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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小狗之后(近代现代)——猫头鸭

时间:2025-05-30 06:24:00  作者:猫头鸭
  *勇敢小狗:你那个年代还吃过QQ糖?
  *老公1号:之前在你的零食柜偷吃过
  *勇敢小狗:小偷!
  *勇敢小狗:你就是老是偷吃零食!不好好吃饭!病才好不了!
  *勇敢小狗:你最近还咳嗽吗?
  想起陈寒远的心肌炎,寻笛啃起指甲。
  他很想很想现在立刻就给陈寒远拨视频电话,看看陈寒远的脸,但极光爆发的时候信号不好,拨不出去,之后陈寒远的消息再没有传回来过。
  寻笛也要去极光极盛时的天穹继续下一幕戏的拍摄了。
  两人都很忙,隔着各种各样的时差和事,就像需要很精准控制才能对接上的宇宙飞船和空间站。
  这段时间就是靠这样断断续续的联系度过新婚时光。
  但寻笛不再感到焦虑,感到安定,因为他知道陈寒远在忙。
  而且陈寒远现在只要一有空,就会一条条回复他之前没回复的消息,还很严谨地每条回复都引用。
  比如极光那晚没回复的话:
  *老公1号:不是小偷
  *老公1号:是偷心大盗
  *老公1号:大盗从不咳嗽
  寻笛对此批复:
  *勇敢小狗:陈总,让你看短视频变得油腻是我的罪过
  *勇敢小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少刷短视频!
  *老公1号:好
  寻笛很喜欢《宽窄门》的这个角色,在心中发誓要演好!心里头憋着一股劲!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这个角色每一遍都要有不同的人生经历,不同的情感背景,却相同坚定的重来选择。
  这些复杂情绪都要在一个极短的两到三秒的穿越镜头里展现。
  而且孙导拍起戏就像变了一个人,没有笑容,没有表情,非常冰冷。
  他就像一个摄像头成精,习惯坐在监视器后,大拇指和食指摸着嘴唇边的胡茬,拧眉盯着屏幕里每一个演员的细微表情,再无情宣布:“不行,重来。”
  没有演员能在他的镜头下一遍过。
  他在片场批评人是异常尖锐的:“这就是你的演技吗?不行,重来。”
  他在演员群里也有了一个绰号,叫孙重来。
  算是大家的苦中作乐。
  寻笛作为男主是被“不行,重来”最多遍的。
  电影最后那一幕的日落终章戏在欧洲白崖拍摄。
  寻笛背后是血红日落和灰白断崖,目睹爱人再一次死去,角色情绪走向崩溃。
  寻笛拍了两天孙导都不满意,甚至越拍到后面孙导的话说得越少,只一遍遍在扩音器里宣布:“重来。”
  重来,重来,又重来......
  寻笛从跪倒的草坪上站起身,一身黑红血浆和泥巴草梗,形容狼狈,神情肉眼可见地失落。
  小杨上前安慰他,顺便给他递手机:“哥,不是你演技问题,可能是你这几天哭太多了,眼睛上镜又肿又小的,画面不咋好看......”
  寻笛:?
  他僵硬转头看向小杨,嗓子都哭哑了,难以置信:“我情绪不到位就算了......还丑?”
  小杨一下被噎住,抽了下自己的嘴巴:“不是的哥......你听我狡辩啊!”
  寻笛不听狡辩,心态裂开了:“我完蛋了啊。”
  晚上,寻笛跟陈寒远约了视频。
  难得和陈寒远在同一时区,寻笛每晚都要和陈寒远视频,顺便可以监督陈寒远心肌炎的恢复情况。
  两个月过去,陈寒远看起来的确没什么大碍了,在欧洲把自己养得很好。
  至少不怎么咳嗽了。
  今晚他在屏幕里边处理工作边和小老公视频,西装袖子挽到手肘,眉眼深邃,带着戒指的右手轻拨纸张,翻过一页......
  对比之下,屏幕右上角小框里,寻笛戴着墨镜,穿着酒店深蓝睡袍的样子显得有点神经。
  “......”
  陈寒远翻完这份合同,掀眼看了屏幕一眼,笑了下。
  寻笛立刻抬手捂住脸:“不准笑!”
  陈寒远猜到寻笛可能是拍戏把眼睛哭肿了。
  今天工作结束的早,陈寒远把文件放下叠好后,问了句。
  之后他任由寻笛像个苦恼的道士,对着手机屏幕像做法一样,把自己的苦恼呜呜咪嘛倾泻而出。
  陈寒远听明白了,就是这个角色很难,导演很严格。
  演戏方面,陈寒远能提供的安慰有限,只能说:“别太累了,我知道你会越演越好的。”
  “啊——你就哄我吧!”寻笛沮丧趴在床上,显然陈寒远这套已经不能安慰到他了,继续诉苦:“我就是怕把这个角色演砸了,拿不到奖,出不了这口气,压力好大啊啊啊啊啊陈寒远!”
