如今坐在这椅子上,底下全是虎视眈眈的朝臣,他能依靠的只有容烨,就算怕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讨好。
  容烨没有停下动作,只问他:“今日所议之事,陛下可听懂了?”
  容轩神色尴尬,“一、一知半解。”
  “皇兄和林大人是在为丁税吵,可是多收两成丁税的区别是什么呢?”
  容烨笔尖未停,眼里却划过道凉意。
  “陛下坐在这个位置上,便要记得怜天下。”他垂着眸,慢声道,“丁税是大衡内每一位百姓过十五便要交的人头税,一年两收,分夏税和秋税,共计铜钱四百文。”
  “富商多收一倍,官员多收两倍。”
  “然,寻常百姓正常一年的支出仅有一千文,税务交了便仅有六百文。”
  话到此,他终于抬眼,看向懵懂无知不知道什么概念的容轩,心里倏地闪过丝许躁意。
  “陛下大概不懂这些钱能用来干什么。”他垂下眼,嘴角的笑更淡,“六百文钱,仅够他们勉强活过一年,多的钱一分都花不得。”
  “这是理想情况。倘若遇上去岁的暴雨天,或者山洪、瘟疫,一年到手的钱便更少了。”
  “身有残疾者不入税,本王回京时见着些残疾人,皆是为了逃去岁的秋税,因着庄稼被毁没了收成,便只能断臂断腿断指,来躲过官兵。”
  “如今林大人还想要加征税务。”容烨道,“陛下且细细思量,这税可否加得。”
  自是加不得。
  容轩懂了,却又仍旧不是太懂。但他不敢再问下去,只顺着容烨的心意道:“朕知晓了。”
  “民生疾苦,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
  容烨回府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温雁。
  温雁住在寝殿后,他找人便找得更加方便省事,只是原以为他会照常窝在屋子里看医书,没成想这次进门却扑了个空。
  公孙桉听到他回来后晃悠过来,见他满屋转着眉头越蹙越紧,纳闷道:“在找什么呢?”
  “爷爷,阿雁呢?”
  容烨屋子里转了遍没见着人,扭头问他。
  “娃娃出门去了。”公孙桉揣着手,道:“说是手底下的铺子出事了,要忙着去看看,便走了。”
  容烨一愣:“铺子?哪家的铺子?”
  “进来敲门喊得说是普世堂的人。”
  普世堂?
  温雁的事情容烨知晓大半,知道是他手底下哪个铺子后点头,大步朝外走。
  公孙桉瞧他匆忙忙的身影,啧了声:“成婚就是不一样,黏人的不行,一点功夫都离不得人。”
  容烨耳力好,走远了也听到点话音,他头也不回地道:“阿雁体弱,本王自当多照看着。”
  公孙桉想了想温雁那柔弱无害总让人不自觉想怜惜的乖巧样儿,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那样一个可人疼的娃娃,谁能不多看上两眼?
  …
  温雁不是第一次遇到来砸场子的人了。
  但这么颐指气使,说着自家老爷官如何如何大的,倒是头一个。
  他跟着铺子里的药童赶过去时,铺子里两个老弱病残拖着一个瘸腿一个佝偻身站在大门口,以身拦着不让闹事的人进去。
  来闹事的七八个人,带头的是个鼻孔朝天吊三眼的小厮装扮的人,剩下七个瞧着都是打手,个个膘肥体壮,让人毫不怀疑他们随便一个都能将拦路的老弱病残给干飞。
  药童一看这场面呼吸都停了一瞬,忙跌跌撞撞地跑向佝偻着身子站得颤颤巍巍的老人,扶着他往里走:“师父您进去歇着,怎么能让您在这里挡着啊!”
  “还有肖大哥,”他又慌里慌张地看向瘸了条腿的瘦弱青年,“您腿不便,拦在这里多危险啊!”
  “你别拦我!”
  被他扶着走的老者怒气冲冲地杵了杵拐杖:“你这蛮不讲理的娃,老夫话就给你放这了,诌痳只能买走二两!多的一两都不会卖给你!”①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来砸场子的小厮冷笑,“你可知我家老爷是谁?若是得罪了我家老爷,你这药铺子就别想再给我开了!”
  “好大的口气。”
  温雁从马车里出来,伍玖给他搭了把手,扶着他下来。他抬眼朝闹哄哄的人群看去,笑问:“天子脚下,尔等这般明目张胆的来砸场子,真当王法不存在吗?”
  看了眼他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马车,小厮脸色僵了僵,警惕起来了。
  “你是这家铺子的谁?”
  他率先发问。
  “店老板。”温雁道,“我还当真不知道你背后的老爷是谁,诌痳不管谁来都只能买走二两,是本店的规矩,亦是大衡的律法规定,你家老爷便是再大的官,也断没有无视律法的权利。”
  这是个口才好的。
  小厮很快做出判断。
  但药是他家老爷下了死令要买到的,他转了好多家药铺,就这家诌痳够数,偏偏就这家骨头硬不肯多卖。
  是,律法是有规定不能多售,但你背地里多卖又能如何?官府又不会查到!往常都是这样买到的药,多买的那点药因为要付两倍的钱,很多药铺都乐见其成,偏你这家是个硬骨头?偏你这家独特?
  小厮还真就不信了。
  他家老爷是谁?那可是王爷!一个才开了多少年的铺子,背后就算是南方大商又如何?商人地位轻贱的不行,哪里是能和他家王爷抗衡的?
  想着,他底气又足了起来,压低声音,他走近温雁,带了几分威胁道:“我好声好气跟你们讲话,你们可别不识好歹!多卖的那点药钱我们付双倍,私下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知道你们多卖了没有?就非要撅着不肯卖,逼我们抢吗?”
  “哈。”
  听着他的话,温雁手抵着下唇,闷笑了两声。
  他长得一张好脸,眉眼清秀,一双杏眼圆润清透,五官哪个长得都标志漂亮的不行,加上皮肤白,身子瘦弱,是瞧着就柔弱的兔子相。
  这一笑,火气怒起的小厮都被恍得愣了一下。
  下一秒,神还没飘回来,这看似柔弱无害的少年便含着笑,道:“想强抢啊?那便来呀。”
  他微微歪了下脑袋,漂亮的脸蛋抿出一个梨涡来,笑得眉眼弯弯的:“普世堂就在这里,你人手也带够了,我任你抢。”
  “能抢到,我的店随你处置。”
  小厮懵了一下。
  这是什么要求?
  任他抢?这是完全没把他带的人手放在眼里吗?
  他环视了眼老弱病残四个人,又看了眼屋内静静坐着连个头都没抬,安安静静算账的女子,感觉自己和身后的人全都被轻看了。
  这所谓的店老板带来的就一个小厮和一个马夫,那小厮身子骨都没那店老板的大,能顶什么用,还敢放大话任他抢?
  小厮气得冷笑出声:“好,是块硬骨头,既然你们求着我们抢,那就满足你们!”
  “把店给我砸了!”他大喊,“一个小药铺,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店老板站在店门口,微微侧身,没有生气不说,还笑着朝他们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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