  陈寒远单手托脸,食指轻敲侧颌,想了想,毫无征兆问:“那要做吗?”
  寻笛:?
  寻笛墨镜下的眼睛瞪大,嘴巴微张,像个戴黑眼罩的咸蛋超人......很快,他的手臂比出两个大大的叉,大叫:“陈黄黄!你的心肌炎指标正常前禁止搞任何颜色!达咩达咩!”
  陈寒远笑了:“好吧。”
  不过寻笛被他这么一勾的确心里痒痒的,对着屏幕哼唧:“陈寒远,我好想你啊......我们都有两个月没见面了,要是别的新婚夫妇还在度蜜月呢!”
  陈寒远含糊应了声,突然放下撑着桌子的手肘,开始对着镜头一戳一戳。
  寻笛立刻对他的分神感到不满:“你干嘛呢?”
  “在看地图。”陈寒远解释:“嗯......我开车过来白崖只要7个小时,我休息两天,过来看你好不好?”
  寻笛心一颤,也顾不得墨镜了,低头抬眼,从墨镜上缘瞪大眼睛去看陈寒远:“真的?”
  不等陈寒远回话,寻笛的达咩手臂又摆出来,瞬间挡住还肿着的眼睛,义正言辞:“达咩!陈司机,你的心肌炎指标正常前禁止开车!”
  陈寒远又笑了:“好吧。”
  陈寒远嘴上答应的好好的。
  寻笛第二天继续扛着压力,抖抖肩,活动口腔走进镜头。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在白崖的日落时分重拍这幕重头戏。
  看天气预报,再两天就没这么好天气了。
  寻笛心里头像有铁秤砣压着坠着。
  从摄像调好色的镜头下看去,青绿草坪和白色断崖构成独特画面,红白相间灯塔在湛蓝海岸闪烁,天空的云一朵衔一朵,黄色落阳刚开始像纱一样将广袤世界浸染,后来这种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变成熟透的橘。
  “咔!不对!重来!”
  恢弘天幕下,渺小的几个人影在一遍又一遍的无用功里都显得焦灼:这已经是今天重来的第五遍了!
  摄像师甩了甩酸痛的手臂,仰天长叹:“这个孙重来!搞什么啊!”
  落日不等人,还有最后的余晖。
  寻笛咬牙再次爬起身:“导演!我可以了,再来吧!”
  “就绪!一,二,三,开始!”伴随从扩音器传来的声音,寻笛再次森森掀眼看向镜头。
  他身后的天幕落日继盛,断崖的白色切面都变得鲜红一片。
  寻笛鼻腔里全是青草清新的气味,眼泪在猩红眼底积蓄......
  这是他这三天的第二十一遍。
  孙导说过,这幕戏无论磨多久都要磨出来。
  寻笛陷入男主焦灼无力的情感,在嚎啕后慢慢跪倒在地,背后仿佛是广袤世界边缘,爱人再次死在眼前,他正要抬眼面对摄像头——
  “咔!”扩音器里令他恐惧地再次响起孙导的打断!
  寻笛心一沉,一下站起来:“孙导!我这遍——”
  “大家辛苦!”海风呼呼的吹,监视器架得远,孙导声音的传达有些滞后,遥遥传来:“今天就到这里,小寻过来下,你爱人来探班了。”
  寻笛一愣,难以置信用哭到红肿的眼睛望过去。
  距离离得远,只能看见几个模糊黑影,但寻笛还是一眼锁定——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两个摄像长松一口气的呼吸声。
  寻笛心里本来还在阴沉的焦灼情绪瞬间被惊喜击中打亮,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脑子一空!迈开腿就往前跑!
  他穿着满是泥巴、血浆、草絮的破碎戏服,逆着海风奔跑,穿越簌簌草地,在晃动的视野中逐渐看清陈寒远的身影。
  陈寒远穿着一件铅灰马甲西装,臂弯挂着外套,站在孙导旁边,正弯腰看着监视屏。
  这个动作让他马甲腰侧收窄的黑布料露了出来,显得整个人身形很窄很薄。
  监视屏里是寻笛奔跑过来的画面以及脸部特写。
  孙导嘀咕着他这个状态还不错,陈寒远笑了下。
  随着寻笛越跑越近,陈寒远抬头越过监视屏望去,落阳下,白皙眉骨被打出一斜橘影,黑色瞳孔温柔而明亮。
  他站直身,熟练张开手臂。
  “陈寒远!”寻笛一个飞扑稳稳扎进他怀里,把陈寒远撞得往后退了小半步。
  “嚯!”孙导难得靠在导演椅上笑了:“小年轻是真有劲啊!”
  “......”寻笛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当众做出了什么样的行为!埋在陈寒远怀里不敢抬头!鼻子里很快充斥陈寒远身上的香水味,忍不住拱鼻子又嗅了嗅,耳根通红......
  陈寒远轻笑着拍拍他的后背,帮他挡住大家玩笑的目光,搂着他往外走。
  他跟孙导熟络打招呼:“我先带他回去了,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孙导摆手:“去吧,我孤家寡人的,收下场。”
 
 
第83章
  等回到附近的酒店,寻笛雀跃的心情逐渐平静,才想起来跟陈寒远算账,进房间后皱眉数落他:“陈寒远,你怎么过来的?开车?”
  陈寒远懒洋洋坐在床边,用一双黑色含笑的眼睛仰头看他,语气无奈:“真要在这个时候跟我算账啊?”
  寻笛眉头越拧越紧,不满意他的态度:“陈寒远,开7个小时的车,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你这样我要怎么放心?你明明可以坐火车,坐飞机......”
  “等不及了。”陈寒远一边解释一边去握寻笛右手,把他拉近自己,膝盖抵上膝盖,压低声音哄:“寻笛,不是只有你想我,我也很想你......”
  寻笛被他一句话弄得说不出话来,皱眉抿嘴,好半天才又凶出一句:“不要以为撒娇就可以蒙混过关......”
  尾音还越来越软。
  陈寒远失笑,牵着他的手轻晃两下,然后把寻笛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让他看着自己。
  灰色马甲上衫把陈寒远眉眼衬得英俊而成熟,白衬衫解开两颗,颈骨跟锁骨的凹陷处一根细银链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寻笛眼睛不受控制往那处看,咽了下口水。
  两个月没见,他当然也是想念陈寒远的,而且陈寒远今天身上不知道喷的什么香水,檀木调带一点花香,像薰衣草又像纸浆,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甜腻味......
  寻笛忍不住又滚了下喉结,鼻子凑近嗅了下。
  陈寒远趁机在他下颌讨好亲吻,又像是故意的,又像是亲偏了,黑色眼睫倾斜着在寻笛鼻子偏下的位置慢慢掀开,露出湿润瞳孔。
  寻笛的目光不由落在他眼睛上。
  陈寒远的五官里最惹眼的就是这双眼睛,在深邃的眉骨下明明仅有黑白两色,可就是异常引人注意,大概是因为黑到发亮了,反而近似鲜艳了。
  再加上他锋利的骨相,白到发透的皮肤,微张的薄唇......
  陈寒远就顶着这样一张令寻笛失神的英俊面孔,贴着寻笛突然动了两下嘴唇,哄:“老公,别生气了,疼疼我......”
  寻笛:!
  寻笛眼睛瞪大!背上一僵!瞬间头晕脑胀了起来!
  而且这是陈寒远第一次叫他老公!
  啊啊啊啊啊!
  寻笛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很快涨红,整个人仿佛即将原地爆炸:“不是——呃!啊你——你——”
  陈寒远被他这幅磕巴样子逗笑,仍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悄无声息绕到寻笛背后,在中央靠下的骨头点了两下,惹得寻笛一抖,还故作无辜地挑了下眉。
  啊啊啊啊这个坏东西!坏东西!
  寻笛咬牙!再也难以忍受!猛地捧住他的脸!狠劲亲了起来!
  寻笛的吻又重又急,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情绪,很快把陈寒远浅色的嘴唇和唇周亲吻得晕红。
  陈寒远也不躲,反手扣住寻笛后颈,加深了这个毫无技巧的吻。
  寻笛被他勾得头昏脑炸,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夜色又在窗外悄然来临......
  ......
  寻笛在滚上床最后一刻才勉强找回一点理智,看着陷进雪白枕头里眼尾飞红的陈寒远,坚持要爬起身:“不行!你的心肌......”
  陈寒远喘气,一把扣住他后脑勺往下压,带着很大的力气,唇周晕红一片,语速很快:“体检报告在我口袋,和套放在一起。”
  伴随着陈寒远这句惊人的话,寻笛的脑子里再次炸开五颜六色的烟花!
  砰——砰砰砰!
  之后再发生什么不用多说。
  ......
  寻笛恢复神智清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他本来睡得又香又沉,猛地听到闹钟声,一下坐起身,慌慌张张爬起来去摁掉,满地找散落的裤子......
  好不容易找到裤子套上。
  寻笛脸颊发红,才敢用眼角余光去睇床上的陈寒远。
  陈寒像个蚕宝宝一样裹在雪白被子里,眼睛紧闭,嘴唇还有些肿。
  “......”
  寻笛眼神一颤,慌乱收回,很快又咬住不受控制上扬的嘴角,带着一点被这坏家伙又玩弄于鼓掌间的羞恼和嘿嘿我老婆真辣的复杂心情。
  寻笛拉上裤子,探身去陈寒远嘴唇上亲了一下。
  陈寒远轻哼了声,大概是嫌被打扰,把头埋进枕头里藏了起来,只露出一个黑色的发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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